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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的走到床前,不顾两人同时皱起的眉头,一把横插一杆。
“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少年粉嫩粉嫩的脸颊凑到了两人中间,愣是将木依兰的手和高臻的唇分离了出来。
木依兰有些错愕,这个她看起来认为很纯真的少年竟然能够分开自己的手,身手不错啊。
而高臻更是惊愕,他的功夫他清楚,很少有对手,但是这个少年似乎根本没用什么力度就能够将自己拨开,深不可测。
“啵——”
在两人惊愕的同时更加惊愕了,那少年见两人都没有反应,于是嘟起了粉嫩的双唇凑到木依兰的脸颊上,狠狠的啵了一个。
“真香。”少年贼兮兮的笑了。
木依兰收起了眼中的惊愕,一手推开了高臻,看着少年。
“你认识我?”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人皮面具已经被高臻个撕了下来,而这个仅仅和自己才见过一面的人竟然能够认得出她,是不是她的伪装太失败了?
少年得意的昂起了下巴,“那当然,你以为你摘了人皮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只要你的眼睛没瞎,我就能认出你。”
木依兰蓦然,指尖触碰到了自己的双眼,是了,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什么都能变,唯独眼睛变不了。
于是也就不在纠结为何他会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人记忆会如此深刻。
而对于她被亲一事,她表示完全不在乎,只是一个贴面吻而已。
但她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乎,高臻在看到她被少年亲了的那一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开心,看到她被亲恨不得将那亲她的人碎尸万段,看到她和颜悦色的对那人说话恨不得撕碎了那人,他不知道这是一些什么心理,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从来都是顺从自己的心,心是怎么想的,他就怎么做。
所以——
“你怎么打人呢?”少年平白的就被高臻一拳打中了眼睛,他捂住眼睛咋咋呼呼的问道。
高臻没有回答,只是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少年只是一味的闪躲,并没有和他对打但是木依兰却看出了少年其实功夫不弱,从他轻而易举的闪躲掉高臻的攻击就能够看得出来。
两人打着打着竟然破窗而出,打到外面去了,木依兰光着脚走到了窗子旁看着两人在空中比拼。
少年终是压制不住内心渴望比试的冲动,放开了手脚和高臻打了起来。
木依兰一双灵活的双目在看着他们两人的同时注意着四周,毕竟自己的身份可是不容他人知晓的。
几道黑影却是在木依兰眼睛的死角处掠过了天空,以极快的速度分布在了外面打斗的两人周围。
木依兰敏锐的察觉到了四周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而在空中打斗的两人也落了地,背靠着背看着四周。
不一会,整个院落在眨眼间站满了蒙着脸的黑衣人,一个个手持宝剑,剑的方向直直的指着高臻。
木依兰暗忖,看来这些杀手是来杀高臻的,问她为什么知道这些是杀手,因为同样是杀手过来的人对于这种人身上的气息是最敏感的。
同样的死亡的气息。
电光石火间,领头的四个黑衣人已经和高臻少年对上了手,而更快的是那些分布在周围的黑衣人也纷纷投入了战场,霎时间,高臻和少年两人觉得压力倍增。
木依兰斜靠在窗台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木筷,她凉凉的看着下面的纷乱,手中的木筷纷纷往下射去,“那个男人是我的菜。”
底下的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就躺下了好几个,那黑衣人的首领见上面还有帮手,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朝一旁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顿时三个黑衣人跳上了楼顶,一个个燕子翻云的想要跳进木依兰的房间。
木依兰自然是看到了这样的情形,但窗子只有这么大,要同时进来三个人是不靠谱的,所以她还是斜斜的靠在窗台上没有动,只是手中多了一张床头凳。
床头凳,形如桶,坚硬,适合坐,扔,拍。
所以,木依兰将这床头凳发挥到了极致,那黑衣人想一个一个的进来,她一个床头凳招呼过去,霎时间那黑衣人就被拍的从二楼掉到了楼底。
014…都给我滚蛋
底下的黑衣人见她身手不错,而且还毫无畏惧之心,再加上底下这两人的攻击,渐渐的他们开始觉得吃力起来。
然,即便是他们觉得吃力,但周身的杀气却是源源不绝的释放,就连高在二楼的木依兰都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杀气。
那黑衣人首领见在他们两人手里讨不了好处,一手从胸口处摸出一个竹筒,朝空中一射,一个明亮的烟雾弹就冲上了云霄。
高臻和少年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人是在找增援了,如果不快速解决掉他们的话,恐怕后面的杀手会源源不绝。
只见高臻一手夺过身旁黑衣人手中的长剑,一朵绚丽至极的剑花从他的手中挽出,身旁的黑衣人已经倒塌了一大片。
而少年则是赤手空拳的跳入了那黑衣人首领中间,凭借着高强的武功,竟然和四五个黑衣人打的平手,而且还不喘气。
木依兰一看,嘿,这两人还联手起来了,她也不甘示弱,从二楼一个纵身跳了下来,手中还拿着那个绝世好武器——床头凳。
但见有人拿着剑从高臻的身后朝他偷袭而去,木依兰二话不说拎起床头凳猛地朝那黑衣人的脑袋招呼过去……
“扑通——”笨重的床头凳招呼到了他的脑袋上,虽然不至于让他当场气绝,却也是让他脚步不稳,一个不查就让高臻给刺了个对角空。
一旁的黑衣人见木依兰竟然跳了下来帮着他们打,纷纷的从外围跳了过来,举着剑就朝她刺了过去……
“嗤——嗤”那些黑衣人却是被永远的定在了原地,一个血窟窿在他们的胸前出现,还趟着新鲜的血液。
木依兰抬眼看去,高臻却是不顾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冒着被刺伤的可能来解决她面前的杀手。
“顾好你自己!”木依兰冷哼,床头凳招呼着他身后的人。
此时,少年已经将他身边的人解决的差不多了,见两人竟然合作的默契十足,他也加入了战场。
一时间,优势倒想了木依兰这边,黑衣人中的首领见状不妙,一个口哨将剩下的黑衣人召集,纷纷飞奔离去。
“看来,你们两个惹了不小的娄子。”木依兰满眼的不悦,她是来这里办事的,可不是来跟着被追杀的。
高臻一手撑着剑,一手捂住口,轻咳一声,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喂?”少年惊呼。
木依兰皱眉,他的身后赫然多了几道血窟窿。
“他受伤了。”肯定以及确定,少年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点幸灾乐祸,刚刚还合力杀敌,现在竟然就取笑起他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心海底针吗?
木依兰没有说话,这是瞎子都能知道的事情,而这几个窟窿估计是方才他来给她解围是受的吧。
男人,麻烦的代名词!
“把他扶到房里。”说罢,一脚踢开脚底下的黑衣人尸体,一个纵身攀越就窜进了二楼的房间。
少年见一副脱力的高臻,嘴里不知道咕噜着什么,一手揽住他的腰,也是一个纵身就跳进了房间。
这么一个短暂的时间,木依兰已经撕好了不少的布袋放在手边,等他俩上来时便说,“脱了他的衣服。”
少年立即咋呼,“为什么啊,我不干。”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方才还想亲他看上的女人呢,现在要他伺候他,想也别想。
木依兰随意的瞟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小孩子摸样的双手环抱撅着嘴赌气道。
她站起身来,手中已经多了一副湿帕,“你脱还是我脱?”
少年闻言,左手和右手就打了起来,当然结果不用说,肯定是——“我脱。”
总不能让他看着他看上的女人去伺候另一个男人吧,所以他只能吃点亏了。
高臻身上的伤比木依兰想象中的还要重,也难为他竟然能够撑到现在。
那雪白的肌肤上出现的几个血窟窿实在是有损美观,她默不作声的拿着湿帕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而后掏出一瓶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等少年给他包扎好了之后,木依兰冷淡的说道,“是你走还是我走?”
少年一愣,高臻亦是一愣,然后就笑了。
他笑自誉为是世上最冷情的人,但却一再打破自己的原则,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为激怒她而做一些从来不做的事情,看她要受伤,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她,可怎料——
她才是世上最冷情的人,且不说她对他是什么感觉,就作为一个方才还救过她的人,她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要他走,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啊。
木依兰明白他笑的是什么,可是她不解释,只是冷着一张俏脸看着在场的两人。
“他……他受伤了,还是我们走吧。”少年看着白着一张脸还是那么好看的高臻,竟然有点为他感到可惜。
木依兰垂下眼眸,转身。
少年一步一随的跟在她身后。
“你也走。”木依兰停下脚步,这个少年她看不透,虽然他的眼是那么的清纯,可是他的身份却让她觉得一点都不简单。
少年也停下,呆愣的看着让他走的木依兰,一张俊秀的小脸竟然一瞬间变得有些悲切,好似被抛弃的小狗。
“我不走。”跟在她身边多好,不用应付老头子的蛮横,还有美色可享。
“那我走。”
“……”少年无限哀怨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跟在她身边。
被折腾一番的高臻看着一脸冷绝的木依兰,她的脚步坚定,似乎不会为任何事情动摇。
“黄花蒿,你不想要了吗?”他一手拢着亵衣,双眼在看到她脚步停顿的那一霎那闪过一丝放松,可下一秒又紧张了起来。
木依兰从来不是喜欢被要挟的人,她的脚步只稍微停留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行至门口时,高臻的一句话却又让她停了下来。
015…元帅夫人?
木依兰回过头,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美男子,如果她是一个单纯的看客,肯定会觉得这样的画面很赏心悦目,可该死的她不是看客,她是一个被威胁的人,甚至是不得不被威胁。
“当你走出这个房间,我敢保证整个东魏的黄花蒿都会有价无市。”阿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木依兰瞬间就觉得有了压力。
她一点都不怀疑他能够做到这一步,他能够把整个安阳城的黄花蒿收购掉,自然能够将整个东魏的黄花蒿也收购掉。
可是,一旦与他相处的越久,麻烦就会越多。
她是柔然人,她敏感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话,别说把黄花蒿带回柔然了,她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可是——
想到柔然那些还在被疟疾侵蚀的百姓,想到还在等着她把药带回去的木容,她妥协了。
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高臻面露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将她留下来,她没有绝色容颜,脾气也不好,身份也是一个迷,可是他就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少年是最单纯的一个,他见木依兰留了下来,傻兮兮的凑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
“哎呀,媳妇你还是带上人皮面具吧。”少年忽然说道。
木依兰双眼如刀,狠狠的盯着嬉皮笑脸的少年,“谁是你媳妇!”
高臻听到脸也沉了下来,这个麻烦的人。
“你啊,本少爷决定了,要娶妻就应当娶你这样的,所以你就是我媳妇。”大少爷的理论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木依兰纵然是二十三世纪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