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翟谌萌耸懿涣恕
听见她的话,秦悦竟也认真起来:“本王自然是认真的。”随后就笑道:“怎么,你去了趟姚家,你爹……不,姚舜英的爹让你过来刺探刺探本王的情况下,本王可不是那等女人面前管不住嘴的人,别说你现在只是坐在本王面前,就是正躺在本王身下让本王尽欢,本王也是很守口如瓶的,除了情话,什么也不会说。”
他停了笔,朝她意味深长地一笑。
郁青青一双眼睛早已瞪了起来,心中大为气愤,只觉有一种……一种被他用言语强|歼了的感觉。
“你这本事,我想信,要不然怎么那曲姬都陪你睡了无数回了,却连个刺杀都要拖到不受宠了才下手呢!”
“王妃总爱提起那些女人来是因为心里时时放着她们么?她们都走了,且再不会回来。”秦悦一边忙着手上的事,一边低着头回。
郁青青又“嗤”了一声,“关我屁事!”
停了半晌,她忍不住再次开口:“姚航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帮他,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关了秦煜,还斩了秦煜的舅舅,以前的丞相,你不怕他们的朋友亲人以后找你报仇么?”
“那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秦悦回得漫不经心。
郁青青立刻道:“那万一……如果,他们有一天有了这个本事呢?”
“那便是本王没本事了,生死由命。”
他回得头也不抬,她心中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此长,彼就消,是不是秦煜出来了,秦煜强大了,秦悦就要遭难了呢?还有太妃……
丫环进来,放下了两床被子,只是最普通的棉布,也还干净整洁,丫环也说虽不是新的,却是新洗的。
郁青青点头,待丫环离去,便看着身旁的被子发愣。原本她是想,就垫在书桌上睡的,可秦悦这家伙竟是个日夜操劳的人,这一时半会儿,恐怕还离不了书桌,那她就只能睡地上了?那是不是……太冷?
冷就冷一夜,算了!她不再犹豫,铺了被子就在地上睡下来,秦悦似乎没看见一样也没管她,头脑清醒,她眼看着房顶因刚才的问题无奈。却又想,依秦悦现在的权利,就算姚航和陈太傅他们联手恐怕也不一定能斗得过他,更何况,难道她仅仅因为怕害死的秦悦就不管秦煜吗?
一想到秦煜,之前所有的歉意与疑虑都消失不见。
大概是因为天热了许多,地上又铺了毯子,她睡在地上倒也不是冷得离谱,虽然难受,但总是可以忍一忍的,躺久了睡意也来了,不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来,然后发现秦悦就坐在自己身旁,一只手似乎放在自己身上,目光投过去一看,发现他正在脱她的衣服,此时竟然连外面的腰带都解开了。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你做什么?”说着,紧紧将衣服裹住往后挪。
秦悦轻轻笑道:“不做什么,只是……想着母亲交给我们任务十分艰巨,恐怕要早早努力,所以,想把那未入的洞房现在入了。”
郁青青只见胸口猛地一紧,全身的汗毛都在那一刻竖了起来,一动不动盯着他,坐在地面的铺盖上缓缓后移,“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大叫,叫来太妃,那个时候我一紧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可能就不知道了。”
秦悦却不慌不忙,“上一次,本王听闻你被人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要不是本王派去的人及时相救,你恐怕早就被人碰了个干净吧,本王点穴的本事,可比他们要好。”
郁青青的神经高度紧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动起了这心思,却深深相信,他要是来动自己,自己真是的没有任何奇迹能避开的。
不自觉地,手竟将身下的被子紧紧拽了起来。
秦悦看着她,也没及着动手,只是轻声问:“不想要么?”
郁青青紧抿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笑慢慢散去,直至最后竟出现一丝冷意,然后面无表情道:“不想就到床上来。”说完从她身旁站起身,站到一旁开始脱衣服,待脱到只剩里衣,突然回过头来看向她。
郁青青立刻就从地上起身,动作极快地爬到床上,睡在了之前最过的最里侧。
不一会儿秦悦也上来,熄灯睡在了她身旁。
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好在他只是吓自己,要不然……
可是这次是吓,那下次呢?她在他身旁,有着王妃的名分,谁又能保证时时都安全?可休书,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拿到?
心中紧张着,身体也紧绷着,竟是久久不能睡着。
旁边的秦悦,似乎也没有立刻睡着。
突然,他开口问道:“在你们那里,像母亲这样的病,如何治?”
比起两人睡一张床上沉默,郁青青更喜欢说这样的话题,很快就回道:“吃药,然后做心理治疗吧。”
“你懂?”
郁青青沉默了一下,很负责任地回:“我不太懂……”
秦悦便不再问了。
她则主动开口道:“你想给太妃治病了么?”
他仍然没回,她又继续道:“我赞同给她医治,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会治这个的大夫。”
秦悦仍然没说话,就在她以为他不准备再说,自己也准备睡去时,声音突然从他那边传过来:“过几日,我便开始忙一件重要的事,无精力管你。你院中的守卫会增多,不要想着出门,也不要去找我。”
郁青青有些奇怪,随后神经一紧,立刻抬起头盯向他:“你要对他不利?”
夜色中,秦悦的神线对上她,声音缓缓:“他?”
这个秦悦,有点怪
夜色中,秦悦的视线对上她,声音缓缓:“他?”
郁青青躺下来,沉默着不再说话。爱虺璩丣
是她自己太紧张,是她自己太心虚了……她总怕他会对秦煜怎样……毕竟现在他要对他怎么样,实在是易如反掌。
整个房间一片静谧,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郁青青,你最好,少提醒我他还在我手中,要不然我哪天无聊,兴许就拿他打发打发时间。”旁边传来他那淡淡的嗓音。
这一回,她什么也没说。
他也再没说别的话,闭眼,似乎准备入睡。
这一夜,实在难熬,睡不着,还不能动不能乱翻身以表露自己睡不着,因为……郁青青觉得,好像他也没睡着。
事实证明,秦悦的确是说话算话的,三天后,她住的院子突然多了好几个守卫,而在这三天里,她一次也没见过秦悦。
不知道他是在忙着什么,只是希望不是有关秦煜的,而潜意识里,她似乎真的觉得与秦煜无关,甚至与政治也无关。
难道是因为他告诉她了,而且是在朝露庵那个与政治无关的地方告诉她的?
晚上,郁青青突然梦见了一个很老的电视里面的人物,梦见自己成了里面的一人,与那里的人物一起经历着剧情……那电视,便是《情深深雨濛濛》,梦中最常出现的人物,便是可云。
醒来后,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太妃来。据她所知,哪怕是在现代,精神病也是很难治的,因为问题出在精神,而非身体。
寻常精神病人似乎只能吃些稳定情绪的药,缓解,克制,可精神却永远也无法真正好起来,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治太妃的心病,便要相应的心药,可在这时,根本就没有心理治疗这一说法。
躺在床上想了好半天,郁青青决定还是去找一找秦悦,给他讲一讲心理治疗这个东西,然后再讲一讲可云的剧情,虽然很不愿意,但她还是承认……他的脑袋比她聪明那么一点,也许他还真能误出点什么来呢?
无忧阁里倒是很正常,人不多也不少,很明显,只有她一个是被特殊对待的。一边往里走,一边觉得自己实在善良,人家这样对自己,自己还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娘。
丫环却将她拦住,回说,王爷在忙。
郁青青不管她,两手放在嘴边围成喇叭形,朝里面放声喊道:“秦悦,我过来可是因为太妃的事,你不见我可不要后悔!”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他稍显低沉的声音:“让她进来。”
郁青青进去,入眼的便是他翘了腿躺在榻的情形,见了她,朝她笑道:“王妃有什么话同本王说?”
这一次他的笑倒是真诚了那么几分,并不十分欠揍。
她在他面前坐下,直接开口道:“我给你讲个电视剧情节。”
秦悦一愣,“电……电什么?”
“电…视…剧!”郁青青白他一眼,“你记性也太差了,我明明和你说过的。”
“哦,殿试居啊……你讲。”秦悦虽答着,眼中却还是透着疑惑之色。郁青青并没发现,只认真道:“是这样的,那是和《还珠格格》同一个人写的,里面有个女人,是个富人家的丫环,十几岁的时候和富人家里的公子相恋,怀了他的孩子,后来被那公子的母亲知道,把她和她爹娘赶出了家,她那时就深受刺激,后来孩子出生,得病死掉了,她就疯了,忘记了那个少爷,忘记了和少爷的那段情,也忘记了自己曾有个孩子,只是偶尔见了小孩子会发疯,说那是她的孩子,后来……”
郁青青突然发现秦悦的眼神十分迷茫。
一开始不相信,觉得他实在不可能露出这样的眼神,后来看着看着,就确定了,这家伙真的是听得很迷茫啊!
“你……怎么了?”她问。
“没啊,没什么。”秦悦连忙回答,想了想,却又道:“你讲的,是话本?这是什么话本,情节倒是很新颖别致。”
郁青青很无语地白他一眼,“我说了,是电视剧,和《还珠格格》一样的电视剧!”
“哦……殿试居……”这不是和科举有关的,为什么却是讲一个丫环和一个公子偷情的故事呢?他想了半晌,终是忍住没问,只说道:“然后呢?”
郁青青正要接着说,却突然看着他道:“你嗓子哑了?”
秦悦立刻点头:“嗯,是是,很哑。”说着又连咳了两声。
“活该!”郁青青嘀咕一声,接着道:“然后那女人的朋友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重演过去的事,帮她找记忆,原本她是忘记了之前五年里的事的,经过她朋友们的努力,她记起了一部分,记起了她一直不愿想起的那个公子,后来遇到战争,她在战场中救了一个孩子,然后就想起以前的事来了,然后,就好了。”
“那个公子呢?怎么没了那个公子的事?”秦悦立刻问。
郁青青看着他,突然觉得怪怪的。
他不是应该马上想起来,这和太妃的经历很类似?都是曾经遭受刺激,然后从心理上逃避,遗忘,然后完全忘记,为什么他首先关心的不是治疗的过程,而是剧情?
而且秦悦是从来不会问剧情的,她猜想过其中原因,一是他太无趣,对这种男欢女爱的剧情不感兴趣,二是他太能隐忍,明明想知道得要死,却装作不想知道。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问的。
“秦悦,你怎么了?”第二次,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秦悦立刻就回答:“没怎么啊……”然后又慢慢悠悠,带了些笑意道:“本王能如何?”
这后面的样子,倒是她平常见到他的样子,只是前后搭配,好像不那么协调啊……今天的他看着好像不是他似的,可这明明就是他啊!
突然,她想起一个人来,有心试探,便说道:“秦悦,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秦悦看向她,样子仍是平常那样不徐不疾。
她便说道:“那天晚上在朝露庵,你说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