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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到现在都是顺风顺水的,可来这里后就没遇到过一件顺心事,刚刚那掌柜的都没把价压到这个地步,虽然气得不行,但毕竟从没和女子起过争执,这会话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个重点来。
然陆黎诗也没心情再和他耗下去,“三折没办法卖是吧?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司徒,驾车。”
等她说完话就上车后,司徒紧跟着撩起衣摆就跳上了马车,李易看了白姓公子一眼,又望了眼那已经放下的马车帘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又看到陆黎诗挑起了帘子的一角。
“进来。”
陆黎诗这话明显是对李易说的,李易微微皱眉,还想说什么却又看到她再次放下了帘子,于是又闭上了嘴,知道她有话对他说,他同样也有话对她说,于是就坐了进去。
白姓公子看到他们这样自是不舒服,立刻挡在了马车面前,“诶,你们怎么是这样的人哪,在下诚心诚意和你们谈生意,这不是明摆着拿在下开涮么?哪有你们这样欺负外乡人的?不行,你们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许走!”
司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让开。”
白姓公子本来还不服气,凭什么他说让开就让开?可一接触到司徒那双森冷的眸子,他下意识的就打了个冷颤,继而就退开了一大步。
司徒见此也不作停留,扬起马鞭就驾着车走了。等白姓公子回过神来后就又开始在后头骂骂咧咧的,当然,车上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再理会他,由着他的声音渐渐消失掉。
马车内,陆黎诗扯掉面纱就盯着李易道:“你可知我为何把你叫进来?”
李易看了她一眼,“我知您是要和我说刚刚的事情。”
陆黎诗点点头,“那你清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哪了?”
李易再次皱眉,“我觉得我没错。”
陆黎诗闻言愣了个神,继而挑眉道:“这么说来,你觉得你做的是对的?”
李易也点头,“是,第一,咱们第一眼就瞧中了他家的染料,而那掌柜的也不止一次说过要请他回来,那就说明他家的染料确实不错;第二,山上现在急需这批染料,虽然他带来的这些还不够,但起码可以先用着,等这批用完了,那掌柜的那边也差不多做出来了;第三,我记得您曾经说过,不许贪便宜,不许偷工减料,必须重视质量,按照那掌柜的说的,想来他家的不管是颜色还是质量都绝对算得上是上成,贵点也可以接受。所以综合这三点来看,我觉得我没错。”
听到这话,陆黎诗沉了好长一口气才冲着外头喊了句:“司徒,那你呢,你觉得我们该不该要下他的货?”
司徒想也没想就答道:“回小姐,小的以为,不该。”
其实当他听到她说三折的时候就明白了她并不想和白家的人做生意,不同于李易,他毕竟是受主子的意一直暗中跟着她的,加上陆家的那事,他对她家里的人口关系还是比较了解的,也知道中南白家是她娘亲的娘家人,那么据他对她的了解,她不想和白家的人有牵连也是可以情理之中。
这是他反对的首要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觉得那个白家的公子作事不地道,所以也不会想要和他做生意。
得了话,陆黎诗再次看向李易,“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和司徒的想法一致,至于具体的原因,你自己好好想想,回家后再告诉我。”
不知是天热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李易暗自调息了会才冷着脸说道:“反正您现在也没接那人的货,既如此,还有什么可想的?浪费时间。”
这女人每次都这样,遇到事就让他自己去琢磨,这把戏都玩了快两个月了,还乐此不疲的,他要什么都知道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若真是他错了,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至于这么费劲么?这不是浪费时间又是什么?
“我让你想是……”陆黎诗被这话堵得一口气郁结在胸口,难受极了,可等顺过气后,刚想耐着性子再说两句,就见他居然视若无睹的径直移到了司徒旁边,气得她不停的拿手捶着胸口。
这混小子,现在摆脸色给是谁看呢?哼,凡是让他自己去想还不是为了让他能有更深刻的印象,若什么都直接说,他能牢牢的记住吗?再说了,这说教说多了,他听着烦,她说得更烦!怎么一点都不能体会她的用心呢?
虽然气,但也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于是陆黎诗又喊道:“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再说一遍,回家后告诉我你究竟错哪了。”
听到这话,李易再也忍不住了,可刚想爆发就被司徒给撞了一下,李易转头看司徒,司徒冲着他摇了摇头,李易张了张嘴,见司徒将视线又移到了马路上,沉了口气,却也不再开口。
也就是这样,马车一路沉默着驶向黎园山,到了黎园山,陆黎诗始终坐在车里没下去,司徒见此也没说什么,推了李易一把,于是二人就上山去喊阿忠和陆家人回家。
路上李易忍不住开口问道:“司徒大哥,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司徒瞥了他一眼,沉默了会才说道:“小姐让你自己去想,我便不能说,不过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你从白家公子的人品来想。”
李易彻底没了脾气,自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虽然司徒大哥和阿忠大哥都对他很严厉,但他们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不像那女人,就只会说说而已,所以他怎么也不会对他们发火。
人品?白家那人的人品有什么问题?开始急着想兜售,也看出了诚意,然后谈价格什么的也能接受,最后生意谈崩了,气急败坏也可以理解,那么最多算一个初出茅庐的不会做生意人的生意人罢了。要说人品,他觉得没人比那女人的人品更差了!还三折,也亏她说的出口!
想着想着,李易的面部表情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司徒见此唯有在心底默默叹气,这事还真得他自己想清楚,不然往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他还是会钻牛角尖。
找到了人,众人一齐下山,因为山上的新工人已经训得差不多了,该教的也都教完了,阿忠和司徒自然是跟着陆黎诗回家的,驾车的位置也只能坐两个人,之前李易也都是坐进马车里的,然今天死活不愿意坐进去,阿忠的话,又因着信儿的关系,也是霸着驾座不让,司徒没法子,只能挤进了马车。
所以说,习惯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往常大家都习惯了怎么坐车,这会突然换了个人进来,再看到陆黎诗黑着脸不说话,立刻就明白有事情发生,而大家也都知道在陆黎诗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开口,于是马车又一路沉默到到家。
马车停到家门口后,陆黎诗不等阿忠将车停稳就先一步跳下了马车,而后开门进去,完全不搭理那群面面相觑的人,接着就是李易,也是同样一种表情进去了,见此,还不知情的人也就晓得是这两个人闹矛盾了。
陆黎诗一进去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李易也是,也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对此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阿忠反应快,想起是三个人一道出去的,于是立刻跑去问司徒,其他人也跟了过去,然司徒并不是爱说八卦的人,任阿忠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没套出丁点有用的消息出来,又回头望了望那紧闭的书房门,其他人也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待到信儿做好夕食,就一个个的敲门通知他们出来吃饭,当然,第一个喊的就是陆黎诗,结果陆黎诗一句“不想吃”就没有下文,人自然也是不出来的。信儿没法子,叫完了其他人,最后转去中院喊李易。
不同于陆黎诗,李易自是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开了门就跟着信儿往饭厅走。
信儿见他肯出来吃饭,以为他没事了,想了想便说道:“李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小姐怎么了,但小姐吧,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去和小姐说两句好话,我想小姐肯定不会不理你的。你看,小姐现在都不出来吃饭了,这要是饿着了可如何是好呀?”
李易心情刚刚平复一点,这话让他误以为她是在怪他,就又气着了,“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人,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她理啊!再说了,你有那个闲心情管别人的事,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
信儿闻言微微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便低着头说道:“我需要管自己什么事?我没什么事好管的……”
李易冷笑一笑,“这山上的人可都知道你有好大的事需要管呢,不是我说你,是,你中意阿忠大哥是你的事,可阿忠大哥又不中意你,你老对着他示好干嘛?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顾着自己的名节,将来谁还敢娶你啊?”
其实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怪自己被气昏了头,魔障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果然,信儿一听这话,两行清泪就随之淌了出来,“我就中意他怎么了?我知他对我没那意思,可我就是要他好!我对他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了,我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来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话,信儿就哭着跑回了房间,李易想追过去道歉,可刚走一步就看到陆黎诗的书房门被推开了,说来也巧,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陆黎诗书房的门口,所以陆黎诗一听完他们的对话就一脸怒色的冲了出来。
等近到跟前后,陆黎诗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待到信儿做好夕食,就一个个的敲门通知他们出来吃饭,当然,第一个喊的就是陆黎诗,结果陆黎诗一句“不想吃”就没有下文,人自然也是不出来的。信儿没法子,叫完了其他人,最后转去中院喊李易。
不同于陆黎诗,李易自是不会虐待自己的肚子,开了门就跟着信儿往饭厅走。
信儿见他肯出来吃饭,以为他没事了,想了想便说道:“李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小姐怎么了,但小姐吧,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去和小姐说两句好话,我想小姐肯定不会不理你的。你看,小姐现在都不出来吃饭了,这要是饿着了可如何是好呀?”
李易心情刚刚平复一点,这话让他误以为她是在怪他,就又气着了,“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人,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她理啊!再说了,你有那个闲心情管别人的事,不如多管管自己的事!”
信儿闻言微微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便低着头说道:“我需要管自己什么事?我没什么事好管的……”
李易冷笑一笑,“这山上的人可都知道你有好大的事需要管呢,不是我说你,是,你中意阿忠大哥是你的事,可阿忠大哥又不中意你,你老对着他示好干嘛?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顾着自己的名节,将来谁还敢娶你啊?”
其实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怪自己被气昏了头,魔障了,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吃?
果然,信儿一听这话,两行清泪就随之淌了出来,“我就中意他怎么了?我知他对我没那意思,可我就是要他好!我对他好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都不在乎我的名节了,我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来对我说三道四的?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话,信儿就哭着跑回了房间,李易想追过去道歉,可刚走一步就看到陆黎诗的书房门被推开了,说来也巧,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陆黎诗书房的门口,所以陆黎诗一听完他们的对话就一脸怒色的冲了出来。
等近到跟前后,陆黎诗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上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