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是想娘亲了,跟着娘亲有奶喝,跟着爹爹……啧啧……”
白飞雪摇了摇头,上上下下把皇甫高毅打量了个遍。
“这是哪儿来的歪理?孩子不都是奶娘在喂吗,你出过半分力?”
皇甫高毅微微蹙眉,看着白飞雪的眼睛。
“是奶娘在喂,可至少每次我抱她的时候,他总是往我怀里钻,因为我和你不同,你见过他往你怀里钻吗?”
白飞雪昂首挺胸的模样让皇甫高毅气得牙痒痒,刚刚还和蒋安眉来眼去的,这会儿怎么只字不提了?
“好,我说不过你,你跟我回房去,我们慢慢讨论讨论,为什么孩子喜欢往你怀里钻?”
皇甫高毅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回雪月宫去了。
白飞雪欲哭无泪,完了完了,一句话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这可怎么办好啊。
吃了这么久斋菜的皇甫高毅终于等到开荤的时候了,还不把她大卸八块啊?
只是,她突然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蒋安的话把皇甫高毅给刺激了,以至于他现在想着怎么在她身上把好处都压榨回来?
“我不回去,皇奶奶好不容易下山一趟,我们约好了今天一起讨论佛偈的。”
白飞雪挣扎着企图甩开皇甫高毅的手,谁知,皇甫高毅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眸色一暗,“得了吧,你还有心思讨论这些东西,夫人,能清心寡欲的就不是你了。”
“皇甫高毅,你放我下来,我什么时候清心寡欲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白飞雪脸红到了耳朵根子,“呸呸呸,我是说,我清心寡欲是什么时候了?”
皇甫高毅脸上顿时开满了花,笑得合不拢嘴。
“我……我舌头打结了,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白飞雪面对无理的皇甫高毅,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应对,感觉自己完全是在拿石头砸天,怎么都够不着。
“是吗,我说你是哪种人?”
皇甫高毅沉声一笑,冷冷地说道。
“你……”
白飞雪气结,完全被他绕沟里了。
这回是真的完了,说不过他,皇甫高毅又是个行动派,少不了要吃苦头了。
不远处,蒋安牵着那女人的手,静静看着皇甫高毅将白飞雪抱走了,一路上有说有笑,可对于他来说,这种幸福,他或许永远都不曾拥有过。
“蒋大哥,皇上和皇后娘娘感情可真好。”身边的女人小声说道,而蒋安却没有回答,“皇后娘娘是不是就是蒋大哥的心结?”
蒋安转过脸来,对着那张和白飞雪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淡淡说道:“不是。”
——
时光飞逝,一转眼孩子都快一岁了。
白飞雪终于有机会带着孩子出宫,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心里闷闷地,怪难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待在皇宫里带孩子,所以给闷坏了。
不过,说来也巧,只不过和皇甫高毅提了提想出宫的事情,他竟然奇迹般的应允了。
要知道,在孩子成长起来的这一年里,白飞雪提了无数次,只在这一次皇甫高毅才答应带她出宫,还要等待孩子满周岁的时候。
一直以为,孩子周岁,皇甫高毅一定会和之前满月一样,在皇宫大摆筵席,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低调地带着白飞雪到一品楼好好吃一顿。
这可是把白飞雪高兴坏了!
“年儿,一会儿见到一个穿着长袍,打扮得体的生意人,就叫他杨伯父,见到一个身上带着一股油烟味儿的,就叫白叔叔,还有个长得十分标致的妇人,是白叔叔的妻子,见到她你就叫声蓉姨,知道吗?”
白飞雪对怀里的儿子说道,儿子虽然才一岁,但是知道的东西可不少,听完母亲的描述,他轻声应了一句:“知道。”
虽然发音还不是很标准,但是白飞雪相信,杨谦他们都不会介意的。
“你跟他说那么详细,小孩子能记得住吗?”
皇甫高毅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怎么记不住了,我的儿子可聪明了,你知不知道,他还不满一岁的时候,就已经跟在徐少师的身边学了不少东西了。”
说来也奇怪,白飞雪不知道为什么皇甫高毅竟然那么放心让徐文修当孩子的老师,不过想想也不错,徐文修好歹也是当年的状元郎啊!
“哼,跟着他确实学了不少东西,你让他给你念念。”
皇甫高毅冷着一张脸,当初不是他让徐文修当上了孩子的老师嘛,这会儿怎么比谁都不爽了?
白飞雪狠狠睨了皇甫高毅一眼,笑眯眯地对怀里的儿子说:“儿子,来跟母亲汇报汇报,你最近跟徐少师都学了些什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怀里的儿子兴奋地叫了起来,白飞雪是满头黑线,徐文修还真是不赖,一教就教了这么一句,好歹也教他点儿实在的啊。
“你都听到了?”皇甫高毅板着一张脸,“不学无术,尽教些旁门左道。”
“这怎么算是旁门左道了,《诗经》好不好,我儿子多本事,才一岁就会背《诗经》了!”
白飞雪硬着头皮夸赞道,毕竟才一岁,他哪儿知道分辨是非好坏呢?
“好好好,你觉得好就行。”皇甫高毅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朝儿子敞开怀抱:“乖儿子,到爹这儿来。”
“不。”
儿子脾气倔,不肯到皇甫高毅的怀里去,白飞雪觉得纳闷,就劝说道:“年儿乖,娘抱得累了,让爹爹抱,好不好?”
“不……爹……坏!”
白飞雪没有听明白儿子的意思,疑惑地问道:“爹哪里坏了?”
“爹不让我和娘睡。”
儿子语出惊人,白飞雪瞬间红了一张脸,怔怔地看着皇甫高毅。
谁知,他却将怀抱收起来,环臂在胸前,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娘当然跟爹睡在一起!”
“娘,看,爹……就是坏!”
白飞雪彻底无语了,只能默默叹息了一声:“皇甫高毅,你和儿子较什么劲儿啊?”
“不要弄错了人,较劲儿的是他。”
皇甫高毅没好气地道,白飞雪一看,怀里的儿子紧紧抱住自己,离皇甫高毅远远的。
这一大一小的可真是难伺候,如果大人的世界也和孩子眼中的世界一样多好,只分对错,只有好坏。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品楼,大街小巷都是人,他们特别低调的从一品楼的特殊通道上去的。
一品楼为了迎接他们,所以不对外营业。
白飞雪是好久没有来过了,心里还真是颇为想念。
一品楼的二楼摆了一张巨大的圆桌,四处张灯结彩,听说皇甫高毅要带白飞雪回来,杨谦可不敢怠慢。
好酒好菜是少不了,但是最重要的是,孩子周岁,必须得热闹热闹一番。
除了一品楼的几个功臣,各地分号的老板,还有钱庄的一把手,这些人不仅垄断了整个京城的市场,几乎半个央盛国都覆盖了。
看来,皇甫高毅对这些人都是不错的。
免去了一些礼仪,白飞雪便让孩子挨个儿叫长辈。
谁知,还没有开口介绍,孩子便已经分辨出来了,“杨伯伯好,白叔叔,蓉姨好。”
白飞雪嘴角抽了抽,不错啊,这孩子真机灵,真不愧遗传她一半的血统。
杨谦和白克对视一眼,赶忙走了过来,将准备好的小红包塞进小旭年的手里。
“小皇子真乖,来来来,红包收下。”
怀里的儿子乐呵呵将红包收下了,还不忘将红包紧紧揣兜里。
不错,小小年纪已经知道好好把握收入了,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挨个儿收完红包,儿子的小兜兜都已经塞满了,白飞雪说帮他保管,他还不乐意,笑眯眯地将红包攥在手心里。
想了想,又把红包都塞进了他爹的手里。
皇甫高毅愣了愣,问道:“现在知道想起你爹了?”
儿子乐了,揪着爹爹的衣袖说道:“先生说,爹爹有一个巨大的屋子,里面可有钱了,还能让钱生钱。”
白飞雪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巨大的屋子就是国库吧,这小家伙知道的还不少。
没错,皇甫高毅光是一品楼连锁店的收益就要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说国库里的银子会生银子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儿子似乎把这个比喻当真了。
“好个徐文修,朕这么隐蔽的秘密都被被你知道了,回头一定革职查办!”
皇甫高毅笑道,屋里的人都笑了。
说是小皇子周岁的时候,一定要行抓周的礼仪。
白飞雪对这个不是很懂,大概也是听说过一些,就是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让小孩子抓。
若是抓笔,将来必成文豪,若是抓钱,将来必成富翁,若是抓剑,将来必成武将。
可是,白飞雪可把这个问题想简单了,皇甫高毅的儿子抓周,那可不是普通的抓周。
当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被弄上桌子的时候,白飞雪还没有整明白,细细一看,瞬间傻了眼。
圆形方孔铜钱,布币、刀币,银两、金子,银票、金票,各种不同形式,来自不同国家的货币,有单独的一枚、一张,有小小的一串、一叠,还有用箱子盛放起来的。
皇甫高毅这是告诉所有人,他的孩子根本就是含着钱出生的吧。
白飞雪是狂汗不止,估计在场的各位老板们也是狂汗不止,可是皇甫高毅却似乎是乐在其中。
“儿子,你知道抓周是做什么吗?”
白飞雪轻声在儿子的耳边问道,可儿子显然还小,自然不知道抓周是什么意思。
摇了摇头,笑得一脸天真:“不知道。”
皇甫高毅见白飞雪在和儿子说悄悄话,黑着一张脸,也不管孩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愿意,直接将儿子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奇怪的是,孩子倒是没有哭,也没有闹,好奇的眼睛盯着满桌子的钱,小手挥舞着,似乎十分兴奋。
众人都讨论着,孩子会怎么选择,不过对于皇甫高毅所谓抓周的方式倒是不敢直言。
毕竟抓周也就是一个庆祝孩子周岁的仪式而已,皇甫高毅想要怎么安排也不是他们所能够左右的。
“皇甫高毅!”
白飞雪叫了他一声,一时之间忘了礼仪的事情,让人看了笑话。
她便慌忙该过口来,笑眯眯地,温温柔柔地唤了他一声:“皇上……我看孩子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些。”
“明白!”
皇甫高毅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身后的小渊子立即会意,从随身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
众人都好奇着这布包里会是什么东西呢?
小渊子不慌不忙地将布包打开来,乳白色通体散发着柔光的玉玺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飞雪都差点惊叫了出来,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玉玺,平时皇甫高毅压根儿不会将玉玺轻易展示于人前。
要知道,这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皇甫高毅难道是有意让这个孩子做皇帝?
白飞雪心下一紧,他之前可是半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怎么突然之间在抓周礼上将玉玺带过来了,这似乎不太好吧。
白飞雪只得叹了口气,看到孩子心心念念看着那个巨大的白玉玉玺发呆,就知道他定然会选择这个了。
算了,生在皇家难免要为天下人分忧,只是白飞雪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细细一想,皇甫高毅还真是腹黑,桌子上摆那么多钱币,不管儿子拿哪一样,将来都不会穷困潦倒了?
再想深一层,皇甫高毅最终的目的似乎不是让儿子拿那些钱币,反而是给这后面出场的玉玺一点吸引眼球的机会吧?
处心积虑想要将儿子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嘴里还不承认,偏偏说什么孩子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