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修默默的跟在水洛烟的身后,看着水洛烟像轻盈的鸟儿,自由的飞翔,那宽慰的笑,不免越漾越大。水洛烟奔跑了会,有些累了,就这么没了矜持的躺在草坪上,深深的呼吸着。慕容修这才随意的坐在水洛烟的边上,陪着她一起看着这漫天的繁星点点。
“若有一天,烟儿不能再这么放肆的奔跑,嬉闹时,烟儿会怎么做?”突然,慕容修没头没脑的问着水洛烟,那心从来不曾有过的忐忑,等着水洛烟答复。
水洛烟闭眼听着慕容修的话,好一会,才开口说道:“那道朱红的城墙,是多少女子的梦。但,踏入那城墙之中的女子,几个会含笑到终老。那城墙的后面,有太多的悲欢离合,外人看的见的,只是那片繁华,又可见那繁华背后凄凉的笑。”那声音平淡,但却显得沧桑许多。
说完,水洛烟才睁开眼,看着慕容修,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凝望着。慕容修没闪躲,直视着水洛烟的眸光。突然,他靠近了水洛烟,把她轻压在自己的身下,水洛烟没反抗,两人极暧昧的姿势,却不带一丝情欲的色彩。
“又有多少女子,倾覆一身,只为了站在最顶峰。就算是笑着哭,也在所不惜。”慕容修说的简单,却又显得的残酷的真实。
水洛烟很沉默,慕容修却更加凑近了几分,深邃的眼眸,墨黑的眼里,再无任何杂质,就如同他的心一般,只清晰的印出水洛烟那张倾城的容颜。再一个靠近,凉薄的唇印上了水洛烟的唇,就这么轻轻碰触着,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水洛烟明亮的双眸缓缓的闭上,慕容修却已经离开了她那诱人的唇,移到了她而耳边,温热的气息一点点的侵蚀着水洛烟的每一根神经,那种酥麻的感觉顷刻间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来不及有更多反应,那磁性的嗓音,又再度传了来。
“若是为了烟儿,就算倾尽所有,本王也愿只保留烟儿此刻最美的笑。”很意外,一向冷漠的慕容修,也可以把这般的爱语呢喃而出,像是宣誓,也像是坚定自己的承诺。
水洛烟的鼻头泛了酸,微红的眼眶里隐忍着即将滑落的笑,突然,她一伸手,快速的擦去了那快泛滥的酸意,笑,漾的很大,看着慕容修,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开口道:“叫你修,好不好?”
慕容修楞了下,答道:“好!烟儿喜欢就好。”
水洛烟纤细的手臂顺着着这话,已经饶上了慕容修的脖颈,密密绵绵的吻随之而上,吻所落的地方,总会有那呢喃的呼唤。一声声的,似调情又似诱惑。
随着一声低吼,慕容修重新夺回了主动权,那密密绵绵的吻变的狂野。是气氛使然,又或者是情绪使然,这片极美的星空下,只有纵情的两人。一直到场面快失了控,慕容修才起了身,拦腰抱起了水洛烟,上了自己的马匹,朝寨子飞驰而去,水洛烟骑的马,不需人引导,也顺着原路返回了寨子。
那一路燃烧的激情,一直到了屋内,也不曾停下,绵长的烛光之中,唯有交缠的身影,呢喃的爱语,再无其它。
——————
水洛烟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慕容修还在床榻上躺着,她楞了下,坐了起身,慕容修也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看着水洛烟。突然,他凑近了几分,在水洛烟的唇上偷得一个吻,才眉眼里带笑的,看着她。
“王爷怎么没去皇上那?”水洛烟好一会才从这个吻中回过神,疑惑的问着慕容修。
本这时辰,是她偷懒才一直没起床。慕容修的更衣也从来不是她完成,而是小七来做的。这个时辰,慕容修应该要去慕容云霄那请安,顺便几个皇子坐一起交换些心得。就算只是一个陪衬,这点功夫,慕容修还是从不曾缺席。
这便是中规中矩,老实本分。
“今日是狩猎,不需向父皇请安。”他给了水洛烟解释,再一看天色,又道:“快些起床吧,这时辰可不多了,让父皇等着,不免又是一顿责骂!”
“恩。”水洛烟这才起了身。
薄荷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连忙进了来。看见慕容修时,福了福身,请了安,便进了里屋伺候起水洛烟更衣梳妆。而小七听到慕容修的传唤时,也早就把准备好的衣服送了进来,利落的替慕容修更起了衣。
水洛烟坐在铜镜前,看着脖颈上那青紫的痕迹,眉头皱了起来。昨夜失了控,这些便是最好的证据。薄荷自然也见了着,掩嘴偷偷的笑着,又看见铜镜中的水洛烟瞪了自己一眼时,才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忙着手里的事情。
“娘娘,别担心,奴婢会把您遮掩的稳妥,什么也看不见的。”薄荷终于看不下去,水洛烟一直端详着自己脖颈之间的吻痕,开口说道。
水洛烟一挑眉,这下真的不再端详,任薄荷鼓捣着。果然如薄荷所说的那般,那青紫的吻痕消失不见,昨夜的激情也就这么被掩盖而去。一直到薄荷收拾好,水洛烟才款款而出,走出帘子,小七早就准备好了早膳,见到水洛烟请了个安,便退到了一旁。
两人用了早膳,再去狩猎场时,已经到了不少的人,纷纷在低头交耳显得有几分兴奋。各个都在摩拳擦掌,等着今日的狩猎会开始。
“四哥,四嫂。”慕容言看见两人时,便径自走了过来。
“七弟!”
“睿王爷。”
打了招呼后,水洛烟仔细的打量着慕容言。从外看不出任何问题的他,若仔细观察时,不免会发现,他的行动比平日迟缓些,就这样的身子进了狩猎场,肯定会暴露出问题。何况,这狩猎场内,可不是只有小白兔这些小动物,多的是大型的走兽,水洛烟不认为,慕容言在这样的情况下,若遇上走兽,还可以应付自如。
水洛烟冥想的空档,众人已经高喊道:“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慕容澈享受着这些人的阿谀奉承,傲慢的回了句:“起来吧。今儿大家拿出看家本领来,莫让皇上失望。我西夏怎能输给塞北呢。”慕容澈的话语里有着几分狂妄。
说完,他便径自的朝水洛烟的方向而来。慕容修看见慕容澈时,淡淡的开口道:“见过太子。”
而水洛烟则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连招呼都懒得打一声。慕容澈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把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慕容修的身上,似乎在打量着什么。水洛烟和慕容言交换了一个视线,便很快的收了回来。
慕容澈像是随意一般,一拳不客气的落在了慕容修的身上,道:“四弟,今日可不要让为兄的失望。”那语气,则显得随意的多,只是更多的在掩饰自己的动作。
“臣弟自当尽力,定是不能和太子比较。”慕容修说的谦卑。
但那身形始终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脸色也未曾发生一丝变化。水洛烟的视线不自觉的再看向了慕容言。若是慕容澈也对他来这么一着,水洛烟敢赌,慕容言的伤口一定会渗出血,在场的人,都会看的清清楚楚。但意外的,慕容言却沉稳的站在原地,不动声色。
慕容澈看着慕容修没反应的样子时,不禁也有些疑惑。眼神落在慕容言身上时,水洛烟的心跳的更快了,那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慕容修的余光看见了水洛烟,轻摇了下头,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意外的是,慕容澈只是拍了拍慕容言的手臂,说道:“七弟这长年在蝴蝶谷,不知狩猎技巧可如当年?”
慕容言嬉笑的接过话,道:“二哥太看的起臣弟了。这蝴蝶谷七年,人的意志都消磨没了,更别论还习武,能精神正常着出来,已属不易。臣弟看着各位摩拳擦掌,正想着,要不要告假,一旁观赏就好。”顺着慕容澈的话,慕容言替自己找了完全的借口。
“还是下场去玩玩,只是游戏,被太较真就好。”慕容澈表现的像个兄长,态度极好。
慕容言也顺着他的话,一直在嬉笑着。这时,水洛烟才微微有些放下了心。
“皇上、塞北王到!”高胜尖锐的嗓音传来时,在场的人纷纷跪下,请安道。
慕容云霄的心情极好,和慕斐耘高声谈论着。接着,慕容云霄对着在场的众人道:“今日,在场的,有朕的皇子,臣子,也有塞北王的臣子。今日在这,一较高下,只为竞技。谁猎到了动物最多,朕定重重有赏。”
话音才落下,底下便传来了一阵阵的欢呼雀跃声,恨不得立刻进如那狩猎场的范围。意外的,慕容云霄却看见了慕遥遥的声音,疑惑的问道:“公主这可是要下场?”
“回皇上的话,那是自然。这大漠里长大的姑娘家,可不比京城长大的姑娘家娇贵。这狩猎,遥遥从来一次也不曾落下。皇兄,你说呢?”慕遥遥说的自信,看向了慕斐耘。
慕斐耘这才接口道:“皇上,是本王允许遥遥下场。”他给了慕容云霄肯定的答案。
“好。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无论成绩如何,朕都重重有赏。”慕容云霄也没阻拦,顺着慕斐耘的话说了下去。
当慕容云霄准备下令出发时,慕遥遥却突然开口道:“皇上,遥遥可否有要求?”
“哦?公主请说。”慕容云霄点点头,示意慕遥遥继续说下去。
慕遥遥看了眼水洛烟,挑衅的笑了笑,这让水洛烟的心跳快了一拍。她可不会认为慕遥遥的性子会说出什么好话,而那一抹挑衅的笑,意味太过于明显。就连水洛烟身后的薄荷都感觉到了那一抹不怀好意,打了个激灵,凑近了水洛烟。
“娘娘,您是不是认识那个公主啊?奴婢怎么觉得,她是来找麻烦的?”薄荷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水洛烟笑了笑,道:“是福是祸躲不过,接招就是。”
薄荷这才不再说话,虽眼里有几分紧张,但仍从容的站在水洛烟的身后。而此刻的慕容修,早已经骑上马,在前方,自恃看不见这一幕。
“皇上,既然塞北有了女眷,这西夏是不是也应该出一个女眷呢?”慕遥遥把话一点点的代入了自己想说的话题之中。
“噢?”慕容云霄轻咦了声,才道:“这在场的女眷多是妃子,如何能下场与在场的各位一较高下呢?就算只是单纯的骑马,朕想,也不见得就拿手的。”说着,慕容云霄停了停,看向了慕遥遥,又道:“还是公主心中早已有人选?”
慕遥遥自信的笑了笑,才说道:“正是。”
“是何人?”慕容云霄顺着慕遥遥的话问了下去。
一旁的慕斐耘也不免的挑了挑眉,对慕遥遥所说之人多了几分的好奇。这慕容云霄没次来塞北,所带的女眷真的就只是女眷,慕斐耘从没见到,有人可以如此自由的奔跑在草原之上,更别说,下狩猎场。
而慕容修听到这话时,凌厉的眸光却看向了慕斐耘。被慕容修这么一看,慕斐耘的心里有了几分的了解,但他回给慕容修的却是一道放肆的光,颇有几分挑衅,就这么任着慕遥遥胡作非为。
“晋王妃水洛烟。”慕遥遥没意外的说出了水洛烟的名字,没给慕容云霄再次开口询问的时间,已经径自解释开,道,“我前些日子,正巧见到晋王妃和睿王爷比马,对晋王妃的骑术很是佩服。想来晋王妃的父亲还是西夏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水天德,这么一来,晋王妃有如此卓越的骑术也不再话下。所以,今日,我定是要邀请晋王妃来比试一番,让我心服口服。”慕遥遥说的冠冕堂皇。
这让水洛烟的眉头皱了起来,暗骂道,这个口误遮拦的女人,难怪慕容言怎么也不喜欢你。就这么腹诽着,却也让水洛烟想起,慕容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