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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说东魏的最高统治者早就对他不满了,如果这个时候退兵的话,他一定会被东魏的那个统治者给警告的。
他又何必呢!
“可汗,想不到她的用处还挺大的!您说,如果把她作为人质,让高臻认输,有没有可能?”木婉容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飘过。
木依兰一惊,他们打算这么做?
不行!
退兵已经是对高臻最大的羞辱了,如果说真的要高臻认输的话,那么她岂不是一个大罪人了?
婆罗门若有所思的看着木依兰,他心中想的是,木依兰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能够让东魏的大元帅如此的忍让,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夜——
柔然所有的人都在欢腾中,唯独木依兰还被绑在那高大的战车之上,她没有办法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整个人都痛的厉害。
一想到高臻的在战场上说的话,她就觉得心痛的受不了。
“依兰?依兰……”
恍惚间,她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叫她,她侧了侧头,可是眼睛上面还蒙着布,她完全看不到。
忽然间,木依兰觉得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然后将自己眼睛上覆盖着的布条给拉了下来。
她稍微眯了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微微挑眉,双眼看着阿那穰,那明亮的双眼中似乎在说,“阿那穰,你快走,要是让你王兄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谁料,阿那穰竟然邪肆一笑,满满的不在乎,他用那双盛满怜惜的双眸盯着她,“看到又怎么样?他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给他机会!”
阿那穰说罢,将手中的弯刀拿了出来,在她身上划了两道,然后双手紧紧的接着她。
“阿那穰,你别这个样子!”木依兰惊,心中焦急的说道,她似乎察觉到了阿那穰想做什么,可恨的是自己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一个害人的货,又何必让他受累呢。
可无乱自己怎么说,阿那穰始终是抱着她不撒手,一路上阿那穰都是走比较隐蔽的路,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们两个人。
木依兰不敢大声的喘息,生怕一发出声音就会让婆罗门的人给听到了,到时候如果真的让阿那穰受了罪,那她可真的是害人不浅。
“孤狼,立即带依兰离开!”阿那穰将木依兰放在了孤狼的手上,慎重的说道。
孤狼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主子决定好了的事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木依兰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孤狼抱到马上,然后火速的离开。
青葱绿草在自己的面前飞快的后退,木依兰微微低头,却在低头的那一霎那看到了一个她永远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身后的这个人,他的衣袖之上……
难道说,阿那穰其实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木依兰觉得自己都不会去想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
她完全没有办法去理解,到底阿那穰的真实面目是什么。
一路上,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只知道,离柔然很远很远,远到自己都没有办法去知道这到底是哪里。
但当马儿一停的时候,她睁开眼睛一看就觉得眼前的景色好像十分的熟悉。
熟悉到让她有一些悲伤。
这里,竟然是车富国!
她竟然到而来车富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有令,从今日开始,全城戒备!”孤狼不敢抱着木依兰,只能让她趴在马上,慢慢的牵着马走进了车富国。
而里头并不是以前的车富国的一些百姓,到处都是一个个的勇猛汉子,木依兰环顾过去,甚至都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全部都是男人。
她心中的不解更甚。
“怎么了?”阿那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一过来就看到木依兰皱着个眉头看着地面。
他好奇的问着她。
木依兰抬头看着阿那穰,仿佛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不管她怎么看,怎么研究也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同她记忆之中的那个样子,完全没有变。
只可恨自己没有办法开口,只可恨她没有办法行走,不然的话她一定能够去问一问,走一走,看一看,。
问一问为什么这里的原居住民都不见了,走一走自己曾经走过的路,看一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只可很……
“依兰你一定会好奇,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到这里来吧?”阿那穰拥着木依兰,他心中满足的叹息。
“你一定不知道,我爱恋你爱的有多深,爱你爱的有多惨!”
“如果不是你一直将视线定格在那高臻和白羽的身上,我一定不会出此下策!我一定会耐心的等着你等着你做我的新娘!”
“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是从多大的时候就决定了要你陪着我过一生,陪着我看尽这一世风华。”
“如果不是婆罗门,我一定是可汗,我的哥哥也一定会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然后你也一定会是我最美丽的新娘!”
“都怪木容,竟然会同意婆罗门让你当他的可敦,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木婉容也不会百般的设计与你,他真的是死有余辜!”
木依兰听着,不动声色的瞪大了双眼,她听到的消息似乎太多太多,多的她都承载不住了。
“不过,不管怎样,婆罗门的气数也要尽了,他的死期要到了,依兰,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救你,然后让你与我一起,承当这美好的一生一世!”
木依兰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在憧憬着美好未来的阿那穰,她忽然心头一疼。
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弄起的?
是不是,从吐卢汗部落的疟疾开始,一直到吐卢汗部落图阳的死,郁土布部落的消亡,以及木容之死,到后来的明瓦部落的消亡,全部都是他一手布置得,还有什么是他没有做的?
木依兰不禁觉得很是恐慌,这个人,到底还有什么是没有做的?
她,高臻,婆罗门,木容,木婉容,木柯,郁氏,好像全部都成了他手中的棋子,他用这些棋子下了一盘硕大的棋。
大家都被怕骗了,她,婆罗门,都被他骗了,他拥着纯真善良的表现来蒙骗大家,用最最恶毒的心来伤害大家。
“王子,夫人找您!”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木依兰听得出来,那是孤狼的声音,那个人的袖子上面绣着一个银色的狼图腾。
他是银狼的人。
她又不禁想到,自己那次无意之中进入到银狼的聚会,被那个护卫抓住昏迷过去之后,醒来的时候是在她阿爸的坟场醒来的,那么,当初的那个头领,是不是,就是阿那穰?
阿那穰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几句话让木依兰想了这么多,而且想到的竟然还全部都是事实。
“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不管你的身体会不会好,我一定会和你永远在一起。”阿那穰在木依兰的额迹轻轻的亲了一下。
木依兰全身僵硬的抬头看着屋顶,她应该庆幸自己现在不能够说话,不然她一定会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来问候他。
阿那穰出去了之后,们忽然被打开,一个人女人摇曳着身姿走了进来。
木依兰抬头一看,永安太子?
“是不是很惊讶,我没有死?”浓妆艳抹的永安太子看着坐在软榻之上的木依兰,不屑之前不用言表。
“你当然不会知道,当初我狼狈从城中的密道逃出去时,遇到了谁,当然,遇到了谁也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后悔当初车富国被你征服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遇到他,也就不会向现在这个样子,好好的做我这个一国之后!”永安太子,不,她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
永安伸出自己保养得十分美好的双手仔细的观察着,看着木依兰的样子,她嗤笑一下,仿佛在无限的鄙视着木依兰。
为婆罗门做了这么多,为这个柔然做了这么多,竟然什么都没捞到,她的得到的就是被毒哑,被断掉手脚筋。
木依兰低下了双眸,似乎已经知道了永安在这里的用意。
如果不是永安太子,又有谁能够将车富国的三王子拉下王位呢,如果不是永安太子,又有谁能够一统车富国,都怪自己在都城的时候忙于各种事情,完全没有想到这周边已经被自己征服的国家会有任何的变动。
更何况,有阿那穰的包庇,就算是有任何的异样,她也察觉不到。
而现在,这个车富国恐怕已经成为了阿那穰的根据地,他到底想做什么?
难怪当初自己攻打车富国的时候阿那穰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军营,恐怕他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吧。
“你恐怕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子会做这些事情吧?你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别做梦了!你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如果有你在手,婆罗门不敢妄动,就连东魏的高臻也会束手束脚。更何况,你手头上还有这么多的兵权,如果不拿下你,又怎么能够对抗柔然呢!”永安挑起了木依兰的下巴,不让她漠视自己。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被弄哑了,也走不动了,如果不是王子的好计谋,还真的不好意思让你留在这里!”
木依兰脑中亮光一闪,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永安。
她的意思是什么?
“没错,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所经历过的这一切的悲痛,都是王子造成的!他一手谋划了你的一切,什么哑药,什么断经脉,全部都是他提供告诉给木婉容的,如果不是这个样子,你又怎么会这么安然的留在这呢。”
“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贱人!”阿那穰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冲着永安就是一个巴掌,然后怒道。
也不顾被他一个巴掌打在地上的永安,他连忙看着木依兰,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
可是木依兰双眼木然的看着地面,似乎在沉思似乎又在放空,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依兰,你不要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阿那穰摇晃着木依兰的双肩,他很着急,很着急,却没有的办法。
木依兰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想要回应他的任何表现。
整个房间内都安静了下来,阿那穰知道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被永安的一个嫉妒之心给破坏掉了,他回头怒视着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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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6…离开柔然,离开阿那穰
木依兰木讷的看着阿那穰,完全想象不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1
能够将身边的人利用的这么彻底,他到底是魔鬼还是什么?
自认为生活了两个世纪的木依兰都没有他这种魄力,或许因为自己是女人,还是太软弱了!
她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阿那穰恶狠狠的瞪着还站在一旁的永安,他眼底翻滚着的怒火和恐惧都能够让永安就此丧命了。
“滚!”阿那穰低吼,回头看着木依兰,可惜她翻过身子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永安的一句话,就没有了任何的结果。
永安白着一张脸仓皇的走出了房间,一走出房间,那双平日里精明冷静的双眼立即就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似的,止都止不住的流眼泪。
可惜,已经从木依兰房间里头出来的阿那穰看都没看她,只是冷冷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余下永安用一双伤心,决然的双眼看着他的背影。
阿那穰太不了解女人,以为女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