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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叫我睡,他会不会走呢?他可不要走啊,这冰冷的牢房,我一个人呆着多恐怖啊。
“我不睡,我不困,呵呵。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我装作毫无倦意。
“好啊。”他抬起头来明媚一笑。
太好了,终于有机会独家采访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了,如果有机会回去,可以写个访谈录了,那该多轰动啊,哈哈~~
“那个,皇上为什么封你为御猫啊?为什么不叫御猪御鸭之类的?”
“啊!”他愣了一下,一张俊脸马上红了:“这是皇上的封赐,我只是奉命领受。”
“哦,莫非这皇帝喜欢养猫?”
“啊!”他又愣了。
难道我问的问题不够专业?不过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还真可爱。
“那个,白玉堂跟你是什么关系?”
嘿嘿,人人都说你们两个是那个那个啥,我今天到要问问。
谁知他竟脱口而出:“他是贼,我是官!”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勉强与做作。
啊啊啊,看来纯属虚构啊,要是他知道现代有那么多关于他和白玉堂的同人小说,他会不会气死啊。哈哈哈~
啊,那个,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你还记得白玉堂?”展昭突然看住我。哎呀,忘了我失忆了!
“我听张府的人说起过,我一点都不记得!”我忙不迭地摇头。
展昭轻轻一笑:“你小时候很喜欢和他斗嘴。”
“是吗?”我好奇地睁大眼睛:“我小时候还见过白玉堂?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嗯!”展昭轻轻应道,眼神慢慢凝住,仿佛在回忆一件遥远的珍藏在心里已久的事物。
“你小时候很乖,很听话,就是身体不好……”他的语调中带着遗憾,眼神中带着疼惜和温柔,我能感觉到这个展昭对包青青不同寻常的感情。为什么心里竟有一点点嫉妒呢?毕竟我自己清楚,我不是真的包青青啊……
眼皮越来越重了,无尽的困倦潮水般侵袭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展大人,展大人……”
我倏然惊醒,抬头一看,牢门口正站着一个官差,是那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外面好像天亮了,微弱的光线透射进来。
展昭还在我身边盘腿而坐,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略微有些憔悴,他抱歉的看着我。
“把你吵醒了!”
那瞬间我却说不出话来,难道他,在这里坐了一夜?他竟然连姿势都没变,好一个谦谦君子!
展昭徐徐站起身来,我慌忙递过他的官服,他微微一笑,便走出了牢房,直到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才回过神来。我居然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早饭又是展昭送过来的,我不好意思让他喂,接过来就大吃起来,他静静地看我吃完,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害怕,有包大人和我在!”
我愣愣地点头,心想,今天会发生什么呢?无非就是审讯嘛!昨天又不是没经历过。
当我被衙役带上公堂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不是一般的审讯,堂上正中依然坐着漆黑如墨的包拯,一张黑脸似乎比昨天更沉些。而堂上左右首,分别坐着一位身穿官服的人,都是四五十多岁的模样,一位略显精瘦,一位有些发福,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由于此案牵涉过大,皇上便下旨由开封府、刑部、吏部三堂会审此案,开封府包拯为此案主审。而我原本抱着抵死不认的态度,谁知,那天的局势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所以说,人生就是这样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
那天,依照惯例,堂上的几位大人问了我一些问题,无非是你可知罪、交代同谋之类的。我当然不知罪,我何罪之有,如果真是有罪,那只能怪那条河豚,难不成跟雍王胃里的某个物质起了反应不成。当然我也怀疑过张尧佐,可是我实在想不通张尧佐如何害我,如何下的毒,所以我也没有把罪责推向别人,我只是矢口否认。就连我的身份,我也只说我是李青,我并不承认我是包青青,因为我实在不想把包拯给牵扯进来。他毕竟是我的前世的父亲!
接着,两位旁审官都认为我态度恶劣,极其不配合,应该先杖责二十,以示天威。幸好展昭极力求情,说什么昨日大夫诊断,我受过内伤,身体虚弱,如再杖刑,恐怕承受不住,此案难以继续审理之类的。包拯黑着一张脸没有发表意见,而其它两位审官估计也知道我的身份,也没有再坚持。我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直到楚王被带上堂,那一刻我惊呆了,短短一天功夫,楚王竟仿佛老了十岁,满头青丝竟一夜之间白如霜雪,而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气宇轩昂,不但面容憔悴,而且目光呆滞。
堂上之人都面面相觊,有的忍不住低头叹息。而对于几位大人所提出的问题,楚王仿佛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看着某一处,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耳,入不了他的眼。
“他疯了!”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然后,几位大人纷纷表示同意,吩咐将他暂时送回楚王府,好生看管,待禀明皇上后再行处置。
接下来被带上堂的是玲珑,展昭没有骗我,她果然没有受伤,上上下下还是整洁如初,只是目光也显得有些空洞,面容有些憔悴、疲倦,应该是一夜没睡。奇怪的是,从进来开始,我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她却没有看我一眼。
当包拯问出你可知罪时,玲珑突然颤抖了一下。接着,她便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民女,知罪!”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由惊呼出声:“玲珑!”她还是没有看我。
一声惊堂木响,包拯喝道:“大胆刁民,快快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假!”
“是,大人!”玲珑目光依然呆滞,悠悠说道:“草民有罪,草民不该相信这位青姑娘的话,不该相信她可以烹制河豚,不该帮她一起做河豚,不该送给雍王……”
“玲珑!”我大叫一声,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可她依然不看我,不理我。
我猛地站起来,冲过去抓着玲珑的胳膊,猛烈地摇晃,我要摇醒她:“玲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还是谁威胁你?你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了?你说话呀!”
她还是没有看我,依然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仿佛当我不存在似的。是一旁的衙役将我拉开。
我的心象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一下一下的,有些麻木的疼痛。她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吗?这是我认识的玲珑吗?
接下来便是苍白的辩解,形形色色的证人,包括酒楼的老板,都说没见过我做河豚,当然,楚王已经神志不清,更不可能为我作证,总之,那天在酒楼煮河豚一事,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最后连我自己都怀疑,那件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到底是他们失忆了,还是我的幻觉?为什么我的头这么昏,我怎么连河豚的味道都记不得了了。
自始至终,玲珑都没有看我一眼,她是不敢看我吗?还是真的被人下了药,迷了心智?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我实在无力辩解。
眼看着包拯眼神越来越沉,展昭则脸色如霜,剑眉紧蹙,我的心也冰到了极点。
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又提出要将我杖责,这次,包拯终于忍无可忍地扔下了牌子,看也不看我,便将脸侧到一边去。而展昭又是那副隐忍的表情,按住宝剑的手青筋毕现。他眼睑低垂,双唇紧闭,似乎在刻意的忍耐。
于是,我的杖刑开始了!好疼啊,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象被火烫过一样。
好疼啊!我的屁股要开花了吧,我紧咬着嘴唇,不愿发声,我知道如果我发声,展昭一定会心疼的,不知道为什么,隔着这么远,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痛苦和挣扎,隐忍和无奈!
要结束了吗?为什么我渐渐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屁股上一麻一麻的,堂上的明镜高悬,堂上的包拯,挺立如松的展昭也在我眼里渐渐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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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神秘的人物即将出现了,啊啊啊!!!
正文 32 如此劫狱
昨天章节有些地方考虑不周,包子已经进行了修改,看过的可以再看一下,因为基本上改的面目全非了。汗~~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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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头昏昏沉沉的,眼皮沉重无比。嘴里仿佛在冒烟,又干又苦,想张嘴说话,嘴唇却不受控制,出不了半点声音。身上有些模模糊糊的疼,却说不清来自哪里。
想睡又睡不了,想醒也醒不了,人在梦魇中就是这种感觉吧。难道我梦魇了?妈,楚牧,快来叫醒我啊,我梦魇了!好难受啊!
周围慢慢地有了声音,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锁链被打开的声音,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听见有人说:“韩大夫,请!”
接着,一个脚步声远去了,另一个脚步声*近了,仿佛有人在掀我的衣服!
*,是谁,是谁在摸本姑娘的屁股!
*,疼死了!这是在摸屁股,还是在烙屁股啊,整个屁股象火烧一般疼,呜呜,我的屁股啊!
那人仿佛又离开了,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老夫刚才已给小姐验过伤,小姐伤势较重,不过幸好没有伤及筋骨,老夫这里有一些白云散,是老夫的祖传秘方,外敷内服均可,不日便可痊愈。”
祖传秘方?怎么感觉是江湖骗子啊!
远处又传来一个宏亮如钟的声音:“多谢韩太夫,张龙,送韩大夫出去!”是老包的声音!
我这才想起,我现在还在大宋朝的开封府大牢,天那,这还不如梦魇呢!对了,我的屁股……妈的,今天挨了板子了!那大夫应该是来给我验伤的,看来老包也不是那么绝情啊,可是一想起他今天在公堂之上的那张黑脸,我就觉得他像个无情的阎罗!
又听包拯说道:“小卉,把这些药给小姐敷上!”
旁边有人说:“大人,邢大夫说小姐已无大碍,请不必忧心,请大人回去休息吧,大人晚饭还没……”这是公孙策,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包打断了:“公孙先生,展护卫,你们先去用膳吧,不必等我!”
那边安静下来了,想必也没有人离开。只有一个细碎的脚步声在向我这边走来,应该是老包所说的小卉吧!
一只纤柔的手在轻轻掀开我的衣服,有种连皮带肉都被掀起的感觉,估计衣服都嵌进肉里去了,我疼的冷汗直冒,忍不住惨叫一声。
远处传来老包的叹息声,接着便是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是老包在心疼他女儿吗?啊,他也不想想,这是拜谁所赐!我故意大叫几声,那脚步声踱得越来越快了!心里才稍微感觉到一点点痛快,这也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过了好久,屁股上终于感觉凉凉的,麻麻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看来是江湖骗子的白云散发挥了作用。
小卉不知道在我屁股上缠了什么,一层又一层的,好像还给我换了一件裙子,之后就离开了。不一会儿,一群脚步声就朝我这边走来。
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我估计是老包的,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而且长满老茧的手。
“小卉,拿条热毛巾来!”又是老包的声音!
一条热热的毛巾敷上了我的额头,刚刚出了好多汗,这下便清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