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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我的夫人,她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很想她,我很想早点找到她!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夫人的事情有没有做完,所以我在想我的夫人应该不会想我这么早去找她的!”高臻说话一字一句,饱含了情绪。
木依兰听得心也在蠢蠢欲动,她想,跟他走!
可是,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告诉她,不可能!
她要负担这群人,她的责任太大了,她走不动!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回家的日子,或许要推迟!”她听到自己这么说。
高臻脸色不变,还是那么的温柔,“没关系,她要忙多久都没关系,只要我能够知道她在哪里就可以了!”
“高臻!”她双眸闪动,投入了他的怀中。
两人紧紧相拥着,没有人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怎么知道我的消息的?”木依兰靠在他的怀中,粘着他衣裳上面的小绳节问道。
“你还记得有一次夜晚,在东瓯部落……”高臻慢慢引导着、
木依兰的思绪回到了那一个晚上,那一个自己吐得稀里哗啦的晚上,那个满满全部是碎尸的晚上,那个被自己随手救了的男人……
“是你!”那个男人,难怪自己那个时候觉得那么的熟悉,觉得非救他不可,没想到那竟然是他。
“嗯!”高臻没想到她想起来的那么快。
木依兰略微思索一下,她记得哪个部落其实很贫穷,而且他是东魏的人,他去那里做什么?
东魏的人和那个部落有什么勾结?而那些死掉的人是他杀的吗?
木依兰只不过是想一想而已,没有问出来!
但她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们东魏,对国师的看法如何?”
高臻很奇怪她问这个,但她的问题他不能不回答。
“高欢很忌惮柔然国师的存在,所以每年都会派一些人去刺杀他!”高臻对这个做法很嗤之以鼻,真正强大的人怎么会去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一切用拳头说话!
“所以——国师的死,真的跟柔然有关?”木依兰原本在怀疑木容的死与东魏无关,可是,现在这么一听,难道真的?
“或许是吧!不知道这些天高欢有没有继续派人出去,如果有的话,应该是吧!怎么你们国师死了吗?”高臻漫不经心的问道,但是还是在警惕她的各种回答。
依兰并不是那种很关心国事的人,怎么就突然间问起了国师和东魏的事情,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可悲的高臻的消息网,虽然他查到了木依兰的行踪,可是却没有去调查她的祖宗十八代,或许是一种害怕,害怕调查出来的结果会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木依兰淡淡一笑,“不知道,问问嘛!”她的心底百转千回,不知道思绪纷乱到了什么程度。
或许她还想问一问,为什么会去杀木容,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去开口,这是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好像很是担心他会离去似的。
而他也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紧紧将她拥住。
两人在这高垛上,相拥无语。
太多的不安因素在两个人的中间,他们没有办法开口,谁也不知道一旦所有的事情都挑明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两个人都在想,就这样吧!
享受这一刻的安宁和温馨。
……
依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她陪着白羽在大草原上骑着马慢慢的走着。
白羽没有方向,而依玛也只能够坚持坚持再坚持!
她不止一次问白羽,要不要去找她的阿爸,叫她的阿爸帮他治疗眼疾。
可是他一次一次的拒绝,到最后只要他一提眼睛的事情,他就开始暴怒。
导致依玛再也不敢提了!
“白羽,前面有一个毡帐,我们进去借住一晚吧!天色天黑了,恐怕会有暴雨要下!”依玛声音都虚弱的让人好像都听不清楚似的。
白羽点了点头,当他看不清的时候,耳朵就特别的灵敏,即便是依玛声音微弱,他还是听到了。
听到依玛的声音,他的心底在心疼!
他在想尽一切办法将她赶离,可是她就是不走!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脸面去看她。
这个时候的白羽还以为依玛只是跟着他太过操累了,却没有想到续脉蛊的事情。
当然,依玛也不会告诉他。
依玛下了马,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作为拐棍走到了毡帐面前,竭尽全力的说道,“里面有人吗?”
帘子一瞬间就被撩开,依玛浅浅一笑,然后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能个借住一晚吗?”
撩开帘子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她那满是老人斑的脸上看了看依玛,再看了看白羽,摇着脑袋叹着气说道,“可怜的孩子,进来吧!”
白羽微笑着将马儿挂在一旁,然后由依玛的搀扶走了进去,之后白羽就坐在一个地方动也不动了。
老人家并没有去询问白羽的事情,只是看着依玛双眼怜惜的摇着头。
依玛艰难一笑,歉意的转过了身子,将左手上的衣袖撩开,然后咬着牙将银针扎了进去。
这些日子以来,续脉蛊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她的手臂上钻着,扭动着,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可以废掉了!
可是她现在跟着白羽,不敢靠的太近,但是如果离远了,他就一个人走掉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将这个续脉蛊个引出来。
“孩子,疼吧?”老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依玛的身边,接过了她手中的银针,在问她话的同时,银针已经刺入了她的手臂。
她竟然没有任何察觉,等到银针全部扎上去了之后,依玛才惊醒,眼前的这个人恐怕是一个不出世的名医啊。
“多谢阿婆!”依玛轻声道谢,控制住了续脉蛊之后,她的精神好了许多。
白羽坐在一旁已经准备睡觉了,双眼也眯了起来。
依玛赶紧扶着他在一旁睡下。
等到他真的睡着了之后,依玛才坐在老人家的身边,低声问道,“阿婆,你会医术啊?”
老人家古怪一笑,“什么叫医术,也不过是一些皮毛而已!”
依玛连忙开导,“阿婆别这么说,您刚刚那一手,不是顶级的巫医可做不到的!”
老人家得意的挥挥手,表示不愿意再提,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表露出了她的情绪。
“阿婆。我只想问问,他的眼睛,你也看到了,有救吗?”依玛这次跟着白羽的目的,也是为了治疗他的眼睛。
虽然他一直不愿意提这件事情,可是依玛每到一处可能有巫医的地方总是要问一次。
虽然每次问,每次都失望。
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次失望而已,她都做好了准备了,可是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得意一笑,“小问题而已。”
依玛惊喜的笑道,“您……您能够治好他?”她指着已经睡着了的白羽。
“那是当然!”老人家填着柴火,然后慢慢说道,“他的脑袋内有一颗小小的血球,压住了他的脑子,所以才会看不到!现在的条件是没有办法给他开颅的,所以只有一个办法才能够将他的眼睛给治疗好。”
老人家从自己一旁的口袋中掏出一个有两个镜片似的东西,架在了鼻梁之上,然后翻开一本厚厚的书在那里说着。
依玛佩服的看着她,竟然没有仔细观察白羽就知道了他脑子里的问题,看来她是真的能个治好白羽的。
“那……要怎么治呢?”依玛激动的问道。
老人家放下书,想着这种情况在二十一世纪应该怎么治疗,但想了半天都觉得还是不妥当,毕竟现在她可没有这些仪器,要治的话,还是要等条件成熟才成。
“很麻烦!现在最保守的方法就是让他脑子里的血球慢慢的消退,那样的话,就能够看得到了!”老人家注意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羽的躯体一僵,然后就好像是放弃了似的,深深的埋入了被子之中。
依玛一愣,“您不是说,小问题吗。?”她没有办法接受,刚刚还说小问题现在又说麻烦的话,她要的是治好白羽,不是要听这些话。
老人家摇了摇头,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从来不做。
“您一定要帮帮他啊!阿婆,他是一个好人,真的,您帮帮他吧!不行的话,用我的眼睛,反正我的成了这个样子了,把我的眼睛给他,他是不是就能够看得见了?”依玛有些激动,到最后她都有些胡言乱语了。
老人家听到她的话,忽然一愣,然后诡异的问道,“你真的愿意把你的眼睛给他?之后,你就会瞎掉,你真的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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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如她,岂能受苦忍痛、当做‘高等玩物’践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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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是吧?
既为恶魔,她若不做出实践,岂非辜负这‘恶魔’大名?
V42…眼睛
V42…眼睛
“我愿意!”依玛坚定的表情就好像是二十一世纪那些结婚的人在神父的面前许下这个的誓言一样。
老人家看着她的眼神,自然也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下的决定。
但是她还很清楚,一旦真的做出了这个决定的话,实施起来之后,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虽然,我很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还想你好好的考虑清楚!这些天我会去准备一些东西,你就好好的在我这里休息,好好的想清楚!”老人家轻言细→文¤人··书·¤·屋←语的说着,还轻轻的拍着依玛的手背。
依玛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白羽,这些天他们两人都在草原上奔跑,根本没有好好的休息,如果不是今天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这个毡帐,恐怕此时他都不会睡着。
“谢谢您!阿婆!”依玛真诚的感谢着,不管如何,她给了他们两人一丝希望。
依玛抚着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白羽的背影。
他一定想要用自己的双眼清楚的看清楚木依兰,否则也不会在知道她已经成了亲,已经生了孩子的情况之下,还那么执着的跟着她,想要看看她。
如果不是这次完全看不到了之后,恐怕他根本不会离开都城。
他一个带着病的人,从东魏千里迢迢的来到柔然,为了见到木依兰而经历过了这么多的折磨,他的真心诚意就连她这个才认识他多久的人都感受到了,并且也被感动了。
而她,真的也就是被他的这份执着所感染,才会陪着他,一直的走下去。
现在,很明显的,她好像走不下去了,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了!
也罢,就让我帮你最后一把吧!
依玛苦涩的笑着,她的泪水已经濡湿了整张脸庞。
白羽不知道,这个时候,依玛是做了一个多么严重的决定,也自此成全了他的碧海蓝天。
接连几天的暴雨,让白羽和依玛两人无法动弹,而依玛也利用这几天与老人家一起准备要用的东西。
白羽每天坐在毡帐口,睁着双眼,伸着手感受着下雨的感觉。
他,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够凭着手才能够感觉以前那些嗤之以鼻的生态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