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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妈早先听应惜弱大概的说了下琉璃仙的身份,又听应惜弱说已经认了他当干爷爷,所以她心里也已经把他当干爹一样看待了。
把那啥喀嚓了
桃仙儿不情不愿的去倒了杯水给琉璃仙,琉璃仙一脸感激的看了一眼应妈——果然是月华天女的女儿啊!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实在是太让他感动了有木有!
满满一桌子好饭好菜好汤被琉璃仙弄得没得吃了,桃仙儿再进灶房的时候弄出的响动让人怀疑她其实是在暴力拆灶屋而不是在重新做菜。
因为暂时没饭可吃,他们又从饭厅移到了正厅继续喝茶吃点心,应爹应妈兴高采烈的玩弄……咳咳,是跟他们的新义子联络感情去了。
而应惜弱则给琉璃仙倒了杯茶,然后笑眯眯的托着下巴继续说道:“阿爷,你要真担心公子白就说出来吧,何必总是死鸭子嘴硬呢?”
琉璃仙闻言老脸儿又是一红,可还是摇头准备否认,应惜弱却先他一步又开口道:
“阿爷,咱们先不说这婚事是皇上亲赐的,就说这是公子白的娘亲相中的亲事啊,你能反对的了?”
公子白的娘就是红线女,也就是琉璃仙的师妹,当代东方版圣母玛利亚,当然也是琉璃仙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
琉璃仙光是听应惜弱提起红线女就已经脸色发青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对应惜弱松了口:
“那个,宝贝乖孙女儿啊,如果,如果阿爷去把侯小姐的,那什么,给剪了,你觉得可行不?”
应惜弱:……
“阿爷你要不要这么狠啊?再说那侯小姐,可是嘲风啊,是龙王家的老三呢,你把人家的……咳咳,那啥给剪了,龙王还不跟你拼命啊?”
应惜弱觉得自己的满头青丝此时都化作了黑线背景板了。
“可是龙王有九个儿子呢!我帮他多变一个女儿出来,他不应该更加开心才是么?”
琉璃仙童鞋,不是你个人喜欢女儿啊孙女儿啊,就代表别人家也都喜欢姑娘的好哇?
再说人家好端端一美男子,现在有了大胸部已经很悲催了,你还去把人家的最后阵地给喀嚓了,你这是要让嘲风情何以堪啊?
始终不敢面对啊
应惜弱不知道远在留安城的侯芊柔此时有没有浑身发冷喷嚏连连,不过她是真的费尽唇舌才勉强打消了琉璃仙去再改造侯芊柔的身体一事。
琉璃仙很在意公子白的婚事不假,可是侯芊柔也是躺着都中枪啊,谁晓得红线女是从哪儿得知她的消息的?
应惜弱还真是各种怀疑,正因为侯芊柔是经过琉璃仙的手改造的,所以红线女才盯上她了,无论如何都想要把跟琉璃仙有过瓜葛的人弄到自己的身边来……酱紫。
所以这整件事里头,侯芊柔才是真正的最无辜群众,而琉璃仙居然还想着去把人家的那啥啥给咔嚓了,实在是太不地道了昂!
“阿爷,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公子白与芊柔的婚事,不如去找皇上或者红线女啊,让他们取消赐婚呗,何必这么费劲巴拉的去折腾芊柔啊?”
应惜弱亲手剥了个蜜桔放到琉璃仙的面前,他老人家一听到红线女的名字,果不其然脸色又变了几遍。
“找你们那个人类皇上有P用……”
琉璃仙苦着脸接过蜜桔,一张嘴一整个橘子就被他囫囵给塞到了嘴里,连应惜弱都吓了一大跳。
琉璃仙努力的咀嚼着橘子,脸上还是一片愁云惨雾,他也知道这事儿是红线女定下的,就是人类皇帝都不敢忤逆。
而他……咳咳,让他去找红线女?那还不如看着公子白娶侯芊柔好了。
“说到底,你也知道这事儿该去找谁说才有用哈?”
应惜弱将第二个剥好的蜜桔递到了琉璃仙的面前,又看他将一整个蜜桔给塞到了嘴里咕唧咕唧的吃了起来。
“知道又肿么样?哼,算了,老子也懒得理了,反正就算娶了嘲风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就让他们自己个儿折腾去吧!老子就关心我家宝贝乖孙女儿就成了。”
琉璃仙思前想后,始终还是不敢去面对红线女,于是,公子白就这么被放弃了。
“那你挂保证不会乱去改造芊柔?”
应惜弱将第三个剥好的蜜桔放在了琉璃仙面前,琉璃仙还是囫囵吞了,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娘要来?
公子白在接到圣旨离开的第二天就倒转了回来,他俊朗精致的脸上有着淤青红肿,看样子像是被人狠揍了一顿。
“……呃,大伯,您没事儿吧?”
应惜弱一看就知道公子白是被谁胖揍了一顿,放眼天下,除了琉璃仙和红线女,谁还能让他任打不还手的?
公子白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没事儿。”
“我这儿有药,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应惜弱仔细看了看公子白脸上的伤口,啧啧,也真是太重手了吧?都说打人不打脸,这红线女是存心想要让公子白毁容是呗?
“不用了,我也有药,回头我自己上点儿就行了。”
公子白微笑着婉拒了应惜弱的好意,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琉璃仙,他不由得转头看向应惜弱,但没等他开口询问,应惜弱就笑道:
“昨儿夜里实在是担心您睡不着,所以大半夜的溜出去说是散步,不过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公子白一听琉璃仙居然担心自己,顿时欣喜若狂,被揍得跟猪头似地脸笑的更加扭曲,了:“真的么?我爹他……琉璃仙大人他,真的担心我?”
应惜弱笑着点头:“可不是么?昨天您没有回来,阿爷可是担心的食不下咽呢,那些他最喜欢吃的菜放在面前都没动一下。”
公子白听了这话,高兴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正当应惜弱想要招呼他坐会儿等琉璃仙回来的时候,公子白脸上的笑容却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鸷,应惜弱看了都觉得有点儿心惊。
“惜儿,若是我爹……琉璃仙大人他回来,你帮我转告他,千万不要出现在我们的成亲典礼上。”
应惜弱闻言,微微一愣,脱口而出:“莫非,你娘要来?”
公子白见应惜弱一语道破天机,不由得挑眉:“你知道我娘?”
“呃,嘛,以前听阿爷稍微提到过。”
应惜弱汗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竟然也不淡定了。
“那琉璃仙大人一定没有说过我娘的好话吧?”
不过公子白看起来并没有动怒,反而还又柔和的笑了起来。
负负得正
应惜弱见他没生气,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又问了出来:
“不过啊,大伯,我还是很好奇啊,按理说你不应该非常憎恶阿爷才是么?他这么对你,可是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很喜欢阿爷一样的?”
公子白这次被应惜弱问的微微一愣,他想了想才摇头笑道:
“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但是我娘会时不常的提起他,有的时候说起他们的两小无猜,有的时候又咬牙切齿的骂他狼心狗肺。
而且我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世上的,同样身为男人,我能够理解他被如此对待之后气急败坏的心情。
我对于我爹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我娘,我对他很好奇,很小的时候就想过要去找他,见一见这个能够让我娘记挂这么久的男人。
可是他行踪飘忽,即使我娘拥有全天下最厉害的情报机关,还是没办法切实的掌握到他的行踪。”
公子白或许是第一次说起自己的往事,而且还是面对疑似自己小辈儿的女子,这让他多少有些羞涩,青紫满布的脸上还是泄露了一丝红润。
“连我娘都掌握不了的人,比我娘还厉害的人,这让我多少对他又产生了一些崇拜之情。
当然了,我也更想要凭借自己的手段去找到他,或许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终于有比我娘还强的地方了。
呵呵,后边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因为尴尬,公子白的眼睛都不敢往应惜弱那边看。
而应惜弱则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听他说起往事,没想到那么疯狂变态的红线女居然养了这么一个还不算太变态的儿子,只能说两个疯狂也能负负得正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大伯,您对阿爷的用心,阿爷也是能感受到的,只是他多少也有些固执,所以总是死鸭子嘴硬,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接受您了,就是还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应惜弱说着瞟了一眼屋顶房梁上,那儿有个几乎和屋顶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在她说这话的时候稍稍动了一下。
出嫁
正月十五,原本就是最最热闹的上元节,偏生皇上定了今天让安思意与应惜弱、公子白与侯芊柔这两对儿成亲。
安应这一对儿是自由恋爱,所以府上热热闹闹气氛轻松活泼;而公子白与侯芊柔这一对……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说白了,他们俩儿就是被合法逼婚。
加上公子白与侯芊柔家原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所以这一对儿的成亲仪式就显得格外冷清了。
出嫁当日,安家早早儿的开了中门迎嫁妆,而帝都民众们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一桩大热闹?
所以七早八早的,整条主干道就人头涌涌,连带着街边的酒楼茶肆生意翻了两倍有余,甚至是路边卖茶汤馄饨的小摊儿,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吉时一到,滴滴答答的喜乐就从桃枝巷的应家宅子和金桂坊的侯家大院儿传了出来,首先出动的是送嫁妆的队伍。
侯家是本国首富,侯老爷唯一的宝贝闺女出嫁,即使是临时被指婚,可侯老爷还是立即搜刮了一堆珍奇异宝给闺女当嫁妆。
应家虽然离本国首富还有一段距离,但好歹也是太平城首富,加之应爹应妈从大半年前就已经在为独生女攒嫁妆,所以应小姐的嫁妆那也是相当的可观。
加之这是皇上亲自指婚,所以无论是侯小姐还是应小姐,皇上以及娘娘们都有送贺礼“聊表心意”。
“哇,那是皇上御赐的‘御夫棍’吗?相公不听话就可以拿着这根棍子狠敲啊~”
路人甲MM看着第一抬嫁妆过去,只见装饰的各种精致的托盘上,是一根黑漆漆的棍子,据说这是皇上御赐给两位新娘子,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相公的“御夫棍”。
……才怪!明明就是皇上抠门儿的要死,随手找了两根棍子当贺礼,然后又出于想要看笑话的心态,所以才说这是什么御夫棍的吧?
“哇噻,那是安贵妃娘娘赠的玲珑八宝紫檀梳妆台吧?天呐,太漂亮了,我也好想要一个嗷。”
路人乙MM看着第二抬的那个需得四个人才能抬得动的大梳妆台,眼睛都变成了星星状。
天外飞仙
一百二十台嫁妆,首尾长达数里,这头进门,那头还未出门。
各种珍奇异宝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帝都人民都看花了眼,每一台嫁妆过去都能听到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与乱哄哄的讨论声。
当然了,这其中不乏光棍汉还羡慕嫉妒恨的暗自埋怨着自己为啥就没这么好的命,能勾搭上钱多还妙龄的富翁千金。
嫁妆都出了门,应小姐与侯小姐的花轿也终于抬了出来。
两位小姐的花轿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抬出来,然后在朱雀大街汇合,一同沿着街道走一段路,然后应小姐的花轿转入官帽巷,而侯小姐的花轿则还要继续往前走。
理论上这就是默认的行进路程了,可偏偏就是在两位小姐的花轿同时抵达朱雀大街的时候,异变突生。
围观众人突然只听得天上仙乐阵阵,突然之间天上就开始下雨。
不对,不是下的一般的雨,而是花瓣雨。
姹紫嫣红的花瓣带着或浓郁或清淡的香气从天而降,众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