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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水洛烟没有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在水洛烟看来,孩子的世界不应该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活的简单和快乐才是真。而慕容修在一旁一直凝眉看着水洛烟,一言不发。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太监的通传声音。
道:“御医到!”
“还不进来,磨蹭什么。”慕容修有些恼怒的说道。
只听一阵惊恐的应答声。御医已经快速带着医女走进了寝宫。但水洛烟看见年医女的时候,那脸色微微错愕了下。但很快,水洛烟冷静下来,对着年医女摇摇头,那眼里颇有一丝祈求之意,年医女显得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微点了头。水洛烟这才放下了心。
但水洛烟没发现的是,慕容修把这一幕已经看在了眼里。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但是却没开口多言什么,而是让御医仔细的检查水洛烟的脚上如何。
“启禀皇上,娘娘的脚就是崴倒了。并无大碍。这些日,少行走,多卧床休息,臣开些跌打损伤的药,不用几日,就会痊愈。”御医仔细检查后,才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微微点点头,而后御医快速的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把纸递给了一旁的年医女。年医女立刻拿着纸条退了出来,去准备御医吩咐的东西。在年医女退出的那一瞬间,水洛烟竟然意外的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她带了几分忐忑偷偷看了眼慕容修,才故作镇定的在软榻之上躺着。
“张御医。”慕容修开口叫着张御医。
张御医立刻回身,道:“皇上,还有何吩咐。”
“娘娘的身子骨好像不是很好,劳烦张御医看看,把把脉,开些调理的方子给娘娘。”慕容修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眸光像是不经意似的落在了水洛烟的身上。
水洛烟面色一惊,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立刻对着张御医说道:“张御医,本宫无事。只是走多了,就会有些累而已。”她那眼神也带了一丝的乞求看着张御医。
张御医微楞了下,才说道:“娘娘,让臣给您把个脉。”
水洛烟颇有一副大势以去的模样,但她仍然不死心的在原地挣扎着,企图拖延时间。显然,张御医当做没有看见这些,最后,水洛烟才无可奈何的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张御医快速的握住水洛烟的手腕,仔细的把你脉。
若是平常,张御医只要略微的碰触到脉搏,也就能知晓个一二。而今日,张御医却仔细的把了许久,那眉头越皱越紧,始终一句话不曾开口。就在这时,年医女拿了药膏已经重新走了回来,看见张御医在给水洛烟把脉的时候,不免的也有些慌张,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水洛烟,而水洛烟则回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神色。
“张御医,本宫是否就是有些气血虚,并无大碍。”终于,水洛烟抢在张御医前先开了口。
那声音平稳,眸光坚定的看着张御医。那眸光之中的强势一丝都不曾妥协,就这么直落落的盯着他。张御医明白了水洛烟的意思,她不愿意让慕容修知道自己目前的病情如何。张御医行医几十年,能在宫中成为一把翘楚,自然不是简单的角色。
那水洛烟的脉搏,张御医为何把了这么长的时间,原因就在于,他也不可思议,水洛烟竟然病的如此重。那脉搏极为的虚弱,水洛烟平日的一言一行,大部分都是靠着水洛烟的意志力在撑着,才坚持了下来。
想来这水洛烟,平日也显得极为注意,不做操劳的事情,不急不躁。若非如此,恐怕早就病发昏厥,那结果,就难以想象。想着,张御医不免的看向了慕容修,那眸光之中有着一丝的犹豫很快,张御医收回了眸光,对着水洛烟轻轻摇了摇头,这才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水洛烟被张御医的那一道眸光和微摇的头,弄得瞬间红了脸。张御医没有明说,但那眼神已经告诉水洛烟,她和慕容修之间的房事也不宜过激。
“娘娘,正如您说的,您就是气血虚弱。待臣给娘娘开一些滋补的药方,调理身子。但娘娘切记,勿操劳,勿过激的运动,无论是哪一项运动都不可过激。娘娘,身子是自己的,还是要多多挂念。若不调理好身子,又怎么能孕育子嗣呢。”张御医一本正极的交代着水洛烟,说到不可过激的运动时,不免的加重了语气。
水洛烟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张御医。一旁的年医女虽然也有些困惑张御医为何不实话实说,但也却没多言什么。
“娘娘的身子无其他的大碍?”慕容修低沉的问着张御医。
张御医看着慕容修的眸光,有些紧张,但仍然故作镇定的说道:“就是气血虚弱。”
确实,对于张御医而言,他也不曾说谎。水洛烟的病症表现出来的,的确是气血虚弱。只是那虚弱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病入膏肓了而已。而张御医到现在都有些不解,为何自己会替水洛烟隐瞒。
也许是在她那不容拒绝的气势之下,也许是后宫女子的心酸让张御医心生了怜悯。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替水洛烟隐瞒,自然就不会再多说什么。每一个人都有不愿为人道之的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不涉及西夏,不涉及慕容修的安危,不涉及自身,张御医却是不需要多加干涉什么。
“下去吧。开好方子,每日让药房的人煎服好,给娘娘送来。”慕容修仔细的吩咐着张御医。
“是,臣告退。”张御医恭敬的应了声,这才带着年医女快速的退了下去。
两人离开御龙殿有些距离,年医女才看向了张御医。张御医立刻道:“你知道娘娘的病情?”
年医女犹豫了下,道:“恩。学生知道。先前龙将军让学生给娘娘看过一次,当时娘娘还是东宫的奴婢……”年医女把当时替水洛烟把脉的情况告诉了张御医。
谁知,张御医听完,那脸色又凝重了几分,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年医女连忙问道:“是否娘娘的病症又重了些?”
“正是。娘娘的病症似乎从内开始蔓延,甚至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感觉就像是从这个身体里,本身就一直带着一样。不威胁娘娘的生命,却足可以干涉她日常的一切活动。我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症。”张御医摇摇头,这才说道。
年医女怔了下,道:“老师,那可有办法医治?”
张御医又摇了摇头,道:“无法医治,只能靠调理。回去给娘娘开些调理的药方,过一段时间,再来看看娘娘的情况是否好转。”
对于张御医而言,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也就是如此。年医女也不再说话,两人沉默的朝前走去。
而在御龙殿中,更是弥漫着一股说不上的压抑气氛。
“母妃……你好些了吗?”慕容玲珑在张御医一走,就快速的蹭到了水洛烟的身上,先前张御医的话,也让慕容玲珑吓了一跳,一脸的紧张。
而慕容御风虽没慕容玲珑那般直接,但是那眼神里也带着担忧,喊道:“母妃……”
水洛烟宽慰的笑着,才想安慰两人,慕容修的声音就从一旁传了过来,说道:“你们先下去,不要吵母妃休息。”
那声音虽然不阴沉,带却带着严厉,不容两人的拒绝。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还想多说什么,但在慕容修的眼神之下,最后只能匆匆的离开了寝宫。但两人却不曾走远,就在寝宫的门外悄悄听着。
眼见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走了,慕容修才看向了水洛烟,走到了她的面前。那语调听不出情绪,只听慕容修道:“你的身子一直都这么差吗?”
“当然不是。”水洛烟想也不想的回道。只是,后半句话,水洛烟没说出口而已。总不能告诉慕容修,这都是那坑爹的老龙王耍的鬼把戏吧。
“那是为何?”慕容修听到水洛烟这么答,立刻步步逼近的继续问道。
水洛烟怔了下,大脑在飞快的思考应该怎么回答慕容修的问题,好半天,才说道:“是奴婢在冷宫的时候,逐年变坏了的。久了,奴婢也习惯了,所以并没觉得什么。只是走多了,动多了,会觉得有些累而已。”
水洛烟把一切都赖在了冷宫的身上,反正这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情。而后的话,她则是顺着张御医的说辞说了下去。水洛烟自然知道,张御医已经是这皇宫之中的翘楚,他的话,慕容修一定会信。想再推翻张御医的话,那就除非百里行云亲自来。
只是,显然,这后者的可能性为零。何况,水洛烟也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可以让慕容修请的动百里行云。百里行云也不见得会帮。所以,这点,水洛烟大可放心。
“虚弱。”慕容修好半天才这么嘲讽着水洛烟。
水洛烟没好气的看了眼慕容修,这个男人,口是心非,嘴硬的很。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水洛烟不相信慕容修没对自己动片刻的心,但却始终不见慕容修在嘴上多说什么。那态度还是一样傲慢的讨人厌,只是偶尔被刺激之下,那行为之中,才会透露出慕容修内心深处的紧张。
“臣妾虚弱,所以皇上别老找臣妾的麻烦。免得臣妾就觉得,皇上是故意的。”水洛烟不痛不痒的回着慕容修。
“你……”慕容修怎么会听不出水洛烟在嘲讽自己,脸色显得有些奇怪。
最后,慕容修冷哼了一声,看着水洛烟,半天没说话。水洛烟也一脸无谓的瞪着慕容修。两人的眸光就这么僵持了会,才听慕容修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御龙殿,等好点的时候再回凤鸾宫。”
水洛烟听到慕容修这话,楞了下,兴味的看着慕容修,道:“皇上,您这可是对臣妾莫大的荣宠。是喜欢上臣妾了吗?竟然让臣妾住到御龙殿。”
水洛烟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应承下来,但是,她看见慕容修那张别扭而奇怪的脸,就莫名的先刺激慕容修。水洛烟当然明白自己的行为很恶劣,慕容修恼羞成怒之下,天都不知会被自己刺激出什么事。但就算如此,水洛烟还是想惹慕容修。
幼稚,也显得矫情。
“烟岚!”慕容修果真就如同水洛烟想的那般,气急败坏的叫着水洛烟的名字。
“臣妾在。”水洛烟仍然笑着应答着慕容修。
慕容修的脸色出现了丝丝的红潮,但很快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低沉的嗓音,道:“若不是看在太子和公主喜欢你的份上,你以为你能住进御龙殿?痴心妄想。朕是怕,你这身子,来回多走几次,小命都走没了,太子和公主找不到人,闹得慌。”
慕容修给了水洛烟解释,还不忘冷哼一声。水洛烟低头闷闷的笑着,她知道见好就收,不再继续刺激慕容修。在水洛烟看来,这人可以偶尔刺激,但一定不能天天刺激。天天刺激,有一日,还真的就物极必反。那可不是水洛烟喜欢见到的情况。
此刻的水洛烟,就好似张开了一张巨大的捕鱼网,而她唯一的捕猎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慕容修。她要慕容修心甘情愿的走入自己的网中,重新爱上自己,认出自己。就算艰难,就算再多的险阻,水洛烟也丝毫不曾退却。
而慕容修则看了眼水洛烟,不自在的快速退了出去。在外面的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看见慕容修猛然走出来的身影,楞了下,才想进去,就被慕容修叫了住。
“站住,你进去干什么?今天夫子教的都学会了吗?还有你,玲珑,堂堂公主,上蹿下跳的像只猴子,你的礼仪呢?去哪里了?”慕容修难得板下了脸,教训着眼前的两人。
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错愕的看着慕容修,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