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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句话虽然说得重了点,但我已经下了挑战书,那丁兆惠也是算个女中豪杰,怎甘心输给我,她哼了一声,道:“我绝不会放手,你休想跟我抢!”说完,一转身跃入人群,转眼就不见了!
唉,总算把这大小姐打发走了!我笑了笑,心里泛过一丝苦涩。
若是我还有时日和你争,我又岂能让给你?但若是我走了,展昭岂不是孤独一人,我可不希望他为我孤独终老孑然一身,那样的日子一定很苦很苦……对了,还有花殇,不知道展昭会比较喜欢哪一个?
唉,我又在瞎想什么,我只不过不想让那丁小姐绝望,至于他将来到底选谁,那真是我无法控制的事!
这个时候码头的人渐渐多了,船只也三三两两的出来了!
回到展昭身边,见展昭一脸的歉然,我笑道:“她暂时不会来打扰你了,不过等一个月后我走了,就说不准了!”
展昭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拉起我,转身就上了一条船。
水天一色,江山如画,船在江上悠悠荡荡,我的心也沉沉浮浮。
展昭不知怎地一言不发,在船头坐了好久好久。
起风了,江风凉如水,我从包袱里找了一件披风,走到展昭身边替他披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顺势握住我的手,嘴角微微一弯,笑得极为牵强。
我伸出手去,顺了顺他的眉,不悦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你这样闷着我多难受,难道我不可以替你分担一些吗?”
展昭听了,捉住我的手,将我拉到怀里,下巴顶在我额头上,柔声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不知道吗?”
“因为丁家大小姐?”我故意道。
127 最后的路
昭用墨如点漆的眸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除会去想别的女人!”
这本是十分肉麻的话,但从展昭嘴里说出来,而且是极其严肃的语气,极其正经的表情,差点没让我晕倒。啊,谁说他是大木头,谁说他不解风情,他说起情话来比谁都特别,比谁都迷人,让见惯大世面的我都几乎几乎要晕船了。
我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呼吸着那特别的竹叶清香,心甘如饴。
良久良久……
又听他说:“你怎么不问我去~做什么?”
我换了个更舒;的姿势靠在他身上,故意凶巴巴地说:“有什么好问的,随便你去哪里,反正我跟着,去哪里都跟着,你休想甩掉我!”
昭顿时愣住,忽将我得更紧了,在我耳边低喃道:“我们去灵隐寺,找佛印大师,是他赠你三宝,他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直至此时,我知道我中毒之事给了他多大压力,想起他一直瞒着我四处寻找解药,我竟浑然不觉,甚至误会他,而他却从不解释半句,默默承受至今,我心里就一阵难过。
喜欢一个人,是要让他乐,而不是给他压力,正如丁兆惠所言,我总是给他麻烦给他压力,我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其实我真的没资格说她,我连丁兆惠都不如。
“怎么”展昭觉察到我的异样。
我摇摇头。手绕过他地脖子。静静地靠在他地肩上。心里难过得要。
上天。给我一条生路吧。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他该有多难过啊!
还有那个死法海。你等着我。你要是不给我想个办法出来。我就一根一根扯掉你胡须。拔掉你眉毛。让你变成脱毛鸡!
不过还没将法海变成脱毛鸡。我们俩却变成了落汤鸡。刚走到山脚。雨便淅淅沥沥地下起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连个避雨地地方都没有。展昭将包里地衣服拿出来盖在我们头上。但很快便被雨水淋得透湿。
正着急间。忽然听见一个苍老地声音:“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二位可去我家避避雨?”回头一看。是一挑着柴火地老汉。听说他家就在附近。展昭连忙抢过他地柴火担在肩上。让他带路。
绕过几条小径。前面果然有间屋子。只是这屋子有点眼熟啊。刚进院子。展昭回过头来冲我一笑。我顺着他地眼睛望过去。却是一块青红灰白相间地大石桌。我顿时想起来。这不是上次我们从灵隐寺下来烧火做饭地地方吗?哈。想不到又是故地重游。而且偏偏是这场雨把我们带到这儿。看来我跟这个地方还是挺有缘分地。
进了屋子,才现还有一位小姑娘,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衣服虽然破旧,头也显蓬乱,一看就是很少洗脸梳头的那种,但她一张鹅蛋脸,眉如~月,睫毛浓而密,小嘴虽然黯淡无光,形状却生得十分好,不笑的时候,嘴角也微微上翘,嘟嘟地极为可爱,只是,她地眼睛虽大,却毫无生气,甚至有点痴痴傻傻的样子。
一问老汉才知,这孩子是他一个月前从山上捡来地,想必是哪家大人带她上香时丢在山上的。
我叹息道:“多俊俏的一个孩子啊,她父母怎么舍得丢掉?”
老汉摇摇头道:“她个哑巴。”
我晕了:“那她听得见吗?”
老汉又摇摇头,叹道:“不但又聋又哑,而且还是个痴呆。”
我彻底晕了,这也太惨了,看她蓬头垢面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我大为心痛,心想,
这么一幅好容貌有什么用,还不如给她一个健全!
那老汉最终也没有认出我们是当初租他房子做饭地人,看他一个人照顾那小姑娘挺可怜的,临走地时候,我们想把身上的银子留给老汉,那老汉执意不收,无奈,我们只好趁老汉不注意,将钱袋塞在小姑娘手里,令我惊奇的是,那小姑娘竟然对我一笑,我几乎怀疑我看错了,再看时,却又恢复了那痴痴傻傻的模样,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于心急,我们很快便到了灵隐寺,还未等我们开口,那小和尚竟然直接带我们去见法海,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佛印大师,我和展昭又惊又喜,难道他知道我们要来?如果他知道,那岂不是代表他有办法?
果然,法海果然有办法,只是他的办法,却让我陷入巨大地矛盾和痛苦之中!
他的破办法就是:帮我开启古今盆,用古今帮我穿越代。
“道就没有其办法了吗?”我追着法海反反复复地问了不下一百遍,却换来他一百次地摇头:“除此以外,再无他法!”
我郁闷,我抓狂,要活命就离开这里,离开展昭,要跟展昭在一起,就没得活,这是什么道理啊,这是什么选择题?这跟没有解药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最后一线希望都没了,我终于忍不住泪水长流,太委屈了,我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儿,为什么老天这么对我!
“没关系,只要你能活着好!”展昭笑着拥我入怀。
他说轻松,可我怎么会看不出他笑容底下地苦
“你想想,那有你的父母,你地亲戚,你的朋友,他们都很想念你,你回去以后还能继续以前的生活!”
“你就里是一场梦好了,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梦啊,只要你记得梦里有我就好了!”
“命是最要紧的,活着比什么都好,我只要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会过得很好很好!”
……
整个下午到晚上,他都想尽各种说辞来哄我,来劝我,就像哄小孩一样。
可是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开开心心的走么?当我是傻瓜吗?我怎么可以当这里是一场梦,怎么能啊!
可是他说的有一点很让我触动,在那里还有我的父母,我的亲戚,我的朋友,是啊,我离开这么了,我爸爸妈妈一定急坏了,妈妈身体本就不好,我如果永远的走了,他们该有多伤心,他们老了怎么办?
当然,还有楚牧,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的心已经不知不觉的生了变化,如果我回去,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我的心,也许,只能平静地说分手了!
没办法,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反正一个月后我总要死的,在我死的前一天,用古今盆穿越回去好了,那样,比我死在他面前让他好过一点,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怀里揣着被法海施过法的古今盆,我们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展昭像个唠叨婆一样不停的叮嘱我一定要记好那个开启古今盆的咒语,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毛病,气得我大叫:“你再嗦我现在就念出来给你听!”展昭连忙噤声。
嘿,怕了吧,倘若我现在念出来,那古今盆起了作用,不穿也得穿了,法海说过,这古今盆只能用一次哦。唉,说起来,这三宝是谁明设计的,都是一次性的,真没劲!
128 归去来兮
色渐暗,来灵隐寺进香的香客早已散尽,幽静崎岖我们两个人,我们加快脚步向山下赶去,看来今晚只有在杭州城里找家客栈歇息了
正行走在半山腰上,一溜山风穿林而过,展昭忽然拉我停住,眼里闪过一丝警觉,我侧耳一听,除了呼啦啦的山风,什么也听不见,但听展昭沉声道:“各位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不如出来一见吧!”
话音刚落,从岩石后、大树后倏地跳出十几个人影,竟然是邓车、邓彪、张华、姚成等人。襄阳王的消息可真灵通,想不到这么快就派人追上来了,我们赶尽杀绝为他干儿子报仇么?
可是接下来却让我大吃一惊,从树后缓缓走出一个人,那人右手臂缠着白布,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神情倨傲地看着我们,似乎我们已是囊中之物。
看见赵牧的刹那,我和展昭对望一眼,眼里除了惊异,还有一丝欣喜。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没死,那是不是意味着解药也还存在?
不过更让我吃的是,紧随赵牧身后的居然是花殇,正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她怎么会和赵牧在一起,难道他们又达成什么协议?
我失声叫道:“花殇,你怎么这儿?”未等花殇开口,赵牧抢先一步道:“我们能这么快找到二位,这还多亏了天机门,这要多谢花门主了,不过这次她执意要跟来,可见二位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什么?他说的真的吗?我吃惊地看着花殇,用目光询问她。
花殇忙上前解释:“你们别担心,我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答应他的要求,跟他们回襄阳王府,就可以拿到解药了!”
“解药?”我和展昭异口同道,心里狂喜不已,那解药果然还在?
“是地。”花殇走到我面前。很真地跟我说。“解药。能让你活下去地解药。你听我地话。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命没了。什么都是假地。”
。她说地没错。活着才是最重要地。可是她又说错了一点。就算命没了。有地东西还在。我心里明白。我和展昭都不会答应他们地条件。就算丢掉这条性命。也不可能抛弃做人最起码地原则。
“赵公子!”展昭忽然抱掌道:“只要你能给我们解药。展昭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你要展某地人头也好。要展某地手臂也好。只要不违背展某地良心。展某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听到展昭这一席话我和花殇都怔住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赵牧那样地人说出这种话。他是堂堂地南侠啊。他嫉恶如仇。更不会向人低头啊。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笨蛋。我心里难过得要命。
而那个赵牧呢。神情更为得意:“本公子现在还不想要命。其实你只要答应帮我爹做事。就什么都解决了。何必这么固执呢?”
展昭眉头一皱。道:“这是违背展某良心地事。恕难从命!”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得我精神一~。
“没错!”我拉住展昭地手,冲赵牧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好歹不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认贼作父?拿着你的解药滚得远远的,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