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诈尸了!”听见头顶不远处龙发出的惊呼声,再看身前的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身子周围好冷,冷到她无法忍受,刺骨的冰冷让她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她无法相信,一个吻引领着她重生在这个女子的身上。
他显得有些慌张,手脚乱舞间,激起一阵水花四溅,却是一把将她从水中抱出。
☆、第12节 悠然戏南风
吕蓅蔓猛烈地咳嗽了好几声,却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灵魂竟然会被吸入这个女子的身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在穿越之前,明明是一身警服,为什么自己方才见到身上的一件白色的长袍,而且胸前还有个“璟”字,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跟那个老是缠着自己的富家公子哥南风璟有什么关系吧?她不敢想!
“蔓儿!”夫妇二人似乎隐忍已久,在见到自己女儿双眸的瞬间,嚎啕大哭。
蓅蔓来不及回应什么,就无法遏制地呕出一个金色的小球。
“镇魂石!”龙的呼声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惊喜。
镇魂石落在了男子的怀里,他刚想伸手去接,却见那石头融进了他的身躯,瞬间不见了,“这……”
“南风公子,”老者对着南风澈抱拳,随即长剑立刻就抵在了他的脖颈处,龙杀气凛凛地喝道,“你到底何人,竟然知道我家主子的身份!”
龙的身侧,体形稍微娇小的凤连忙拦住他,“龙,主子不曾发话,不可莽撞!”
男子示意龙收回了长剑,“老先生,南风澈愿闻其详!”
蓅蔓艰难地抬起头,吃力地记住了他的名字,南风澈。
“公子相貌无比丑陋,形如蟾蜍之皮囊,若老朽不曾猜错,只怕是中了世间最为恶毒的毁容之药,方才小女所吐之物,乃是上古神物,并非镇魂石,自从小女出世以来,便一直伴随着她,如今小女魂魄归来,自然以此重谢公子赐气之恩!此物可解公子体内任何剧毒,更保公子有生之年百毒不侵!”
“老先生,所言当真?”龙凤二人面露惊喜,他们彼此相视一笑后,随即跪下,“冒犯之处,请先生包涵!”
“我说,这是哪里啊……”被人忽视许久的蓅蔓终于缓过气来,她离开南风澈的怀抱,却被夫人接住双手,“蔓儿,你回家了,你终于回家了……”
家?什么情况?蓅蔓懵了,自己不是才经历了一场大爆炸,这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在下告辞了!”南风澈起身,平淡地看了一眼蓅蔓之后,便往洞口走去,蓅蔓见状,赶紧说道,“外面是万丈悬崖,你若是这么出去,肯定是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到时候就要变成豺狼野兽的腹中餐!”
“南风公子和他的两位属下,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盖世高手,这点高度对于他们而言,没什么!”老者摸着花白的胡子,慈祥地笑着。
南风澈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随即率先跃下了洞口。
“南风澈,你的腰带不要了啊?”蓅蔓捂着嘴巴,挥动着手里的一条黑色腰带,哈哈地笑着,有身躯的感觉跟漂浮这做鬼的感觉,就是不同,笑起来都中气十足。
“蔓儿,你怎么把人家的腰带给偷来了?”妇人有些怒气,夺过蓅蔓手中的腰带,让老者丢出了洞口,“就算是南风公子,他也是花了整整一年才来到这个洞穴,你以为他上来一场容易么?”
蓅蔓的笑容瞬间僵硬,传说中的一等一高手,都要花上一年才到这个洞穴所在的高度……什么情况……
“夫君,”妇人惊呼声中,吕蓅蔓看见老者口吐鲜血,瘫坐在地上。
☆、第13节 千古至尊女
半年后。
“爹爹,看招!”一道金光从她的指尖冲出,将洞穴射穿了一个深深的洞。
“蔓儿的弹指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当今世上只怕已经无人可比!”娘亲笑着打断正在修炼的父女二人,“吃点东西,再接着练。”
“好!”蓅蔓收回内力,一脸幸福地吃着娘亲做的饭菜,这种美好的生活,在枪林弹雨中拼打多年的她,是如此珍惜。
穿越过来半年,她已经习惯了这洞穴的生活,看似平凡无奇的地方,却充满了玄机。
小小的洞穴,处处遍布机关。洞壁上随处可见看似信笔涂鸦的线条,却是月族传承千年的密语。挂着的纸画,只要念起月族的咒语,人竟然可以融入到画中的世界,这于蓅蔓而言,实在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月族法术,神女身份,千古一脉,在这半年里,点点滴滴地进入她的世界,让她知道,她之所以离开,之所以回来,在很多年前,便是已经注定。
吕蓅蔓,紫宸帝国月族族长之女,月族千年一现的至尊神女,天生带着上古尊神赐予的法力和修为。
只是,在她出生的那日,当朝帝王轩辕昊天以数十万铁骑,于一夜之间灭了月族,她是父母和全族之人拼尽全力方才得以保全下来,只是,轩辕昊天为何要对月族痛下杀手,至今都是个未解之谜。
也正是在那一夜,为了避免月族千古一圣的蓅蔓在襁褓之中被奸人所害,爹娘无奈之下将她移魂去了另外的时空,误打误撞进了慕容琅烟的身躯。
“蔓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查处这其中的根源所在……”她的父亲,当日跪求南风澈以生人之气度她还魂的老者,月族族长吕寂道,总是如此苦口婆心地交代她。
父母双亲为了保护她的身躯不被歹人所侵害,多年来一直苦苦守候在这个洞穴之中,她的爹爹更是耗费了毕生的修为,将所有的月族修行之术,全部都绘制到了洞穴的墙壁上,严格要求蓅蔓一点点去掌握这些祖传的密语。
只是,她并不知道,当她终于掌握了全部的月族法术后,她的爹娘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吃过午膳,“蔓儿,坐下,爹为你行功运气!”吕寂道意味深长地凝视着自己的夫人,随即坐在了蓅蔓的身后,“屏气凝神,开始。”
蓅蔓并不知道,这一次的运气,她的爹爹将毕生的功力悉数传到了她的体内,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娘亲已然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然后起身走到墙边,开启了一扇石门,“夫君,时候到了……”泪水随即溢满脸颊。
“蔓儿,月族的将来,就靠你了……”吕寂道含泪将蓅蔓推到石门边,“爹娘的阳寿已尽,今日便是我们的死期,你速速离开这里,从今往后,一定要好好活着!离开后,你去找一位叫芮姬的女子,她是爹爹的亲妹妹,她会告诉你关于你夫君的下落,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完,夫妇二人将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的蓅蔓推进了黑暗的师门。
蓅蔓在跌入石门后没多久,就听见不断响起的爆炸声,将一切都湮没其中。
“爹,娘……”
☆、第14节 从天而降的女尸
不知道落了有多久,只觉得跌进了一处温暖的水中,她身上的穴道瞬间自动解开。
猝不及防的一股暗流□□,把她往深处卷去,巨大的轰鸣声将她震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吕蓅蔓猛地睁开双眼,惊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冰凉的地方。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长发满是水滴垂落在脸前,赫然发现自己此刻身处一条甬道的尽头,身后被一块巨大的石块挡住去路,左右两边是以黑色砖石砌成的墙,光滑润泽,用手一抹,掌上便是一层水。
爹娘的突然离去,让她竟有一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这个爹爹也真是的,怎么送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她强振精神,勉强安慰自己,装作爹爹依旧还在。
甬道顶上刷着雪白的石灰,两边的墙壁上隔着一段距离便燃着一束火把,照得格外惊悚诡异。脚下的地面整齐地铺着绿色砖石,杂草从砖石的缝隙里钻出,倔强地傲立在吕蓅蔓脚边,与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极为诡异。
甬道的光线微弱,她迅速扫视一眼四周后,惊悚地发现,这条长约十米的甬道里唯有她一人。
这到底是哪?她是如何到这的?
甬道不过半人高,她无法站直了身子行走,前面有光亮,说明那里应该就是出口。
此地不宜久留!吕蓅蔓迅速猫着腰,往出口方向冲去。
离出口不到两米的位置,她突然前方似乎不远处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要……”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有一种极度作呕的冲动!
身陷莫名之地,这出人意料的情况,吕蓅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落入暗处后竟会无故到这地方。她恍惚不已,还梦想着自己会在洞穴的家中,依旧被爹娘宠着爱着!
这怎么跟小说里的穿越如此相似,怎么故事里的穿越,要么是到了皇帝的床上,要么就是到了荣华富贵的豪宅,怎么自己却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来了!
紧随而至的惊恐声充斥着她的耳膜,却是短暂的尖叫后趋于死一般的寂静。
这声音充满绝望和惊恐,强烈的穿透力,无来由地令她一阵心悸。
尖叫声落下,她随即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是树枝纷纷断裂的声音,“怎么回事?”
出口近在咫尺,一棵苍天古树枝繁叶茂,吕蓅蔓正考虑着是否该探出头去查看究竟,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下,犹如一个钟摆般,在她的眼前大幅度左右晃动。
一身大红喜袍,黑发如瀑布一般垂落在胸前,一条正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绷直着悬空蹭着树干,精致的妆容下,看上去倾国倾城的容貌已经因为死前极度的惊恐而扭曲,此刻正双目怒瞪,不偏不倚死死地盯着甬道内的吕蓅蔓。
身为顶级赏金猎人的蓅蔓,干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见过无数次死尸,仍旧被凭空出现在眼前的这抹诡异身影,吓得双腿发软。
她一眼就能断定,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子,是被人套上绳索后从高处抛下,就好比是中世纪西方执行的绞刑,套上绳索后将犯人脚底的木板抽走,活活勒死。
☆、第15节 当场吓死人
只是,这女子的死法更加凄惨,从她尸身晃荡的幅度,吕蓅蔓能估计她跌落的高度至少在十米以上,依着她自身的重量和下落的速度,喉骨在绳子绷直的一瞬间已经生生被绳索勒断。
这些都不足以让吕蓅蔓惊恐,令她纠结是为何这是一身喜袍的女尸!
她究竟是何人?到底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竟然要身披喜袍被人从悬崖上抛下活活勒死?
喜袍毫无生气地垂落着,在风中摇曳,金丝绣成的凤凰和牡丹,似乎在暗示吕蓅蔓,这个死去的女人身份特殊,是非富即贵。
出口被一具尸体拦着,吕蓅蔓不由得觉得一阵晦气,胃里一阵发呕想吐!
以前出任务最怕的就是尚未得手就触霉头。
不管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吕蓅蔓正想起身钻出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入耳,惊得她再度藏身进了甬道,贴着墙壁,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主上知晓,只怕他又要大发雷霆,到时候小的没法交代啊!”
吕蓅蔓听这声音,心中一愣,都什么年代了,还称呼“公子”……
被杀的女人,一身古装喜袍,公子的称呼,这说明了什么?
吕蓅蔓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爹爹……
她摸着自己的胸口,心率已经开始失常,使劲说服自己保持镇定,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点头昏脑胀,更有点血脉喷张直冲脑门!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镇定下来,她下意识地轻手轻脚地检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