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我承认,我是做贼心虚。
接连看了四个晚上的星光大道,太好看咧,忘记更新了捂脸,羞愧中
81 要不要坦白
不是我想做贼,可事实上我的确偷了别人的身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被迫的,但我为了想要活命这个貌似光明正大的理由,又冒用了别人的身份。
一直以来,我因为这个理由不惜编织重重谎言,以至于开封府陷入困境,老包的一世英名快要被我给毁了。我真的是太自私了,明知道这个案子牵连甚广,老包、楚王爷等一干人都有可能因此送命,我却一心只想着逃命,明明心里有一个楚牧,却一再阻挠丁兆惠和展昭在一起,明知道白玉堂是因为包青青才去搭救,却还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保护……
更惭愧的是,直到现在,展昭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而张龙,还把我当成他家小姐……
正当我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深入的剖析深刻的反省以及全面的检讨,门突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丁兆惠,看到展昭也在房里,她原本高傲自信的眼神倏地暗淡下去,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离开,又有些不甘,就那么僵在原地。
其实没有什么,不就是展昭给我递了一个毛巾吗?我刚才忏悔去了,一时忘了接过来而已。
可是展昭,我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什么他的脸有些微微的红呢,拿着毛巾的手还僵在那里,眼睛却无措地看向别处。
屋内的气氛顿时有点诡异。
这时。我们地大救星张龙突然出现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而他的手里,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说,这是一早让厨房准备的,一直热着,就等我醒过来吃。
看到这面条,我才想起昨天晚上都现在都没有进食。饥饿感顿时汹涌而至,也顾不得擦掉头上的雨水了,整个人扑了上去,捧着那碗鸡蛋肉丝面喜笑颜开。
那一刻心里暖洋洋的,不单单是因为面条。
再一次嫉妒包青青!
当然,我也没忘记催促张龙回去换掉他那身“雨衣”。
张龙欣然退到门口,朝丁兆惠使了使眼色,丁兆惠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跟他出去了。反手带门的时候。他还调皮地冲我和展昭眨了眨眼睛。
展昭脸色极不自然,瞪了他一眼,轻喝道:“还不快去换衣服……”
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地一声。门立马给拉上了。
没想到表面看上去挺大男人地张龙还有当红娘的潜质,我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展昭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
他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我这个冒牌保小姐居然还当得有滋有味的。
不管了。饿死事大。面子事小,既然你不问,我也不说。就算要说,等我吃完了再说。
我呼哧呼哧的吃着面条,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展昭。。。
我居然还边吃边说:“要是再放点辣椒油就好了……”
什么叫做得意忘形,这就是了!
然后,我便听见一个冷得像寒冰一样的声音。
“青儿从不食辛辣。”
半个鸡蛋还含在嘴里,正在欢快的挑着面条的筷子顿时僵在半空。
终于要摊牌了吗?
第一次听见展昭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心里慌慌地,我的面条还没吃完呢……
又听见他说:“青儿从不饮酒。”
亏我还跟他们饮酒对诗,谁知道这个包青青还有这么多怪癖。
“一个人如果失忆了,可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性格喜好也可能有所改变,但是,为什么,她还会做一些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断他地话,用低到大约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青儿不爱吃包子,青儿更不会下厨,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根本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青儿。”
雨不知何时停了,屋子里静谧得可怕。如果不是碗里的面条还冒着热气,我真怀疑自己在神游太空。我刚刚说好像说出来了,是吗?是啊,我终于说出来了。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心里演练过千百次,我常常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展昭问我,我该如何面对,我会不会坦白?原来,在他面前,我所谓地底牌不攻自现,我所谓地防线不堪一击,在这里'奇+书+网',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任何人撒谎,只有他,我不能。
很多事情,想起来可怕,做起来艰难,做完后反而轻松。现在的我就是如此,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等待宣判真是一件可怕地事,明明才过几分钟,我似乎等了一个世纪,好久好久,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正对上那双幽潭一样的眸子,那双眼睛里写着太多的情绪,有愤怒,有哀伤,有压抑,有痛心,有隐忍……
我羞愧地低下头,这种眼神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惩罚。
良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冷冷的,像碎裂的冰。
“青儿,她,还在吗?”
这应该是他最关心的吧?
“我不知道!”我如是说。
天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了。
又是死一样的沉寂。
如果换作别人早就爆发了,恐怕只有展昭,也只有他才会如此隐忍吧,只是现在,我倒希望他是白玉堂那种性格,把我暴打一顿我会更舒服。毕竟我骗了他这么久。
又过了良久良久……总之,我的面条已经不冒一丝热气了。
又听他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心里蓦地一惊,这下误会更大了,他一定以为我是老包的哪个死对头派来的,特地化成包青青的样子……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我真想说,我是老天派来的,可谁会信啊?
如果说是穿越来的呢?估计会被丢进油锅……
我郁闷,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又听他说:“你还敢说雍王之死与你无关吗?”
“当然与我无关!”
我再也不想隐瞒了,我再也不想撒谎了,我再也不要被人冤枉了,我再也不想承受不能对人言的折磨和痛苦了,我嗖地站起来!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来自九百年后,我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我莫名其妙就被人劫持,莫名其妙就被人说是包拯的女儿,莫名其妙就害死了雍王,莫名其妙就被押入大牢,莫名其妙就被通缉,莫名其妙就中了毒,你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伤,声音越说越大,眼泪哗啦啦往下滴。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连累你们开封府,我只希望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无论我自己的事情有没有结果,我都随你回开封府了结此案。我只要半个月,我的时间不多了,就半个月,好不好?”
…………………………………………………
82 谁会在乎谁
雨早已停了,清新的空气中捎带着花草的清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信步走着,心情还未平复。刚才不知是怎样走出房间的,几乎可以说是逃出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脾性,天生的急躁,易冲动,越急就越容易出错。刚刚被他那句话刺激了,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忘记之前一直告诫自己的这是古代,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穿越这种灵异事件的。
当我噼里啪啦的说完那一段,最后还带着商量甚至有点像乞求的语气跟展昭讨要半个月的时间后,我才发现,展昭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夸张。
他在我心目中素来是很沉稳的,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安静得像一潭幽静的湖水。可就在刚才,他似乎受了巨大的震动,眼里流露出不可遏止的惊愕,表面上看起来清澈宁静的眸子,细细望去,下面却波涛翻涌。
外面雨过天晴,屋内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死寂得可怕。
我想不出当展昭从刚才那段话中回味过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趁暴风雨还没有发作,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那间屋子。
临出门时还自作聪明的加上一句:“你慢慢想,想好了答复我,我,去外面转转。”
不知道展昭他现在是什么反应,总之他没有追出来,算是万幸了,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么难以置信地事。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是需要时间好好消化的。
我信步走着,突然想起张龙说白玉堂早上给我熬药,于是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后院里比较安静,跟伙计稍微打听了一下,便知道厨房的位置。
门口有一小堆药渣。想必是早上煮药倒掉的。屋子里冒着烟,虽然不是很大,却足以令那个人狼狈不堪。
只见他一手撑地,一手拿着蒲扇,两膝弯曲,头朝下往炉内探去。
还真没见过这样生火地,难不成要用嘴吹气,那手里的蒲扇用来干什么?
我大骇:“你在干什么?”
他吃了一惊,猛地转过头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瞅着我。
好一个大花脸啊,白白净净的脸上凭添了几道黑印,鼻尖上一抹黑最是有趣,洁白的锦袍上也是东一处灰西一处黑。
这是白玉堂吗?这是素来有着超级洁癖的白玉堂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抑制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还未笑出声来,白玉堂早已旋风般的冲到我跟前,连珠炮似地吼道:“你怎么下床了?谁让你下床的?谁告诉你醒了就可以下床地?”
我的天,醒了不下床,难道要睡着了下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就算你下床了。也应该在屋里呆着。你怎么能到外面来。你看你,头发上怎么有水,衣服怎么也是湿的。鞋子也湿了……”
汗,刚才光顾着面条,忘记擦雨水了。1…………6…………K小说网
不过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小白还会这么罗嗦,我真是看走眼了!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倒是说说你,你刚才在干什么?哪有用嘴生火地,你有没有生过火啊?”
他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期期艾艾的说:“扇子不好使,风太大了,满屋子都是烟灰,只好用嘴,可这火一会儿着一会儿灭,一碗药熬了好久……不过,马上就好了,再生一次火就好了,你再等等啊!”
说着,他又一溜烟跑回去重操旧业,俯下身子对着炉子吹气。真是难为他了,估计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吧。
我哭笑不得,只好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做了一个请让开地手势。
小白半信半疑地走到一旁,我蹲下身子,先点燃一些干树枝,塞到炉子里,再架了一些干木块在上面,接着用蒲扇轻轻地摇,三下两下就把火给点着了,然后转过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小白抿了抿嘴,翻了两个标志性的白眼,才依着我坐了下来。
浓浓的药味在鼻尖萦绕,偶尔听见一两声木块烧裂地噼啪声。
忽听小白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难不成他也要我交待底细?
“告诉我你想走啊?”原来是指我昨天逃走的事情。
我笑笑,随口应道:“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带我走?”
“当然有用。”他的语气有些责备的意味:“如果我早知道你想走,绝对不会让你等到现在。你看你,没走成不说,还把自己给弄病了,真是个笨
“你才笨蛋呢!”我白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你不笨为什么早不知道我想走?”
小白张了张嘴,却又无从辩驳,但又很不服气,在那里嘟囔道:“谁让你不早说,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啊?笨蛋,你不是跟展昭比武吗?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