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魂使者,可后来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还会武功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反将她当成鬼,先是一脚将她踢出了火坑,虽说有些痛,但总比被火烧死强吧,本想抱抱他大腿感谢他一下,可惜因被浓烟呛到,口张着却愣是说不出话。
最可气的是什么?是那瞎了眼的凌乱少年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河。
这下可好,没被火烧死却将要被水淹死。
她手心纂着一块东西,似乎是刚刚那少年身上的,她不小心抓在手里带了下水。
尽管在水中,她也能感觉到手里这块东西的温润触感,是块好玉吧?
她决定不撒手,死也不撒手,就算见了阎王,也不至于太穷,怎么着也有件好东西可以贿赂一下,不做猪行不行?
我不做猪行不行?(1)
我不做猪行不行?(1)
虽说做猪也没什么不好,一日三餐,一餐不少,死了之后还能洗个热水澡,做人也不一定有这待遇,可她真的不想要这待遇,做条鱼做只鸟都行!
不做猪行不行?
天很蓝,云很白,偶尔还有一两只小鸟掠过,是个不错的天气。
微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虽说是夏天,可在水里泡了一夜的苏小小还是感觉到很冷,超冷。
她小小的身子趴在一根浮木上,就这样飘了一夜,也不知现在身处何方。
她本是会游泳的,可之前水流太急,没发挥出来,现在虽然到了水势较缓的地儿,可她已经是筋疲力尽,怕是这一松手,她便要遭遇没顶之灾了。
看着绿油油的河岸,她只能望而兴叹。
她苏小小怎的就这样命苦?
好歹也是穿越而来,不做皇后妃子公主小姐神马的,起码也给她一个正常的人生嘛!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臭阎王,老子恨你,恨你一亿年。
终于,浮木被岸边倒下的老树栏住,她顺着枯木爬上了岸。
又是一片荒野,她试图在荒野之中寻找生机,要是能找到一只生鸡就好了,折腾了一夜,她饿极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荒野之中,还真让她遇到一只鸡,一只半死不活的野山鸡,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张搏斗,可怜的小家伙原本漂亮的羽毛此时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带血带鸡皮的羽毛。
小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它拿下,拔了鸡毛准备烤来吃,却发现她没带打火机,乖乖隆个冬,没有打火机的时代,他们是怎么生火的?
难不成要让她钻木取火?
我不做猪行不行?(2)
我不做猪行不行?(2)
到河边捡了两块鹅卵石,寻了些枯草干叶,敲敲打打老半天这才将火燃着。
眼见着烤鸡那油儿滋滋的往外冒,她崩提多开心,终于可以开顿荤了。
正当她撕下一只鸡腿准备塞进嘴里时,突然感觉颈部一阵麻痛,她开始发晕,转头,却看见花奶奶拿着一根木棒站在她身后,脸上露出那种令她恶心的“慈详”。
靠,起码让她吃一口再晕嘛
再次醒来时,她又回到了小村庄,依旧窝在之前她睡过的草堆里,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手脚被绑住了。
眨了眨眼,首先她见到一堆鸡骨头,还有一个正打着饱嗝的小男孩,瞧他满嘴油,一定是他吃了她烤的鸡!小免崽子,吃得这么爽,知道她费了多大劲才烤熟的么?
小男孩身边坐着的就是将她打晕的花奶奶,她正慈爱的望着小男孩。
靠,又是这表情,她上回就是被她这种表情给骗了,这小男孩莫非也是被骗来的小白鼠?
她突然不心疼她的烤鸡了,对着小男孩嚷嚷“小朋友,快跑,这老巫一会要抓你去卖钱”
小男孩愣了一下,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油,咧嘴儿一笑,露出他那参差不齐的牙齿。“奶奶才不会抓我去卖呢,奶奶还说要买波浪鼓给我玩呢。”
花奶奶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柔声说“奶奶明儿就给你买,好不好?”
小男孩一听,小嘴立马嘟了起来,嚷道“奶奶,今天就买嘛,我今天就要”
“东东乖,奶奶今天还有活儿要干,明天,明天一大早奶奶就给你买去,好不好?”
不爱吃鸡屁屁
小男孩虽心有不愿,可看在刚刚独吞了一只鸡的份上,他最终还是点头了,朝小小做了个鬼脸便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待遇确实不同,这男孩莫非真是她亲孙子?
靠,拿她的劳动成果给她孙子吃,吃完还不带个谢字。
“花奶奶,您也是有孙子的人了,怎能这么狠心的对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姑娘呢?你怎么下得了手?”
她后颈现在还隐隐作痛。
花奶奶不吭声,脸上尽是无奈不忍的表情。
“少来,少给我整这种表情,猫哭耗子假慈悲”
“丫头,奶奶对不起你了,为了我孙子,我,我,我这也是没法子啊…”
说着,她那浑浊的眼睛竟滑出两滴泪珠,但很快便隐没在满是褶子的老脸上。
所以小小没看出来她是真哭了还是自已眼花了,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 ̄ ̄花奶奶从倒扣着的破盆下端出一只缺口的瓷碗。
小小闻到鸡肉的味道,心想还算他尚存一丝良心,还知道给她留点儿。
可当花奶奶将碗端到她跟前时,她傻眼了,碗里只有鸡屁股和鸡头,还有一对干巴巴的鸡爪子……
花奶奶嘿嘿一笑,说道“我孙子说他不吃这些,我就割了下来,你吃么?”
小小抿着小嘴,不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怕一开口就是一大堆脏话。
花奶奶见她不吭声,又说“你不吃那我吃,扔了怪可惜的”说着,她当着小小的面,津津有味的啃着鸡屁股。
我不爱吃鸡屁屁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只为了给你孙买波浪鼓?”小小憋了很久,终于在她吞下最后一口鸡屁股时问道。
花奶奶抹抹嘴,脸色有些尴尬,但她仍旧开口说道“儿媳妇嫌弃我,就因为我没钱,孙子不喜欢和我亲近,也因为我没钱给他买吃的玩的,我想和儿子儿媳妇住一块,我想天天抱孙子”
“所以你就两次三番抓我去卖钱?为了享你这所谓的天伦之乐?”
小小言辞尖锐,终于引起花奶奶的侧目,这小女娃怎的说话跟个大人似的?一点也不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见小小仍在等她回话,她说“儿媳妇说了,若想和他们一起住,就得交钱,所以,所以…”
听着她貌似可怜兮兮的言语,小小只是冷笑,笑她愚昧,笑她这么老了还这么天真。
就她这种思想这种态度,就算搬一座金山给她儿媳妇,她儿媳妇一样给她甩脸子。
“你真以为你给了你媳妇钱,她就会对你好?她就会让你和他们住一起?”
花奶奶觉得眼前和她对话的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年人,有着成人思想的正常人。
她点头“我儿媳妇说了,她还会让我带着孙子一块睡”
小小不再言语,对这种朽木说这些,简直就是自找没趣,也算她倒霉,两次栽在她手里,只是不知她再次被卖给毒老头时,毒老头会怎么对付她,必竟那火是她放的…
花奶奶给小小喂了些稀饭,待夜色一降临便抱起她上路了。
可怜娃再次被卖
花奶奶给小小喂了些稀饭,待夜色一降临便抱起她上路了。
她上的是尽享天伦之路,而小小则上的是黄泉之路…
当毒老头再次见到小小时,那一副咬牙切齿狠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地狱里的阎王。
不待花奶奶说道什么,毒老头领着花奶奶进了屋,取了一只木匣子打开,哇靠,一整匣子的黄金白银,他顺手捡了一只银锭子丢给花奶奶。
“拿去,这娃儿归我了”
花奶奶怕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么沉的银锭子,她给人洗一辈子的衣裳也赚不到。
花奶奶临走也没忘丢给小小一个令她已经极度恶心的表情,眼里似乎还挤出了点泪花。
毒老头瞧着被绑得很结实的小小,一副恨恨的表情围着她转悠,左三圈,右三圈…
小小头都晕了,嚷道“喂,老头,今儿本姑娘落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跟我这儿转来转去,晕死了”
毒老头微愣,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一般的娃儿遇着这种事,不是哭便是闹,那里还能说出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之类的话,还叫他老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小丫头挺对他胃口,可一想到她毁了他许多名贵的药材,心下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
他挤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臭丫头,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看老夫怎么收拾你,瞧你这一身皮包骨头,烤来吃也没几两肉,还是炖汤吧…”
小小狐疑的瞧着老头,他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儿虽是古代,但也不见得就不文明到吃人的地步,再说,这老头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要靠吃人活命。
可怜娃再次被卖
这儿虽是古代,但也不见得就不文明到吃人的地步,再说,这老头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要靠吃人活命。
难不成恨她入骨,非要将她煮成汤才满意?
“喂,我说老头,你不是说要拿我试你的新药么?你煮了我还怎么试药啊?”
她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老头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烧了我的药,我的新药也不至于现在还闷在药炉中,今儿不煮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小小一想,糟糕,捅到伤口了。
她嘿嘿一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换种死法行不行?你这儿既然叫毒楼,定然有许多毒物,你随便给点鹤顶红啊孔雀胆啊之类的剧毒药给我,让我死得痛快些成不?再不然你朝我心口上来一刀,一定要准点,让我少受些痛苦,成不?”
毒老头眼里闪着微光,这丫头不错,小小年纪竟然识得这两种天下至毒之物,真是太对自已胃口了。
只不过,她真的只有七八岁么?怎么说话的口吻跟个小大人一般?
“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实际上她也不知自已多大了,前世活了二十五年,今生才刚刚开始…“嗯,七岁半,我说老头,你可千万别看我年纪小就舍不得给我毒药吃,我怎么说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吧,吃你点儿毒药圬不了你。”
老头嘿嘿一笑,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想得美,你吃了毒药我还怎么吃你?”
说罢,老头转身走开,只听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也不知他在整些啥。
没过多久,老头将她拎到一间满是雾气的屋子,门窗紧闭,满屋都是烟雾缭绕,一股股她讨厌的中药味朝她袭来。
将你煮成汤
没过多久,老头将她拎到一间满是雾气的屋子,门窗紧闭,满屋都是烟雾缭绕,一股股她讨厌的中药味朝她袭来。
烟雾弥漫中,一只足有两米高的大木桶被搁在一只巨大铁锅之中,这些烟雾都是从这木桶中散发出来。
铁锅下的灶里燃着火,乖乖隆个冬,真要煮了她?
现她在饿得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想逃走更是不可能,难不成真要被活生生的丢到锅里被煮熟?
老头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又来解她那已成破布条似的衣裳。
她顾不得手腕生疼,双臂环胸,惊恐道“你想干嘛?别碰我”
毒老头被她这一反应逗乐了,道“怎么?小丫头,你连孔雀胆鹤顶红都不怕,还怕老头我脱你衣裳?”
小小昂着她骄傲的小下巴,说道“士可杀,不可辱,要么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要么就别碰我。”
话音刚落,只听撕的一声,她那本就不甚遮体的破衣烂衫从她身上被撕了下来,她光洁溜溜的站在了老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