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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本就是江南人士,对江南的风光熟知在心。这上了京后,京城里的精致远不如江南的秀美,便已经有了偏颇。再看这大漠的一片沙色,更是几分失望。
水洛烟笑了笑,放下了帘子,对着薄荷说道:“薄荷不觉得这大漠风光无限独好吗?这么广阔的平原,骑马可以驰骋,少了几分京城里的市侩,不别有一番风味吗?”
薄荷的年纪虽长水洛烟一岁,但看这事事,偶尔还带了几分少女的情怀。唯有那秀美的江南,才是薄荷心中所想。但,薄荷听着水洛烟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口说道:“娘娘,这队伍停下休息,您要不要下来走走?”
“当然。”水洛烟答的极快。
“奴婢扶着娘娘,娘娘您小心些。”说着,薄荷先下了车,这才伸手扶着水洛烟,方便水洛烟下马车。
水洛烟看着薄荷,说道:“薄荷,不用这么小心,本宫摔不着的。”说完,她已经利落的下了马车,径自的在附近走了起来,看着这大漠的一片风光。薄荷则一直谨慎的跟在水洛烟的身后,半步不曾离开。
“晋王妃真是好心情。”一真好听的女声传了出来,看向了水洛烟。
水洛烟听出了来者何人,淡漠而冷静的转回身,看着水洛容淡淡说道:“见过太子妃。”只是这请安的话,少了几分恭敬,多了几分嘲讽,又道,“太子妃的马车离这可有些距离,洛烟可没这能耐,让太子妃亲自走到此。”
“你……”水洛容的绝美的脸上,浮上了几分怒意。
水洛烟笑了笑,又道:“太子妃,多的是对您阿谀奉承之人,实在没必要在我这讨冷脸和没趣。”这话里,就带着浓郁的逐客令。
“水洛烟,你……本宫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真是小看你的能耐了,这才入晋王府几日的时间,可以把侧妃给弄走,握住晋王府的大权。而你身为将军府的人,竟然爹爹出了事,脸上不见一丝哀愁,更不见任何奔走,淡漠至极,不怕以后遭报应吗?”水洛容缓过了神,刻薄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一挑眉,嘴角勾起的笑意冷漠之极,回的话,更不见一丝温度。
“太子妃娘娘……这爹爹有您这个太子妃替他奔走,还需要我一个小小的晋王妃吗?只是,我就不知,这努力奔走的背后,真的是因为,父女情深吗?”说着水洛烟看向了水洛容,淡淡一笑,说的不漫不经心。
“强词夺理!”被水洛烟说中了心思的水洛容,显得几分恼羞成怒,一旁紧跟在后的婢女连忙安抚着水洛容。
谁知,水洛烟并不满足,冷哼一声,又要比刻薄难道她水洛烟会输人阵势吗?
“太子妃娘娘,可请保重身子,莫大气。您的身子可禁不起气。您要在我这倒下了,我受不受罚可无所谓,但这圣上对您这柔弱的身子骨就颇有微词,万一,您这肚子再不争气些,没个子嗣,这太子妃的位置,坐的可就不那么稳当了。”水洛烟针针见血的刺激着水洛容。
“你……”水洛容真的被水洛烟气的接不上一句话,甚至出现了几分微喘的症状。
一旁的奴婢连忙递上了随身携带的水,让水洛容可以顺下气来。水洛烟一直冷眼看着,连出手帮忙的意思都不曾有。一直到水洛容顺下气来,她的贴身婢女才微微放了心。
“还不带你家娘娘回马车休息?真要出了事,你这是贴身的婢女就是死罪一条。”水洛烟冷着声,对着栀子说道。
栀子见状,一脸心急,想带水洛容户回去,但又没这个胆子,想劝水洛容,却也知道,水洛容的脾气其实是偏执而倔强的,越是被刺激,越是不可能走。栀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来回转悠着。
水洛烟这下连看都懒的再看水洛容一眼,正准备跃过身,离开此地时候,水洛容却开口说道:“二姐,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就这么顺畅的下去吗?”
那本已经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才道:“太子妃多虑了。顺与不顺,好与不好,是我的事情,不劳太子妃记挂,太子妃顾好自己便成。”
说完水洛烟便真的不再眷恋,提步而走,走了不到三步的距离,便看见慕容修的身影朝自己的方向急急走来,她笑了起来,站在原地,福了福身,对着慕容修请安道:“参见王爷。”
“起来吧。这天可不是像在京城那般炎热,烟儿怎么不披件外套就出来了?若着凉了,怎么办?”慕容修看着水洛烟的衣着冷下了眼,说道,“薄荷,你是怎么伺候王妃的!”他转身又喝斥了声跟在一旁的薄荷。
薄荷连忙道:“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拿衣服。”说着,薄荷小跑回了马车,去取水洛烟的衣服。
水洛烟笑着道:“多谢王爷关心,臣妾很好。”
两人目中无人的一来一去说着话,慕容修的关心和宠爱毫不隐藏,水洛烟的温柔也表现的淋漓尽致。这让在一旁看的水洛容恨得咬牙切齿。下的栀子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就这么站在原地,好不尴尬。
这时,慕容修才抬眼看向了水洛容,淡淡的说道:“哦?原来太子妃娘娘也在此?本王真是失敬了。这二哥不是素来宠爱二嫂,怎么这下,二哥的边上,却带着侍妾一起出席?这塞外之行,不是从不让带非正妃以外的女眷吗?”
不轻不重的话,又让水洛容的脸色大变,猛的看向了慕容澈的方向。慕容澈却是带了侍妾,只不过不是以侍妾之名,而是以侍女之名带出塞外。这原因,不言而喻。水洛容的身体不好,是吃不消慕容澈的需求,这带个宠爱的侍妾也在情理之中。水洛容就算有不满,却也不能多言什么。
而这慕容修就好似刻意为之一般,不客气的在水洛容的伤口上挖了一道,又深又重,更让水洛容的脸色铁青了几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娘娘,我们回去吧。”栀子看不下去了,连声劝着水洛容,“别和小人一般计较,那是他们嫉妒您呢,娘娘。”栀子生怕水洛容一气之下冲上前去理论,闹的更不可开交,连忙袒护的说着。
“太子妃再不回去,这十八禁估摸着都要上演了吧。”水洛烟看了眼不远处的香艳场面,嘲讽的说道。
这一次,水洛容狠狠的瞪了眼水洛烟,才急步匆匆的朝慕容澈的方向而去。
水洛容离了去,水洛烟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兴味。看着慕容修,淡淡的笑着。慕容修装着什么事也不曾发生一般,搂过水洛烟的腰,陪着她漫步着。
“王爷,臣妾谢过。”水洛烟任慕容修陪在自己的身旁走着,淡淡的道谢着。
两人走到了人少的地段,慕容修才停了下来,面对面的看着水洛烟,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说道:“烟儿不给点实质的报酬?”
“报酬?”水洛烟听着扬起了眉眼,接着说道:“王爷想要何报酬?”
“这样!”慕容修说完,俯身封住了水洛烟的唇,霸道的给了一个缠绵的深吻。搂着水洛烟的手越发的用了力,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永不放手。
两人都有几分喘息时,慕容修才放开水洛烟,安静的拥着她,随意的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景致。水洛烟倚靠在慕容修的肩头,眼神有些向往,更带了几分入迷。
“这身居高位,也唯有自己才看懂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别看水洛容此刻风光无限,可这关上的门,谁又知道她过的如何?苦撑起一片表面上的风光,心中的苦涩却只能吞咽下。这不是悲哀吗?”水洛烟突然悠悠的开口说道。
慕容修看向了水洛烟,手勾起了水洛烟的下颚,眼神中带着几分严肃和认真,道:“就算,有朝一日,本王身居高位,烟儿也定是本王心中的烟儿,谁也无法取代。”说完,他握起水洛烟的手,放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
呵……慕容修。
水洛烟的手,靠着慕容修的胸膛,心跳在她的手心中绽放。渐渐的,那手环绕上了慕容修精瘦的腰身,耳贴着慕容修的胸膛,用心的听着他的心跳,缓缓的闭上了眼。慕容修的大手横在半空中,停了停,抚摸着水洛烟的发髻,淡淡柔柔,任一地的温柔,倾泄在这片独特风光的大漠之上。
那水洛容离去前气急败坏的脸色,慕容澈在不远处和侍妾的调情,都在水洛烟的脑海里回荡着。
慕容澈再爱水洛容又如何?比的上那片大好的江山吗?美人有迟暮之年,当美艳风光不再的时候,又岂能再得宠爱?若无子嗣,慕容澈又岂能放下一切陪水洛容笑看云起云落。那个被野心,被欲望,被权利占据了全部心扉的男人,是决不可能如此。
想着前世里的那些记忆,慕容澈对水洛容的深情款款。莫名的,水洛烟笑了起来。这是否更像现代戏码中的偷情,得不到的时候,那总是最好的,带着刺激,带着新鲜,带着艳奇的感觉。一旦得到手了,那层神秘感消失,一切也都变了味。
这是用来形容水洛容和慕容澈最好的比喻。
但很快的,水洛烟的眉色微敛,那曾经一直在脑海里不断徘徊的各种猜测又再次卷土重来。总觉得不太对劲的事情,也永远摸不着边。水洛容看着自己的神色里,带得更多的是一种探究,深层次的探究,想赤裸裸的挖出些什么,方便她看的更加透彻,又或者是带了什么目的?
“想什么呢?回去吧,队伍应该又要继续。今夜便可抵达大漠安营扎寨。”慕容修看着莫名又陷入沉思的水洛烟,淡淡的开口说道。
水洛烟顺从的站了起身,两人一起朝着队伍的方向而去。走着,水洛烟突然问道:“网页,这水洛容和慕容澈是否除了情爱以外,也带着各自的目的呢?”
她的问题显得有些没头没尾,更带了几分莫名其妙。慕容修疑惑的看着水洛烟,道:“烟儿为何这般理解?”
“也许是我想多了。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水洛烟根本无法从那混乱的思绪中整理出线索,只能如此回答着慕容修。
前世里,那飞溅而出的鲜血,水洛容看见自己纵身跃下时,那种紧张的神情,到底要的是什么?这段时间,偶尔窜进自己的梦魇里,那个深受重伤的人又是谁?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像层层谜团,围绕着水洛烟,让她越发的混乱起来。
慕容修没再多言,只牵起水洛烟的手,紧了紧,才道:“烟儿,一切有本王。无论发生何事,定不离不弃。”
水洛烟回了慕容修一抹浅笑,两人走回队伍的时候,也正赶上了重新启程的时辰。慕容修跃上了马,仍旧和慕容言两人随在水洛烟的马车边,水洛烟仍然在马车之中。偶尔掀起的帘子,两人的眼神交汇,波光辗转。
“四哥,这四嫂人就在边上,别这么刺激我一落单的人成吗?”慕容言看不下去了,损着慕容修。
慕容修看向慕容言时,冷了冷神色,收起了先前的柔意,回的刻薄,道:“七弟这有美人在怀的时,不珍惜。这美人跑了的时,却急的跳了脚。活该。”
小七在身后跟着一阵闷笑,换来慕容言不客气的一瞪眼。接着,那眸光一转,带了几分幽怨的看着慕容修,这本以为,慕容修找了美眷,这说话会客气几分,没想到,客气不曾有,刻薄倒是越发越甚。
“四哥,这快到大漠了,你我兄弟两人比一程,看谁先到如何?”慕容言看着远方,突然来了兴致,对着慕容修说道。
“好。”慕容修应的极快。
两人同时挥了马鞭,马儿吃了痛朝前奔驰着。临行前,慕容修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