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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二失望地踢着白猿乱纷纷的小孩玩具:“听说山里有毒草,你们谁识得毒草,何不采摘来,趁它喝醉的时候,可以混在水果里,让它误食啊!”
“不行,”其他的妇人说道:“此妖的嗅觉其极灵敏,莫说毒草,就是在密不透风的洞穴里,它也嗅到百里之外的气味,此妖对女人的气味最为敏感,也最喜欢女人的气味!夜晚,黑漆漆的山洞里,山妖抓住我们,只需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我们是谁,从来没有搞错的时候!”
“有了,”望着乱蓬蓬的锦绸玉帛,阿二突然有了主意,他拣起一条玉帛,拧成绳状:“姐妹们,咱们把它捆在床上,再往它的肚子里灌酒,让它永远都是烂醉,然后,再找机会往它的嘴里塞毒草,你们看,这个办法可行否?”
“管他行否,”清溪小姑接过绳索:“只要还有点办法,都可以试一试!”
于是,淫贼带领着众妇人将成山的锦缎拧成绳索,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一道一道地捆在白猿的身体上。折腾了半晌,烂醉的白猿打了一个酒嗝,嘎崩一声,阿二领着女人们费尽气力捆好的绳索。
白猿只轻轻咳嗽一声,又胡乱翻动一下巨掌,踢蹬一下巨脚,哗啦一下,又粗又长的绳索便松脱开,众妇人沮丧地叹息道:“唉,真是拿它没有办法了!”
“大师,”无奈之下,趁着白猿尚未醒来,阿二躲到暗处再次掏出铜镜,这次终于看见空照了,俏尼姑正在山巅上打坐安歇,淫贼悄声央求道:“山妖已经喝醉了,大师,机会难得,你快来啊,此时,只要进得洞来,山妖捶手可擒!”
“不,”空照让阿二以及众女人无比失望地摇晃着脑袋:“我可不想冒如此大的风险,山妖的底细我尚未探清,怎能贸然进洞!”
阿二握着铜镜正与空照嘀咕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待酒精的作用失效后,白猿一咕碌爬起身来,它揉了揉眼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毫无觉察,只见他伸了伸狗熊般的腰身,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立刻精神倍增。
大白猿一脚踢开了散落在床畔的锦缎:“不行,老子还要找那个骚娘们算帐去,老子一定要逮住她,封她做贵人!嗯,对,做贵人,小娘们虽然很是傲气,可是,非常有气质,我已经让她迷住了!不逮住她,我不甘心!”
闻香扔酒壶,白猿想尼姑。
春心何其荡,淫汗渗细肤。
芳颜冷似冰,屁股热乎乎。
倘若拥怀中,山妖无所图。
空照不敢贸然进洞,白猿却惦念着冷美人,醒酒之后,它又飘出洞外,抽动着大鼻子,在茫茫如烟的群山里找寻空照尼姑的踪迹去了!
“大师,山妖又找你麻烦去了,你可要多加小心啊!”看见山妖飞出洞外,阿二及时向空照报告,尼姑很是感谢,嘴上说了一番毫无用处的客套话后,又婉转地乞求阿二帮助她与圣上取得联系,把圣上诓出宫来,阿二苦涩地说道:“大师,我现在自身不保,哪来的闲情逸志与圣上周旋啊!”
“莫急,”空照安慰道:“平安侯,你先在洞内苟且,我一定会想办法搭救你的,我看见洞内美女甚众,疏果丰盈,山妖不在,你尽可享用啊,呵呵。等我得到圣上,一定救你出洞穴,同时,把洞内的美女都搭救出来,全归你所有!如何?平安侯,再帮我一次吧,呶~~你看,洞内的物品真丰富啊,与圣上一样,这妖孽也是童心不泯啊!呵呵,平安侯,你把妖孽从各地掠来的玩具都一一展示给圣上,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把圣上弄活心了,走出皇宫来,咱们就算成功了一半!”
为了早日逃出妖洞,阿二得罪不起空照,在她的吩咐之下,只要白猿不在洞内,阿二便端着铜镜,对准北方,频频地呼唤着圣上的名字,然后,将洞内山妖从各地掠来的珍宝玉器、细绸缎帛、儿童玩具,一一展示给圣上,最令圣上着迷的,当然是一只不知属于什么种类,不仅能展翅高飞,还能变幻出美人来的大白鸟。
“平安侯,圣上终于出宫了!”
空照的目的终于达到,为了得到那只大白鸟,圣上不顾皇后的劝阻,兴师动众地御驾起征,直奔西南大山而来,听见这个消息,阿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圣上此行,凶多吉少,大师,望你善待圣上!”
“哼,这还用你提醒,平安侯,再见了,我接圣上去!”
“大师,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快点把我救出去啊!”
“淫贼,你再等几日,等我接到圣上,便救你出妖洞!”
“嗯,”无所不能、嗅觉极其灵敏的山妖也闻到了洞外的异味:“好像有大队人马从北方而来,不日将经过此地,嗯,哇,还有女人味,怎么得了,这可是一宗大买卖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说完,山妖欣然飘出洞外,向着正北方搜寻而去,飘出不远,迎面看见了追逐多日,却始终没有弄到手的俏尼姑。
“嗷”白猿冲着空照大吼一声,真乃不是冤家不聚头,山妖与空照又狭路相逢了:“小秃,看见大王,还是下跪臣服!呵呵,”
“妖孽,休要张狂,”俏尼姑冷冷地说道:“老娘今天有事,没有闲心搭理你!”
“呵呵,”一看见俏尼姑,白猿便淫性大发,胯下的驴鸡巴摇头晃脑,它将双剑闪出巨掌,张牙舞爪地扑向空照:“你还能有什么事啊,美人,还不与我回洞睡觉去!呵呵,我封你、你为贵人,呵呵!”
“滚,滚一边去,”空照机警地闪向一旁,想起圣上正在来西南的途中,空照心急如焚,途中凶险多多,像白猿这样的妖孽比比皆是,一旦圣上落入妖孽的魔掌,后果不敢想像。
想到此,为了尽快的摆脱白猿,空照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一个理想的办法来,正在此时,空照无意中向云下望去,眼前一亮:“妖孽,你不是最喜欢女人么,你看,山上有两个女人,好像在采摘山果呐!嗯,怎么还有一只虎仔啊!”
“哦,”方,山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俏尼姑的身上,经空照这一提醒,山妖向下望去,果然有两个年轻的女子,手拎着绿莹莹的果枝,一个身轻如燕,一个笨手笨脚,那不是别人,正是杨六女和珍珍。
在珍珍的怀中,还抱着一只虎仔,阳光映照,金光灿灿,甚是可爱。
“妖孽,还不把她们抓回洞去,慢慢享用啊!”
“呵呵……”山妖一声憨笑,一头俯冲下去,伸出巨掌,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右手拎起杨六女,左手拎起珍珍,末了还不忘回头向空照道个别:“呵呵,美人,再见,我先把她们送回洞去,过一会就回来接你,呵呵!”
白猿拎着六女和珍珍,大难临头的珍珍依然抱着虎仔不肯撒手。
山妖一脸淫色地飘进云层里,一阵贼风夹裹着呛人的尘土气味,哼哼叽叽地拂向空照的面颊,尼姑心头一震:圣上的人马已经进得山来!
空照的推测完全正确,透过缭绕不断的薄雾,在群峰的夹缝间卷起漫天的尘埃,云雾飘散之处,但见旗招展,宛延在曲折迂回的山路之间,尼俏从云端俯瞰,长长的队伍犹如一条色彩斑蓝的巨蛇,缓慢地爬行着。
空照一眼便看见圣上的御轿,她强奈着兴奋的心情,躲在云层后面,悄悄地向山下飘移,向圣上的御轿靠拢。圣上起驾,当然要兴师动众、再呼后拥了。
再多的兵士也不是尼姑的对手,不过,还是令空照有犯难之处:圣上好捉,可是,得手之后,如何脱身啊!
自己虽能腾空驾云,怎奈已经是出家之人,手中没有武器,对于来犯之人,只有躲闪和周旋,没有进攻的法术。一旦皇后驾着汗血马迎头扑来,必是凶多吉少啊!
“哦,呵呵,”尼姑正思忖着如何下手,得手之后如何尽快脱身,讨厌的白猿又傻乎乎地溜了回来,大脚掌踏着一片黑黝黝的云朵,白森森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烁着剌眼的光芒,远远地望去,活像是黑云层上的白色闪电:“呵呵,这么多人马啊,都带了什么宝贝啊!呵呵,我要发财了!”
白猿磨擦着大熊掌:“美人儿,等我收了他们的宝贝,你就跟我一起回山洞吧!宝物全都归你所有,我一件也不要,呵呵……”
乌云突然掠过,蛇行在群山之间的队伍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抬头凝望,指指划划,大概是猜测:要来雨了!
“妖孽,”尼姑瞪了白猿一眼,计上心来:“不要再闹了,咱们讲和吧!”
“嗯,”白猿色迷迷地瞅着空照“是啊,我们早就应该讲和了,我们不要再打了,跟老子走吧,做我的女人,服服帖帖的伺侯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要封你为贵人!呵呵!”
“呸,臭美,不要脸!”俏尼姑冷颜泛红,厥着小嘴:“你别做白日梦了,妖孽,我且问你,下面人山人海,难道,你都要抢进洞去么?你的洞塞得下么,你养活起这些人么?”
“嗯~~呵呵………”白猿很是坦诚:“老子只抢女人,我对臭男人不感兴趣,并且,我的鼻子也只能闻到女人的气味,别的什么也闻不到,呵呵,我只要女人……”
“妖孽,”空照问白猿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人马由此经过?”
“不知道,管他是谁,我只对财宝和女人感兴趣,无论谁由此经过,财宝和女人,统统留下!”
“男人呢?”俏尼姑问道,白猿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男人的不要,统统的滚蛋!”
“那好啊!”俏尼姑建议道:“所以我才说,咱们讲和吧,你只管抢你的财宝和女人,我只要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子,如何?”
“嗯,只要你别跟我争财宝和女人,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以后,再让我碰上你,我还要逮住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妖孽,你还挺痴心啊!可惜,你是永远也得不到的!”空照以怂恿的口吻道:“妖孽,你看,那不是女人么?快去抢啊,还傻怔着干什么啊!”
“女人,女人,呵呵,女人好哇,我最喜欢!”
白猿正与尼姑调笑着,一经空照的提醒,立刻瞪起圆铃铛,队伍之中,有一个满身戎装的芳龄女子骑在棕红色的战马上,白猿一声淫笑,拍着巨掌,乐合合地扑将而去:“美人,美人,呵呵,会骑马玩刀的美人,我更喜欢!”
一片乌云从头上掠过,发散着令皇后作呕的,山猴特有的臊气,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皇后不自觉地惊呼起来:“不好,有妖怪。”皇后一声大叫,机敏地勒住了马头,冲着乌云抽箭便射。
且说那白猿皮硬如铁,刀枪不入,细细的铁箭,更是不在话下,弹在白毛之上,当飞向一旁,白猿依然圆瞪着大铃铛,连眨也不眨一下:“呵呵,美人,我来了!跟我回洞去吧!”
“妖怪来了,快上啊,保护圣上和皇后!”
队伍一片混乱,忠诚的士兵奋不顾身地冲向白猿,但这完全是徒劳的,白猿也懒得理睬他们的,他的心思全在皇后身上。
只见白猿嗷嗷地淫叫着,抬起大脚掌,很不耐烦地踢着蜂拥上来的士兵,脚掌所踢之处,犹如秋天割麦子,哗啦啦地一片一片的翻倒在地,继尔便是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妈妈哟,疼死我了……”
“我的奶奶啊,我的肋骨给踢折了!”
“……”
弓箭无效,皇后又抽出宝剑直剌白猿的胸膛,白猿咧着大嘴,也不躲避,展开双臂,直扑皇后:“呵呵,我来了,快跟我走吧!”
剑锋刚刚顶在白猿的胸膛,立刻断为两截,绝望之下,皇后双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