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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
此刻,慕容修已经恢复了如常,从容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带着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水洛烟。水洛烟挑挑眉,漫不经心的问道:“王爷这可早就知道慕容澈会来?”
“烟儿以为本王是神棍?”慕容修带着笑,戏谑的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上下打量了下,道:“以以往的事情来推算,王爷可比这神棍准的多。难道不是吗?”她说的可一点也不客气。
这时,慕容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道:“四哥和四嫂这平日增感情的方式可真是与众不同。”慕容言在暗门后看够了戏码,这才从容不迫的走了出来,调侃着水洛烟和慕容修。
“上梁不正下梁歪吧。这四哥喜欢听墙根,看来这七弟也不例外。”水洛烟哼了声,开口反损着慕容言。
这屋内的人,都闷着笑,慕容言被水洛烟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就这么看着水洛烟,才道:“得,说不过四嫂,论辩才,四嫂绝对在我之上。”
水洛烟只是挑了挑眉,看着慕容言,又看了眼慕容修。这时,慕容言才开口解释道:“今日,下了早朝,正巧我看见二哥朝御龙殿而去,留了点心眼,便像四嫂说的,去听了听墙根。这才惊到,二哥找了名目,带着御医想到府内一探究竟。于是,提前赶了来,结果不曾想到,二哥的动作也很快,所幸四嫂在前厅和二哥周旋了会,才争取了些时间。”
慕容言边解释着,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水洛烟始终不曾打断慕容言的话,冷静的听着。只听慕容言又接着说道。
“本我和四哥只想着靠内力打乱些脉象哄过御医便是。但四哥转念一想,这二哥来定是确认那蛊毒发作的情况,于是便吧姬夫人给唤了来。姬夫人才说出了,若这蛊毒病入膏肓之后会出现的症状,那定就是昏迷和全身出疹子。这一来,不出三月,便会死亡。于是,这一身的疹子就是这么而来的。”慕容言仔细的解释。
水洛烟这下算是肯定了慕容言那眸光里的那一抹确认之意,却如自己所想的这般。
“那三月之后呢?”水洛烟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慕容言楞了下,被水洛烟问了住,答不上水洛烟的问题。这时,慕容修淡淡开口道:“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安排一切。”
这话一出,水洛烟看向了慕容修。在慕容修的双眸之中有着坚定,那运筹帷幄的自信不免的让人心安了几分。但水洛烟的神色却丝毫不曾放松,总带了几分的忐忑和不安。看着慕容修的眸光中有了复杂的情绪,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四嫂放心。四哥做事从来稳重又把握。若无把握,他定不会出手的。退一步说,就算三个月后,不成事。至少还有百里这一身份在,就说是,百里找到了办法。这蛊惑之毒本就说不清,道不明,从不墨守成规而来。所以,四嫂不用过多担心。”慕容言缓过了神,这才对着水洛烟继续道。
水洛烟淡淡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她努力的压着心头的那一丝慌乱的情绪,静观其变。
但水洛烟这样细微的变化仍看在慕容修的眼里,他的眉头微微皱下,站了起身,走向了水洛烟。
慕容言识趣的说道:“我先出去了。”说完,便离开了东楼,屋内的人也跟着一起离去,没一会的时间,屋内只剩下慕容修和水洛烟两人,彼此凝望着对方,但谁也不曾主动开口。
“能不能……”终于,水洛烟开口说道,但这话说了一半就卡在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
慕容修搂住水洛烟,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颚,轻柔的问道:“烟儿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水洛烟笑了笑,开口说道。
呵……她几分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那些在心头一念而起的念头终究是没说出口。有那么一刻,水洛烟想,慕容修是否可以借着这三个月的时间,彻底的不再眷恋帝王位,不再眷恋权势,就这么顺势而退。但很快,脑海里自我的想法就已经推翻了水洛烟此刻看来觉得可笑的念头。
这是慕容修努力了这么多年,蓄谋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所要得到的最终目的。他怎能放弃,也不可能放弃,为谁都不能。水洛烟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前世的时候,慕容修并无争取到这三个月的时间,只是在慕容云霄驾崩后,在慕容澈还未曾进入御龙殿时举兵谋反,只是棋差一招,而落败,被发配到了边陲之地,随之流放。
想着,水洛烟的眉头越发的紧皱。
这一切看起来太不符合慕容澈的性格。若有人如此的举兵造反,为何慕容澈会没赶尽杀绝?就连现在,只是发现了慕容修的武学修为比他想的高而已,慕容澈就可以下次毒手,更何况是在前世那样的情况之下,为何慕容修还只是被流放边陲之地呢?
难道这三个月,真的事转机?也是契机?就如同她改变了她本来该嫁给慕容澈的历史,那么,是否随着她的改变,一切都会发生了改变呢?
“烟儿?”慕容修也皱起了眉头,看着一脸若有所思,一直不在状态的水洛烟,疑惑的问道,“本网不喜欢烟儿皱着眉头,也不喜欢烟儿藏着心思。说出来给本王听听,再难的事,本王也会替烟儿做到。”慕容修给了水洛烟承诺。
水洛烟抬起眼,看着慕容修,突然道:“王爷这三月是否在部署夺帝之事?”
听到水洛烟这么说,慕容修的眉色敛下,看着水洛烟的眼,多了几份复杂,道:“烟儿不喜欢本王如此?”他算是承认了水洛烟的问话,但却问着别样的问题。
水洛烟怔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王爷,臣妾只是有些担心。”
慕容修轻笑了声,那扬起的眉,勾起的嘴角,无不有着绝对的自信,他的笑意不减,指腹轻轻的擦过水洛烟如凝脂的肌肤,道:“烟儿,本王绝不会再让你担心,绝对不会。”说着,慕容修的眼里带了一丝兴味,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本王的烟儿也有担心和害怕的时候,本王还以为烟儿什么也不怕。本王真是荣幸能让烟儿担心。”
“……”被慕容修这么一说,水洛烟一句话也接不上来,转过身,冷哼道。
但很快,慕容修的眉色冷了几分,吧水洛烟重新的转回到了自己的面前,严肃认真的对着她说道:“若有下次,本王绝不允许烟儿用自己的命来换本王的命。绝对允许。若是意外,烟儿让本王以后如何自处?本王无法,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意外。”他说的严肃,却也绝对的认真。
水洛烟沉默了,就这么低着头,视线却不知落向何处。很快,她从慕容修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淡漠的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就算是立夏,晋王府也显得萧瑟的场景。
慕容修没追上去,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水洛烟孤立的身影,沉默不语。这些日子来对水洛烟的了解,慕容修自是知道水洛烟的心里存了想法,但她若是不想说,无论怎么问,也问不出个答案。只有安静等着水洛烟主动开口说道。
许久,水洛烟转过身,一样和慕容修保持着距离,眼里却多了几份认真,道:“宫内的禁卫军统领、丞相、军机处程大人、还有这些一品大员,比如……”水洛烟的嘴里说了一长串的人名,很认真,也很仔细。
慕容修皱起了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着水洛烟,没开口,一直到水洛烟说完,慕容修才淡淡的问道:“烟儿要我注意这些人?这些都是太子的人。本王自然会小心。”
慕容修知道?也是,水洛烟想了想,笑的几分自嘲。这不是她所熟悉的历史,更不是九子夺帝的背景。在西夏的这段历史上,慕容澈占了上风,而慕容修能隐忍这么多年,岂能不知慕容澈身边的人是谁,又岂会不提防。
想着,那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凌乱了些,若是如此,那她要怎么做,才可能彻底的改变这段历史呢?突然,水洛烟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零星的片段,接着,她的神色变得不安了起来,猛得看向了慕容修,欲言又止。
“烟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容修快速走上前,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摇了摇头,否认了慕容修的想法。但她的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开,一直在凝神回忆着那些零星的片段。她记起了,慕容修是在夺帝中被慕容澈的人暗箭所伤,受了重伤,这一切才戛然而止。若没这次重伤,是否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呢?
那让慕容修受伤的人,又会是谁呢?
“王爷,慕容澈的边上有一个善于用蛊毒的姬莲纱,是否还有一个射箭高手呢?”水洛烟凝眉问着慕容修。
“射箭?”慕容修被水洛烟这么一问,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
水洛烟一直等着慕容修的答案,好一会,慕容修才开口道:“就好像本王又暗卫一般,慕容澈自然也会有,那么,这类的高手应该不再少数。”他虽觉得疑惑,但是仍是给了水洛烟答案。
水洛烟又凝眉沉思了起来,道:“王爷,若是有一日起兵时,误从小道入宫,而走正门。臣妾想,常理来说,正常人肯定是觉得,若有人起兵,除非是有大军逼宫,若非如此,一般都走的偏门,以出其不意,那么,埋伏也定是会在此地。王爷若走的正门,也许会更顺利呢?”她冷静的说着。
前世的时候,慕容修受了重伤,则就是在皇宫的偏门,被暗箭所伤,箭口带毒,才倒地不起。没了中心的将领们才变得犹豫,就这一下的犹豫,举兵破败。
“好。”慕容修应了声水洛烟,又道,“烟儿岂会知晓这些?还有那些和太子有密切往来的朝中重臣。”他这下才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水洛烟怔了下,有点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慕容修这个问题。真话不能说,假话慕容修一眼便能看得清,最后,水洛烟选择了保持沉默。慕容修也就仅仅是挑眉,没再开口多问什么。从来,水洛烟不愿意说的,慕容修也绝不会强迫。
“烟儿,别想这么多。本王不喜烟儿皱眉,只喜烟儿笑。”慕容修带着薄茧的手重新抚摸上了水洛烟的眉眼,想把这聚拢的眉峰给微微的舒展开。
水洛烟没好气的挥开了慕容修的手,道:“王爷敢情这以为臣妾是卖笑的?只能笑,卜能愁么?”
慕容修被水洛烟这么一说,楞了下,随即爽朗的笑出声,那笑声越发的宏亮,看得出此刻慕容修心情不错。当然,这不错的心情是被水洛烟给逗出来的。水洛烟见状,哼了声,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了去。慕容修即刻追了上去,重新牵住了水洛烟的手。
“烟儿去哪?本王陪你。”慕容修不容拒绝的说道。
水洛烟白了慕容修一眼,道:“御医不是说了,王爷这病不知传染与否,太危险,臣妾看,还是去外面来的安全些。”说着,就朝外走了去。
慕容修宠溺的看着水洛烟的身影,摇了摇头,也跟了出去,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在晋王府内走动着。早就在先前,水洛烟处理完完颜紫的事情,便把这晋王府内的奴才们换了个遍,若非如此,此刻想这么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
突然,走了一半,水洛烟猛地回头,慕容修一个没注意,两人撞到了一起,慕容修连忙抱住了水洛烟,似笑非笑道:“烟儿,大白天的喜欢投怀送抱,本王甚是高兴!”
话音才落下,慕容修的眉头便皱了起来,水洛烟的脚已经不客气的踩上了慕容修的脚背,力道一点也不轻,这才凉凉的开口道:“王爷,这还在白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