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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奶奶,现在咱们能走了吧?!”
“孙儿乖,要是今儿多讨了铜板,奶奶给你买糖葫芦。”
……
☆、为她暖腰!(4)
为她暖腰!(4)
这一对“祖孙”,自然便是冷宁和天赐假扮。
一早醒来,冷宁立刻将九儿击晕,然后带着天赐离开山洞,一路上本还在琢磨着如何混出城去,刚巧遇过这破祠堂,看到一对乞讨的祖孙两正准备出门,她当机立断,打晕二人,扒下了二人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和天赐伪装出他们的模样。
那一对真正的乞丐祖孙,这会儿正并肩躺在祠堂的地上,身上少了两套破旧得脏衣裳,手里却多了一大锭银子。
冷宁和天赐二人,一路晃晃悠悠地行出小胡同,不多时便行上大街。
毕竟是繁华市镇,时间还早,街上却已经行人不少,昨晚一夜的折腾,并没有对这座帝都造成太大的影响,人们依旧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出门。
看到冷宁和手中捧着个破碗的天赐,所有人无一例外地绕着走,躺着走,好像看到两只让人无比厌恶地大苍蝇。
“行行好,赏两个钱儿吧,我这孙儿两天没有吃饭了……”冷宁颤着黑乎乎的手指,再一次抽象来迎面一个路人的低骂,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心中却是很满意这种效果。
没有一人识出她和天赐的破绽,呆会到了城门检查的时候,想来也会顺利过关。
这一回,冷宁并没有选择他们之前进的北城门,而是选择了与之相反的南城门。
九儿的毒已经解了,他装傻卖疯之事与她和天赐也并没有太大关系,她们母子总还要走自己的路,她不想再回贺兰山淌混水,便把自己的目的地定在江南。
她答应天赐要带他去江南看看,做娘的,说话当然要算数,更何况,比起马上便要起战事的北方,江南似乎是她们母子更适合的选择。
一路讨要,等到南城门已经清楚可见的时候,天赐的破碗仍是空空如也,不要说铜钱,连半个馒头都没人施舍。
拉着天赐在一家未开门的店铺台阶上坐下,冷宁随手将天赐拉到她身边坐下,假装休息,一对眼睛却眯成一条缝,悄悄地瞟向城门的方向,仔细观察着城门的形式。
☆、重返皇宫!(1)
重返皇宫!(1)
城门刚刚开启,城内外想要出入城的百姓正在仔细地接受检查,带着孩子的男子尤其被重视,不仅要查看随身之物,还要询问去往何处做何事。
这南城门本是通向南国的必经之门,自然来往行人车辆也是不少。
如此仔细地检查,城门内外眼看着就已经排成长龙。
冷宁皱眉观察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起身走过去等待,再这样待下去,只怕那队伍都要排出两条街,怕是到闭城门也轮不到她和天赐。
叮!
就在她心中下了决定,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抹青袍缓缓在二人面前停下,半空中一道银光闪过,伴着一声脆响,一小块银子稳稳地落在天赐的破碗里。
“台阶寒凉,带孩子去吃一碗热馄饨吧!”
温和的声音,带着一抹关切从头顶传来。
冷宁收回心神,本能地看向施舍之人,一眼之下,心中顿时大惊。
怪不得听这声音有几分耳熟,那一身青袍的俊郎男子,分明就是曾经向她表白过的“教书先生”段临风。
好在,她脸上有易装遮挡,神情上并没有露出破绽,当下故意佯装出苍老的声音,“先生好心,长命百岁,乖孙儿,快向先生道谢!”
天赐乖巧开口,“谢谢先生!”
段临风本已经行过二人身侧,听到他的声音,疑惑地顿住脚步,转脸向天赐看过来,只见他虽然眼中蒙着破旧布巾,小脸上满是污迹,露在布巾外的鼻端和唇形却是十分精致,隐约还与天赐有几分相似,心中顿生几分怜悯,本欲离开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下来,转身走回来,想要询问他是天盲还是害了眼疾。
冷宁见他去而复返,只当他是看出破绽,忙着拉起天赐,拐向大路边的巷子。
“不要走,等等!”段临风担心着那孩子,大声阻止,还要再去追赶,远处一个青衣汉子急急地奔过来,“少主留步!”
看一眼冷宁母子消失的方向,段临风疑惑转脸,“一大早找我什么事?!”
青衣汉子看看左右,轻声向他耳语几句,段临风面色微变,立刻转身随他急步而去。
☆、重返皇宫!(2)
重返皇宫!(2)
躲在巷子里看着二人走远,冷宁这才松一口长气,拉着天赐急急向城门行去。
这么大的都城都能巧遇段临风,她可不保证一会儿会不会再看到沈苍南,眼下还是快些排队混出城去,她和天赐才最安全。
等待出城的人早已经排成长龙,冷宁虽然心焦,却也只能拉着天赐站在队尾,一步一步慢慢移向城门的方向。
终于,轮到她们二人接受检查。
负责检查的守城兵厌恶地打量二人一眼,皱着眉子问道,“不好好在城里要饭,出城做什么?!”
冷宁抬起袖子假意拭着眼睛,“官爷有所不知,偶这孙子得了眼疾,我是想带他到城外的寺里烧烧香,求菩萨保佑让我这可怜的孙儿早见光明!”
守城兵的目光掠过她满是皱褶的脸,落在冷天赐的身上,“几岁了?!”
冷宁语带心疼,“前两天刚过了十岁生日,这孩子,打小没吃过好的,倒不如人家八岁的孩子长得高!”
没有理会她的哭诉,守城兵随手从身上取出画像来,对照着冷天赐的脸仔细打量,冷宁眯着眼睛,用眼角余光悄悄看向他手中画像。
只见上面描绘着她伪装之后的面容和天赐的模样,画师手笔精灵,画得极是传神,天赐本生得十分精致模样,小孩子又不能太过伪装,看这守城兵一本正经地来回对照,冷宁心中不由越发升起几分担心。
守城兵似乎也看出面前这小孩子与画像中的孩子有几分神似,收起面像,目光带着探寻落在天赐遮着眼睛的布条上,“你说,这孩子得了眼疾?!”
冷宁查察到他的动作,人却没有动,只是将宽大袖子里的右手,悄悄地捏紧那只破旧拐杖,左手则握住天赐的手掌,用手劲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天赐虽然聪慧,毕竟还是个孩子,冷智和忍耐力总是差了许多,看守城官突然询问他的眼睛,自然地生出几分紧张,感觉到母亲手掌传过去的力量,他心中会意,用手指悄悄在她掌心挠了挠。
这个时候,那守城兵亦已经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扯下天赐遮眼的布条。
☆、重返皇宫!(3)
重返皇宫!(3)
布条扯下,天赐的一对眼睛顿时暴露无疑。
守城兵只看了一眼,就喉咙干呕差点把早餐吐出来。
那哪里是什么眼睛,分明就是两团腐烂的肉,高高肿起的眼睑结着黑色的肉痂,眼角处还有脓水溢出,伴着二人身上散发着的酸臭味,简单是恶心至极。
冷宁心中暗笑,语气却是诚惶诚恐,“官爷您一会儿一定要洗手,那大夫说,这叫失心疮,脓水沾到哪里哪里烂!”
“呸,真是晦气!”守城兵仿佛被毒蛇咬到一边甩掉手中的脏布条,急急向后退出三四步,一边就忙不迭地向冷宁和天赐挥着手掌“快滚,快滚!”
“多谢官爷!”冷宁大喜,当下拉着天赐穿过挡马的木荆棘,急急行向城门外。
眼看着二人就要行到城门下,远处突有蹄声渐近,马上之人一路急奔,一路挥舞着手中金黄令旗,“皇上有令,立刻紧闭城门,任何人等不能出城!”
守城众将兵只看到那金黄令旗,立刻便急急地动作起来,将刚刚分开的木荆棘重新并紧,另外便有两队人奔去关城门。
冷宁和天赐自然也被挡回城内,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城门吱呀呀一点点闭紧,冷宁如何甘心就此放弃,握紧天赐左手,她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轻喝一声,足尖轻点便要掠出城门。
以她的轻功,这些木荆棘自然是形同虚设。
众守城兵将突然看到她如惊鸿掠起,大吃一惊,慌乱中只是呆在原地,忘了攻击。
刹那间,冷宁和天赐已经来到城门之间,只要一步便要冲出门去,不想,等候出城的人群中突然飞出一人,以雷霆之势向着冷宁和天赐急冲而来,挥掌拍向冷宁后心。
一步之遥,冷宁却不得不用个千斤坠硬生生落在地去,躲过对方这凌厉的一掌。
右手从身上拔出匕首反身迎向对方手掌,冷宁顺势松开左手,将天赐护在自己身后,偷袭之人匆匆躲闪,仍是被冷宁的匕首将袖摆割出一道裂口,逼得后退一步。
眼看着冷宁带着天赐要逃,他只急得大喊出声,“你们还等什么,他们就是皇上要抓的人!”
☆、重返皇宫!(4)
重返皇宫!(4)
伴着他的喝声,一片银色光芒也从他的右袖飞出。
阳光下,那些银针隐约闪烁着青紫色,很明显是淬过毒的。
冷宁识得厉害,闪身拉住天赐,顿足掠起,银针擦着二人的足底掠过,正中后面闭城门的几个守兵,几个人立时闷哼着倒下。
这时,守城的兵将们也反应过来,几个人冲过去检查那受伤之人的伤势,其实众人迅速冲过来将冷宁和天赐包围,等待出城的百姓们早已经躲得躲,藏得藏,生怕泱及自己,个别胆大者就从藏身处探出脑袋悄悄窥视。
“李二!”
城门边一个守城兵眼看着身边的同伴死在自已怀里,顿时惊叫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负责南城门守将蔡青担心地转过脸,“怎么回事?!”
“回将军,几个人都死了,那混蛋暗器有毒!”一个守城兵带着悲愤低吼着冲过来,指向站在蔡青身边不远的那个套着褐色短衣的中年男子。
众守城官听罢,包围圈立刻扩大,将那个男子也圈在其中,蔡青更是气得被变了脸色,当下大声吼道,“全部给我拿下!”
同伴暴死,众兵将忿忿不平,挥舞着手中枪刀便向那男子并冷宁和天赐冲过来,冷宁一手抓紧天赐,躲过身前一个士兵刺过来的长枪,眼光余光很快地扫了一眼城门的方向。
因为刚才那几个士兵受伤,城门并没有完全闭紧,还留有可容一人通过的间隙。
看到此情此景,冷宁顿时心中一喜,旋身踢开一个守兵城,她向着城门的方向边退边战,那褐衣的中年男子也被士兵们围攻,看出她是要逃,只是又急又怒,当下也不留情,挥手击飞身前的两个士兵,便要冲向冷宁。
这时,冷宁和天赐亦已经退到城门附近。
“关城门,不要让她们跑了!”蔡青倒也有几分头脑,看出她是想要衬乱逃跑,高喝着提着剑冲杀过来。
立刻便有几人听令去紧闭城门,冷宁闪身让开蔡青的剑,顺势踢开其中一个挡住她道路的士兵死尸。
注意到那士兵脸上狰狞的血纹,她心中立时一紧。
☆、重返皇宫!(5)
重返皇宫!(5)
那血纹和九儿身上的几无二致,很明显这个褐衣人用得也是赤蛛煞,确定这一点,冷宁心中顿生疑惑。
这个褐衣人明显不是皇上的人,却又帮着皇上来听她和天赐,他究竟是什么人?!
此时,原本还留有一道间隙的城门也彻底闭紧。
冷宁心知此番逃走无望,无心再与蔡青和众士兵纠缠,扬起匕首格住蔡青的长剑,她迅速环视四周一圈,目光便落在不远处的一架等待出城的人丢下的马车上。
没有时间多想,她反手别开蔡青的剑,顺势飞出一脚将他踢飞到众士兵身上,足尖轻点,抱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