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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芙问完路,却见独孤城看着站在路边的男女恍神,她不解地道:“主子?”
独孤城仍直直地看着路上的男女,目不转睛。
叶盛夏不敢大口呼吸,像是等宣判的囚徒,感觉很不好受。
“那位小哥,过来。”独孤城温暖的声音惊醒叶盛夏的思绪。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湘,不敢肯定独孤城口中的“小哥”是不是自己。
“正是说你,过来。”独孤城淡声道。
叶盛夏犹豫片刻,还是举步走至马车前。
独孤城灼热的视线顿在她身上,让她不敢出大气。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穿帮。
“抬头,让我看一看你的脸。”独孤城淡声道,很有耐性。
叶盛夏鼓足勇气,还是没敢抬头。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怎么面对这些所谓的故人,眼前这个尤甚……
独孤城淡眼扫视眼前的男子,他伸出长臂,大力掐上他的下巴,正想细瞧,却不料此时有一辆马车突然冲过来。
他深眸一黯,飞身而起,将横冲直撞的马车轻易定住。
骏马发出嘶呜,马蹄高高扬起,好一会儿才定住冲势。
独孤城伸手捞起车帘,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是一辆空置的马车。
他心一凛,看向刚才那对男女所站的地方,只见空无一人。
“水芙,派人搜索城门附近,务必找到刚才那对鬼祟的男女!”独孤城沉声喝道。
“是,主子!”水芙纤手一扬,命人搜索。
那厢叶盛夏和独孤湘趁乱想偷溜,恰在此时有人捂住她们的鼻息,纵身而起,眨眼间便回到了裁缝铺。
惊魂未定的叶盛夏这才发现救她们的人是柳艺,独孤湘在看清是柳艺时,也吓得不轻。
“柳艺,你的武功居然这么好?”独孤湘大声喳呼,上下打量柳艺。
亏她和叶盛夏一直把他当成女人,原来柳艺是深藏不露。
“小湘,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柳艺故态复萌,对独孤湘笑得嘻皮笑脸,更在她的雪腭上摸了一把,整一个流氓模样。
叶盛夏,哪里逃(1)
独孤湘气得瞪圆眸子,拍开柳艺的手:“想要我嫁你,下辈子!”
她才不会跟像柳艺这种没贞…操观念的男人在一起,陪了这个陪那个,变态又很脏。
“我只要你以身相许,可没说娶你。你就是做侍寝丫头的命,改天公子不要你,本公子把你接收,勉强让你做本公子的侍寝丫头……”柳艺说着又在独孤湘的雪腭上摸了一把,气得独孤湘直跳脚。
叶盛夏已率先进入密室,懒得看正在打情骂俏的那对男女。
现在的她,没心情看热闹。
原本是想出城,结果没能出城,反倒是遇到不该见的人。
外面不好混,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暖香阁来得实在。
“上官疏桐那群人走了没有?”叶盛夏头也不回地问道,打断更在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的一男一女。
“走了。说是暖香阁的四美姿色一般,只付了五千两。”柳艺在独孤湘的纤腰上摸了一把,笑容淫D。
独孤湘就没见过比柳艺更不要脸的男人,偏生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被他轻薄而无还手之力。
“有五千两也不错。那个胚子就是这么难侍候,他想要的天仙,咱暖香阁没有。要不,我们暂时待在密道中吧……”叶盛夏突然顿下脚步,想起在城门前独孤城曾打听暖香阁的去处。
会不会她才回到暖香阁,独孤城便带着一众人等杀过来了?
“你担心他会来吗?”独孤湘好不容易才摆柳艺的魔掌,拉着叶盛夏的手臂,小声问道。
“你说呢?”叶盛夏没好气地翻白眼。
“今晚应该没问题,独孤城今晚很忙,想必没时间上暖香阁。公子不如趁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作打算。”柳艺淡声道。
“这是你说的。如果独孤城今晚杀上门,我一定要你陪葬!”叶盛夏说着回到了暖香阁。
两个女人又累又乏,再加上受到惊吓,抱在一起很快便睡得香甜。
柳艺透过窗户看到,失笑摇头。
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简直就是世间少有的怪胎。
叶盛夏,哪里逃(2)
次日叶盛夏一大早起身,跟独孤湘合谋要怎么离开洛城。
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都在洛城停留,她们若不赶紧跑,迟早会被他们发现。
当下两个女人决定,还是尽早离开为妙,洛城始终不是久留之地。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叶盛夏话音才落,便有人推门而入,正是柳艺。
“不行。今日洛城很热闹,有很多人在城门前晃荡,还有人画出你的背影,我看你们今天跑是自投罗网!”柳艺直奔主题,道出城中的情况。
叶盛夏泄了气儿,摊坐在杌凳上。
老天爷不帮她,她也没办法。
“公子,对方一定是怀疑你的身份才会大肆搜人。依我看,暖香阁也不稳妥,很快就会有官府的人上门——”
柳艺话音未落,楼下便响起嘈杂的声音。
“你这张乌鸦嘴!”叶盛夏第一时间冲到窗前观望。
只见大堂之上人影幢幢,有许多官兵到场。
想也是,人家独孤城是皇帝,他一声令下,全天下官兵都为他效力。
很快便有官兵欲上楼查探,叶盛夏正想叫柳艺赶紧逃,转眸一看,早不见柳艺的踪影。
叶盛夏不敢怠慢,忙拉着已经傻了的独孤湘躲进密室。
她们才藏妥,便听得外面吵得厉害。
“官爷,这是公子的住处。他不在洛城,临走前叮嘱我们任何人不得进出——”柳艺话未说完,便被官兵大力推开。
门应声而开,官兵从里到外都找了一遍,不见有人,这才率众离去。
叶盛夏不敢轻易出去,两刻钟后,密室门被人摁开,柳艺入内道:“官兵走了,暂时逃过一劫。”
叶盛夏和独孤湘同时松一口气,出了密室。
“柳艺,你可知洛城还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叶盛夏沉吟后,问道。
坐以待毙不是办法,还是要主动藏匿,才有备无患。
“不知道。我有一种直觉,你们两个很快会被人逮到。既如此,不如认命,别再作无谓挣扎——”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尖,柳艺的话音顿隐。
“你再说什么认命,休怪我的剑不认人!”叶盛夏冷声道。
叶盛夏,哪里逃(3)
“刀剑无眼,最多我不说就是了。”柳艺轻手轻脚地挪开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尖。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老板,招惹不得。
“告诉你吧,我家公子是武林高手,不怕你!”独孤湘在一旁手舞足蹈,叶盛夏一掌打在她腰上,她才住了嘴。
这一整天下来,暖香阁不时有官兵闯入搜人,但也无惊无险。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人心惶惶的洛城终于回复正常,不再有人到官兵搜城。
但据柳艺打听来的消息,那些人从宾兵变成密探,在城中到处走动,一见到瘦削男人,便会拧回某个地方审问。
叶盛夏觉得不是办法,索性把暖香阁关了,不做生意。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低调一点为好,以免引狼入室。
这日,叶盛夏像往常那般窝在暖香阁大睡特睡,春香却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大声道:“公子,上回那位大手笔的公子今晚要再来暖香阁玩乐!”
“不是说了吗,暖香阁不做生意!”叶盛夏一跃而起,没好气地回道。
“可是对方说,暖香阁必须开门做生意,否则把暖香阁拆了。”春香也大声回道,一点也没把叶盛夏当成主子。
叶盛夏低咒几声:“你去使用美人计也好,苦肉计也好,务必赶走那些人!”
“不如公子去吧,春香自问没有这能耐,对方都亮出家伙了。”春香摇头道,这种送死的蠢事她不做。
“没用的东西!本公子要是能出马,还需要你这废物做什么?”叶盛夏美眸一转,突然有了主意。
如果那伙人来暖香阁消费,城门的守卫会不会放松?她能否趁机跑路?
“春香,能推则推,不能推就开门做生意,去吧。”独孤湘看出叶盛夏另有打算,便对春香道。
春香瞪她一眼,轻哼道:“淫…妇!”
抛完这两个字,春香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大没小!”独孤湘一脸莫明,转而看向叶盛夏道:“你是不是打算逃跑?”
“估且试试。不过你也知道,那一伙人没一个善人,个个老奸巨滑,我们得长多一个心眼才行。”叶盛夏说完,压低声音在独孤湘耳畔道出自己的计策。
叶盛夏,哪里逃(4)
到了晚上,以独孤城、上官疏桐为首的众人大踏步进入暖香阁。
早已大阵仗候着的四大美人见了眸色晶灿,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迎上前。
独孤城粗鲁地踹开扑向他怀抱的三美,冷声道:“请你们的老板出来!”
“公子出了远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三美按照春香的交待回话。
“张护卫,出来!”独孤城朝候在一旁的侍卫道。
张护卫应声而出,静候吩咐。
“你把近一个月的出城纪录给这位美人过目。你若是还有疑问,可以问张护卫。”独孤城说着拔出长剑,搁在三美的玉颈。
三美何时见过真刀真剑,这会儿吓得腿脚哆嗦,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嗫嚅道:“奴家也是听春香姐说的,实情如何并不知晓。”
“来人,将春香找出来——”
“唉呦,这是哪里来的官人啊,长得可真俊俏。”独孤城话音刚落,春香便风骚登场。
上官疏桐早已不耐烦,直接冲上楼,推开门逐间找人。
可惜遍寻不着,他正欲离开,瞟到有一个鬼祟的丫鬟在张望,便拧她在手,冷声道:“你们家的公子住哪间房?!”
“这,这间——”丫鬟指向柳艺的房间,这是柳艺临走时特别交待的事。
上官疏桐冲进房间,仔细找了一遍,却未有所惑。
无奈之下,他下到大堂,对独孤城摇头使眼色。
“公子素来神出鬼没,奴家已有大半月时间未见公子。奴家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春香这会儿也交待完毕。
独孤城不急不恼,淡笑道:“暖香阁确实有独到之处,不似一般的风月场所。疏桐,我们正愁无处落脚,便在这里住下了。”
春香一愣,忙道:“大人,使不得——”
独孤城对水芙使了个眼色,水芙便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春香道:“这是两万银票,我家主子看中暖香阁,你们必须小心伺候,不得怠慢。”
春香看到银票美眸一亮,见钱眼开。
反正人家打定主意要住这进而,她也没办法,赶不走这些人,收下这些银票才实在。
叶盛夏,哪里逃(5)
独孤城一行人顺利在暖香阁住下。
上官疏桐第一时间找了一间上房住下,当然就是他以为最好的那间、属于暖香阁公子的寝室。
这厢春香见情势不对,第一时间跑到叶盛夏的房间,好整以暇地躺下。
独孤城逐间挑房子,在看到春香所躺的这间屋子时,大刺刺地入内。
“喂,这是女人的闺房,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春香一跃而起,冲独孤城道。
到底是哪里来的野蛮人?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由出入?
“这不是你的闺房,因为没有你的骚味。”独孤城溜达一圈,扬声道:“水芙,清理一下,我住这里。”
“是,公子!”水芙应声而入,开始清理屋子。
见春香还杵在室内,独孤城索性命人将她拧出了屋子。
他细细查找一番,却也不见有暗门之类的东西。
这就奇了,他以为密室应该在这里。
“去把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