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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成为龙骑卫统领!”
风宁嘴角一抽,龙骑卫……一听就是跟天子关系极其亲近的。换句话说一听就是只能跟天子有亲近关系的。
“禁卫军中龙骑卫,掌管天下情报。上马抵御外辱,下马查察百官!”
风宁眼睛几乎脱窗:“活着的‘论语’啊……”
陈望言仍然在继续说:“龙骑卫每三天一轮调,于帝王身边保护,每次轮调调人选提前半天由各组组长选出来,交由统领”说着一指自己的鼻子,“决断由那几人站班。”
风宁张着嘴眼神呆滞。
“龙骑卫只有天子知晓,哪怕是国储在登基之前按规矩也不能知道还有这么一支队伍!”
风宁脸色有点苍白。
陈望言说道这里似乎是终于说完了,直接问:“你说,要是老爷子知道我跟大哥互为生死会怎么样?”
风宁喉咙“咯咯”作响,道:“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够稳……”
说完像是屁股起火一样的跳了起来:“那,那怎么办?你求救的信件都是直接飞往太子府的,老爷子……”
陈望言在屋里转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才道:“这倒是不要紧,我除了给大哥传信以外,还往龙骑卫驻地飞过一份求救信,上面将我何时何地写信给大哥求救的内容都写好了。”
也许是被陈望言的冷静给影响到了,风宁也逐渐的冷静下来,猜测道:“你这是试图告诉老爷子,你其实不是那么信任太子,怀疑太子会对你见死不救?”
陈望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椅子“嘎吱”一声怪响:“我以为自己是多此一举,现在看来,倒是幸亏有这么一回,不然老爷子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相信我的辩白。”
风宁也道:“好险啊。不对,这不会是已经成了习惯了吧?”
陈望言苦笑着点头:“太子孤身犯险要向我求救的时候,必然是书信一封给我,再加急一份给老爷子的。”
风宁道:“演戏给老爷子看,其实你们的关系并不好,随时提防着对方趁自己病,要自己命。但是又做出一副,除了对方没有人可以相托的样子?”见陈望言点头,才又道:“你们这样,累不累啊?”
陈望言苦笑不已。风宁见陈望言疲累的样子主动的走到他的身边,陈望言无意识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搁到风宁的肩膀上,全身放松,半响没有说话。
忽然风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说:“不对,你说过,老爷子是把你当成太子的孤臣钢刀培养的。怎么会这样猜忌你们不让你们有感情?”
陈望言夹杂着冷笑的声音在房中想起:“臣,说的号听,说白了就是一个奴才罢了。孤臣就是过了河的卒子,随时准备着被主子用完丢弃。更何况,老爷子是希望我r后成为大哥的孤臣,但是不代表他乐意看见我在他还在位的时候就对大哥忠心不二。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刀。”
咬了思不挲。风宁无语,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过来,风宁冷的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紧紧地抱着陈望言,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七月的天本来应该是炎热的厉害,但是风宁却觉得比冬天的夜晚还要寒冷一些。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靠着,谁也没有开口,像是两条受伤的孤狼。
过了很久,还是风宁先打破了沉默:“要通知大哥吗?老爷子既然试探了你,不会放过试探大哥的。”
陈望言梦呓一般的说:“不成,这时候老爷子肯定在盯着我们。不但我不能去,你也不能跟大嫂走的太近。这次去土城大哥除了青梅跟隐卫还有派其他人给你吗?”
风宁并没有跟以前一样马上就回答,而是十分仔细的想了盏茶的功夫才道:“出了青梅跟隐卫没有派人,我可以确定。大哥还向我道歉了。”
陈望言闭上眼睛,艰难的说:“最近远着点大哥,要是有人问起来,什么也不要说,哼几声就够了。反正这回我‘病重’兄弟间只有大哥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隐卫本来就是我的人,只是我以为大婚后皇父就会命令我就藩,才交给了大哥,现在还没有在老爷子面前过明路……”
风宁低沉的问:“你的意思是让人误会大哥对你遇险不闻不问,见死不救?”
陈望言道:“我总感觉会出事,跟老爷子问答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一边听着。”
风宁道:“你怀疑那人是……”说着比了个五字,又指了指玉华宫的方向。
陈望言不语,半响才道:“这样一来,大哥的名声只怕就更加的差了。哎,是我对不住大哥……”
风宁眼圈一红,低声的安慰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大哥能笑道最后,这些都是小道。”
此时,两人都不会想到,其实他们的反应早就落到了那个人的眼中,正一步步的往那人的陷阱走去!
“不打了不打了,总是打不过你。”风宁一边喘气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说着。
陈望言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即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啊。谁教导你的损招,怎么尽是招呼下三路啊?”
风宁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小声嘟囔着:“什么招数有用就用什么招数嘛。女子防狼术是本能呀。”
陈望言无奈极了,虽然没有听说过女子防狼这话,但是配合着风宁的语气跟眼神还是看懂了。摇摇头下了演武场,道:“你也在家里闷了几天了,今儿可要出去转转吗?”
风宁听说可以出去转转心里高兴,虽然以她现在的本事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但是总没有光明正大的出去惊醒,立刻就道:“可以吗?会不会给你惹来麻烦?”
陈望言笑着摸摸风宁的头顶道:“这又是什么麻烦的?走吧。”
风宁立即点头,笑米米的说:“我要去龙源楼,吃那里的蟹粉狮子头、水晶小笼包。”
陈望言笑了:“你啊,三句话不离吃,我饿着你了不成?还是府里的厨子不合心意了?”
风宁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不要揉我的头发,看又让你弄乱了。”
她来这里大半年了,这描眉贴鬓、穿衣着衫的事情已经会了,偏偏就是拿自己的头发没有半点办法,这古代的发型讲究实在是太多了些,一个头发今儿这样盘,名儿那样盘,居家是一个样儿,串门子走亲戚又的是另一个样式。她被弄得头都大了。因此每一次盘好后都给外的小心不让弄乱了,这时陈望言揉搓她头发的动作可是真让她不痛快了。
陈望言像是没有听见风宁的抱怨一样,不但不停,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又揉了几下,才说:“呵呵,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帮你梳头。”
风宁一翻白眼:“得了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说出什么来。上次你给我梳头,结果回头娴贵妃将我宣进宫训斥了一顿,话里话外都说让我注意分寸,不要引诱你沉迷闺房之中,消磨了你的凌云壮志。”
陈望言脸色一僵,哼哼了几声才说:“一群闲的没事做的东西,本王闺房里的事情他们也要管吗?”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上次是谁将这件事传出去的?”
风宁想了一下:“好像是你院子里的那个美人吧。”
陈望言拧着眉吩咐进来准备伺候的敏姑姑道:“姑姑辛苦,王妃年纪轻这后宅一时没有管道的地方姑姑描补描补吧,别弄得跟个筛子一样。”
敏姑姑抿着唇笑了一下才说:“王爷多虑了,娘娘并不是没有管道,而是故意如此,王爷想想,拿旗子人往咱们府上塞人不过就是为了打听消息,要是长年累月的什么也打探不出,还不得牌跟家厉害的人进来?还不如是留着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好控制一些。”
陈望言这才放下心来来:“那也要注意一点,别让她们什么都往外面传。”
风宁皱眉:“我知道,你就这么晾着他么好吗?”
☆、升温2
风宁皱眉:“我知道,你就这么晾着他么好吗?”
陈望言掀起一边的眉毛语气不悦:“怎么,就这么急着把我退出去?”说着赌气扭头不理睬风宁了。他现在对风宁正是热乎的很的时候,正想着趁势摸清楚自己对风宁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谁知道风宁居然“贤惠”到主动把他往外面推,怎么能不生气?
风宁安抚道:“什么话呀,我这不是怕这个时候再这么打眼对你更加的不利吗?再说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争着一朝一夕。”见陈望言还是不搭理自己,只得又说,“你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我还高兴你不去她们那里呢。”
陈望言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看着在原地瞪着他的风宁道:“走吧。不是想出街上玩吗?”
风宁松了一口气,心里某个地方有点雀跃,赶紧上前几步,主动的伸出手。
陈望言挽着风宁的手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名声这东西我没有你想像的看重。大哥屋子里的姬妾是因为他需要支持,因此才要小心的维持一个平衡一碗水端平。而我没有这么样的顾忌。以前是不想费那心力去拒绝,所以才这样子。”说着定睛看着风宁的眼睛道:“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如何你真的就感觉不出来吗?”
风宁低着头半天才说:“感觉出来了又怎么样?感觉不出来又如何呢?难道我还能要求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就算你不在意惧内的名声,老爷子还要考虑天家的脸面呢。再说了,你以前是在暗处,别人都认为你没有前途,但是现在你的封地也出来了,更是刑部的主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里都盯着你呢。老爷子又怎么会让你只有一些没有名分的美人呢?”
怕是用不了多久,王爷该有的四位侧妃就都要配齐了吧。
最后这句风宁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转了一圈,然后暗暗决定,这个男人也许可以举案齐眉一辈子,但是绝对不能起什么爱恋之心。
在现在都没有奢望过爱情,跑到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跟古人谈爱情,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陈望言听得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待要反驳几句,偏偏风宁说的又都是实情只得恼怒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风宁苦笑了一阵,勉强自己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我能想怎么样呢?只要你以后选人的时候品味高一些,别弄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成了。”
你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伤心,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所以才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陈望言觉得有点灰心。
风宁见陈望言的样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又道:“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还尊重我,我不会弄出后院起火的事情的。”
她上辈子起对爱情就没有什么期望,男人哪里有不贪花好色的?因此她觉得只要男人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时候还能记得尊敬一下家里老妻的地位,这男人就算是有良心了。总比宠着小三在自己的糟糠之妻脸上踩要好一点。
陈望言大怒的心思在听到风宁的话的时候顿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再看看风宁一脸的理所当然,想起风宁的圣母秦氏就是被一个后来居上的小妾给逼死的,顿时明白了风宁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想必是被苏乘的做法给伤透了心,不再相信男人了吧?
宁眉么着楚。虽然还是有不被信任的伤心在心里萦绕,嘴上却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我的心,你以后便会知道。”
风宁笑笑不说话,任由陈望言又前期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陈望言对自己有一种淡淡的怜惜,这是以前重来没有过的!不禁在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
女人对男人的爱是由好奇产生,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