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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烟的手推开了慕容修,不再让他靠近自己一步。那眼底也有着淡淡的失望,浸染了眼眸。慕容修心中一惊,才想靠近的时候,御龙殿外却传来了小七的声音,说道:“皇上,龙将军和睿王爷回宫了,说是有急事要见皇上。”
“传。”慕容修快速的对着小七说道。
水洛烟听到这话,淡淡的笑了笑,福了福身,就从容不迫的退了下去。一丝给慕容修挽留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消失在慕容修的面前。慕容修见状,心中一惊,脸色里有着几分的惊恐,似乎这样的水洛烟让慕容修完全看不懂,甚至自己一个转身,水洛烟就会从自己心尖消失不见。
但外面的慕容言和龙邵云若非有事,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御龙殿,尤其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后,至少龙邵云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现在出现了,就意味着情况发生了变化。这让慕容修顾不上水洛烟,看了眼一旁的小七。
小七连忙说道:“皇上,娘娘这有属下呢,放心吧。”
慕容修这才快速的朝着御书房而去,小七则紧紧的跟着水洛烟。这先前两人不还是如胶似漆的关系,怎么在这一瞬间就清冷了这么多。小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由的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慕容修那张焦急的脸,小七明白,这一次不是慕容修对水洛烟发难,而是水洛烟选择了沉默已对。看着昔日鹣鲽情深的慕容修和水洛烟变成现在这般的模样,小七的心中也有几丝的不甘和不解。
慕容修的身影一出现在御书房里,慕容言也不停顿,当即把在市集茶坊看见的张子墨的事情和慕容修说了一次。慕容修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向了两人。
“你说,张子墨畏罪自杀了?”慕容修问着慕容言。
慕容言又道:“正是。臣弟和龙将军都还来不及询问,他就已经畏罪自杀了。带回来的几个张子墨的家奴就说,张子墨这段时间来,会和他们说些故事,然后让他们去茶坊说书,每说一次,张子墨都有奖赏,而且价值不菲,所以家奴们极愿意说这些,而且说的绘声绘色的。”
“张子墨历来都是清官,怎么可能有什么价值不菲的东西?”慕容修皱起了眉头,显得一脸的困惑。
沉默许久的龙邵云开口道:“张子墨给家奴的黄金还有一些贵重的珠宝都是来自宫中,盖着宫中的印章,绝非来自民间的财富。这就证明张子墨和宫内的人是有所关联的。而从家奴交出来的那些财宝来看,诸多都是来自未央宫的那个妖女手上。”
龙邵云的话说的极为明白。这个张子墨和烟儿有着绝非一般的关系。烟儿对这个帝位的野心也不是一时半会,而是长期以往而来得的周密布局,就连天机道人的手札她都能做了更改,就绝非这般的简单。
“去天牢。”慕容修沉思了会,离开开始说道。
“是。”慕容言和龙邵云无异议,就这么跟着慕容修一路去了天牢。
但慕容修却全程不曾看龙邵云一眼,有问题也诸多都是在问慕容言。但慕容修却也没阻止龙邵云和自己一起前去。而一直奉命在天牢守卫的禁卫军看见慕容修等人的身影立刻围了上来,恭敬的请着安。
“皇上,一切如常,妖女仍然在水牢之中。”赵城向慕容修汇报了情况。
慕容修道:“她可有说什么?”
赵城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奇怪,又道:“没。她一言不发。但是每天送去的饭菜从不曾拒绝,都吃个精光。似乎在保存着体力。在水牢,一直半身浸在水里,正常人肯定完蛋了,但她却一直坚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就算疲惫不堪,她会选择闭目假寐,但绝对不会真的昏睡过去。但是也不曾开口说过什么。”
赵城把这段时间来,烟儿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慕容修。这些情况,别说是别人,就算每天盯着烟儿的这些禁卫军都觉得不解。似乎这个烟儿在等着什么一般,就是她所在等着的东西,让她一直支撑到现在,丝毫没一丝妥协,甚至那眼底,没一丝恐惧。
就……就好似,一切都是胜券在握一般。
慕容修等人听到赵城的话,眉头皱的极紧。就犹豫了片刻,慕容修立刻朝着水牢的方向走了。而水牢内的烟儿看见慕容修的时候,已然睁开了眼,但很快,烟儿看见跟在慕容修身后的龙邵云和慕容言时,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
“哟,皇上,您这真是宽大的胸怀,当别人孩子的爹就算了,怎么,就连这孩子的爹,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带在身边,真是……啧啧……”烟儿的字里行间都带着挑衅,就这么上下打量着慕容修等人。
“放肆!”慕容言厉声对着烟儿说道。
烟儿却大笑了起来,道:“我怎么放肆了?我说的是实情不是吗?你们不是怀疑是否是我下了药导致如此的?你们难道不懂医理吗?恩?药效会退的,何况,你们不是还有百里行云吗?为什么不去求证呢?”
说着,烟儿笑的更为放肆,就这么看着慕容修和龙邵云铁青的脸,却突然改了语调,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们不敢,因为你们心虚。因为龙邵云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占有了水洛烟,而你慕容修,不愿意接受这个孩子是龙邵云的事实。你们的心里,都各自有鬼,却仍然要在水洛烟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哈哈哈哈……真是太讽刺了!”
烟儿的一字一句都刺在慕容修和龙邵云的心中,一点余地都不留。轻易的揭穿了两人心中的那份恐惧,这更让慕容修的脸色阴沉几分。而慕容言见状,微皱了下眉头,立刻看向了烟儿。
“妖女,不要在这妖言惑众。张子墨已经伏法了,你以为你埋下的那些人,还可以逍遥法外吗?”慕容言冷声对着烟儿说道。
烟儿看向了慕容言,眼里却显得嘲讽无比,道:“张子墨那蠢材,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留他又何用?死了也是好的,免得留下祸患!”
烟儿的字里行间里丝毫不曾有对张子墨的任何惋惜,说的残酷无情,就这么看着慕容言,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慕容言被烟儿的话给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本以为烟儿在听到这样的话时,会有所担心,但仍然毫无反应,甚至带着不屑。
“你的那些同党余孽也都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你以为你还能离开这里吗?等这些人到了,就是你的死期!”慕容言继续说道,似乎也在试探着烟儿的内心。
烟儿却无畏的看着慕容言,道:“办事不利,能被你们抓到又如何?那都是他们活该,证明他们能力不足。倒是你们能找到地眼,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烟儿的字里行间,都显得云淡风轻,根本不为这些事情所动。似乎烟儿的心中有着绝对的把握。这让在场的三人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在慕容修看来,都到了这般的份上,烟儿竟然还能如此的镇定,难道还真有他们所不能控制的场面会发生吗?
“你倒是无畏的多,但你就算布局慎密又如何?你以为你还能有逃脱之地吗?三日后,这些人抵达京城之时,也就是你死期之时。”慕容修终于森冷的开了口,判了烟儿的死刑。
烟儿却大笑了起来,看着慕容修,一字一句的道:“皇上,你就这么肯定我死的掉吗?”
“你……放肆!”慕容言被烟儿的狂妄也惊到,大声的说道。
而烟儿却不再说话,那眉眼之间都是对慕容修的嘲讽,就这么看着慕容修一动不动。嘴角嘲讽的笑意却不曾落下,显得狂妄的多。
“怎么?皇上也不好奇天机道人最后说了什么吗?天机老头会死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突然,烟儿却再度开口,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的心跳了下,就这么看着烟儿,一言不发,两人似乎叫上了劲,都在等着对方妥协的时候。但是龙邵云却紧张了起来,看着烟儿,一脸的忐忑。烟儿的字里行间里提到了天机道人的手札,就意味着,这一切都和水洛烟及慕容修有关。
“龙将军紧张了不是吗?”烟儿洞察人心的能力极为的强大,轻易的看出了龙邵云心中的那份忐忑。
在三人的惊愕之中,烟儿也倒不故弄玄虚,说了一半的事实,道:“天机老头会死,是窥视了你和水洛烟三世的情缘。但是这真的是原因吗?这事上能窥视这些的,你以为就只有天机道人吗?姬莲娜不也能预知个大概,最多就是灵力受损,怎么可能死亡呢?死亡的原因就只有一个,真正触动了扭转命运的机关,这才是天机老头死的原因。”
说完,烟儿又笑了起来。这话出口的时候,连慕容修也不冷静了,快速的开口道:“到底天机道人说了什么?”
这关乎慕容修和水洛烟的命运如何,慕容修无法做到全然的无动于衷。他急躁的问着眼前的烟儿,但是却换来烟儿更为嘲讽的笑声。就这么看着慕容修,一脸的挑衅。
“怎么?皇上急了?想知道了?但是,我却不愿意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呢?终日活在这样的恐慌之中?不觉得这日子很有乐子吗?哈哈哈哈……”烟儿似乎极为满意慕容修这般的样子,笑的极为挑衅。
“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慕容修的语调也冷了下来,立刻道:“三日后,午门处斩,朕亲自监斩!”
“臣等遵命!”一旁的众人齐声恭敬的应允道。
但就算是这样的话,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烟儿分毫。闭起了眼,不再看眼前的三人。慕容修一转身,就这么拂袖而去。慕容言和龙邵云却急忙跟了上去。他们心中知道,烟儿在慕容修的心里投下了极大的一个不安因素,随时都会爆发。
——媚骨欢:嫡女毒后—— ——
那一日,水洛烟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起,就不再搭理慕容修,正确说来,水洛烟虽又重新住回了御龙殿,但是却显得清冷的多,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人,却不曾有任何的交谈。就如同最初的一般,水洛烟在小花园里陪着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慕容修则在御书房内处理公务。
“娘娘,喝点燕窝粥!”子桑端着燕窝粥递到了水洛烟的面前,劝着水洛烟。
“放那吧。”水洛烟淡淡的开口对着子桑说道,并没动手接过。
子桑叹了口气,顺从的把燕窝粥放了下来,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水洛烟的身后。这粥最后恐怕又是被倒掉。这两日来,都是这般的情况,水洛烟吃的极少,每日就这么在花园里看着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
子桑想劝劝水洛烟,但是却不知从何劝起,更不敢开口多提什么,就只能这么无奈的看着水洛烟。就在这时,子桑的身后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这让子桑快速的转回了身。一看见是慕容修时,子桑才想请安,慕容修就挥手示意子桑下去。
子桑福了福身子,就快速的退了下去。慕容修看着石桌上的燕窝粥,皱起了眉头,在看着离自己不远处却丝毫不曾有反应的水洛烟,眉眼之间尽是心疼。最后,慕容修端起那一碗还带着温热的燕窝粥,亲自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
“烟儿……”慕容修无奈的叫着水洛烟。
水洛烟看了眼慕容修,却没说话,径自招呼着已经玩疯的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回来喝水吃小点。而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看见慕容修这般模样的时候,眼里有着一丝的同情,不过却没多说什么,安静的坐在一旁吃起自己的东西。
“皇上有何事吗?”水洛烟这才淡淡开口问着慕容修。
“把粥喝了,你吃的太少了,这样对身子不好。”慕容修极为耐性的对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