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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想了一下,对苏平道:“煮好后捞在盆里。把狗肉用手撕成丝,在盘内码好,剩下的骨头再放回去煮,煮得时间越长越好,汤汁越白,味道就越鲜美,如果是乳白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对了,反正我们也吃不下这么多,弄好以后分出一半儿来,你们也尝尝鲜。”
众人听得欢喜得很,没有想到风宁居然会让他们先留下一半,而不是说剩下的赏给自己等人。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都是主子吃剩的赏奴才,哪里有主子还没有吃统一盘子就分出来让奴才吃的例子?
风宁又道:“作料分别装入小碗,每个小碗放一个小汤匙,接下来的事情等我回来了再说。”苏平心中高兴笑米米的全盘答应。
风宁洗了个澡换了衣服道密室的时候,见到太子果然已经坐在那里多时,正跟着陈望言聊得正欢畅呢。
见到风宁进来,顿时朗声大笑来了起来:“弟妹来了?我还以为弟妹也落了俗套,开始回避这样的场合了呢。”
风宁眯着眼睛笑道:“大哥不嫌弃我时常乱出主意我就高兴了。”
来闪爷封风。太子闻言感叹:“这话说的就远了不是?”
☆、绝望1
风宁眯着眼睛笑道:“大哥不嫌弃我时常乱出主意我就高兴了。”
太子闻言感叹:“这话说的就远了不是?”说着叹息,“土城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要不是你去的及时,只怕是……哎,幸亏啊。”
风宁也不跟他客气自顾自的在陈望言身边坐了下来笑了一阵才问道:“大哥为什么要让青梧回来啊?好不容易才把冒顿的大军引诱出来了,要是能……”
陈望言摸着风宁的头发不说话,他自然是知道陈青辕的想法的,但是要是他说的话风宁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不在强颜欢笑。
陈青辕想了一下才道:“你也有不知道的地方吗?老爷子这是想让程开虎再进一步,好在京畿营站稳,为以后的事做铺垫呢。”
风宁先是不懂,抬头看了一下陈望言,见陈望言含笑点头才仔细的想了起来。
陈望言也不管,由着风宁自己纠结。既然风宁的心意是想要跟自己并肩搏击风雨而不是在自己身后被保护或者当个附庸,那么这些事情就只能让她自己琢磨出来,一味的灌输只会害了她。当下开始跟陈青辕说起了自己离京以后的事情。
半响太子才道:“这京中别的倒也还罢了,只是娴贵妃一系你是真的要注意一些了。老五好像是知道了弟妹脱离大军先行去了昌平的事情,怂恿着娴贵妃在老爷子面前说弟妹欺君罔上阳奉阴违。”
陈望言脸色有点变了,一时间也顾不上去想陈望言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急忙问道:“后来呢?老爷子说什么了?”
陈青辕道:“澜儿回来学给我听得时候我也是吓得不轻,还好当时惠妃也在,说了一番到底是夫妻连心之类的话语混过去了。倒是让老爷子脸色古怪到底又夸了弟妹情义无双之类的话语。”
说完皱着眉头字斟句酌的说:“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老爷子面前挂过号的事情了,恐怕老爷子哪天想起来,你们也得先想好要怎么回答。”
宁着不弃气。陈望言点点头:“这倒是多谢你的消息了。我本来还想着要是老爷子问的话抵死不认呢。”
陈青辕奇道:“你也觉得老爷子可能会问这事?”
陈望言道:“风儿说她回昌平替换青梅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程开虎的亲信李成。当时混过去了,但是程开虎肯定是起疑心了……”说到这里又笑:“我原本打算着要是程开虎把这个细节报上去,我跟风儿想个办法抹干净收尾糊弄过去。但是要是老爷子还从别的地方知道这个事情,我们这么做难免会弄巧成拙。”
陈青辕庆幸的说:“看来这个消息来得很准时。”
陈望言释然一笑,道:“看来当初惠妃这件事没有做错,这次要不是她帮忙解说了这么一番,只怕娴贵妃母子会借机生事。”
“是了,说起这件事我倒是想起来了。惠妃娘娘的婢女前些时候还给我传出来一个消息,说是最近老爷子歇在惠妃寝宫的时候对一个叫徐暮然的官儿多有赞誉,说这人断案明白,看样子是想让他补上大理寺的缺……”
陈望言嘴角一抽:“徐暮然?就是老三的那个门人?老爷子不是因为李道对老三不待见很久了吗?这是打算抬举老三的意思?老爷子可是真的见不得我们有一点和睦啊。上次那事儿才过去几天?老爷子就急着把我们推上去再杀一回了?”
陈青辕苦笑:“这也怨我心急了一些。老爷子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翻查两年前两淮御史的那件案子了。本来说继任大理寺卿的是老五的人,只是你也知道,那个案子咱们兄弟几个谁都不干净,就是老六他娘家在那案子也是沾过手的,这要是落到对头手里可定是拿着我做替罪羊啊。”
“所以,你想要安插自己的人主审此案?”陈望言敲着桌子问。
陈青辕有点不自在的说:“那时刚好我手下的门人中有一个就在大理寺任职,上次小不小的也立了个功,我于是想着让他再进一步。还没有来得及运作呢就得到这么一消息,我也只好是偃旗息鼓了。”
陈望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老五推荐的是谁?”
“老五推举的是高举,结果老爷子当场就驳斥了回去,弄了个灰头土脸,接着不等别人再举荐就说已经有了人选。但是我觉得老爷子似乎对老五有点疑心了。”
这时风宁插言道:“两年前两淮御史的案子?就是那个盐道贪污的大案吗?”
见两人都点头才又接着说:“我听说那案子也是因为一个官员平调就任却被时说错了几句话引得有人心虚,最后那官被当成明察暗访的钦差,被‘留’在了盐道衙门,引得老爷子震怒下旨彻查。不知道怎么的查出巡盐御史勾结盐商监守自盗,那御史在狱中自杀,家中男丁流放,女子官卖。这是怎么还跟大哥有关系?”
陈青辕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半响才说:“本朝盐运糜烂不是什么秘密。两年前,因为娴贵妃在老爷子面前屡进谗言,老爷子虽没有发落我,但是言语间也会带出一些不满意来。我手下的势力本就是老爷子给的,他们以为我失了圣心渐渐地敷衍起来。我一时不查门下居然就出了一些胆大包天的奴才。等我发现的时候在盐道上已经拔不出来了。”
“所以老爷子要彻查的时候大哥感觉麻了爪,于是顺势杀人灭口?”
陈青辕苦笑:“那倒是没有,我也不过是吩咐他们赶紧把那批烂帐给抹平了,命令刚刚下达不久那御史就已经死了。因此,我怀疑那些已经脑满肠肥快撑得走不动到的混蛋并没有照着我的意思收手,甚至是可能是变本加厉了。”
说道这里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起来:“派人下去暗地里一查,果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居然是每年‘孝敬’了我近百万的利润!天知道我是真的没有见到这笔钱。只是,老爷子怕是不会相信我这番话的。”
陈望言也道:“这么说来,老爷子要你们举荐主审此案的人其实就是在下套?根本就只是想看看我们谁会忍不住的跳出来?”
陈青辕道:“可不是?老五举荐高举,老二直接被跳过,老爷子连问他的意思都没有。这都是意料之间的事情。但是老三虽然并没有推荐什么人,可是御史台清流居然附议老五,老六也是如此!”
说着两道剑眉死死的皱在一起:“四弟,你说,老六附议也就算了,他一向是喜欢老五的,只要是老五说的他基本上都是不怎么反对。可是高举虽然是向老五投诚了,但是清流的主力却还是看老三的风向行事的。你说老三为什么这么做呢?”
陈望言苦笑一声,说:“这……我也想不通是什么道理,只能是静观其变了……”见风宁在身边听得出神,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风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风宁先是扒开陈望言的爪子,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才说:“要是我说,陈青楪的心思才是最狠的。”
陈青辕急忙问:“为什么这么说?”
风宁道:“我觉得老爷子肯定是不会认为清流现在还是在陈青楪的掌控当中……”
陈望言双手一拍,大声道:“是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个!”见太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又道,“大哥你想啊,老爷子把李道拉下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削弱老三在清流里面的掌控能力吗?要是老爷子觉得没有达到目的又怎么会就此罢手?更不用加恩李家了。不将李家流放就不错了。”
太子皱眉道:“四弟的意思是,老爷子是认为老五已经通过高举掌握了御史台,这才会出现清流附议的结果?而老三这时候示弱,不反对老五的建议,其实在老爷子的眼中就是老三已经默认了老五现在的地位?不准备跟老五争了?”
这时,密室响起一阵十分有节奏的敲击回音,随即陈望言做的太师椅扶手上一颗红色的宝石忽然亮起了一阵豪光。陈望言见状眼神一闪,随即在那枚宝石上轻轻一按宝石陷进去,一枚小小的蜡丸弹跳出来。
太子见状感叹:“到底还是你自在,我连一个书房都不敢留,你居然还设计了这么精致的机关用来传递消息。你也不怕老爷子哪天心血来潮进来查看一番。”
陈望言得意的说:“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这可是老爷子名人造的,我不过就是偶尔的公器私用而已。”一边说一边打开蜡丸,瞬间就笑了:“得了,我们也不必猜测这个猜测呢个了,惠妃传过来消息:乾清宫的一个小太监说的,老爷子把徐暮然定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准备发明旨了。”
风宁嘻嘻的笑了一阵骄傲的说:“瞧你们两个大男人,
☆、绝望2
惠妃传过来消息:乾清宫的一个小太监说的,老爷子把徐暮然定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准备发明旨了。”
风宁嘻嘻的笑了一阵骄傲的说:“瞧你们两个大男人,脑瓜子转的还没有我快!”
陈望言见风宁娇俏的样子忍不住心下发痒,一把将人抓到怀中“圈禁”起来,也不顾陈青辕就在一边看着,直接在风宁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
陈青辕似乎被陈望言的动过给惊道了伸出手指指着陈望言半天说不出话来,连纸条都忘记去接了。
风宁脸色爆红,一巴掌将陈望言的咸猪手拍的远远地,没好气的道:“你好好地发什么疯?没见大哥在一边看笑话吗?”
陈望言无辜的揉着自己的手道:“我亲我自己的媳妇儿,有什么好笑的。”
陈青辕一巴掌将自己脱臼的下巴复原,尤自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况道:“你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陈望言邪笑着看着自己,立刻识趣的做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道“四弟猜猜他们会怎么应付这件事儿?”
陈望言一边跟应付风宁的拳脚一边说:“我哪里知道这些?且看着就是,做不多就是那样了。只是大哥注意点老二那里的动向,可别让人把熟透了的桃子给摘走了就冤枉了。”
二皇子府,被陈望言形容成“熟透了的桃子”的陈青岩正抱着一个陈明旭新赏赐给他的美人在练习嘴对嘴喂食的技巧,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酒水弄湿了一大片,怀里的女人也是衣衫凌乱瘫软的跟泥一样,两眼满是春情透露出迷茫,四周侍立的丫鬟无不是面色通红。
陈青岩正准备进一步动作完成最近喜欢上的白昼宣淫的戏码的时候就听见院门处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