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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退了,不过她的心里却高兴的很,有这跟他们夫妻墨迹的时间,她宁愿回去多陪陪儿子。
“相公,你看我拿这些给冉娘做添妆可好?”蒋欣自从知道了萧志恒惨状后,对他不禁起了些怜悯之心,总的来说他只是自私了一点,还算不得十恶不赦,而起对自己也很尊重。
“你决定就好。。。我。。。”萧志恒看着对自己越发温柔的娘子,欲言又止的说道,自从陈娇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捅出去后,他感觉身边的人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了,父亲厌恶他了,就连原来想巴结他,上他床的小丫鬟们都躲的远远的了。
☆、175 私房菜
“相公别想太多,你只是生病了,是病就总会有治好的一天,大夫说了,你要保持心情愉悦,这样对身体才有好处,冉娘成亲是大喜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蒋欣这般劝他,也是因为心里有着一丝内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进门后一直用避孕的药,还不断给他送小妾通房,他也许不至于是今天这个模样。
蒋欣在出嫁前一直感觉沈复那样的男子才是出色的,好的,萧志恒这样的根本就是败类,垃圾,可是经过种种,她才发现有时表面出色的,比这种表面垃圾的还可怕,起码萧志恒还有真心待她的时候。
“娘子,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只是跟着我,你怕是要委屈了,等着会扬州,如果你不愿,咱们就和离吧,你毕竟还年轻。”萧志恒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此刻如迷途的羔羊般,看着蒋欣说道。
“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我本就不是多稀罕小孩子,如果以后想养一两个也不难,就是不能生,咱们扬州还有孤儿院呢,以咱们的条件领养几个都没问题。”蒋欣的心已死,嫁给谁都不会再付出真感情了,而且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如果萧志恒一直如此听话,就这么跟他过下去也不错。
“娘,这萧府也没邀请我,我跟着您去不好吧,再说这规矩我都不太懂,到时候万一说错话,给您丢人了就不好了。”凌筱筱同房夫人坐在去往萧府的马车上,轻声笑道。其实如果能不去,她是真的不想去。
“哼,他们家规矩再多,还能多过皇宫去啊!我这么多年啊,就带着那几个臭小子,都没有闺女能陪我一起去赶宴,还好这以后有了你,等以后小子汐大了些。也得跟着我一起来。”房夫人握着凌筱筱的手,一边说,一边示意她不要担心。
“让路,让路。”
凌筱筱本想在跟房夫人说几句笑话,没想到却被车窗外传来的尖锐声音给止住了。
骑马护住马车的侍卫,马上贴住车窗禀告道:“夫人,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仪驾。”
“嗯。咱们让路,让府上的人都小心些,不要生事。”房夫人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了,说以点了头,冲着窗外说道。
房府的马车在让了两次后,终于再次启程,凌筱筱不禁感叹。这赶趟大人情真是不容易,在现代时是要抢酒店的车位,到了古代却是要拼家世了,品阶越高,你的车位离大门越近,甚至可以开进去,品阶越低,那么你的车就只能排的越远了,当然能被邀请来的品阶也不会太低,只是与皇子。国公们比相对的而已。
跟着房夫人,凌筱筱的待遇自然也是不错的,马车驶进了萧府,然后又换乘了小轿,走了将近十分钟的路程,才到了今日的主会场。
“给太子妃请安。”不管今天宴客的主家是谁,这皇家代表总是要最先被关注的,凌筱筱一进屋。还没来得及看清谁对谁,便被房夫人拉过来,给太子妃问了安。
“夫人不用客气,快请起吧。今日来我也是来做客的,大家都随意一些。”没有魏王妃在此针锋相对,太子妃的脾气还是很好的。
“对啊!夫人您是长辈快请入座,襄城第一次组办这么大的宴会,还请太子妃,各位夫人多担待。”说话引房夫人入座的,便是萧府的大儿媳,襄城公主,如果与高阳比,这个公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孝顺友爱。
依例,公主嫁后不能住在夫家,而要新建公主府,襄城公主却推辞:“儿媳对待公婆应该像对待父母一样,早晚侍奉在身边,如果不住一起,那么晨昏定省的礼节就会缺失。”于是,只是整修了一下开化坊的萧瑀府,门列双戟以符合公主府的标准。
“独孤姐姐真是好福气。。。”得了这样的公主儿媳,众人自然是要好生夸奖一番。
凌筱筱见没她什么事,便打探起了这宴会厅,因为气候正好,屋内的两扇大厅窗全开,屋里也不见放了多少华丽的器具,但不多的几样却都是难得的精品,凌筱筱感觉不比自己藏宝阁里的摆设差。
墙角放着几个官窑春瓶,里面错落有致的插着不同颜色的大朵芍药,而面前的案几上只摆了飘绿的翡翠琉璃套盘,点心茶果都是凌筱筱没见过之物,心想这绝对不是外面能买到的,应该属于私房菜。
正值清明,窗外春意盎然,云淡风轻,吹来的风带着园子里的草木花香和潺潺的水声,凌筱筱一时间觉得心旷神怡,忘记了紧张,心中赞叹不已,这种让人舒服的装饰,建筑,绝对不是简单形成的。
“这丫头看着眼生,不知?”几位贵妇恭喜完了主人,扯完了家常总要换些话题来聊,长孙夫人,虽然没见过凌筱筱,但风声她是肯定听说过的,所以此时面向房夫人,大有明知故问的意思。
“我这一直遗憾没有个女儿,这不老天爷为我送来个贴心的,我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设宴正事介绍她给大家认识呢,没想到今日借了独孤姐姐的光,到让我省了一番事。”房夫人真想正事设宴告知长安众位的,只不过是凌筱筱一直推脱才没能实行的。
“虽是盼女心切,不过夫人也应当了解了底细,选好人才对。。。”此声一响起,厅里立即冷了场,都转头望去,这一看,独孤氏,襄阳公主一下变了脸色,不为别的,只因说话的人,将会是她们以后的亲家,褒国公夫人。
被美景所吸引的凌筱筱也一下回过了神,怎么,难道她女主的气场这么强大?又躺着中枪了?一时间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褒国公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房夫人的脸也被气变了颜色,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发脾气,只得装作不明的笑问道。
褒国公夫人也是听了弟媳的话,才有些瞧不起凌筱筱的,但如果她是聪明的,看大家的神色就应该只得她说错话了,就应该赶紧把话题差过去,可是她真不是什么聪明人,只不过是运气好,嫁了个好相公,才有了今日这一地位,只见她轻蔑的撇了凌筱筱一眼道:“我可是听说她是个商户,还是个寡的。。。”
“褒国公夫人可能是听差了,流言不可信,这位凌夫人,可是父皇亲封的三品淑人,绝不是商贾。”襄阳公主,见房夫人的神色已经接近爆发,连忙出声止住了褒国公夫人的话。
“哈哈,褒国公夫人消息可不灵通啊!这凌淑人,我在宫中可是见过的,深受徐贤妃娘娘的喜爱。”太子妃作为皇室的代表,自然不能见此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也随着襄阳的话说了下去,算是给足了房夫人面子。
果然房夫人,也不好借此发作,毕竟你不能真的去怪一个消息不灵通的无知妇人吧,那显得你多没水准,而作为没水准妇人的亲家,独孤氏第一次埋怨起了自家相公,怎么就给女儿选了这么一家人呢。
“长乐公主到,永嘉公主(李渊的女儿),高阳公主,晋阳公主,新城公主到。”小太监在门口的喊声,再次打破了众人,讶异,看戏,生气,冰冷的面孔,大家都恢复了笑意,起身迎接。
公主们落座,又少不了一番见礼,之后襄阳公主才命人上菜,而刚刚凌筱筱躺着也中枪的事件,就被这么一掀而过。
“襄阳姐姐,高阳可是听说今日您给设宴,便带了姐姐,妹妹还有姑姑们一起来给您捧场了。”有了心上人的高阳,这两日心情特别愉快,连带着对她人也亲和了几分。
“哈哈,不是因为你贪吃,特意来了人来陪你的吧,怎么样你是要留着外面陪我呢,还是要进里间去找雪娘呢。”襄阳属于老好人的类型,知道高阳与自家小姑子关系好,便有意叫她们叙叙旧,毕竟等亲事正是订下来后,萧若雪就要留着自己院子里绣嫁妆了,赶宴待客都不方便了。
“还是襄阳姐姐了解我,高阳先与姑姑去看看若雪,等着一会儿再来跟您讨吃的。”高阳除了自家姐妹和太子妃外,忽视了在场一众夫人,第一她是觉得自己身份高贵,本就不用太在意她们,第二她是听说了,两个姑姑和若雪都尝过了上次那个男子的滋味,她也想试试,只不过那人现在已经不在长安了,便来向萧若雪打听怎么能把人再给她弄回来。
之后饭菜上齐,几位公主和太子妃聊的开心,几位国公夫人受着其他官家夫人的巴结,凌筱筱则十分低调,痛并快乐的享用着面前的各种美食。
快乐是因为这些萧家氏族的私房菜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在现代这些菜很多都已经失传了,痛则是因为,给自己布菜的丫鬟,小气的不得了,每样只给一两口,害得她每一样都没吃够。
☆、176 小白被发现
吃完萧家的私房菜,又连看了三场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这场盛宴才算结束,凌筱筱的女主气场再大,也大不过人家大唐公主的,所以这一晚上到没几个人跑来找她麻烦,就连萧志恒的亲妈,那个在她看来是泼妇型的人物,居然都和和气气的跟她打了招呼,看来也是有些素养的,只是这些年在扬州给养废了。
“娘,您何须在意她们说什么,她们说再多我也是您的女儿啊!”返程的路上,凌筱筱见房夫人被段府那几个白痴女人给气到了,连忙劝说道。
“哼,她们以为攀上萧氏了就是个人物了,连咱们家的事情也想管,今日要不是看几位公主在,不好说话,我定不能让她们这般招摇。”房夫人想着,段府那几位鄙视凌筱筱的神色就气不打一处来。
“娘,你莫要气,她们还不是嫉妒您得了我一个这么乖巧的女儿。”凌筱筱觉得她们是嫉妒羡慕恨,看自己没继续与她们段家,卫夫人合作,所以心存不满,来房夫人这儿诋毁起了自己。
“你这丫头也不怕羞,自个儿夸自个儿。”本来气愤的房夫人最终还是被凌筱筱给逗乐了,不过随即还是有些烦恼的道:“我看她们今日是有意针对你,可是你跟她们有纠葛?”
“要说纠葛应该不至于吧,我与。。。”凌筱筱将自己与段府,卫夫人的关系理清楚,交代了一遍,又暗想今日没看见卫夫人一家来。怕是她们之间的隔膜会更大了吧。
“嗯,这事情不怪你,人家后宅的事情,你怎好参与进去,还有他们段府男人还算不错,就是女人们都眼皮子浅了你些,你看吧,等着以后萧府的小姐嫁进去。这段家一定会换一番风景。”不是房夫人高看了萧若雪,而是她了解氏族出来的嫡出小姐们,不管人品如何,那手段演技却都是让人挑不出错,还不会吃亏的。
“呵呵,筱筱看那位褒国公夫人不是个容易放权的,再说那萧府的姑娘。听说才十五岁而已,怕是争不过的。”十五岁,凌筱筱心想,那时候的自己还在学校无忧无虑呢,这人家就开始经历各种宅斗了,难怪书上,电视上都说古代的后宅可怕。
“你啊!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