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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却又早早的上了早朝,自然碰不见。
深呼吸着屋外清爽的空气,水洛烟随意的在王府内走着,薄荷跟在身后。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传进了水洛烟的耳际,她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顺着铃声的方向而去。薄荷这时开口说道:“娘娘,那是姬夫人在跳舞。”
“噢?”水洛烟也走门口,看着院子里翩翩起舞的姬莲娜,有些迷了眼。水洛烟是有几分不解,姬莲娜这样一个香艳的美人,竟然慕容修会没兴趣。若撇开姬莲娜背后那些看起来复杂的背景,就算是水洛烟,她也不免的对姬莲娜动了心。
现代的话,怎么说的?360度无死角。形容的便是姬莲娜这般的女子。
突然,姬莲娜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水洛烟,慌忙的行了礼,道:“不知娘娘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起来吧。姬夫人这舞跳的可真是好。”水洛烟的赞美里不带一丝的情绪。
姬莲娜笑了起来,那笑里的性感,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娘娘过奖了。”姬莲娜并不自满,停了停,又问道:“那药膏娘娘可曾用了?效果如何?”
“谢姬夫人,那药效果很好。”水洛烟淡淡的回着。
“那便好。”姬莲娜只这么答着。
她的话一直不多。完颜紫在的时候,姬莲娜更是想个隐形的人,自保而已。完颜紫被休离,水洛烟是个明事理之人,至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贯彻的很彻底,这才让姬莲娜热络了几分,但总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有时,不近不远,才是相处之道。近了,彼此知道的太多,反而存了芥蒂,这远了,生分了些,又显得淡漠了点。
两人站着,谁也没打量谁,一会,姬莲娜开口又道:“我就不打扰娘娘的雅致了,先行告退。”说完,她对着水洛烟微微颔首后,就回了屋里。
水洛烟看着姬莲娜消失的身影,许久才收回眸光,若无其事的离开了此地,继续在王府内漫无目的的走着。
“薄荷,以前接触过姬夫人吗?”水洛烟走着,随口问着薄荷。
薄荷摇了摇头,道:“没有,姬夫人的房里就一个丫头莲花,那莲花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和我们也基本没怎么交流。”她把自己知道的,说了次。
“恩。”水洛烟轻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薄荷也不再出声,安静的跟在水洛烟的身后。似乎,自从完颜紫被休离后,水洛烟的好脾气也传的极快,这本都在各自房里的夫人们,纷纷出了门,见到水洛烟倒也都自觉的请了安,水洛烟只淡淡的应了声,没什么表态,这些人也识趣的请安后就离开。薄荷一直在身后对着茴香解释,这是谁,几年来的府中,大概什么情况。水洛烟也停的很仔细,全程没开口多问过一句。
一直到水洛烟走的累了,在亭子里休息着,薄荷在身后打着扇子。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了来,在门口的小厮急急的朝着水洛烟的方向而来。薄荷上前喝斥了声,道:“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没见娘娘在休息吗?”
小厮似乎显得很着急。水洛烟不紧不慢的一挑眉眼,嘴角扬起了一抹洞悉的笑,慢里斯条的开口说道:“何事这般毛躁?慢慢说来。本宫在听。”
听到水洛烟这么说,薄荷才退了下去。小厮急急忙忙的开口说道:“娘娘,不好了。这王府外围了成群的人,说是要找账房先生算账。总管出去了,拦也拦不住,七大人也出去了,这赶也不是,就怕不小心伤了平民,会惹出更大的是非。”
小厮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脸的着急。
要知,这晋王府打有起,就是门庭稀少,根本就没来往的人。这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围堵在王府门口叫嚣,却是让他有些难以适应。这平日,少见人烟的西街,也热闹了许多,看热闹的,闹事的,吵架的,都围了个严实,这仗势,显得有几分吓人。
“王得志呢?”水洛烟仍然不紧不慢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七大人已经抓住了王得志,就在前院,等着娘娘发落。现在奴才们该怎么做?”小厮询问着水洛烟的意见。
水洛烟这才站了起身,说道:“本宫随你一起出去看看。”
“是。”小厮恭敬的应允着,这砸在心头的石头,这才悄悄的落下了地。
水洛烟走在前,薄荷和小厮都跟在身后,越是接近王府的大门,这嘈杂声,则越发的明显起来。小七远远的就看见了水洛烟,连忙迎了上去,两人交换个眼神,并没多说什么,水洛烟走到了门边,才说道:“把门打开。”
小厮显得有几分犹豫,他生怕这门开了,门外的人就这么冲了进来,倒时候王府内一片混乱,这可谁也没法收拾的清。
“娘娘让你开,你就开。”小七冷着声说道。
“是是,奴才这就开。”小厮这才不敢多犹豫,飞快的打开了王府的大门。
门外的,都是在京城说的上名号的商人,倒没像蛮子那般的不讲理,看见是水洛烟出来时,大家有些诧异,但很快,交头接耳了一番,派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出来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娘娘,我等不是来晋王府闹事的。只需娘娘把王得志交出来就好。我们也是合法本分的商人,冤有头,债有主,分的清。”带头的人,说的爽直。
水洛烟淡淡笑了笑,道:“可否先和本宫说说发生了何事?”
“是这样的。王得志在外私下做了些生意,和我等都有往来,这平日都合作的不错。这一次,王得志却空传信息,自己赚了满盆,把我等给坑苦了。若非如此,我等也不会闹上晋王府要人。”带头的人,说的直接,把前后详细的述说了一次。
水洛烟似乎在低头沉思,有一会时间,才问道:“这王得志只是王府的账房先生,何来银子和各位做生意?何况,不是本宫自贬王府的情况,这晋王府内的事,这京城谁不知晓,这便是本宫所不解的地方了。”
小七听着水洛烟的话,在心头又是一阵钦佩。这话,无形之中,就是让这些个奸商们,把王得志私下做的勾当给说了出来,这便是最直接的证据。而现在他们和王得志失破了脸,确实也没必要替王得志隐瞒什么。
水洛烟这么一问完,下面的吵闹声更大了些。带头的人也不客气的按照水洛烟的剧本,把王得志平日里的龌龊的事情说了个遍。
“草民请娘娘主持公道,把王得志交出来,若需论刑,我等也会把他送至官府,不会动员死刑。”带头的人,给了水洛烟保证。
“小七,去把王得志带出来。”水洛烟示意在场的人少安毋躁,对着一旁的小七吩咐着。
“是,娘娘。”小七得令后,快速的朝王府内走去,没一会的功夫,被五花大捆的王得志被小七推了出来。
王得志看见水落眼,立刻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娘娘,您定要为奴才做主啊。这府内的账目您也见过的,这其中不曾出任何一点差错啊。这些人是在无赖奴才啊。”王得志的辩解之声大的很。
旁边听的人,又起了一阵躁动。小七冷声喝道:“安静些,娘娘自有定论。”这才让躁动的人,冷静了下来。
水落眼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得志,道:“本宫也想信你。但本宫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又岂能明这之间的事情呢?这站了一门外的人,总不可能各个都来诬赖于你?更何况,这事,没定论前,只能交给官府。这段时间,王府的事太多了,本宫心有余而力不足。”水洛烟说的一脸的无奈,看着王得志,摇了摇头。
“娘娘……娘娘……”王得志哭喊的想抱住水洛烟的腿。
他知道,只要不离开王府,就有希望。但离开了王府,这一切就是死路。到了官府又如何。这里站的多少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而他王得志背后的那些个靠山,在现今出了这些事情,必定是不可能出来保他。毕竟,一个王得志算什么?就算没了他,他们还有的是办法知道晋王府内的动静。
为今,对于王得志而言,能抓的住的救命稻草就是水洛烟。
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事情,他也看在眼里,这慕容修的宠爱人人皆知,水洛烟的一句话,真的可以让这些本是死局的路,起死回生。
小七在一旁看着王得志的嘴脸,很嘲讽。
若王得志知道,这一切都是水洛烟的预谋,是否还会这般的向水洛烟求情呢。突然,小七的眉眼一敛,看向了不远处,只听一阵熟悉的嗓音,低沉的喝斥着。
“发生何事,如此混乱?”慕容修下了早朝,便看见王府门口围了众多的商贩,这中间,还不少熟悉的面孔。
他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小七在一旁快速的把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又和慕容修说了次。慕容修听完后又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微不可见的耸了耸肩,那眼里的意思则是,请王爷定夺。
“小七,押王得志去官府,这事是否是诬陷,是否是事实,一查便知。在王府门口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是嫌王府内最近发生的事情和不够多吗?这种事情,何须惊扰了王妃?”慕容斥责着小七。
“是。属下这就去办。”小七立刻应道,这下,一点也不犹豫的拖起王得志朝外走去,任王得志哭天喊地的叫着,也充耳不闻。
去,为了下三滥,又莫名其妙的做戏般被训了一顿。这年头,当奴才不好当,当慕容修的奴才更是难上加难。这几分的不满,都被发泄在了王得志的身上。
在场围着的人,听着慕容修说的话,又看见小七把人给带了走,交头接耳一般,带头的人便再度开口说道:“王爷和王妃深明大义!我等在此谢过。”
“各位,若真是王得志所为,那也是晋王府督管不严,本宫先和各位说声抱歉。这王得志一事,晋王府绝不徇私,更不干涉。各位大可放心,若无事的话,各位也烦请散了去。”
这话到最后,已经是下了逐客令。在场的人都是老奸巨猾,混迹商场之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水洛烟话里的意思,彼此对看了一眼,便快速的散了去。没一会的功夫,这晋王府的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真是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下次记得提醒本王,切莫得罪爱妃。”慕容修见人都散了去,这才似笑非笑的调侃着水洛烟。
水洛烟撇了眼慕容修,道:“王爷还没少得罪吗?”说着,还不忘冷哼一声。
薄荷掩嘴偷笑着。这慕容修外人面前冷漠的可以。任谁都觉得是个失意才会如此这般的晋王爷。而唯独在水洛烟的面前,本性曝露无疑,性子里最自然的那一面,丝毫不加以隐藏。而水洛烟也应对自如。偶尔看着两人斗嘴,总会让他们一阵憋笑。
“这时下是反了?奴才都可以笑主子了?”慕容修看了眼憋的辛苦的薄荷,佯装恼怒的说道。
“奴婢不敢。”薄荷这点分寸还是有的,连忙认了错。
水洛烟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看着那一群人离去的方向,突然开口道:“王爷,这王得志该如何判呢?
”烟儿想怎么判?“慕容修把问题丢回到了水洛烟的身上。
水洛烟淡笑不语。慕容也没继续问下去。这本就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王得志既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留不得。倒不是王得志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是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让那些在暗处盯着晋王府的人知晓,晋王府虽不如其他王府那般强势,但至少,也不是一个软柿子。
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