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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叮扰父汗,就带着家人来这宅子小住吧!你放心,这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的。”说到末了,拖卓还冲着陆黎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陆黎诗闻言大喜,“多谢拖卓哥哥,航锦就不客气了!”
啧啧,这个便宜哥哥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物,了不起!明显在这堆礼物中她最中意这两样的东西,因为它最实用不是?
然陆黎诗还不知道的事,这栋私宅在不久的将来,真的成了她为了躲避某些人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家。
拖卓摆摆手,“傻丫头,跟自家哥哥还客气什么?我也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陆黎诗用力点点头,“嗯,拖卓哥哥也多保重!”
“我说八公主,您这庄子开得不错嘛,这银子也挣到了,厚礼也收了不少,如何,几时来京帮我归置归置我的那些庄子呗?”再等拖卓走后,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突然响起,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为了那笔不菲的花销而恨得牙牙痒的周璟。
陆黎诗浅浅一笑,“璟王殿下说得是哪里话,世人都知京城是出各方人才的宝地,既如此,又何须我一个弱女子去搀和?您说笑了。”
周璟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是不是说笑日后自有定论,也诚心祝愿您这庄子的生意‘红红火火’。”
陆黎诗不是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但也只能装糊涂道:“借您吉言,欢迎您下次光临。”
周璟一听这话气得不轻,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唯有冷哼一声,继而拂袖而去。
“我这三弟孩子心性,你别和他一般计较。”说这话的自然是一直默默笑望着她的周飏,而他说话的语气必须是模仿拖卓的。
陆黎诗瞥了他一眼,然后干笑道:“呵,呵,不敢。”
四目相接,又逢离别,周飏这会真想抱着她好好说一会话,可时间场合都不对,只能那么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她,反正多看一会是一会。
陆黎诗被看得面色有些发赤,快速的扫了眼周遭,见不是没有人在看向他们,便微恼道:“你还不走吗?”
周飏就是喜欢瞧她这如踩了尾巴般的小猫一样的模样,偏偏故作难过道:“你这话真让人听着伤心,也不见你对其他人如此啊,就这般想赶我走?”
陆黎诗呲牙,“如果您要继续说这些……的话,那就请……走……好!”
这男人,一天不说废话就浑身不舒服是吗?哼,要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他,她绝对会立刻掉头走人。
周飏终是装不下去了,不由摇头轻笑,“把手伸出来。”
陆黎诗挑了挑眉,“作甚?”
周飏又笑,“他们都有礼送你,所谓输人不输阵,我就算变也要变个东西出来给你不是?”
陆黎诗心下一喜,也偏故作嫌恶的伸出一只手来,“那赶紧拿来。”
周飏真想狠狠的吻上她那张不饶人的小嘴,也是自我压制了好一会才将一直攥在手里的小玩意放在她的手里,“这是一对吐蕃进贡的猫眼耳坠,因着这种宝石的光泽有些像夜晚时分猫的眼睛,故取名猫眼石,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却是我亲手雕刻而成的,希望你能天天戴着它。”
就如同他一直陪在她身边一般,这话他相信自己不用说出来她也能明白。
陆黎诗本还在暗自欢喜着这对漂亮的耳环,可一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小脸就又是一红,“唔,多谢您赠礼,祝您一路顺风,慢走不送!”
他一天不肉麻会浑身难受是吗?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拜托,她好歹是这庄子的东家好吗,这让她以后如何在这里立威啊?真要命!
周飏知道她害羞了,又见她将其他的礼物都丢给史亮和李易,唯有这对耳坠仍旧紧紧攥在自己手里,他也满足了,又深看了她一眼就走向了自己的马车,只是在他上车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并对她作了一个口型,也是在得到她回自己的一个口型后,他才真真正正心满意足的上了车。
他道“等我回来”,她道“好”,如此简单明了,又如此饱含一切,你懂,我懂,足矣。
然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除了身后的史亮和李易外,还有张世中和袁泽玉,虽然他们没听到他俩说些什么,但周飏送陆黎诗东西,而陆黎诗也欢喜收下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袁泽玉当下就想来找她说个明白,谁想被张世中抢先一步不说,还又接到下人传话说周璟喊他去车上议事,他无法,将自己给陆黎诗准备的礼物交给一个山庄的工人后就含“恨”走了。
陆黎诗看到张世中过来,笑得很灿烂,“世伯,这一路上您要多保重身体,对了,莺莺呢?阿黎还未曾同她道别呢。”
张世中略带复杂的看着她将那对耳坠收进袖中,而后勉强扬了扬嘴角,“那孩子没有和谁离别过,这次来同你的感情变得亲厚了,说没办法笑着同你道别,就红着眼睛先上车了。”
贵之出事那天,莺莺说道这孩子和飏王的关系不一般,他起初还不以为然,毕竟这两人是合伙人,关系不好才是不正常,可这会看来,怕不只是不一般呐。
陆黎诗有些遗憾的望了望张家的马车,叹了口气才道:“如此就有劳世伯替阿黎向莺莺说声珍重了。”
张世中轻轻点了点头,又将她拉远了一些才道:“阿黎,你和飏王……是几时开始的?”
陆黎诗闻言稍微微一涩,“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世伯啊,也没多长时间,就一个月而已。”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俩确定关系是在贵客们抵达的那一天,但怕世伯多想,就小小的撒了个谎。
张世中看着陆黎诗这幅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心思越发沉重,可刚想开口就被一个士兵通报说请他赶紧上车,于是他唯有长话短说道:“阿黎,世伯没时间和你多作解释,只能提醒你一句,若是陷得不深,就赶紧收回自己的心吧,他……不适合你。”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想替这孩子出头的时候,是飏王的一声令下将他给调走的,所以陆家的败落虽同飏王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他也撇不干净,于此,等这孩子得知了真相以后,且不说他俩会不会反目成仇,就说她又会以何种心情来面对彼此的感情呢?
“世伯,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他,可是……”陆黎诗愣了个神,打量了他一会后道,但不等她说完就被张世中打断了。
“世伯真的没时间了,你且听世伯的,世伯不会害你不是?详细的等世伯回去以后写封信再与你说道,总之你们真的不适合,你得知王妃这个身份不是人人都当得起的!世伯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贵之吧!”张世中耐不住那士兵一再的眼神催促,说完话就跟着走了。
陆黎诗望着张世中疾步离开的背影,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世伯也保重”,再等大部队开始前进了以后她才领着山庄的人返回庄内,可一路上她都没说过过一句话,显然一直在思考张世中对她说的话。
世伯为何说他们不适合呢?是担心她嫁入王府后会被人欺负吗?还是以为她不懂得这后院的生存法则?如果只是这样,那世伯就太小看她了,可如果不只是这样呢?
哎,算了,世事难料,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她和他才刚刚开始,有很多事都说不一定不是?目前的话,还是好好想想这山庄从明天起该如何运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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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想补一点的,结果一补就补了近4000,反正数字差不多,干脆拿来当新的更新好了,于此,今天的算更新了啊?~(≧▽≦)/~啦啦啦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离周飏他们进京到现在已经有十来天了,山庄的生意虽没有预期的那么好,但也陆续有客人光临了,而且有些客人还是从临县慕名而来的,当然这多亏了那批贵客的沿路宣传,所以陆黎诗相信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再加上她私下经营的各个店铺也都开张了,彼此依赖,彼此扶持,再等山庄的知名度真真正正的打响,日进百两白银不在话下。隵菝残晓
“小姐啊,怎么人还没到呀?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信儿一边紧抓着陆黎诗的手,一边眺望着夹道的入口。
陆黎诗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见抽不出也只能略带无奈的笑了笑,“别着急,说是今天到的,这还没到正午呢,况且有司徒帮忙去接人,一定不会出问题,你别搞得这么紧张。”
她面上虽淡定,其实心底多少也有那么一丝焦急,又看了看拿在手中的信函,默默叹气,也默默安抚自己的情绪,哎,怎么还没到啊?
陆黎诗手中的信是陆宿写给她的,但那信并不是从京城寄来的,而是从临县,没错,其实在梨园山庄开始建造的一个月后她就写了封信给远在京城的陆宿一家,信中的内容自然是告诉他们她在西北地已经安置好了落脚的地方,也有说帮他们家找到了活计,就让他们收拾好所有的行头举家搬来西北地。
而之所以会收到他们从临县寄来的信,正是因为之前周飏让陆黎诗接待斡亦剌一行以及周子喆一行,她担心陆宿一家抵达的日子会和这个时间撞到一起,她是真不想他们一来就投入到工作中,毕竟从京城到西北地太远了,其中的辛苦她自己深有体会,于是就又写了封信让陆宿一家到临县以后就回寄一封信给她,并叫他们暂时住在那里等她去接。
然在写这份信的时候吧,陆黎诗不是不担心这古代的通讯太落后,怕人收不到,那会还是阿忠提醒她去拜托周飏去给临县的县衙传个口谕,又因着不管是驿站还是旅店,只要是客人都会登记姓名和籍贯,那么就请衙门的人等陆宿一家一到便再让驿站和所有旅店的人去通知衙门,之后再请衙门的人把这信转交给他们就好,如此这般,就在两天以前,陆黎诗果然收到了陆宿一家从临县寄来的信。
虽然她本想亲自去接的,但这一来一回就是差不多四天的功夫,山庄的事多不说,陆逸卓自那场事故之后就变得非常的“胆小”,身边根本离不开人,所以就只能拜托司徒驾着家里的马车去临县接人,而他们这会也是算好时间专程来此等着,也好在这夹道口有一家凉茶铺,陆黎诗他们就边喝茶边等人。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一辆马车由远及近,信儿放下茶杯就激动的起身往前冲了几步,“呀!小姐您看,那是咱家的马车吗?来了!真的来了!”
陆黎诗闻言也放下茶杯快步走过去,待到看清了司徒的脸后才松气道:“总算是来了啊!”
司徒的视力确实异于常人,一看到陆黎诗他们就放慢了马车行驶的速度,再等近到跟前,一勒绳子就把马车停住了,而后利落的跳了下来。
陆黎诗对着司徒感激的笑了笑,“人接来了?这一路辛苦你了,那边已经帮你凉好了茶水,还有些点心,你赶紧过去,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呆会咱们上馆子吃好的去。”
“不辛苦,谢小姐。”司徒拱了拱手,简单的应了句就随着阿忠一道过去喝茶去了。
“小姐?娘!小姐在外头,咱们快下车瞧小姐去!”车上的人似听到了陆黎诗的声音,说着就有一颗小脑袋从车帘内探了出来,且睁着一双大眼睛兴奋的搜寻着他口中的那位小姐。
“小虎子,你是不是又黑了些?”陆黎诗看到那“记忆”中的小人儿,那种与亲人重逢的喜悦也不知是来自原主还是来自她自己,也无所谓了,总之高兴是发自内心的。
陆小虎瞧见笑脸盈盈的陆黎诗,也分不清是太过激动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