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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太子的脾气也不好,这么多天请求觐见都见不到人,现在见到了就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勃然大怒,“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哪一次输过?你非要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将这个草包派过来,不仅干扰我的布阵,还让他来夺了我的军权,现在打仗吃了亏了,你不怪他指挥不当,竟然来责怪我决策有问题?是不是儿子才是儿子,女儿就不是人了?当初你属意我为太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指着我的鼻子骂过?你是不是被女人迷昏了头了?”
国王气急败坏的冲下王座,冲着永安太子便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老子派他过去是去帮你,你不想着怎么和自己的大哥好好合作,竟然想着怎么争权,老子还没死呐,你们争来有何用?你是太子,不管谁的权力大,老子死了,位置只有太子能坐!”
大王子在一旁双眼都气得眯了起来,看着国王对永安太子那种真心的期望以及对自己的态度,他的气不打一处来。
永安太子沉默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低着头看着脚心。
阿穆尔见状也下了王座,轻轻的拉了拉国王,巧笑倩兮的将一粒葡萄塞到了他的口中,撒着娇要他不在生气。
国王再怎么气也不会气自己的孩子,他看着两人沉默的样子也心软了,“好了,各自回去好好养伤,再考虑考虑怎么对付柔然吧!去吧!”
见国王的态度一时间就软了下来,大王子还想说什么,抬头的时候看见站在国王身旁的阿穆尔朝着自己做着唇语,他想了想,便顺服的退了下去。
他倒想看看这个舞姬到底想做什么,在他的身边还不够,竟然攀到了他父王的身边去了。
永安太子也跟着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国王才一身疲惫的拥着阿穆尔倒在了床上,原本蠢蠢欲动的他一想到阿穆尔现下不方便,于是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之后便叫了另一个女人前来。
阿穆尔大方体贴的告辞了。
才回到自己的寝宫,自己的脖子就被人死死的掐住,热浪的气息喷涌在自己的面部。
“大王子,放手,要是让你父王看到的话,他一定会怀疑的!”阿穆尔冷静的说道。
这句话倒是让大王子的手松开了,原来他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打听到了阿穆尔的寝宫之后便潜伏了进来,索性虽然她最近很受宠,但是还没有正式册封,所以没有几个下人。
大王子松开了手之后,阿穆尔便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一脸的委屈相。
待他坐了下来之后,她乖巧的为他捏肩膀,捶捶脚,温柔的解释道,“大王子您别生气,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
大王子此刻还在愤怒中,一脚踢开了她之后才冷着脸说道,“什么迫不得已,不过是见到本王子不受宠了,所以找一个权势大的依靠,是不是?”
阿穆尔听闻后立即泪盈满眶,扑哧扑哧的往下落,不一会儿,一张小脸便哭红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大王子心中一软,似乎有些相信她真的有苦衷,便梗着脖子问道,“你不是迫不得已吗?”
“当日,大王子带兵出征,奴婢不放心,便到城门那里等着您,想看着您凯旋归来!可是才走到半道,在那颗千年榕树那里被人拦了下来!接下来奴婢就被带进了皇宫……”
大王子一听便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了!
他的父王每次打仗都会去那颗千年榕树那里祈福,这次让他见到阿穆尔的美貌,自然不会放过她了。
“本王去找父王说清楚,说你是本王的!让他放过你!”大王子冲动的站了起来。
阿穆尔立即拉住了他的手,拼命的摇头,泪水也哗啦啦的往下落,看的大王子心中一疼。
“不要去,要是让国王知道了奴婢和您有关系的话,一定会认为奴婢是您故意在哪里等他的,倒是他要是怀疑您别有用心的话,那就糟糕→文¤人··书·¤·屋←了!”她轻轻的依偎在大王子的怀中,安抚道,“反正咱们车富国有习俗,等国王百年之后,只要大王子不嫌弃阿穆,阿穆一定会再回到大王子的身边!”
“可是这样,就苦了你了,要你伺候那个老头子!”大王子说着手便不安分起来了。
阿穆尔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怪只怪这车富国的国王品行不行,连他的儿子都不相信他。
她笑了一下,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其实国王已经对永安太子有了厌倦之心,只要您再努力努力,相信国王一定会废了她,然后改立为您的!”
“而且,奴婢一定会留在国王的身边,为您打探消息,也会为您说好话的!”
大王子握住了她的纤腰,敢动道,“阿穆,如若本王能为太子,将来你一定是我的王后。”
阿穆尔亦是含情脉脉的盯着他,“能够为大王子做这些事情,阿穆觉得很满足!”
大王子心满意足的拥着她倒在了床上,只听到阿穆尔说道,“奴婢为了让国王能够早日见你们,故意谎称来了葵水,其实……”
接着便是一室春光,吟哦之声不绝于耳。
……
“首领,阿那穰王子只不过是太过疲劳了,相信是几日几夜没有休息的缘故!待他吃饱喝足睡好了,便没问题了!”巫医为阿那穰看完之后说道。
木依兰此刻已经在喂着阿那穰吃着东西了,但由于他此时还比较虚弱,以至于吃的非常的缓慢,一碗稀饭他都吃了大半个时辰了。
“阿爹!”
外头来报大巴来了,木依兰才把陶碗放了下来,就被一个浑身臭烘烘的身子猛然抱住。
木依兰听到这个声音时已经有所怀疑,当她看到大巴低头闪躲自己的眼神时更是确定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木小瓜,你怎么在这里?”
抱住木依兰的木小瓜任凭木依兰怎么拉啊扯的就是不松手,他哽咽的说道,“阿爹说过不会放开我的,不会不要我的!为什么阿爹来了这里之后就没有想过我?!”
一句话说的木依兰心软了一大半,她对这个孩子有着一股真正为人母亲的责任感,但现在这里是战场,他才是一个孩子。
“不管如何,你明天给我回到夜郁国去!”她态度很是强硬的下着命令,同时狠狠的瞪着大巴。
木小瓜顿时就不同意了,他稍稍松开木依兰,但又不敢太过松开,只是抬起了头,那双麋鹿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木依兰。
见木依兰没有理他之后,他那双大眼中立即缀满了泪水,好似立即要落下来似的。
“你是骗子骗子,你说过不会扔下我的!你打完车富国之后就会回柔然去了,你就不会来找我了!我不要我不要……”这个时候的木小瓜才有一点点小孩子的任性,他死死抱住木依兰,将眼眶中喷涌而出的泪水全部糊在了木依兰的身上。
阿那穰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眼底滑过一丝阴狠,他的木依兰只能属于他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统统不能够靠近她!靠近了她的人,他唯有送上一个死字!
木小瓜忽然打了个冷战,将木依兰从思绪中惊醒了,看着木小瓜明显不正常的潮红时,顿时紧张了起来。
“大巴,叫巫医!”
大巴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
木小瓜开始有点迷迷糊糊了,但是他还是没能放开木依兰,还是死死的抱住她。
帐外的士兵看到木依兰那副紧张的摸样纷纷吓得连下巴都掉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小孩子和首领大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巫医很快就来了,当他看到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首领大人怀中抱着的那个小孩子时,眼睛都快掉了下来,最后还是强作镇定的和她商议要将小孩放在平坦的地方时,她为难的说道,“孩子担心我会不要他,他不肯放手!”
可不放开孩子,巫医无法下手查看,不得已,木依兰才当着众人的面轻声的哄着木小瓜,一再保证不会扔下他之后,木小瓜才松开了手。
巫医得以顺利的为木小瓜查看。
而躺在床上的阿那穰一身阴暗,整个人坐在那里仿佛就是一个冷空气似的,看着木依兰轻声哄着木小瓜,看着木依兰对木小瓜的无奈却舍不得多说他一句,听到巫医说木小瓜的情况是的紧张……
所有的一切都让阿那穰觉得十分的刺眼,他嘴巴里一直泛着酸,就连心底都一直酸的让他难受。
这一切都应该对着他说的!这一切的表情,紧张,担心,都应该是对着他来表示的!
为何他同样是生病了,她却仅仅简简单单的问了几句便不再关心他了,对那个小鬼却嘘寒问暖仔仔细细的问了那么多。
他在她的心底竟然连那个小鬼也不如吗?
“这个小公子虚弱过度,应该是好几天没有吃东西,然后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所致,等他的烧退了下来之后呢,喂他吃点东西,然后给他好好的洗个澡,再慢慢的恢复就可以了!对了,不要与阿那穰王子同一个毡帐,两个人的情况不一致,而这个小公子还发烧了,最好是隔开来,以免传染!”巫医仔细的说道,可这么仔细的说话却让阿那穰眼神一冷。
当天木依兰便将木小瓜给隔了开来,因为担心他,所以整个晚上她都在陪着他。
第二天天没亮,整个营地便开始吵闹起来,连难得睡了个安稳觉的木依兰都被吵醒了。
她看了看还在睡梦之中的木小瓜,披上衣服便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她眯起双眼,看着大家一脸惊慌的摸样。
大巴走了过来,悄声的在她耳边说到,“巫医死了!”
木依兰闻言,立即朝着人最多的地方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昨日为阿那穰和木小瓜看病的巫医真的死了!
而且死状凄惨,整个被挂在一颗高高的歪脖子树上,满嘴的鲜血,手上的手指头一个根根的被掰断了,整个人虽然被挂着,但是还是显露出不自然的扭曲状!
许多士兵看到这个样子纷纷呕吐起来!
木依兰没有吐,她只是盯着他的尸体在深思起来,到底是什么人会对这个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杀人,只会在毡帐内救人的巫医下此毒手?
而且还是用这么狠毒的手法,看得出来,巫医是先被人割断了舌头,然后捂住了他的口,将他的手指,身体的关节一根根,一点点的敲碎,掰断,最后才挂在了这棵树上,凶手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这么一个不足为道的巫医?
V22…阴谋来袭
木依兰吩咐士兵将巫医从树上放了下来。
当巫医被放在地上时,就好像一滩烂泥似的,整个身躯扭曲的不成人样。
木依兰走了上前,翻了翻巫医的衣襟,确定了他的直接死因之后,忽然怒道,“该死的车富国!”
她的手心紧紧攥着一块红色的布条。
有眼尖的士兵已经看到了她的手心,联想到她说的话,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车富国,竟然敢挑衅我们,灭了他们,灭了他们!”一名士兵立即怒道。
其他人也跟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木依兰的手心,纷纷怒道。
借由众人的怒气,木依兰将所有人都召集了起来,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接下来的攻击,绝对不让车富国有一丝的喘息余地。
而在车富国内的永安太子被国王那么明显的袒护气得两肋发疼,当她回到太子府时,她的幕僚围了上来,纷纷抱怨最近大王子的嚣张行事。
“太子,如果您再不采取行动的话,恐怕这太子的头衔要易主了!”一名激进派幕僚劝慰道。
“荒谬,太子可是国王亲自承认的,难不成还有谁会反了太子不成!”一保守派的在一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