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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见他好像很困惑的样子就又问道:“你想和我说的怕不只是这个吧?”
司徒闻言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便说道:“小的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陆黎诗再次点头,“你说。”
见此司徒就将昨天回王府时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也坦白了是主子让他问的。
听完他的讲诉,陆黎诗勾了勾嘴角,“我就说他怎么那么大方送花斑牛给我,原来是让我帮他教孩子呢,这要是换做别家的小姐,还不得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人有些啥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啊?”
“不是的,是……”司徒急着想解释,可话还没说话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陆黎诗摆摆手,“行了,反正他是大老板,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你那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只需想想你是谁的人,以及自己的职责就好。”
司徒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勉强跟上后却再次陷入了困境。
他是主子的人这点毋庸置疑,而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以及听命主子交代的任何事情,这些他从来没出过岔子,但和那件事又有何干系?
看到那表情陆黎诗就知他还没想明白,又耐心的说道:“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郡主有问必答?可是你主子有过交代?那他又是怎么说的?”
司徒答:“主子让小的们尽量避免和郡主起冲突,可是……”
可是就因为这样他才无法避免的和郡主起冲突啊,不过他也知这不是主子要的答案,所以就没说出来。
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而后才道:“所以你错就错在没把重点放在‘尽量’上。”
司徒再次皱眉。
陆黎诗这次给彻底气没了脾气,“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他让你们尽量避免可没说一定得避免懂么?而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在他心中你们比郡主更重要,否则直接让你们听她的话不就好了?再回到最开始说的,你们是他的人,那就只管听命与他就行了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还不明白那我就说得再直接一点,假如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直接走进去将东西交给他,量郡主再大胆也不敢当着你主子的面叫你打开盒子不是?这样不就避免了和她起冲突了吗?”
这男人,有时候看事情挺犀利的,怎么一到自己头上就转不过弯了呢?
司徒听到这番话后就彻底悟了,特别是她说的那句在主子心中他们比郡主更重要,这让他是既激动又不敢相信。
陆黎诗见他不说话就又补充了一句,“你觉得你们保护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你怎么就想不到其实他也想要保护你们呢?说句不太中听的话,你主子虽贵为王爷,却也有许多无法控制的难处,而他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你们。”
司徒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了头。
他不是不知道主子一直很护着他们,可若没有今天的对话,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去正视,再联想主子让他来问她的用心,主子知他不管说什么话他都只会默默的接受,并不会去想,所以就只能借着旁人来点醒他。
“我今天说的这些并不是在拍大老板马P,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得去长卿那看看了。”陆黎诗知道他还需要时间消化,说完话就直接走出了牛棚。
也是到陆黎诗走远后,司徒才将视线移向了牛棚外,“你想在那站到几时?”
随着这听似莫名其妙的话音刚落,阿忠就笑着闪了进来,那表情丝毫不觉得偷听是可耻的。
“别这么看我,哥哥我还不是不放心你?”迎着司徒此刻阴郁的目光,阿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司徒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让你不放心的?”
阿忠又笑:“自然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明白没有啊!”
司徒闻言目光一闪,继而苦笑道:“其实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吧?”
见他情绪低落,阿忠一个巴掌拍到了他背上,“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想明白就成,行了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以后多笑笑,明明是个美男子,整天板着个脸,很难看的。”
司徒知他是在变着法的安慰自己,不感动是假的,一拳头用力的砸向了他的肩膀头,“谢了,兄弟!”
阿忠也笑着还了他一拳,“客气啥?送哥哥下手吧,再不走估计强子就得杀回山上了。”
兄弟俩相视而笑,继而就勾肩搭背的下山了,当然,是阿忠勾着司徒的肩,但司徒也并没有挥开他的手。
送阿忠和强子走后,司徒又返回山上找陆黎诗,陆黎诗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该干嘛干嘛,司徒也没说什么,也是该帮忙帮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细心的陆黎诗还是注意到了司徒的小变化,原来的他让做什么做什么,不过也仅仅只是这样,不叫他的话就像影子一样跟她跟一天,然现在他会主动帮着做事,虽然话还是少得可怜,可一旦有不明白的地方至少会开口问,这点还是值得表扬的,也不枉她浪费那么多口水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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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帝王心术(上)
因为有了周飏送来的奶牛,陆黎诗难得的酉时不到就回了家,且一到家就提着带回来的半桶鲜奶进了灶房,还谁都不让进,大小吃货们也不管她又要弄什么,只知道待会有好吃就很高兴,就都把各自的事情搬去了饭厅,想一边做事一边等吃的。殢殩獍晓
半个时辰后,陆黎诗终于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从灶房出来了,“这是油炸奶酥,这是奶膏,这是奶黄包,这是奶卷,还有这是奶茶,你们都尝尝吧。”
“以前没见过这种奶,有条件人家喝的都是羊奶,味道确实有些膻,现在做的这些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都是照着用羊奶做的那些个点心来弄的,也有加些我突发奇想的点子,你们吃完给我点意见,一定要客观,这很重要的。”怕他们起疑,陆黎诗就又解释了一句。
毕竟她是装作第一次知道有牛奶的,所以一下子熟练的做出这些奶制品肯定可疑,其他人倒无所谓,独独司徒比较麻烦,其实他也还好,相处的这段时间也习惯了她“天马行空”的想法,为了减少麻烦,她还做过不少“失败”的作品,可这家伙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周飏,麻烦就麻烦在那个人精身上了。
她自然不会傻的以为他送山,送银子,送人,送牛什么的只是单纯的找合作人,他所作的一切无非就是在考察她这个人,试想谁会把精力和财力都浪费在一个成不了大事的人身上?再说句心里话,单论斗智的话,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本分的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再说这些点心,都是她前世住校舍时百度了相关教程学来的,她记得那时室友对她的作品的评价还是不错的,虽然很长时间没做了但她还是有把握的,只是她真的把握不好这个年代的人的口味,所以必要的市场调查必须严谨对待。
得了话,大家也就开始认真的品尝了起来,陆黎诗自然是没吃的,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让她来评价的话就不够客观,但她也没闲着,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她注意到信儿偏爱油炸奶酥和奶糕这类小巧,且吃起来不会有失优雅的点心;长卿就刚好相反,他偏爱奶黄包这种一吃就有饱腹感的东西;阿爹则多喝了几杯奶茶,当然,她做的奶茶不像现代市面上卖的那样甜得腻人,她更多的是保留了茶原有的芬芳及甘甜;司徒的话是每样都只尝了一口就停了手。
这样的调查结果她还是挺满意的,她要求也不高,能被大众接受就行,不过这几个人的喜好她都太了解了,也不能一点盖全,所以还得多找些人试吃看看。
想到了什么,陆黎诗就看向了司徒,“对了司徒,上午来的那两个,哦对,阿忠和强子是吧?他们……咦,信儿你怎么了?”
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信儿将捂在怀里的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起先她还真没有注意到,也是看到信儿慌里慌张的想去捡,她便先一步给抢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发现是一只还没有纳好的鞋底,挑了挑眉,看了信儿一眼便开始用手来量大小,那动作很是夸张。
“这鞋子吧,给阿爹穿小了,给长卿穿又大了,那到底是给谁纳的呢,信儿?”陆黎诗前面的话说得很正常,只是说到最后那咬字就显得格外的暧昧。
“小姐!”信儿听到这话脸更红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把鞋底拿回来!
谁知她刚一伸手,就见陆黎诗往司徒的右边一躲,而司徒居然同步的往左边侧了侧身,且刚刚好的挡在了两个女人之间,并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信儿。
信儿本来就有些怕司徒,特别是当他这样盯着人看的时候,更何况她此刻很虚,所以瞬间就瘪了下去。
陆黎诗可没打算饶过她,“司徒啊,来看看这鞋你能穿么,若是不能……哎呀,这屋里就这么几个人,可该如何是好啊?”
司徒闻言瞟了那双鞋一眼,而后说道:“小的的脚和陆老爷的一般大,不过小的倒是想起有一人能穿,只是不知信儿姑娘做好后可否相赠?”
陆黎诗听到这话不得不悄悄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瞧瞧,啥叫人才?这就是人才啊!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直戳心脏,了不起!
“送啊,作甚不送?送!”此刻的信儿已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也不怕司徒了,绕过他就一把抢过了还拽在陆黎诗手里的鞋子,抢了就跑,只是在临门前还刻意回头瞪了这屋里所有的人一眼。
哼,她会把这些人的“丑恶”嘴脸都牢牢的记在心底的!都等着吧,等时候到了都会有“报应”的!
等信儿走后,陆黎诗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还一边笑一边捂肚子,直到笑够了她才把司徒单独招进了灶房。
“这一盒是给你家主子的,趁着现在还早,就劳你给送过去吧。”陆黎诗说着就将一个明显比昨天大许多的食盒递给了司徒。
司徒点点头,也不多话,接过食盒就准备走。
陆黎诗突然想到什么,就又说道:“对了,你回去的时候顺便帮我传个信,就说山上马上要开始大量招工了,我这边还缺俩能管事的,你算其中之一,要是他不介意的话,就请他再调六卫中的一个过来,也不会老霸着你们不放,等工人们渐渐熟悉了,我会再从他们之中提拔几个起来。当然,你也可以顺带推荐一下那个谁,你懂的。”
她想要的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丫头心里的那位么?哎,做家长的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不容易啊。
司徒也不傻,一听就明白,“是,小的明白了。”
回到王府以后,刚走进书房就看到主子聚着另五卫以及小五在里面议事,司徒直接将食盒里的点心拿出来摆在桌上,书房内顿时奶香四溢,勾得那几个大老爷们都拿仇视的目光看着他,他看到就当没看到的,等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以后就开始作介绍。
周飏一边听他说,一边看,同时还扫了扫那几个男人,继而笑着摇了摇头,“吃吧都。”
他对这几个属下从来不吝啬,看到什么稀罕物也都会想着他们,就更不提这些点心了。再说了,这些都是那女人做的,他想吃的话开口要就是了,何必跟他们抢不是?
随着主子的话音刚落,一帮男人就像饿狼扑食一般,三下两下就将盘子里的点心一扫而空。
司徒看到阿忠吃得嘴欢,又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