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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一道一道的暖流袭向陆黎诗的心头,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就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嘿嘿,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她记得室友曾经说过,这女人吧,有时候被男人骂也是一种幸福,她还记得当时她觉得酸得不行,还对那室友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思想教育,现在嘛,她承认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犯J的体质。
就在陆黎诗还在那回想当年的时候,周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碎渣给取了出来,那种钻心的疼让陆黎诗出于本能的死命捏住周飏的胳膊,直到三魂七魄回窍了后还不记得松手。
周飏面黑,其实心疼的不行,捧着她的脚是又吹又揉,“没事了,没事了,取出来就好了,乖!”
陆黎诗此刻正在疼头上,选择性的无视了他的温言细语,“你这个……大骗子!这叫有些疼吗?我快疼死了好吗!你就不能轻点吗?”
见她还有力气骂人,就知道她已经缓过劲来了,心下一松,继而讽刺道:“这会知道疼了?刚刚怎么不见你喊疼?再说了,有多疼?能有我的胳膊疼么?”
陆黎诗起初以为他这是在故意找茬,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吓得她赶紧撒手,并赔笑道:“呵呵呵,一时失手,那啥,我也不想的,呵呵。”
周飏本就是想让她分散注意力,见效果达到了就开始给她上药,等上完了药才又问道:“还有哪里受伤了?”
陆黎诗闻言想也没想就拼命摇头,“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的了!”
开玩笑,就这双脚就要了她的半条命了,再来?她还要不要活了?更何况……
“没有了?那让我来瞧瞧,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周飏明显不信,说着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腿和膝盖。
陆黎诗气极,疼极,死命抱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戳下去,“你太过分了!你你你下车下车!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这个天杀的臭男人,敢不敢不要那么准?还一戳对一个地方了还!
因着她那动作,周飏的手就自然而然的感触到了她胸/前/的那片柔荑,勾了勾嘴角,“其实……我不介意你多抱一会的。”
听到这话,陆黎诗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随即像丢烫手的山芋一般将他的手给丢了开去,然后将脸埋在膝盖上,完全不敢让他瞧见她此刻的脸是有多红。
周飏笑着摇了摇头,继而移过去将她打横抱到自己的双腿上,“好了,我不逗你了,乖,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可好?”
------题外话------
←,←。我断在这么一个地方,会不会有人想掐死我?
099 月色撩人
陆黎诗捂着脸摇头,表示不好,仍旧没有看周飏。殢殩獍晓
周飏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不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咱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嗯?”
这话陆黎诗听着就不乐意了,立刻抬起头瞪他,“咱俩都哪样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周飏眯了眯眼,继而带着惩罚性的咬了她的手背一口才道:“你确定什么事都没有?那是谁和我又是抱又是吻的?需要我去找阿忠进来评评理么?”
“是主子,主子有何吩咐?”因为阿忠一直是竖着耳朵在听着车里的动静,这会听到周飏在喊他,便立马停车,然后把身子探进车内来。
“出去!”
“出去!”
结果周飏和陆黎诗一看到他就不约而同的开吼,当然也有不同之处,陆黎诗是不好意思被人瞧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吼完就下意识的把脸埋到了周飏的胸口;而周飏是不想让陆黎诗赤着脚示人,说话的同时还用她的裙子将她的双脚给捂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女人的身子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看,哪怕是一双脚都不行。
阿忠尴尬极了,缩回去的速度分明要比进去的时候快多了,想到什么,就又冲着里面喊道:“那什么,小的什么都没看到!您们继续!继续!”
陆黎诗听到这话是又羞又怒,咬着牙就想撑起身子冲出去,谁料刚刚才动一下就被周飏给牢牢的钳制住了。
周飏挑眉,“你想干嘛?”
陆黎诗感受到他说话时吐在她耳朵根的热气,觉得烫得人难受极了,就不停的推搡着他,“你你你别这样,咱俩坐着好好说话不行么?”
“我们现在不是正好好的坐着说话么?”周飏勾了勾嘴角,明显在耍无赖。
开玩笑,既有软香在怀,又如何能够轻易放手?再说了,是她主动贴向他的,那他就更不会拒绝了不是?
望着他那副“就是不放手”的表情,陆黎诗那叫一个恨哪,眼珠一转,便讨好道:“您不是要瞧我腿上的伤么?我这就撩起来给您看?”
周飏听到这话,又打量了她会才松开了手中的力道。
陆黎诗见此就真倾下身子准备撩裤腿,同时P股不着痕迹的抬高一点,又抬高一点,直到完全离开他的双腿,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很显然,此时的陆黎诗是一心想离周飏远远的,倒是真忘记了自己的脚才刚刚上完药,所以当脚一接触到地面就疼得双眼直冒金星,加上马车的自然晃动,一时又找不到可以扶的地方,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周飏虽不是不能及时的拉住陆黎诗,但怕力道太大会让她的胳膊受伤,于是双手一揽住她的腰就逆势一个翻转,再随着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又见两人狼狈的跌落在了一起,当然,周飏自愿当了陆黎诗的人肉垫子。
当意识到自己要跌倒的时候,陆黎诗就已经做好了挨摔的心理准备,双眼一闭,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没察觉到,然久久等不得疼痛的感觉,很是奇怪,又悄悄睁开眼睛,谁想居然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双眸,微微一愣,再等反应过来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后,陆黎诗出于本能的就想要挣扎的从周飏身上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慌乱,还是太笨了,她并没有想到其实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能从人身上下来,她就像是魔障了般,死活要坐起来以后才移开,于此,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用力,只为了能够坐起来。
“你能不能……”周飏早就被那具不停扭动的身躯磨得逐渐加重了呼吸,可刚想叫她老实点别动了,就见她那因演出而盘起的长发突然从一边散落下来,他为之一顿。
柔和的月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她那光洁的脸蛋上,显得她的肌肤是愈发的吹弹可破,这时一阵夜风袭来,她的乌发随之摆动,扫得他的脸痒痒的,扫得他的心更是奇痒难忍。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周飏双手稍稍一使力,再一拉,就让陆黎诗再次跌进了他的怀中,紧接着在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就此交换不说,陆黎诗的惊呼声还没叫出口就直接被周飏吞入了腹中,不用怀疑,周飏那狂风暴雨般的吻已然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了。
陆黎诗起初还在闪躲,还想要挣扎,可这男人的力气太大,呼吸也太重太急了,重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终于,她在他的猛攻之下而渐渐缴械投降,继而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到感觉到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襟,又不知何时侵/上/了/她的柔荑,陆黎诗猛得睁开双眼,望着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周飏,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挥开那只手,然她越是用/力,周飏就越是情/难/自/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向她的小/腹/滑/去,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我的脚!”陆黎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唯望那男人能因此而冷静下来。
果然,周飏一听到这话就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是等看到她眼中那明显是惊吓而非吃痛的神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闭上眼暗自调息了会才开口哄道:“阿黎乖,别怕,我不会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就要了你的,刚刚……我很抱歉,我承认是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你能原谅我吗?”
陆黎诗望着他那又真诚又懊恼,且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脸,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唯有沉默。
什么娶她之类的话暂且不说,这种事,是,她是能理解这男人一充了血就会化身为狼,但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他怕是不会停手吧?虽然她不排斥婚前X行为,可她并不想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还没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是她的男人的前提下和他做那事,所以别来问她能不能原谅他,她没办法回答。
她的沉默让周飏的心跟着慌了起来,“你……讨厌我了吗?”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为了她,也只有她,不过他真的不希望她会因此而怕他,或者排斥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慌乱,还是太笨了,她并没有想到其实一个简单的翻身就能从人身上下来,她就像是魔障了般,死活要坐起来以后才移开,于此,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用力,只为了能够坐起来。
“你能不能……”周飏早就被那具不停扭动的身躯磨得逐渐加重了呼吸,可刚想叫她老实点别动了,就见她那因演出而盘起的长发突然从一边散落下来,他为之一顿。
柔和的月光从车窗外透进来,照在她那光洁的脸蛋上,显得她的肌肤是愈发的吹弹可破,这时一阵夜风袭来,她的乌发随之摆动,扫得他的脸痒痒的,扫得他的心更是奇痒难忍。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周飏双手稍稍一使力,再一拉,就让陆黎诗再次跌进了他的怀中,紧接着在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就此交换不说,陆黎诗的惊呼声还没叫出口就直接被周飏吞入了腹中,不用怀疑,周飏那狂风暴雨般的吻已然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了。
陆黎诗起初还在闪躲,还想要挣扎,可这男人的力气太大,呼吸也太重太急了,重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终于,她在他的猛攻之下而渐渐缴械投降,继而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直到感觉到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她的衣/襟,又不知何时侵/上/了/她的柔荑,陆黎诗猛得睁开双眼,望着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周飏,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挥开那只手,然她越是用/力,周飏就越是情/难/自/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向她的小/腹/滑/去,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我的脚!”陆黎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唯望那男人能因此而冷静下来。
果然,周飏一听到这话就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是等看到她眼中那明显是惊吓而非吃痛的神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闭上眼暗自调息了会才开口哄道:“阿黎乖,别怕,我不会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就要了你的,刚刚……我很抱歉,我承认是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你能原谅我吗?”
陆黎诗望着他那又真诚又懊恼,且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脸,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唯有沉默。
什么娶她之类的话暂且不说,这种事,是,她是能理解这男人一充了血就会化身为狼,但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他怕是不会停手吧?虽然她不排斥婚前X行为,可她并不想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还没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是她的男人的前提下和他做那事,所以别来问她能不能原谅他,她没办法回答。
她的沉默让周飏的心跟着慌了起来,“你……讨厌我了吗?”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为了她,也只有她,不过他真的不希望她会因此而怕他,或者排斥他,不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