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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不可能跟初雪有一腿。
“儿臣说了,跟初雪没关系——”独孤月无奈地道。
“还说没关系,分明就是你和初雪搅和在一起,想要联合害哀家。独孤月,你好毒啊,算哀家看错了你!”叶盛夏又噼呖叭啦地道。
独孤月顿时哑口无言。
分明是他来寻叶盛夏的晦气,为什么现在是这个女人反过来训他?!这算是什么事?!!
YD的皇帝(5)
“好了,没什么事儿你就滚吧,看到陷害哀家的这些小人,哀家就一肚子火!”叶盛夏不再甩独孤月,踱步走了开去。
“母后别走,话还没说清楚!”独孤月想要追上前,却被叶盛夏的两个贴身宫女拦截他的去路。
叶盛夏顿下脚步,朝独孤月回眸一笑,淡声道:“独孤月,你管管你的女人吧,别无是生非。她可以玩任何人,千万别把主意打到哀家身上,否则哀家跟你誓不两立。”
说完,她便施施然离去,留给独孤月一个美丽的背影。
独孤月站在原地痴傻了一回,好半晌才回神,匆匆离开凤清宫。
他直接找到初雪,扣着她的皓腕,怒道:“你做什么散播母后怀孕的流言?!”
初雪一脸莫明:“虽然本宫有这打算,但本宫还没传扬出去。”
“果然是你做的好事!”独孤月怒极,一掌狠狠打在初雪的脸上。
初雪闪避不及,被扇了个正着。
她唇角泛起血丝,怒视独孤月,冷声道:“凭你,也敢动本宫?!”
“本王早就警告过你,不能打母后的主意,你偏生不听!这一掌是要掴醒你这个贱…人认清自己的身份!”独孤月冷冽的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独孤月,你以为自己清高到哪里去?本宫贱?你比本宫更贱!叶盛夏那个娼…妇——”初雪话未说完,独孤月又一掌扇向她。
此次初雪有防备,她迅速避开,反手一掌攻向独孤月。
两人话不投机,打在了一起。
两刻钟过后,他们各拆一招,迅速分开。
独孤月冷声道:“本王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本王可以提拔你,也可以将你打回原形!”
“独孤月,本宫也告诉你一个事实。本宫可不是你的下属,从今往后,你与本宫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别再来找本宫!”初雪不甘示弱,冷声回道。
“没有本王保你,你以为你还可以在皇宫立足么?”独孤月投给讥诮的一眼。
他一扬手,便有人入内,独孤月冷声道:“来人,将这个贱人押到承乾宫,皇上正在找她!”
他正好可以立此一功,令独孤城找不到理由赶他出宫。
夫唱妇随(1)
初雪推开众侍卫,冷声道:“本宫依然是流雪居的主子,就凭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也敢对本宫不敬?!”
伊始,是独孤月要跟她结盟,可不是她巴上独孤月,独孤月显然连自己的身份都没弄清楚。
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还真以为自己能拉独孤城下马。
就独孤月这点容人之量,不可能有大作为。
独孤月蹙眉看着初雪离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就算是初雪散播叶盛夏怀孕的谣言,他也该沉得住气,以大事为重。
此时与初雪闹翻,对他没有多少好处。
可惜事已至此,他总不可能厚脸皮向那个女人认错罢?
初雪越走越远,尔后,她回眸看向独孤月的方向,冷声道:“独孤月,你还是滚回你的边城吧,你在这里玩不了多长时间!与其被皇上赶走,不如你自己离开,为自己留点薄面。”
独孤月冷眼看着初雪渐行渐远,双拳紧握。
世人都说他比不上独孤城,就连初雪也这么说他,难道他真有这么差?
“月,你玩不过独孤城。”不知何时,天毓站在了独孤月身旁,淡声道。
“连你也瞧不起我?!”独孤月眸色渐冷。
“这是事实。你可知今日这出戏是独孤城和盛夏联合演的一出戏,纯粹是为了让你和雪妃反目成仇。盛夏的三言两语便令你沉不住气,这么快与雪妃决裂。不是瞧不起你,而是你太过在意盛夏的感觉,才会不知这是他们的圈套。”天毓道出原委。
独孤月眸中闪过诧异之色,摇头道:“不可能,母后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做文章!”
天毓默然不语,他之所以没有道出另一个残酷的事实,是怕独孤月知道后失控。
所以说,这才是独孤城的高明之处。
是他亲自让人将叶盛夏怀孕的消息流传出去,兵行险着。只有独孤城和叶盛夏还有他知道,叶盛夏确实怀有身孕,这则消息并不假。
“既然你知道这是皇兄的圈套,为何不及时出来制止,却在一旁看我的笑话?!”独孤月怒不可遏,揪紧天毓的衣领大声质问。
夫唱妇随(2)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如何处理这件事。结果让我猜对了,只要一遇到盛夏,你就失了魂,她说的话你都听。也许雪妃说得对,我们应该早早出宫。”天毓淡声说道。
他不想看到独孤月落一个凄惨的下场。
独孤城对独孤月已手下留情,应趁早离去。
“我看你是对母后不忍心吧?天毓,你是不是也想离开我?”独孤月看着天毓眸色渐冷。
“我们是朋友,你有雄心壮志,我也很支持。可是看看现在,你不得不承认独孤城是一代明君,在他的治理下,老百姓安居乐业,如果是一个好皇帝,我们为什么要推翻?!”天毓就事论事。
基于私心,他希望独孤月能达成宏愿,做皇帝。
若是就大义来说,独孤城登基三年多以来,政绩可圈可点。除了冷落了他的后宫,没有留下龙嗣,找不到他的任何错处,这些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可若是没有皇位,我要怎么跟皇兄一争高下,赢得母后?”独孤月一脸黯然。
天毓轻拍独孤月的肩膀。
独孤月可以对全下人撒谎,告诉世人他最在意的是皇位。
其实,他不过是放不下叶盛夏,以为赢了天下,就能赢得叶盛夏。
或许,他连叶盛夏本来也瞒过去了。
“月,有一件事你知道了或许是好事。”犹豫良久,天毓启唇道。
“什么事?”独孤月看到天毓的表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心里不抱期望。
“盛夏已怀有身孕。她的身心属于独孤城,还为他怀了龙嗣,就算你赢了天下,也不可能赢得她。”天毓不再犹豫,道出实情。
独孤月怔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如果她有身孕,又怎会散播对自己不利的谣言?!”
“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不会相信这则流言,所以他们才敢兵行险着。更何况,独孤城早就想给盛夏名份,是盛夏自己不想要而已!”天毓冷声回道。
“母后腹中的孩子不能留。天毓,你想办法,把那个孽障杀了!”独孤月眸中闪过嗜血的狂乱,狠声道。
夫唱妇随(3)
“孩子是无辜的,我不会做这种缺德事!更何况,盛夏若是知道我打她孩子的主意,会一剑刺死我!”天毓忙不迭地摇头。
他才不会傻得做这种事。
“你要想清楚。如果母后顺利产下龙子,她很可能嫁给皇兄,做他的皇后,届时你我都没有机会。”独孤月道出利害关系,不信天毓会不动心。
“就算她没有怀上龙嗣,皇后之位也是盛夏的。她的心在独孤城身上,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你却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我习医,没想过要拿医术害人,更何况是害一个无辜的孩子?这种事我做不出,我劝你也别再打盛夏孩子的主意。若是让她知道,我怕她会将你杀了!”天毓说着,转身离去。
看来还是他太急进,不该急于将叶盛夏怀孕的消息告诉独孤月。
看独孤月的反应这么大,也许他会找其他人动手。为了叶盛夏,独孤月已中了魔咒。
“天毓,你咋来啦?是失恋了吗?”当天毓心事重重地到了凤清宫时,叶盛夏正在享受众宫女的伺候,她抽空问有心事的男人道。
天毓启唇一笑,抢过水果盘吃将起来:“我若是受了伤,还不是为了你?!”
这个女人倒是会过日子,男人们为她要生要死,她却不在状态。
“行了吧,我看你好好的。”叶盛夏夺过水果盘,继续大吃特吃。
天毓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半晌才道:“盛夏,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你让她们都退下吧。”
天毓看一眼正在服侍叶盛夏的众宫女,若有所指。
叶盛夏纤手一挥,所有人便鱼贯而行,相继离去。
直到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天毓才端正颜色道:“你最近要小心一点,尤其在饮食方面。”
叶盛夏的笑厣僵在唇畔,她不确定地看向天毓,冷声道:“你还是出卖我了?!”
“不是这么回事。我本意是想劝月,可是他已经为了你入了魔。若说他有一天做了错事,罪恶的源头也一定在你。盛夏,我希望你能理解月,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天毓神情严肃,一字一顿地道。
夫唱妇随(4)
“难不成他作恶多端,我还要感谢他不成?!我看独孤月是有病!”叶盛夏火了,冲天毓大声道。
如果她的孩子没了,她一定会让天毓跟独孤月陪葬!
“今日我来是提醒你,小心他便是。”天毓转身就要走。
他跟这个女人说不通。
“很简单,我先把他杀了!”叶盛夏冰冷的声音传入天毓耳中。
天毓不确定地回眸,看向叶盛夏。只见她神情严肃,不像在说假。
“你不能杀他!”天毓愠怒:“盛夏,别逼我对你下毒手!”
“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他连不经世事的宝宝都不放过,没一点人性,这种人该死。天毓,至于你,我跟你早已无话可说。谁对我不仁,我绝对对那人不义——”
“母后这话合朕心意。谁要是动母后的歪脑筋,朕会让那人后悔活在世上!”有人接下叶盛夏的话,正是独孤城。
谁敢对叶盛夏母子不利,就是与他独孤城作对。他本想留独孤月一条生路,现在看来,他对独孤月仁慈,独孤月并不会感激。
既如此,他何需再犹豫?!
“独孤城,认识你这么久,我们终于有共同语言了。”见到独孤城,叶盛夏飞奔上前,扑进他的怀抱。
方才她差点说不过天毓,还好独孤城来了。
独孤城轻声斥道:“毛毛躁躁的,你给朕小心点!”
虽是这么说,他却抱了叶盛夏一个满怀,掩饰不住的笑意沾染了他的眉目。
叶盛夏免不了数落他一顿,独孤城由着她唠叨了一顿,才看向天毓道:“天毓,朕重你是个英雄,不想与你为敌。可若是老三要对母后不利,朕绝不会手软。”
他不希望叶盛夏处于挨打的局面,方才他才命人押下初雪,担心叶盛夏,他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凤清宫,却不小心将她和天毓的对话听了去。
天毓沉声道:“纵他有千般不是,他始终是你兄弟……”
“你此言诧矣。当日他要杀朕时,可曾想过朕是他的兄弟?!天毓,你是他朋友,自然为他说话。朕若要了他的性命,也在情在理。”独孤城冷声打断天毓的话。
夫唱妇随(5)
天毓试着辩解道:“我们只是立场不同,并没有说谁对谁错——”
“天毓,你又错了。我们的立场确实不同,独孤城想守住皇帝之位,而独孤月想要当皇帝,都是为了天下至尊这个宝座。但最起码,帝位本来就是独孤城手上的东西,而独孤月则是想要掠夺别人手上的东西,在‘理’而言,独孤月是强盗;在‘情’而言,独孤月冷酷无情,连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