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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叶盛夏,你不只长得美,脾气好,气质佳,而且也很对本公子的胃口。如果你不是太后,那就更好了。”上官疏桐笑意厣厣地道,凑上前,一把推开坐在榻前独孤城。
脸色本已阴沉的独孤城更是青红交错,只差没当场发作。
这对男女简直就当他当成空气,竟公然打情骂俏。
叶盛夏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应该拖出去浸猪笼。
“你算了吧。像你这样的种猪男,跟皇帝那个千人骑胚子差不多,本宫对你这种男人不感兴趣……你别挡着本宫,干嘛动手动脚——”正在叶盛夏抗议的当会儿,上官疏桐被独孤城一把拧了老远,令她得以重见光明。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打起来,叶盛夏挣扎着下榻,打算自己去找食物。
传个膳要这么久,她快饿死了。
结果她才下榻,刚才还在对打的二男瞬间到了她跟前,一人提起她一只手臂,将她拧回凤榻。
“本宫要用膳,你们这是做什么,吃饭都不给了——”叶盛夏大声喝道。
“母后,稍安勿躁,正在传膳,很快就可以了。”独孤城面对叶盛夏时,笑意厣厣。
“催一下,饿了一天的病人伤不起啊。”叶盛夏话音刚落,便有人端着美食入内。
叶盛夏美眸一亮,正要自己动手,上官疏桐却抢在她前面:“女人,本公子亲自服侍你用膳。”
太后也侍寝(30)
“本宫有手有脚,不需要你服侍。”叶盛夏想也没想便否决了上官疏桐的提议。
这个上官疏桐殷勤得让人生疑,吃饭当然自己动手吃得更欢。
“确定不需要我这个美男子服侍吗?”上官疏桐朝叶盛夏抛了个媚眼。
叶盛夏作呕吐状,“你能不能正常说话,像个正常男人?你这样,真的很像人妖,不做女人可惜了。”
上官疏桐本来就是阴柔型的男人,皮肤比她一个女人还好,双目狭长,又喜欢穿绝,风骚得让她想动手打人。
“你也很美,咱们美到一起,不凑成一对多对不起上苍?”上官疏桐见叶盛夏吃得欢快,忙把菜都端到叶盛夏跟前。
叶盛夏抽空把上官疏桐越凑越近的脸推开,偶一抬眸,就发现晾到一旁的独孤城一脸阴戾,恶狠狠地盯着她,像是她欠了他巨债未还。
这人真不懂怜香惜玉,还是上官疏桐好,虽然长得不太正常,性格也不太正常,但对她还算不错,昨晚还救了她的命。
待到吃饱喝足,叶盛夏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她朝板着脸的独孤城道:“皇帝,本宫中毒,你是不是应该查出幕后真凶?!”
“这事朕会调查,不需要你操心。”独孤城一板一眼地道,双眸没有半点温度。
叶盛夏看他态度不好,心里不痛快,以为是故意敷衍她,也来了火气:“就怕某些人循私,知道是自己的女人干的好事,包庇罪犯。”
独孤城本意是要彻查此案,可方才看到上官疏桐和她有说有笑的样子令他不痛快,此刻这个女人更是含枪夹棒,令他更不爽,一时也有了火气。
“母后此言诧矣,凭什么你说是朕的女人对母后下毒?你可有证据,若没有,就不该将罪责随意推到其他人身上。”独孤城冷声回道。
“得得得,本宫不跟你吵。本宫是受害者,这件事本宫自有主张,不需要你瞎操心。皇帝,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凤清宫这小小的地方,容不下高贵的你,你还是回你的承乾宫吧。”叶盛夏冷下眉眼,再无方才面对上官疏桐的灿烂笑容。
太后也侍寝(31)
“朕走了,你好勾搭朕的好朋友,跟他双宿双栖对吧?”独孤城气得口不择言,朝叶盛夏怒吼。
“恭喜你,答对了。”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将盛怒当中的独孤城看在眼中。
她的小手更是搭上上官疏桐的肩膀,不忘对独孤城扬眉示威。
“你莫忘了,你是太后,竟敢扰乱宫帏,你是不是活腻了?!!”独孤城妒火中烧,朝叶盛夏一声大吼。
他的吼声之大,传遍了整座凤清宫。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不是本宫活腻,而是有人想要本宫的命。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不多傍几个美男子再死?上官兄,你说是不是?”叶盛夏笑着在上官疏桐脸上摸了一把。
滑腻腻的,这个男人的皮肤果然比她好,更不令她心生嫉妒?
“太后说的是。”上官疏桐喜在心里,巴不得独孤城将叶盛夏推得越远越好,这样他就可以趁虚而入,抱得美人归。
他想好了。
有了叶盛夏之后,他也不必担心以后再犯花心的毛病。虽然他不定性,只要是美人都喜欢,但叶盛夏这么好玩,他应付她都忙不过来,以后哪还有时间看到其他美人的美和好?
是以,他一定会待叶盛夏很好,跟她在一起过上性福快乐的生活。
“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拿下!!”独孤城气急败坏,一声怒啸。
他刚吼完,便有人应声而入,是承乾宫的四大宫婢。
“娘娘,得罪了!”水芙去至叶盛夏跟前,破着头皮道。
叶盛夏不曾料到独孤城玩真的,一时傻了眼,嗫嚅道:“你,你这个忤逆子,竟对本宫下此毒手……”
她觉得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自己刚从鬼门前走一趟,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状况,却又要遭受牢狱之灾。
做太后做成这样,她不做了行不行?
不能在这个该死的男人跟前示弱,皇宫容不下她,大不了她走人便是,天下之大,哪里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上前一步,拽着上官疏桐的手道:“上官疏桐,本宫命令你,你现在就带本宫离开,本宫以身相许,以后就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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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更,今天更完,明天继续。
太后也侍寝(32)
上官疏桐和独孤城同时一愣,前者很快喜上眉梢,后者更是怒不可遏。
“疏桐,你想清楚。如果你带她走,就是拐带宫中女眷,你将成为通辑犯!就算是朋友,我也不会留情面。”独孤城大声喝道。
“独孤,这不能怪我。是太后娘娘的懿旨,我一介草民,哪敢不遵从?!对不起,得罪了!”上官疏桐笑眯了眼,得知叶盛夏要以身相许,他开心得不得了。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完全不用细想,上官疏桐便打定主意,要带叶盛夏出宫。
只是他武功虽高,这里却是皇宫,禁卫军成千上万。若是他一个人离开却也无大碍,多了一个叶盛夏,胜算便不高了。
若是有更精密的布局再离开,机会将更大。
不及细想,上官疏桐攻向押解叶盛夏的四姝。
水蓉和水芙同时迎敌,水莲和水荷则紧紧扣押叶盛夏。
“传朕口谕,命禁卫军将凤清宫包围,不能让太后逃离,不得伤了太后!!”独孤城见场面控制不了,当机立断,大声喝道。
上官疏桐武功高强,在独孤城下圣旨的当会儿已经将叶盛夏带在手中,他欲离去,却见独孤城挡在他们跟前:“疏桐,这个女人是当今太后,你不能带走!”
“我说了,我只是遵从太后的懿旨行事!要知道,我一介草民,不能抗懿旨不遵!”上官疏桐笑嘻嘻地回道,将叶盛夏带入怀中。
他这一说话间,四姝又不要命地冲上前,齐齐抱住他。
他内力一震,想将几个女人从身上弹开,偏生被内力震伤的几个宫女依然死死地抱住他。
这一耽搁,便有禁卫军持刀闯入凤清宫,朝上官疏桐冲过来。
上官疏桐怀中抱着一个,身上还有四个女人,一身的武功竟不知如何施展,行动有些笨拙,室内的情况更是混乱。
“疏桐,放下她吧,你走不了了!”独孤城指向殿外。
上官疏桐抽空一瞧,只见到处是禁卫军,将凤清宫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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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更了。。。
太后也侍寝(33)
“就算这次带不走她,总有一日,我也能将她带出皇宫。”上官疏桐不作无谓挣扎,终于还是放开了叶盛夏。
今日时机不对,不过,只有稍有布署,以后有的是机会。
“叶盛夏,你告诉我,此前你说的话作不作数?!”上官疏桐拉着叶盛夏,端正颜色问道。
叶盛夏见上官疏桐严肃认真的模样,有点懵。
其实她就是在气极之下才让上官疏桐带她出宫,还说什么以身相许。不过看刚才他为了她辛苦打斗的模样,一时觉得自己很卑鄙。
她对上官疏桐都没有男女之情,怎能利用他出宫呢?
“那,那个,本宫刚才是在开玩笑。”叶盛夏嗫嚅道。
要出宫,她自己会想办法,不需要拉人下水。更何况独孤城和上官疏桐是好朋友,如果为了她反目成仇,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不能再玩了,感情不是儿戏,不能拿来玩的。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上官疏桐恨不能一掌拍死这个死女人。
刚才带他进天堂,一眨眼的功夫便告诉他只是在说笑?
他用力扣上她的小脑袋,却妖笑如花,磨牙道:“你是太后,说话要作数。你说了,我带你出宫,你便以身相许。我这个人对感情和承诺这种事容易较真,现在我当真了。所以,以后我会再找机会带你出宫,届时你就是本公子的女人,就这么说定了。”
叶盛夏忙回道:“不是啊——”
“你再多说一个字,本公子将你的小嘴撕了,看你还怎么说话。”上官疏桐说完,便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凤清宫。
他要找个地方疗伤,刚才他被叶盛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伤得不轻。
见上官疏桐走远,叶盛夏才看向四个伤势很重的宫女道:“下去疗伤吧,本宫不需要你们押解,自己会走。”
上官疏桐是何许人也,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水氏四姝早已香消玉殒。
“你中毒初愈,就在这里养伤,哪里也不必去——”
独孤城才碰到叶盛夏的衣裳,便被她大力甩开。
她板着小脸,眉尖儿微蹙,沉声喝道:“独孤城,别碰本宫,本宫讨厌你!!”
太后也侍寝(34)
独孤城置若罔闻,示意众人都退下。
待室内无人,他便强将叶盛夏带入怀中:“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叶盛夏,你回榻上好好躺着。”
“你说错了两个字,本宫不是该在榻上躺着,而是该待在天牢。”叶盛夏见挣脱不出独孤城的控制,索性一把抱住他。
独孤城一愣,叶盛夏却在此时突然发难,朝他背部狠狠抡了几拳。
人小,力道却不轻,独孤城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一番,才将她扔在榻上:“朕说了,你在榻上好好养伤。你若想去天牢,朕有的好刑具招呼你。朕喜欢听话的女人,母后,你若是不乖巧,休怪朕下手狠毒!”
“你独孤城多能耐啊,就知道对本宫这样的弱女子下毒手。本宫告诉你,别以这种语气跟本宫说话,本宫可不是你三宫六院中的一名,要听你的话,荒天下之大谬。要本宫听话可以,下下辈子再说吧。”叶盛夏说着便下了榻。
独孤城蹙紧眉头,忍了半晌,终于发作,他上前将叶盛夏的衣裳强行脱下,撕成碎条,再以此将她的手脚捆绑,而后将女人扔进了凤榻。
叶盛夏被摔得头昏眼花,加上身子虚弱,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加上身子不能动弹,无力感涌上全身。
她闭上双眼,窝在榻上一动不动。
“方才不是很能说么?”独孤城冷眼俯视榻上背对他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叶盛夏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