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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诶,眼睛的颜色比刚才又变浅了呢,都快变成蓝眼珠了,还有这耳朵,总觉得快要冒出来了似地。”
应惜弱快速检查了一遍安思意的状况,估摸着再过几小时,他应该就会再度变回今天早上她见到他时的模样了。
安思意拍开她还想要摸自己屁股的手,直起了身子:“于是?怎么办?”
应惜弱一手撑着头想了想,叹气:“我思来想去,今天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我吐了……咳咳,度了些气过去给你,所以嘛,不然咱们再来试试?”
安思意想到上午时他们是如何度气的,俊美无双的白皙脸皮不由得红了红。
“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我一个姑娘家,要被逼做这种事情还没脸红呢,你红个P啊红?再说这观点不是你先提出的么?这会儿了你又装纯洁了?”
应惜弱说这话才是因为心虚呢,上辈子没有过男人,唯一的亲吻就是跟她的宠物狗,这辈子居然还未成年,就要跟陌生男人亲来亲去,她这心里的别扭如何能说?
爪子出来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这古代啊,可完全不像应惜弱呆过的那个开放世界,那时代陌生男女别说亲吻这件小事了,没事儿打个炮也是当做消遣的一部分。
重重礼教束缚下的古人不是豪放的人,当然了,豪放起来的人也不像是古代人……
咳咳,扯远了,这安思意看着像个花花公子,可是因为家教甚严,加上他自己也洁身自好,所以直到这快要到弱冠的年纪,他可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牵过。
上午时候因为种种误会和阴差阳错,他与应惜弱发生了这样那样的超越礼教男女交往限制的事情,后来让他回想起来已经都要冒虚汗了。
可现在还专门要来跟这么个陌生女子啵啵儿?
饶是安思意淡定哥上身也蛋腚不能了。
“真的要这样吗?”
安思意眼睛都不敢看应惜弱了。
“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快点啦,等下桃仙儿回来,你想试都没机会了。”
应惜弱口气恶劣,可手心已经在冒汗了。
“可是,这种事情,终究对你一个姑娘家的名节不太好吧?”
安思意啊安思意,该正人君子的时候你耍流氓(安思意怒:老子哪里有流氓过?),平白让你耍流氓的时候,你丫竟然cos起柳下惠来了!
“你他娘的到底要不要试啊?名节是什么?可以吃吗?还是可以拿出来论斤卖啊?老娘被这破黑雾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名节呢。”
应惜弱被突然犹豫起来的安思意气的两眼瞪得老圆,手中的靠枕想也不想的就朝着安思意砸了过去。
安思意本想着伸手抓住那抱枕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抱枕明明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一抬手,就听“嗤啦”一声,倒霉的抱枕就被腰斩了。
应惜弱和安思意瞪着那落了一地的花瓣与棉絮,同时吞了口唾沫。
安思意有点发怔的将那举起的右手送到面前一看,只见他那原本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此时竟然长出来老长,指甲边缘看起来还很锋利,在灯烛的照耀下闪着金属一般的光泽。
饮鸩止渴
“这……是怎么回事?”
安思意看着那老长的指甲,脸色有些发白。
毕竟他此前只长了耳朵和尾巴出来,还有就是瞳孔变色而已,爪子什么的,之前根本没见有啊。
“呃,我想,我推测,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哈,是那个病情的反弹。”
应惜弱看着安思意那剪刀手爱德华似地爪子,不由自主的往贵妃椅的里侧靠了靠,生怕他不小心靠上来抓自己一把,那她这孱弱的身子真还受不起一抓呢。
“反弹?”
安思意皱着眉头活动了一下双手,那长长的指甲互相叩击,还真的发出了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嗯,就像是弹簧,弹簧你知道吧?女子头上戴的金步摇,那种连接蝴蝶啊、蜻蜓啊什么的卷曲的金属丝。
那个东西,只要用力去压,可以压扁,可是一放手,它会整个弹起来,甚至会弹得很高,打在人的脸上,端看压着它的力气是大是小。”
应惜弱艰难的举例说明,幸好安思意还是个聪明的娃,她这么形象的描述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先前我靠着你无意中压制了病情,所以现在我这病情因为压制的缘故,反而更严重了?”
“呃,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应惜弱摸了摸鼻子——这家伙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扑上来戳她几个血窟窿吧?可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不过安思意还是很不错的,他只是阴晴不定的看着应惜弱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这就像饮鸩止渴。”
“啊?啊,你这么总结也对。”
应惜弱见安思意原本气愤、焦急、害怕的表情一瞬间全部不见了,脸上平静的就像是戴了个假面具,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儿发憷。
“明知道有毒,可是已经快要渴死了,于是心里想着,反正都是死,与其渴死,还不如大口痛饮鸩酒舒舒服服的死了还好。”
安思意说着居高临下的看了应惜弱一眼,突然就再次迈动长腿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吸吸乐
“你,你想干嘛?你要杀了我的话,你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唔!”
应惜弱被安思意的气势压的不断往躺椅靠背缩去,可就这么点子地方,她还能躲哪儿去?
于是只见先前还犹豫不绝的安思意,突然就变得果断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的,挟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径直走到了应惜弱面前,然后招呼都不打一个,弯下腰就直接噙住了她薄薄的淡色嘴唇。
感觉到嘴唇上热辣辣的感觉,应惜弱黑线——妈的,嘴唇又被他咬破了!
但就在她觉得嘴巴火辣辣的疼起来的时候,她体内同时真的有一股子阴寒之气,直接从她脚底最难受的地方汇集,然后就像条小蛇似地迅速沿着她的筋脉游了上来。
“唔,唔唔唔唔!(喂,真的来了!)”
应惜弱惊喜的一把抓住了安思意的袖子,紧接着那股子阴寒之气就顺着她的喉咙,经过她的嘴巴,飞快的朝着安思意那边度了过去。
安思意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儿啊~XD),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应惜弱的双眼。
于是应惜弱就亲眼看着自己的那口阴寒之气度过去以后,安思意的瞳孔颜色立即从浅蓝色飞快的变回了灰蓝色,然后是海蓝色,天蓝色,深天蓝色……
应惜弱顺便伸手去摸了摸安思意的头,果然,那两个原本鼓鼓囊囊的圆包包,现在也软了下去,按一按就塌下去了。
应惜弱还想去摸摸看安思意的屁股……上的尾巴啦!
不过一下子就被安思意抓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爪子。
应惜弱朝安思意皱了皱鼻子,就在此时,又是一股子阴寒之气窜了上来。
这次安思意都有经验了,感觉到应惜弱的动作一顿,眼睛一瞪大,就猜到她又来了(……想歪的去面壁。众:你才歪!你最歪!小咩捂脸)。
于是安思意全神贯注的做了个吸气的动作,顺便帮忙加速那股阴寒之气度过来的速度。
就在他们俩儿你吸我我吸你(痛苦,偶真的没想写这么咸湿啊亲!纠结ing)的不亦乐乎之时,应惜弱闺房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浸猪笼
“宝贝儿,你看看娘给你……”
“啪嚓”,这不是心碎的声音,是碗。
应妈俩儿本来就不算小的眼睛,此时瞪得有乒乓球那么大。
“夫人,您怎么过来了……啊?诶!!!!”
嗯,这是听声儿跑过来的桃仙儿,她原来的樱桃小口,现在张的大到可以塞一整颗柳橙进去。
应惜弱也万万没想到自家老娘和侍女会这么巧的正好挑这么个时候跑进来。
大惊失色之下,先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热气(安思意度过来的),然后猛地“噗”了一声,一口气正好吹在了安思意的喉咙里,呛得他顿时推开应惜弱狼狈的咳嗽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
应妈指着安思意,纤纤玉指抖得跟秋风扫落叶似地。
“夫人,您千万别生气,小姐这么做,一定有原因的。”
桃仙儿说这话时,明显狠狠地瞪了安思意一眼,那意思就是,这事儿一定是这急色鬼强迫小姐做的。
应妈“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整话来,气的浑身颤抖,两眼要翻不翻的,眼看着就是要被气晕过去了。
应惜弱那混乱的大脑这才出现了一道明光,赶紧蹦起来冲上去扶着自家老娘到躺椅那儿坐了。
接着又是拍胸口顺气又是把自己的参茶递过去给她喝的,表现的乖巧的不得了。
多亏了那大半杯参茶,应妈终究没有晕过去,在桃仙儿和应惜弱一前一后的帮着拍胸抚背顺了气儿之后,她这才一拍桌子,冲安思意怒道:
“哪儿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如此轻薄我家乖囡?”
安思意被抓了个现行,多少也有些尴尬,他白皙俊俏的面皮染上了绯色,清了清嗓子才向应妈抱拳说道:“晚辈姓安,名思意,见过应伯母。”
“我呸,谁是你伯母?别叫的那么亲切!你你你你,你玷污了我家乖囡的清白!我,我要把你送到府衙去,让大老爷浸你猪笼!”
应妈真是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生气,如果现在她手里有把刀,她可能真的会毫不犹豫扑上去把这个小白脸戳成筛子。
这能是治病?
“娘,您别生气,我们,我们刚才那是在治病呢。”
应惜弱本来看着安思意被自己老娘训的孙子似地,正偷笑呢,没想到应妈竟然要把事情闹大,还要闹到府衙大老爷那儿去,她这下才敛了看热闹的心思,赶紧的开口解释了起来。
“……乖囡啊,你真当娘老眼昏花了么?那臭小子刚才做的那等下流事情,娘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可怜的乖囡啊,你一定是被他骗了吧?
你这孩子,就是太单纯太天真了,怎么能以为那样子的行为就是治病呢?肯定是这臭小子骗你这么干的!”
咳咳,这应惜弱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应妈更加觉得这是安思意那小白脸儿占她家宝贝女儿的便宜了。
应惜弱听应妈说自己单纯天真,顿时黑线了一下——好吧,虽然她没有身体力行过那种事情,可是不代表她看的不多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不对,应惜弱还真没见过猪跑……啊,还是不对,现在怎么能是讨论猪的时候呢?
应惜弱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一团乱麻嘿,聪明如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娘解释了。
她跟安思意确实是互相治病没错,可哪家大夫治病是靠亲亲的?何况还是一男一女呢?
如果这事儿不是她亲自参与的,估计别人说出来她也得冷笑三声,吐槽一句:糊弄谁呢?
所以吧,应妈现在一脸“你不用想蒙混老娘”的表情,她也是森森可以理解滴。
应惜弱摸了摸鼻子,看向了安思意,挑眉:我没辙了,我娘就认定你是黑心采花贼了。
安思意也挑眉:那是你娘,你还没辙?
应惜弱撇嘴:正因为是我娘,所以没辙了啊,你没看她都以为是你骗我呢么?
安思意:……
应妈:“喂!你小子有完没完?当着我的面儿还在那儿想勾搭,呸呸呸,想诱拐我家乖囡?我我我,等我家老爷过来,打不死你!”
应妈对于他们俩儿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儿眉来眼去很是吐血。
当然了,在她眼里看来,完全是安思意这个浪荡小白脸儿冲自家闺女抛媚眼儿,这让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