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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晟的话,水洛烟神色一冷,还来不及开口,李晟又道:“娘娘,晟字号本就是卖这些奇珍异宝,草民是晟字号当家,若看不出这其中的真假,那也枉费为晟字号当家了。娘娘,您说是吗?”
水洛烟没回话,很沉默的看着李晟,心里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许久,水洛烟才开口问道:“不少人对这个镯子有了兴趣,可是这镯子有秘密?”
“娘娘,江湖传言不可多信。但也总归是无风不起浪。完颜家的人,知道的,定不可能是全部的真相。这无风不起浪,但也算知道些。”李晟笑了笑,给了水洛烟答案。
水洛烟沉思了会,又问道:“那李当家可是知晓?”
“娘娘,草民只知这个镯子攸关西夏的将来。其余便不知。但是,草民的家父却悉知。若是梅妃娘娘把镯子赠与了晋王爷,晋王爷又把镯子给了娘娘。而镯子是有灵性的,既然认定了娘娘是主子,而不能脱手的话,那就代表娘娘和镯子有缘。来日,家父见到娘娘,定会把镯子的秘密悉数告知。若非如此,草民相信,就算家父到死,镯子的秘密也不会见天日!”李晟说的直白,也不含糊。
“本宫知晓了!”水洛烟点点头,不再追问。
李晟这时继续道:“娘娘,若王爷此去宫中,有危险的话,那么,宫里有部分的大人和奴才,草民已经买通,至少能保证王爷安然出宫。出宫后,就请娘娘和王爷即刻立刻京城,往塞外走。家父在京城外,定能接应娘娘和晋王爷!”
水洛烟一直看着李晟,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最后轻轻道:“李当家之恩,本宫无一回报。在此刻,李当家竟然还能舍身为晋王府。本宫就怕连累了李当家!”
李晟笑笑,道:“这个,娘娘务须担心,草民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一切,有劳李当家!”水洛烟郑重的对着李晟道谢着。
“娘娘客气了,这是草民该做的!”李晟说完,对着水洛烟点点头,便匆匆离开了晋王府。
小七送完李晟,回到东楼,对着水洛烟说道:“真看出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的前因后果。若是如此,依奴才看,想来梅妃娘娘的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水洛烟没答小七的问题,想着李晟的话,又飞快的对着小七仔细交代了些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小七点点头,立刻转身去准备。
而水洛烟就这么一直看着王府的墙外,目光直落在皇宫的位置。
慕容修,你答应于我,浪迹天涯,不离不弃。那你此番进宫,应该是胸有成足吧!但,水洛烟的心,却始终忐忑不安。
——媚骨欢:嫡女毒后————
“晋王爷,皇上在殿内!”李权对着慕容修说道,便退到了一旁。
慕容修这才提步朝御龙殿内而去。就这一月不到的时间,慕容修进殿见的人已经是截然不同。看着在主位上的慕容澈,慕容修就这么站立着。慕容澈看着慕容修,那眼底的杀机一闪而过。再抬眼的时候,倒是变得几分平静微博。
“晋王爷,看见朕为何不跪?”慕容澈冷冷的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又看了许久的慕容澈,这才缓慢的单膝跪下,道:“臣见过皇上。”
就像是存心的一般,慕容澈并不让慕容修起身,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修,道:“晋王爷,这滋味如何?本心惦记着龙椅,可终究不是你的,却还要给朕下跪,你这心里是否诸多不平?”那淡淡的嘲讽随之而来。
慕容修没理会慕容澈的话,就这么淡漠的看着慕容澈,也不急着起身。
慕容澈见状,猛的,声调一冷,又道:“怎么?朕问你话,晋王爷竟然也敢不回。真是藐视朕藐视的很彻底!”
“皇上希望臣说些什么呢?”慕容修这才淡漠的开口问着慕容澈。
慕容澈冷哼一声,看向了慕容修,道:“依朕看,晋王爷这身体,行走已是无恙。”说着,慕容澈猛的一排桌面的案台,吓得一旁的太监连忙跪了下来,又听慕容澈继续道:“既然已经是无恙,为何朕登基来,不见晋王爷前来参拜。这心里可是存了异心?”
这话一出,就是定了慕容修的罪。藐视皇权之罪,也亦是死罪。无论慕容修说些什么,慕容澈既然有心整你,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慕容修,他一直冷眼看着慕容修,等着他的答复。
谁知,慕容修的面色丝毫不见惊慌,只对着慕容澈淡淡道:“皇上若有心定臣的罪,臣说什么都无意,不是吗?”说着,慕容修嘲讽的笑了起来。
“你……”慕容澈看向如此的慕容修,不免的有几分恼怒。
慕容修嘲讽的笑,更加鲜明。若说以前,他的隐忍是为了夺嫡的那一刻,但此刻,若是夺嫡失败,慕容修自然也无需对着慕容澈隐忍分毫。这面上都已经撕破了嘴脸,还需讲什么情谊二字,未免显得贻笑大方、
“皇上就连同胞亲弟弟也可以流放至皇陵,更何况臣呢!”慕容修就像火上浇油一般,继续说着。
“好!好,说的真好!”慕容澈站了起身,从椅子站了起来,走向了慕容修,道:“你真的以为,有先皇的圣旨在,朕就拿你没办法吗?”
“臣不曾这么想。”慕容修答的一板一眼,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慕容澈敛下了眉眼,变得几分冷酷,看着跪在地上的慕容修,道:“别忘了,先皇的圣旨,只是留晋王府的人一条命而已。”
说着,慕容澈又绕着慕容修的四周走了一圈,猛地提起了慕容修的衣领,有伤在身的慕容修没有防备,打了一个踉跄。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看向了慕容澈。慕容澈猛的一个松手,厉声喝道:“跪下!”
慕容修倒也没多加反抗,跪了下来。
只听慕容澈道:“废去慕容修晋王爷封号。承先皇圣旨,留慕容修一命,留晋王府之地。但,先前谋权篡位,伙同睿王爷一起对西夏江山社稷产生邪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是。”李权在一旁恭敬的应允着。
应声完,他走向了慕容修,道:“得罪了!”
慕容修看向了慕容澈,一言不发,慕容澈冷哼一声,又道:“慕容修,朕不仅要你的命,还要水洛烟的人!朕倒要看看,水洛烟能为你做到哪般的地步!”说完,他对着门口的太监,说道:“宣水洛烟进宫,传朕口谕,若想见慕容修,即刻进宫!”
“是!”太监领命,匆匆而去。
“慕容澈,你太卑鄙了!”慕容修顿时恼怒了起来,欲向前时,李权立刻押住了慕容修,门外的禁卫军也随之而来,慕容修剩下的话来不及多言,就已经被人带至了天牢,囚禁其中。
而慕容澈看着慕容修的身影,眼底的狠厉越发的明显。这便是水洛容所言的办法,控制住了慕容修,自然就会引得水洛烟进宫。而慕容修多日不曾参拜,对于慕容澈而言,就是一种藐视,想定罪,轻而易举。而水洛烟,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他慕容澈料定水洛烟插翅也难飞。
慕容澈敛下眉眼里的情绪,很快再抬眼的时候又换上了一脸的冷漠无情,在御龙殿内等着水洛烟。
“朕让你准备的东西,可曾准备好?”他开口问着李权。
“皇上放心,已经准备好了。”李权立刻答倒。
“很好!”慕容澈点点头,满意的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的太监却突然传报,道:“启禀皇上,塞北王慕斐耘求见!”
慕容澈的脸色一惊,暗自咒骂了一声,慕斐耘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宫中求见。真是个程咬金。他沉了沉面色,才道:“告诉塞北王,朕有些累了,明日再来!”
“是!”小太监应了声,立刻退了出去。
门外的慕斐耘看了眼御龙殿内,也不曾多说什么,点点头,便朝宫外的方向而去。走到一半时,突然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快速的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撞上了慕斐耘,看见来人后,立刻跪了下来,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塞北王恕罪!”
慕斐耘的脸色一敛,这才道:“无妨,下去吧。”
“谢塞北王不怪罪之恩,奴才告退。”说完,小太监才匆匆而去。
一直到小太监走远,慕斐耘才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抽出了一张被揉捏成一团的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天牢”。慕斐耘的眉色一冷,快步的走出宫外,朝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当慕斐耘赶到晋王府,从后门翻墙而入时,正好看见水洛烟急色匆匆的模样。外面似乎站着宫里来的太监,在等着水洛烟的架势。慕斐耘连忙走了出来,挡在了水洛烟的面前,水洛烟看见慕斐耘时,松了一口气,却又也有几分凝重。
“晋王妃,这是?”慕斐耘问着面色凝重的水洛烟。
水洛烟直接把先前宫里来人的事情告诉了慕斐耘,也把慕容澈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了慕斐耘。慕斐耘听着水洛烟所言,冷了神色。刚才,想必慕容澈在御龙殿内应该是要等着水洛烟,怕自己坏了好事才不肯见自己。而此刻,慕容修却又被关在天牢,这天牢之内,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想着,慕斐耘的面色也变得凝重了几分,看着水洛烟快速的说道:“晋王妃,晋王爷此刻在天牢之中。你若前去,必定要周旋于慕容澈,我等会想办法把晋王爷带出。只是,晋王妃你……”
话虽这么说,但慕斐耘不免的还是有几分担心。水洛烟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家,若再慕容澈的手中唯恐……但慕斐耘的担忧,看在水洛烟的眼里,却是一抹的坚定。她看向了慕斐耘道:“务须替我担心。只需救出王爷便好。慕容澈要的是我这个人,定不可能伤害我性命。我自由办法离开的!”
“好!”慕斐耘不再多言什么,现今的情况,也不允许再多浪费时间。
想着,慕斐耘朝外走了去,这时候,水洛烟却突然叫住了慕斐耘,把先前李晟来的事情和慕斐耘说了说。慕斐耘不免的想到了那个给自己纸条的小太监,眼里若有所思。立刻道:“本王知晓了。想来这个叫李晟的绝非简单人物,早就安排好一切,救出晋王爷应该不是难事!”
“有劳塞北王了!”水洛烟诚挚的说道。
“晋王妃客气了,一切多加小心!”慕斐耘仔细的叮咛着。他的脑海在飞快的转着,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也想着万一水洛烟遇难,他该如何救出水洛烟。
两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匆匆而去。
在前厅已经等着有些不耐烦的太监看见水洛烟出现时,站了起来,说道:“这可是让咱家一阵好等。”他连对水洛烟的尊称也省了去。毕竟慕容修已经被废除了王爷称号,自然水洛烟也不再是王妃。
水洛烟并没多说什么,径自朝前走着,上了软轿,软轿一路东行,进了皇宫,一直到御龙殿的门口,才稳稳的停了下来,太监尖锐的声音再度传来,道:“下来吧,让皇上等急了,可是死罪!”
水洛烟没理会太监的话,下了软轿,这才一步步的步上台阶,朝着最顶端的御龙殿而去。那每走一步台阶,水洛烟的心便多跳一下,那是对慕容修的担忧。不长的台阶,水洛烟却走的有几分沉重。
门口的太监看见水洛烟的身影时,便迎了上来,道:“皇上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
水洛烟点点头,这才稳着步伐走进了御龙殿。进了殿内,水洛烟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本她以为慕容澈会来个冷眼相对,或者别的暴力行为,却不曾想到此刻,美酒佳肴,摆了一桌,似乎就是在等着水洛烟而来。慕容澈若无其事的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