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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极之可笑的事件之后又重新发现原来我爱你爱的海枯石烂你爱我也爱的天崩地裂(穷摇奶奶式疯狂绕口令)…………确切的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不像恋人。
如果说当年在清苑城镜湖旁二人的约定算是独孤九霄对颜夜曦的一个表白,那么事经五年,颜夜曦给独孤九霄的答复是什么呢?她在离开独孤九霄的这五年中,真正想起他的时候又有几次?即使她现在回到了绵城,他们几乎天天都见面,可他们也没像电影中的小情侣那样在一起就情话绵绵你侬我侬,反而是聚在一起就是讨论生意、事业、财经这一类的东西,在旁人看来他们更像是生意伙伴才对吧?
颜夜曦趴在桌上发呆,脑袋里飞速转过无数个念头,可惜她在生意上是一等一的特优生,在恋爱学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呆瓜,她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可以用八个字形容:友人以上,恋人未满,仍旧兀自对怎么界定自己与独孤九霄的关系而烦恼着。
独孤九霄,万里长征刚迈出了第一步,前路漫漫,对手还是个神经粗大到令人发指的单线条女人,我们都为您掬一把辛酸泪,您老继续努力呀!
自那日颜夜曦与独孤九霄发生恶作剧之吻事件又过去了十天,这十天里颜夜曦跟独孤九霄玩起了躲猫猫,独孤九霄从未如此频繁的去找颜夜曦,而颜夜曦也是第一次躲着独孤九霄。在风月场中打滚多年的花自怜一看就知道这一对活宝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现在颜夜曦才会在一提到独孤九霄的时候就一副小女儿作态。不过爱情这种事情,旁人是看的清楚,但当事人永远是糊涂的,何况这两只一个自尊自傲到让人抓狂,一个白目迟钝到让人吐血,让她去点破他们之间那层薄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窗户纸?她嫌命长咩……
再说了,颜夜曦平时总是拿阿米尼佳和她开玩笑,现在轮到她自己了,这么好的看戏机会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散场呢?花自怜坐在管事办公室里看着手上拿着笔好像在看账本,但实际上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颜夜曦,笑得无比欢畅。
话说颜夜曦的夜店开张月余,生意额已经远远超过了长乐坊同业的营业额。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同行相忌,人咩,通常在发生什么状况的时候定是习惯性的先将过失推到别人的身上,很少说有主动在自己身上找过错的。
长乐坊那些教坊妓馆的老板们当然也不可能免俗,所以他们在被一家刚开业不就的新店抢走了大部分生意额的时候,不是先检讨自己为什么不推陈出新、不搞一些新花样来吸引留住客人,而是一味的怨恨夜店欺人太甚,一个刚进驻绵城欢场的新店就敢爬到他们这些元老的头上撒野。
于是乎,在长乐坊三十八间教坊妓馆老板的密谋下,一个轰动初云欢场、震惊初云风月界的活动即将展开了。
第一七二章 花魁争霸战
颜夜曦挑眉看着桌上一张大红的帖子,想也不想的就问拿着帖子进来的花自怜道:“你这么快就要跟阿米办事啦?怎么也不提早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好好替你们筹备筹备?”
花自怜笑咪咪的将指关节捏的嘎巴嘎巴响,然后用几乎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声音威胁道:“我不介意当家的偶尔耍一下白痴,但是您要老是这样发呆犯傻,作为店里的教坊主,我很乐意负起教育的责任。”
颜夜曦干笑着拿起帖子翻了翻,虽然花大姐的花拳绣腿几乎伤不了她,可是怎么着她也还是个人,被人揍一样会痛的诶,何况花大姐在她心目中就是姐姐一样,姐姐揍她,她也不敢还手不是?多憋屈啊。
“花魁争霸战?这是什么东西?”俗气的大红色内页里用描金字体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一打开那帖子几乎晃花了颜夜曦的眼。
花自怜耸耸肩道:“好像是绵城各家教坊妓院联合起来搞得一个选花魁的活动吧,我们夜店要参加么?”
“赢了有什么好处?”颜夜曦果然最注重的还是利益。
花自怜毫无气质的翻了个白眼摊摊手:“大小姐,我也是刚刚拿到这个东西,知道的信息并不比你多。而且帖子上不是写了么?请您去参加绵城长乐坊同业会在好味馆的饭局,席间好商量争霸战的具体事宜,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颜夜曦撇了下嘴角,将手中的帖子丢到了花自怜面前:“不是我去,是你去,刚刚你不是才说了?你是我们夜店的教坊主。很乐意负起教育的责任,那这种家长会一类地事情还是由你出面才对啊。”
“你……”花自怜被颜夜曦的一推四五六气的手又痒痒了,这死丫头。还用她说地话堵她的嘴,让她想反驳都没机会。
颜夜曦见花自怜眯着一双杏眼瞪着她暗自磨牙。立即跳到了她身边拉着她地手臂轻轻摇晃着装起了可爱:“哎呀呀,花大姐,您看呐,我们夜店哪一个去都没有您镇得住场面嘛,怎么说您当年也是绵城尚有名的连续五年的花魁啊。那些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教坊主老鸨子见了您怎么着也得给您三分薄面吧?您就不怕我去了一言不和我直接把他们狂扁一顿了事啊?”
花自怜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只是颜夜曦地态度实在让人气的牙痒痒,,所以她还是没忍住在颜夜曦的脸上扭了一把才气哼哼的说:“我去就我去,不过既然是我去,那也就是说决定权交在我手里了?”
颜夜曦忙点头应承:“自是完全交到你手里了,我相信花大姐肯定不会让我们夜店吃亏的。”
“哼,鬼灵精。”又刮了一记颜夜曦的鼻梁。花自怜风情万种的拿着那张红帖子走了出去。在她们两个谁也没注意的屋梁上,一道几乎跟漆黑屋顶融为一色的一闪而逝。
是夜,皇宫。御书房。
“哦?没想到就在朕地眼皮底下居然要发生这么有趣的事情了?”看起来正专心致志批阅这奏折的独孤五岳忽然轻轻地开口,偌大的御书房虽然亮如白昼。但是人眼可见范围貌似并没有第二个人地存在。
“是啊。这个颜夜曦还真是个有趣地存在呢,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引发一堆好玩的事情。”非男非女地飘忽声音带着轻笑声蓦然响起在御书房中。敢情又是神出鬼没的的溟牙在跟独孤五岳交流情报呢。
独孤五岳丢下手中的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朕要不要参一脚进去呢?最近的日子还真是平静无波了无生趣啊。”
“我只是个暗卫,不敢随意给您意见,不过我好像之前听礼部尚书郑颢大人提起过,说想要规范礼乐制度……”
溟牙没有说下去,但是独孤五岳也知道了他什么意思,单手支着下巴想了想,独孤五岳忽而一笑道:“嗯,这样的确很有意思,不如朕也来推波助澜一下,让这场争霸战更有看头吧?女乐行首,不知道这个位置够不够吸引,能不能让他们使尽手段来争夺呢?”
轻轻的笑声逸出独孤五岳形状姣好的薄唇,太好了,这枯燥无味的日子总算能有点趣味了。
“砰”的一声巨响,夜店管事办公室的花梨木大门被大力推开撞到了墙上,正在办公室内聚精会神商讨着调整下月财务支出的颜夜曦、司棋和知画同时被吓了一大跳,被打断了思路的颜夜曦着恼的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朝门口丢去。
“哎哟。”气哼哼的花自怜前脚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一个茶杯砸了个正着,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身上穿的还算厚实,颜夜曦手上也没敢用劲,所以砸到的地方倒是不怎么痛,就是杯中的茶水泼洒出来溅了花自怜一头一脸。
“花大姐?你没事儿吧?”司棋知画见来人是花自怜,偷偷朝颜夜曦做了个鬼脸就赶紧拿出自己的巾子走上去帮花自怜擦去脸上、身上的茶水。
花自怜在外边受了满腹委屈,没想到回来之后还要被茶水洗脸,性格本就刚烈要强的她顿时眼眶一红扑到一旁的沙发上就开始垂泪。
颜夜曦见一向强硬的花自怜居然哭成了泪人儿心里顿时大为惊讶,平日里即使她偶尔发个飙花大姐也是奉行以暴制暴的啊,怎么今儿个改成走悲情路线了?
司棋知画心里的惊诧也不比颜夜曦少多少,三女被花自怜这一哭弄了个措手不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想起要上去安慰花自怜。
“那个,花大姐,抱歉,我被你吓到了,你也知道嘛,我这人不禁吓,一被吓到就会做出自然反击,你没伤着吧?”颜夜曦伤脑筋的蹲在花自怜面前,满脸的尴尬忸怩,安慰人这种细致活儿不是她强项啊。
可花自怜只是哭也不答话,司棋知画对看一眼,也蹲在了花自怜面前同时开口询问道:“花大姐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谁欺负我们家花大姐了?”
花自怜呜呜哭着,忽地坐直了身子抓过司棋手中的巾子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边哭边说:“谁欺负我?谁都欺负我!那些该死的老鸨子教坊主,从我一进好味馆的包厢就开始冷嘲热讽。还不就是眼红我们家夜店生意好?争不过我们就弄这些手段来想整我们。”说到这里,她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颜夜曦,伸手一把拽过了颜夜曦的衣领跟她眼观鼻鼻观心的咬牙切齿道:“我不管,这次花魁争霸战我们夜店一定要打败他们长乐坊所有的教坊妓馆!让他们全部乖乖跪在我面前叫我三声奶奶!”
第一七三章 打赌
花大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虽然颜夜曦早有耳闻烟花之地暗藏着许多吵架高手(详细事例参照周星星大电影《九品芝麻官》吵架王一役),但是能把女王御姐系代表人物花自怜气到这么失控的还是让颜夜曦大开眼界了。
“所以,你就在三十八张臭嘴的轮番炮轰下一时昏了头答应了他们的打赌?”颜夜曦已经在花自怜滔滔不绝大骂差不多半个时辰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无非是她今天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同业会被以前就争不过她的那些教坊妓馆的嬷嬷老鸨子羞辱了一番而已呗。
花自怜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才觉得顺过气来,此时想想当时答应的确实轻率了,但是她那犟脾气一上来,也就梗着脖子没回答颜夜曦的话。
颜夜曦见花自怜粉脸飞霞就知道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别人的激将法,可现在知道还有什么用呢?她都已经当场撂下狠话还摁了手印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如果这次花魁争霸战我们家的姑娘拿不到花魁的名头,我们夜店就全体同仁就要下台一鞠躬,还要我和你到得到花魁名头的教坊妓馆去磕头认错,叫她们三声奶奶?花大姐,你不觉得这条打赌内容完全对我们家不利吗?”颜夜曦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原以为花大姐怎么着也会把公事放在个人理智前头,可没想到她这脾气一上来还不如自己去翻桌扁人呢。
花自怜平素里看着豪爽的像个男子,可在这种时候她可就是小女儿心态了,即使明知自己错了,可就是拉不下脸来认错。她满脸通红的玩弄着外裙的飘带,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们家的姑娘肯定能赢地。”
颜夜曦差点翻个白眼,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了书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花自怜带着丝怒气开口:“花大姐,我们在裕城跟临波楼的三场比试你可都是亲自参加过地。难道那个时候还没让你明白举凡打赌就肯定有能暗箱操作的地方?这次明摆着人家是挖好了一个大坑让我们往下跳,这次地什么花魁争霸战也是那些个教坊妓馆联合起来引我们上钩的一个饵罢了,如果我们答应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