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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平安侯正望着二背兜的脑袋发怔,又有一个衙役在大柳树上摘下了少妇的脑袋:“老爷,被害女人的脑袋也找到了!”
县太爷没有时间询问阿二,开始查验两颗血污满面的人头来。站在一旁的阿二深感震惊:珍珍大概有特异功能吧,她说的一点也没错啊,少妇的脑袋当真就挂在大柳树上,瞅着那痛苦的表情,大大开咧着的嘴巴,彷佛有着满肚的冤屈,却无处诉说!
“媳妇,你死得好惨啊!”农民捧着少妇的脑袋,狠抽着自己的腮帮:“都怨我,我犯了什么邪,贪的什么酒哇,把个好好的媳妇给弄丢了,让贼人给祸害了,我该死,我真该死啊,唔唔唔,唔唔唔,……你,”农民捧着媳妇的脑袋,突然转向阿二:“我的媳妇,死在你仆人的炕上,你作何解释,你还我媳妇,唔唔唔,……”
“嗨,”平安侯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架式:“仆人犯法,我有什么罪啊,我,我,”阿二也觉得这对小夫妻实在是可怜,虽然不是自己所害,说句良心话,多少也与自己有关啊,如果不是自己的默许,六枝怎敢把少妇往驿馆里引领,“朋友,”阿二安慰道:“事已至此,死人不能复活,我代自己的仆人赔偿你!”
“杀人犯是破窗而入,”县太爷抚摸着窗扇,突然改变了口吻:“嗯,不对啊,窗扇并没有扣死,嗯,好像是预留着的!老韩头,”县太爷指着房间,“侯爵来驿馆之前,此屋为何人居住?”
“嗯,嗯,”老韩头咯咯吧吧地答道:“我的小女!”
“她现在何处?”
“咋天晚上,侯爵在此下榻,小女多有不便,自己出去找地方住了!”
“哦,”县太爷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查看起两具体的伤口,他立刻断定是有着丰富屠宰经验的屠夫所为,“否则,不会干得如此利落,看这伤口,看这脖颈,刀锋完全是顺着骨头的接合部,游刃有余地切割下来的,没有杀过牲口的人,是做不来的!”
而丢失的毛驴更成为破案的重要线索,见天已泛白,县太爷与众衙役换上平民的布衣,临出门之前,县太爷冲老韩头命令道:“去把你的女儿找回来,送到县衙去,我有事情要问她!”
说着,县太爷与衙役们混杂在赶往集市的人流里,双眼机警地搜寻着,只要看见谁牵着毛驴,一定要走上前去看个仔细:“喂,这驴卖不卖啊?”
“什么价钱啊?”
县官与众衙役佯装着驴贩子,一路来到集市,仍旧没有找到二背兜与少妇失去的毛驴,看见推着鲜肉的小贩子,县太爷一拍大腿:“我这个笨蛋,杀人犯怎敢明目张胆地贩卖活驴啊,他不等着自投罗网么,走,到那边去!”
说着幡然醒悟的县太爷又奔向贩卖鲜肉的地方,这里肮脏不堪,血污横流,猪脑袋,马蹄子,驴肠子,扔得遍地都是,阿二也换成平民装束,倒背着双手,装成收驴皮的小贩子,机灵的双眼不肯放过任何一张骚臭难闻的驴皮,“这驴皮咋卖啊?能不能少要几个啊!”
“呵呵,”混乱之中,一个拎着麻袋,卷着裤腿的汉子从阿二的身旁笑嘻嘻地走过,奔向一个操着大砍刀,卡卡地肢解驴肉的黑脸壮年道:“郭三,行啊,财运不错啊,刚刚卖掉一头,咋又弄来一头啊,今天可要发笔横财喽,告诉你,那驴三件可不能给别人啊,一定要给我留着!什么,已经有人要了?不行,必须给我,不给我,我他妈的还不走了,老爷就在此等着,看你给不给,你不给,我就不让你卖成驴肉,呵呵!”
嗯,两头毛驴,一个早晨卖了两头毛驴?县官闻言,机警地靠近那个被人称谓郭三的屠夫。
此人三十开外,生得虎背熊腰,大概是职业的关系,黝黑的皮肤泛着亮晶晶的油渍,一对鼓突突的牛眼珠流淌着凶恶的浊光,看见微服的县官走过来,他抹了一把乱蓬蓬的大胡子:“先生,买肉么?这是早晨新杀的毛驴,看,这肉多鲜嫩啊,还冒热气呢!称两斤吧!”
县官默默无语地端详着被肢解开的毛驴的躯干,眼角则瞟视着抛弃在地的驴皮,平安侯也凑了过来,脚尖撩起驴皮的一角,心头一颤:哇,这不是六枝的坐骑么!
阿二的表情全被县官看在眼里,他四下扫视着,发现便装的衙役已经从各个方向靠拢过来,县官手臂一挥:“还不将这个刁民给我拿下!”
“你们,”郭三正欲抡起大砍刀,晚了,便装的衙役一拥而上,非常麻利地将屠夫按倒在地,市场里一片哗然:“不好了,打架了!”
“什么打架了,这是官府在抓人犯!”
趴在血渍里的屠夫依然不服气,拚命地挣扎着,凶恶的目光逼视着县官:“不错啊,干得不错啊,来的好快啊,老子刚剥了驴皮,你就找上来了,漂亮,可是,”屠夫绝望地嘟哝着:“老子真恨不得剥了你的皮!”
“本官的皮你以后再剥吧,呶,”县官平静地命令道:“犯了杀人死罪,还如此的张狂,先给这个家伙松松皮,然后押回县衙,老爷我要亲自过堂!”
“是,”众衙役得令,拣起屠夫杀驴的工具:绳索、镐把、秤,骂骂咧咧地砸向郭三,没有找到打人工具的,便飞起脚掌,又踢又:“操,操,让你骂人,死到临头,还要受皮肉之苦,真是榆木疙瘩脑袋,死不开窍啊,打死你,打死你!”
“哎哟,”屠夫满地翻滚,想想衙役们的话,说得也是蛮有道理啊,杀人抵命,这是无法逃脱的,自己为何不乖巧点,躲过这场暴打呐,这是何苦哀哉啊!
衙役们打累了,叫来一辆马车,将人犯郭三五花大绑地解往县衙。
坐在马车上,郭三蠕动着被踢肿的嘴唇,吮着从面额上渗下来的血水,那咸涩的有些腥膻的气味,让屠夫似乎又重温到昨天深夜的血腥味。望着乌云渐散,愈加明亮起来的天空,绝望的郭三流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大腿一挺,脖子一歪,“哼,死就死呗,反正人也杀了,仇也报了,老子死也无憾了!呸,贱货,破鞋,婊子,该死的臭骚!”
嘴上恶狠狠地谩骂着,诅咒着,一想起风流娘们的“臭骚”,屠夫不禁感慨万千:气人真是气人,不过,她的确是个宝哇,现在想起来她来,我还是觉得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撩人,那么的让人魂不守舍,想入非非!杀了她,实在有些可惜啊。女人啊,女人,你就是妖精,是让人迷离的妖精;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妖精;是让人发疯的妖精;是害人的妖精!是,是,……,是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妖精!
“他妈的,”想到此,郭三无比沮丧地低垂着脑袋,没头没脑地喃喃道:“被坑,被骗,最后死在身上!”
“哈哈哈,”众衙役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连赶车的老汉也抑制不住了,手中的马鞭左摇右摆,郭三继续道:“可是没还不行!唉,”
是呀,这的确是肺腑之言,男人没着实不行,尤其韩香这样既风骚又鲜嫩的小,没有更是不行!啊,一想起韩香,郭三便无限感慨,尽管嘴上恶毒万分地谩骂着,而心里还是惦念着她那白喷喷的,好似小馒头般的嫩。那是多么出色的小嫩啊,比起我的老婆来,真不知道要鲜出多少倍,弄到手里可真不容易啊,不但绞尽了心机,也破费了许多沉甸甸的银子。
“没有了,全没有了!”郭三自言自语着:“什么老、嫩,鲜、臭的,全他妈的玩完了,小娘们,臭骚!你等着,你且在阎罗殿等着,老子我随后也就报到来了,嗨嗨!”
呵呵,屠夫依然惦念着韩香,这个小骚,平日里说话尖声厉气,凶的像头母老虎,可是,一经压在身下,就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了。哥啊,哥啊,叫得别提有多甜喽,那腥红的小嘴,舔得我浑身麻酥酥的,多大的火气,一挨到这份上,也全然消散了!
小娘们长得特靓,皮肤尤其的洁白,泛着让人涎液直流的香气,而那突鼓鼓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嫩,闪烁着莹莹的晶光,指尖插捅进去,淫液地漫溢,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表面上看,韩香的小显得过于松弛,通常情况下屠夫都是左右开弓,两根食指同时插进白鲜鲜的小里,粗野地向两侧扩张着。韩香丝毫也不在乎,屁股放浪异常地扭动着,在屠夫的抠挖之下,粉溜溜的小开张到极限,长硕的阴蒂显得非常的肥大,屠夫叼在嘴里,美美地吮吸着,哇,又湿又滑,即酸且涩,令屠夫再也按奈不住,火辣辣的鸡巴咚地扎将进去。
“哟唷,”小娘们特会撒娇,一挨鸡巴没入深间,韩香便无比撩人地、也不知是真是假地哼哼起来,两只小肥手可爱地抚摸着屠夫黑毛纵生的胸脯,直摸得屠夫欲念陡增,大鸡巴空前有力地撞捣着洁白的肉包包。
韩香叫得愈加放浪起来,同时,欠起脑袋,与屠夫一共欣赏着粗硬的大鸡巴无情地击捣着自己的嫩。“嘻嘻,”韩香面含淫笑地凝望着身上的屠夫,娇嗔地问道:“大哥,好不好啊!”
“好,好,”眼睁睁地瞅着自己的大鸡巴顶撞着鲜活的小骚,屠夫别提有多兴奋了,同时无比自信地认为:这个女人已经让自己彻底征服了。“香啊,”
一边大作着,屠夫一边念叨着:“你太好了,我要纳你为妾!”
“呵呵,”韩香却不置可否,秀美的目光充满了狡诈,小巧的指尖轻撩着屠夫的鸡巴根。
屠夫更加喜欢韩香了,完全占有她的欲念也更强烈了。“呶,我有钱,我有银子,我能养得起你!”屠夫全然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得意忘形之际,他不仅将一天的收入,甚至连收猪的本钱也一股脑地奉献给了韩香,为了她的小嫩屠夫当真豁出去了,至于回家如何向老婆交代,嗨,到时候再说吧。“香,”屠夫搂着韩香的粉颈:“答应我吧,做我的妾吧!”
“嘻嘻,”看见屠夫呼哧呼哧地喘息起来,狡猾的韩香知道这家伙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行将射精了,于是,她没有明确地答应屠夫,而是夹紧了双腿,快速地收缩着嫩,给屠夫最后一击。“哟唷,哟唷!坏蛋,快射啊,我要,快给我啊,呵呵!哟唷,哟唷!”
“……”
案件如此顺利便破获了,县官非常得意,回到县衙,正襟危坐,“传民女韩香!”
韩香被衙役推上前来,县官一拍惊堂木,“韩香,知本官因何传讯你么?”
“不知道,”韩香故作镇静:“小女不知!”
“你在驿馆里所住的房间出了人命案,这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可是,昨天夜里小女不住在驿馆,这案子与小女完全无关!”
“与你无关,我问你,驿馆的窗户为何没有锁死,你大概在等什么人吧,嘿嘿!”
“这,”韩香面色绯红,“老爷,这可完全是个人隐私啊,与案子有何关系啊!”
“凶犯现已被本官擒获,想知道他是谁么?无理刁民,”县官异常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郭三,就是那个屠夫作的案,郭三是谁,你应该认得吧?他已经全都招认了,你与他是何关系?这不需要我多费口舌了吧!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郭三为何要深夜溜进驿馆,而驿馆的窗户又没有关锁,请你解释吧!”
“啊,”韩香惊叫一声,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这,这,他,他,不,不,老爷,驿馆的窗户,从来就未关锁过啊!”
“无理刁民,与人通奸,大乱纲常,你可知罪么?”
“呜,完喽,完喽!”
望着县官严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