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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是这样,展昭也说过我娘刚去世,我居然在守孝期间吃荤,我不是失忆了就是疯了?而我却还傻乎乎的辩解我不是包青青,大概正中张尧佐的下怀。
我有些胸闷,不禁抬头看了小蜜蜂一眼,他看上去也有些尴尬。这个白痴,当初也傻乎乎地替我辩解我不是包青青,现在他也知道自己被人玩弄了吧。这个张尧佐,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利用。
“天香楼也是张尧佐安排地吧?楚王府也是他安排的吧?还有你,是故意接近我取得我地信任的吧?”
玲珑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你终于明白了?!”
我的心慢慢灰冷,我不知道还不要再问下去,这就是我想要的真相吗?我居然一直想要报答她。我还想着带她出去……
“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看着我,一副嘲弄的表情:“是,你对我很好,我也奇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过是稍微对你好点,你就把我当亲人了,我也差一点被你感动了……”
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认为我对她都是假的?是不是自己假了,就会怀疑身边的一切?
她又看着小蜜蜂。声音变得凄婉起来:“羽公子,他以前对我很好,他把我当作唯一的朋友,可是,自从你出现后,他看我的眼睛,冷冷的。不,他根本就不看我。你知道吗?看见你们俩在一起,我的心好痛,好难受,我本来不想害你。我还在犹豫,可是,你让我伤心,你们都让我伤心,我等了这么多年。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失去最后一点希望……”她喃喃地说着,仿佛心里有无尽地幽怨。
她说的是在楚王府的那几天吗?那几天玲珑很不正常,我以为她只是暗恋小蜜蜂。却没想到她是嫉恨我,我真傻,我居然没有意识到,我还屁颠屁颠地想办法撮合他们呢?可是小蜜蜂偏偏不买账,也许就是那几晚更伤了玲珑的心吧。一个女人,在嫉妒面前,会失去理智的。何况她本来就肩负着除掉我的任务。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望着小蜜蜂。他脸色极为难看,正狠狠地看着玲珑,目光中透着恨意。可怜的玲珑,她不知道,这样会让小蜜蜂更恨她吗?不过。一个嫉妒地女人,除了想除掉自己的情敌外。是不会考虑到其它的,换作我大概也是如此吧!
我已经有气无力了,声音有些艰涩:“那么,玲珑,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下毒的?”
她嘴角微微扬起,似乎为自己的高明手段得意,原来她也是个极度自信地人,所以她才忍受不了爱情的失败吗?
“你一定猜不到吧?没有人猜的到吧?你一定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不精吧?”
“不,我不怀疑,因为我自己尝过,我没有死,楚王也没有死!”
“不,你怀疑过!”她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如果你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手艺,你就早该怀疑我了,只有我才碰过那碗河豚,可是,你想不到我是怎样下毒地吧?”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我难道要告诉她我是因为太相信她而不愿意怀疑她吗?这理由现在想起来是多么愚蠢可笑!
“我告诉你吧,就算你知道了,也没人会相信的,因为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小蜜蜂有些沉不住气了,愤怒地摇着她地肩膀:“玲珑,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狠毒的人,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快说,你是怎么下的毒,快说!”
玲珑看着小蜜蜂,笑了,笑得十分苦涩:“就算我告诉你没用,你难道去告发我?这一切的主谋都是你爹,是他要我找机会下毒害死雍王的,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为了你,你知道吗?我也是因为你才答应他这么做的。”
小蜜蜂呆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他一定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原来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是的,他肯定不能相信,他朝玲珑吼道:“你说什么?都是为了我,你这个骗子,你居然敢这么说,你到底是怎么下毒地,你快说。”
玲珑被他摇得奄奄一息,却还能保持骄傲的微笑,那眼神中分明写着胜利和满足,她是为她的计谋得逞而骄傲吗?她是因为能够为小蜜蜂死而满足吗?我心里寒气毕升,她居然这么肯定,肯定能将我置于死地,我真的是百口莫辩吗?
“青姑娘,你还记得吧,你在清洗河豚的时候告诉我,河豚地内脏都有毒,你说,河豚的鱼籽毒性最重,我就藏了一颗在我地指甲里。你看不到吧,你也想不到吧……”
37 后会无期
“的确想不到!”我无力的笑:“玲珑,你真的很聪明。将鱼籽藏于指甲中,只要有机会接触鱼汤,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鱼籽放入其中,果真是弹指一挥间吧,轻轻一弹,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就算是神仙都找不到证据。这主意应该不是张尧佐教你的吧,恐怕也是你临时起意的?”
玲珑仰面一笑,仿佛是在感叹:“我若是连这点心智都没有,又怎能在张府一呆就是十五年,又怎会取的夫人的欢喜,我一个小小的丫头,又怎么有机会接触到羽公子,又怎能取得大人的信任……”
我说不清是同情还是佩服,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很不容易吧,夫人那么喜欢她,在丫头里她的地位算是最高了,只是要得到小蜜蜂,以她的身份,必须还要得到张尧佐的赏识吧,所以她才会这样尽心尽力地帮张尧佐做事,我这样想对吗?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曾经被大人警告,不许我接近公子,还差点被赶出府去,若不是我费尽心思讨好他,我怎能留在张府?我原以为,我这辈子可以一直呆在公子身边,只要做个侍妾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话只怕是说给小蜜蜂听的,我看她说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小蜜蜂,只可惜小蜜蜂仍一脸的不屑,这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听见人家这样一番表白,他却毫不动容。
玲珑还想说下去,小蜜蜂粗暴地打断了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那么聪明,怎么没料到我爹会杀你?”
玲珑一声惨笑:“我早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可你爹交代我的任务,我能不完成吗?况且她若不死,你会看我一眼吗?如果她死了,就算你爹要杀我。我们也许还有一丝可能。”说着,她又热切地盯住小蜜蜂,眼里含着无限的期望:“羽公子,你现在带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走……”
我傻了,这个时候,她还求小蜜蜂带她走。她明明知道不可能了,她不是在做梦就是疯了。可怜的玲珑,说到底也是个棋子,被人利用,如果不是张尧佐。她大概不会下此毒手。可是,事已至此,她的计谋并没有完全得逞,我不是还好好地活在这里吗?她为什么还抱有期望?
不单是我,小蜜蜂也呆了。半响才无限鄙夷的笑道:“你认为,我会带你走吗?你刚才没听见吗?我要带青青走,至于你。想都别想,我爹要杀你,那是你自找的。”说着,小蜜蜂站起身来,又面无表情地补上一句:“如果你还想活命,我劝你还是赶紧想个办法逃吧!”
小蜜蜂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她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情意。我也不希望她死,就算经过了这么多事。我还是不愿看到她死,对于我这种灌输了人人平等观念的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象他们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一个雍王的死已经让我够难过的了,何况是玲珑,我曾经以姐妹相待地人。我只希望。赶紧逃离这里,不要再看见有人在我面前死去。
只是。这个带我逃离的人,是小蜜蜂吗?他可以吗?不,他是张尧佐的儿子,那个最最狠毒的人、最最该遭受惩罚的人地儿子,我若跟他走,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了张尧佐的恶梦吧!小蜜蜂,我只怕要永远的负了他了,就算不为他爹的关系,就为玲珑,我也不能跟他在一起,对于横刀夺爱的事情我是永远做不出来地。
我抬眼看着小蜜蜂,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抱歉,毕竟他曾经救过我,我恐怕要令他大失所望了,只是这话如何开口,我该找个什么理由?
而小蜜蜂仿佛误会了我的眼神,他微微一笑,扶起我说:“我们走吧!”
我一愣,正要开口,玲珑突然狂叫道:“羽公子,你别傻了,你们没有结果地,你带走她是没用的,她活不长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倒是小蜜蜂回过神来:“你说什么?她活不长?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坏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只不过让她吃了一点月蚀散。”她说得很是轻松,可这个蚀字我怎么听起来全身发毛。
“月蚀散是什么?你快说!”小蜜蜂这次是真的急了,蹲下来猛摇她的胳膊,她的头无力的摇摆着,我真怕它会断掉。我一把拉开小蜜蜂,望着玲珑说,尽量声音平静地说:“月蚀散是毒药吧?什么时候下的毒,我还能活多久?”
她看着我,慢慢开口道:“你被抓到张府,就服了月蚀散,是大人让我在你的饭菜里下地,你一点都怀疑,还吃得那么香。”
我苦笑,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要置我于死地的,只是我那时刚从一个平等自由的国度而来,怎么会意识到这一层。张尧佐,到底还有多少我无法想象的狠毒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小蜜蜂,他的脸上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愧疚还是痛苦,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父亲地杰作,心里会怎么想?可怜的小蜜蜂,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可怕地父亲!
玲珑又继续说道:“月蚀散,用嗜心草、断肠草、鹤顶红、七星海棠等三十种毒药炼制而成,无色无味,服用之后并无感觉,一个月后发作一次,服用者需承受万箭钻心之苦,不过大夫却瞧不出任何端倪,直到第六个月,心痛而死,大夫会以为是心绞痛而死,这本是后宫秘药,你能服用真是算是你的运气了!”
她说起来轻松至极,我听起来毛骨悚然,冷汗直冒,世上还有这种毒,这种毒杀人真是无形啊,在后宫用作排除异己再好不过了。比如哪个皇后看哪个嫔妃不顺眼,给她送碗汤去,又查不出毒药,这一吃下去不就死得不明不白吗?
我想起来了,那次在楚王府,我曾做过一个梦,梦见展昭,然后是心痛,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看见玲珑和张尧佐,难道那就是第一次毒性发作?他们算准了我刚好一个月了,特意来看我的吧,所以他才放心的把我送入楚王府吗?我又一次领略了张尧佐的毒辣。
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眩晕。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居然中毒了!
“解药在哪里?”是小蜜蜂的声音,啊,我差点忘了还有解药这一说。我期待地看着玲珑。
可是玲珑却摇摇头:“没有解药!从来没听说过有解药!”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全身虚脱一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小蜜蜂猛地推了一掌玲珑,跳起来吼道:“我去跟他要解药,我去拿解药,青青,你等着我。”走出没两步,他又猛地回头,仿佛清醒了一些:“不,青青,我先带你到一个地方,你好好呆着,等我把解药拿来。”说着,就要过来背我。
我已经说不出话,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
突然,白光一闪,一只手臂把我揽了过去,*在他的肩上,我又闻到那股清香,是白玉堂。
小蜜蜂回过头来,惊诧、震惊、愤怒全写在他的脸上,还未等他开口,白玉堂轻轻一笑:“不用劳烦你了,这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