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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烟全部的奢想。
但水洛烟仍然很冷静,看着慕容澈。就是这样清亮的眼神,让慕容澈的神情里出现了一丝的犹豫。分明在水洛烟送来的路上,已经仔细的检查过,确认她的身上无任何药粉之类的东西,但此刻,为何她却仍可以如此的冷静。
但,水洛烟那诱人的恫体一点点的勾引着慕容澈,让他的脸上逐渐染上兴奋之色。水洛烟的脸上逐渐不再出现反抗的神情,但手却小心的顺到了发丝上,慕容澈见此,立刻朝着水洛烟的身上扑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骚乱,让慕容澈一下子冷了神色,快速的扣好衣服,而原本在门口的暗卫也在这时,急急的冲了进来,话语之中,都显得有几分结巴,道:“太子殿下,不好了……那那那……那睿王爷来了!”
“什么?一群饭桶!”慕容澈冷了声调,狠狠的揣向了一旁的暗卫,快速的走出了寨子。
慕容修!莫名的,水洛烟听到慕容修的名字时候,心大大的松懈了下来。她遮掩着自己外露的肌肤,小心谨慎的朝外走着。
外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厮杀声,刀光剑影。慕容修被众人包围着,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这身上也有几处显而易见的伤口。慕容修的武学修为极高,若非如此,也绝不可能顶着这么多大内高手,还能看起来应付的游刃有余。
但水洛烟知道,慕容修是在撑,而那些围绕着他的大内高手明知打斗不过,也在消耗着他的体里。这让水洛烟不敢离开寨子一步,她若离开,慕容澈势必会警觉,那么慕容修也会知,这只会让慕容修分了心,情况变的更加危急。
但,水洛烟看见在慕容修身后暗藏的杀手时候,她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叫了起来:“修,小心身后!”
这一叫,让慕容修快速的朝身后的人就是一剑而去,眼光看向了水洛烟,那残破的衣裳,让慕容修的神色更冷了几分,手里的剑更加的不留情起来。杀手们眼见慕容修有了杀意,那手下的动作也狠戾的多,招招致命。
顷刻之间,慕容修的身上又多了几道显而易见的伤口。
慕容澈在一旁,冷眼看着,当他把目光从慕容修身上收了回来时,神色不免多了几分暗沉。慕容修平日的隐藏太好,好到他都有些忽视,忽视了慕容修的武功修为竟然如此之高。突然,他冷着眼,看向了一旁的水洛烟,突然道:“格杀勿论。”
是,慕容澈下了死亡令。今日就定是要慕容修葬身于此。水洛烟听到慕容澈的话,这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下,她有几分失了镇定,手中一直握着从发丝中取下的簪子,想也不想的就朝着慕容澈的方向置了去。
距离近,这准度还是有的,慕容澈没防备到水洛烟有这一招。他下了个格杀令,只是想让水洛烟死了对慕容修的心,让她睁眼看着慕容修在她的面前死去。却不曾想到水洛烟还留了这么一手。看着朝自己飞来的簪子,略微一个躲闪不及,仍然被簪子刺伤了脖颈。
“拿下她。”这次,慕容澈不再客气,对着一旁的暗卫命令着。
水洛烟的面前顿时涌上了数人,她看向了在混乱中不断厮杀的慕容修,他的眸光里出现了焦急、慌乱。有几分绝望,水洛烟对着慕容修笑的倾国倾城,摇了摇头,这才缓缓的闭上了眼。
“不……烟儿。”慕容修手中的剑不免的又快了几分。那是残存的信念在支撑着慕容修已经濒临透支的体力。急欲的朝水洛烟的方向而去。
就在暗卫的手碰到水洛烟的那一瞬间,不远的地方传来了铮铮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气势惊人。这不免的让慕容澈暗自吃了一惊。就在这时,慕容修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放松的神色,就在这松懈的瞬间,躲闪不及,利剑不客气的穿过他的腰间,让本跃在空中的慕容修,重重的跌落而下。
“修……”水洛烟失声叫了出来,再也不顾得许多,慌忙朝着那一片慌乱而去。
这时,远处的暗卫急急而来,在慕容澈的面前说道:“太子殿下,是塞北的军队朝这个方向而来。”
慕容澈敛下眉色,不免觉得有些凑巧,但来不及他细想,有些事情,若不能处理掉,至少在目前,闹大了,不见得好搪塞而过。何况这还是在塞北。
“撤!”慕容澈终于下了命令。
但他的视线落在水洛烟的身上时,不免的多了几分阴沉。这到手的鸭子再一次的飞了。下一次,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慕容澈想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更何况一个女人。晋王妃又如何?
水洛烟无视了慕容澈的目光,仔细的检查着慕容修的情况。也就在这时,本围着密密层层的杀手瞬间都不见了踪迹,就连慕容澈也上了飞驰而来的骏马,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修……”水洛烟仔细的上下打量着慕容修。
原本飞扬的神采此刻变的惨白一片。身上不断的渗着鲜血,水洛烟的手所过之处,皆是片片血痕,渗人的人心慌。
她看向了慕容修,阻止了他欲开口的话,径自说道:“别说话,我先处理下伤口,留着力气等人来。我没办法把你带回寨子。”水洛烟的声音沉稳而冷静。
她快速的检查着慕容修的伤口,从自己的身上扯下衣角,轻轻的擦拭去血迹,眉头一直皱着,动作小心而轻缓,生怕再给慕容修增加新的痛处。慕容修看着如此认真的水洛烟,看着她因为被撕破的衣衫而裸露在外的肌肤,那眼里浮着自责和心疼,人虽疲惫,那手却仍旧倔强的握着水洛烟的手。
“烟儿……”慕容修艰难的开口说道。
“闭嘴!再说话,我敲昏你。”水洛烟说的极快,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就在这时,慕斐耘和小七及慕容言都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看见身受重伤的慕容修,连忙跃下马,飞快的朝他们的方向奔了来。
“你也有今天啊,慕容修。”慕斐耘这话里几分刻薄,但手里的动作却不曾停下,顺着水洛烟已经处理好的伤口,撒上了药粉,那伤口快速的止血消炎,只是那钻心的疼痛,让慕容修不免的皱起了眉头。
慕容修忍着痛,挑眉看了眼慕斐耘,才道:“和塞北王还没来得及比试一番,怎能倒下呢!”
“闭嘴!”水洛烟看着两人一来一去的对方,看着慕容修只要说话时,便会有几分喘息,真的来了气,冷声叱责着。
这下,慕容修真的不再开口,慕斐耘带着几分兴味看着慕容修,说道:“原来这晋王府真的是晋王妃做主,晋王爷只是摆设啊!”
水洛烟懒的再理眼前的慕斐耘,专注的处理完慕容修的全部伤口又仔细的看了次,这才略微的放下心。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显得有些过分暴露,但是,她却落落大方的起身,来不及站起身,却被慕容修拥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旁边的慕容言也意识到了此刻的情景,不太自在的转过头,小七连忙送上了披肩,披在了水洛烟的身上。
“烟儿……”慕容修只唤着水洛烟的名,但那话里却带了愧疚,自责。
水洛烟不顾此刻众多人在场,也紧紧的回抱着慕容修。当她在寨子里听到外面的对话,知道慕容修涉险时,她的心一直提着,活了这么多年,水洛烟这颗始终冰封的心,却从不曾如此放肆的为一个人心焦过。
心在沉沦时,时光也在流逝,就是在这样的时光流逝中,一点点的放任了自己,再也无法回头。
众人识趣的转过身,任两人相拥着。这时,慕容言看了眼慕斐耘,两人交换了个神色,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谁也没了动静。彼此眼里的意思则是让对方出声,叫背后的那一对落难鸳鸯先回寨子里,换一身衣服,再想商量的对策,何况,那慕容修的伤还要进一步的处理。
两人又看了会,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小七的身上,慕容言努努嘴巴,指着后方,就这么看着小七,小七苦着一张脸,最后认命的开口道:“王爷,娘娘,天色不早了,王爷这伤还需要处理,咱们先回寨子吧。”
水洛烟这才从慕容修的怀里起来,不自在的看了眼慕容修,淡淡的对着小七说道:“扶王爷上马吧。”
“是。”小七连忙走上前,扶起了慕容修,慕容修也没拒绝,在小七的帮助下,上了马,水洛烟也独自上了一匹马,大家朝着寨子的方向而去。
走到分叉路口时,慕斐耘一抱拳,道:“本王就送到此,要先行会狩猎场,此事?”他看着慕容修询问着。
这慕容修中途离场,水洛烟消失不见,在外的慕容云霄是不知情的。想来,那慕容澈也不可能大肆宣扬这样的事情。若非想宣扬,那当时听到塞北的军队来时,他就不会临阵脱逃。这事,杀兄弟,在慕容云霄的眼里可是一大忌,当朝太子若做这种事情,那么,将来的帝王位,不免的会受到诸多的波及。
而慕容修若此刻站出说是慕容澈从中捣鬼,若无确实的证据,只会被慕容澈反咬一口,说是恶意栽赃。这一来,地位本就岌岌可危的晋王府,将来更是走的艰难。
这一局,屈居了下风,几分委屈,却不能申诉。
在慕斐耘看来,唯一的办法则是,若无其事的回寨子,换好衣服,再若无其事的出来。毕竟狩猎后,所有的人,定会换一身衣服后,再来验收今天的成果有多丰富。
报今日之仇的机会多的是,但不急于这一时,反倒是乱了分寸,中了慕容澈的计,才真的得不偿失。
水洛烟看着慕斐耘,又看了眼慕容修。这慕斐耘话下之意,她自然是明白。只听慕容修言道:“多谢。”
慕斐耘听闻,不再多言,径自策马而去。一直到慕斐耘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慕容言开口道:“小七,送四哥回去。四嫂麻烦了。我先回去,有情况再说。”
“睿王爷,你的伤。”水洛烟叫住了欲离去的慕容言,几分关心的问着。
“无妨。”说完,慕容言停了停,又道:“四嫂,我见到三夫人柳名伶了,她代我向你问声好。”
“三娘?”水洛烟不免提高了声音,若三娘在塞北出现,那么之前在京城看见的人是谁呢?又或者说,柳名伶也随着大军到了塞北?这又是为何了。想着,她又问道,“可知三娘现在在何处?”
慕容言摇了摇头,没多言,嘴角浮起一丝难见的苦笑,便策马而去。水洛烟也识趣的不再多问,现在也不是问此事的时,她看向了慕容修,道:“王爷,我们回寨子吧。”
慕容修点点头,小七紧跟其后。在寨子前,水洛烟先下了马,让小七扶着慕容修下了马,水洛烟也进了寨子。薄荷正好走了出来,本是想着回寨子等水洛烟一行回来,却不曾想到,看见这般的情景,惊在原地。
“薄荷,快去准备干净的衣服……”水洛烟仔细的交代着薄荷她要的东西。
薄荷回过神来,立刻点头说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她就匆匆退了下去,准备着水洛烟要的东西。
水洛烟让慕容修坐在床边,心无旁骛的脱去了他的义务,慕容修身上那一刀刀的剑痕,让水洛烟的心痛了下,脸色变的几分阴沉。手却极其温柔的抚摸着慕容修,小心的避开了他身上的疤痕。
“烟儿,这样本王会以为烟儿在勾引本王。”慕容修似笑非笑的开口,握住了水洛烟的手,戏谑的说道。
水洛烟闷着气,用力的戳向了慕容修,这下慕容修真的吃痛了一声,叫了出来。水洛烟立刻心疼的看着慕容修,连忙问道:“怎么样怎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