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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一翻白眼:“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陈望言得瑟的说:“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啊!”
风宁脸孔一阵扭曲,觉得这对话忒他么的耳熟,问道:“那你说,罗文逵会怎么跟苏乘说?”
陈望言想了很久,才道:“罗文逵掐头去尾,只说老五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想借着赵何氏弄死罗家满门。”陈望言越说越有信心,说道最后声音大了不少。
个件清肘开。说完看着风宁等着风宁表扬。
风宁却说:“跟我想的一样!”
陈青奇怪的问道:“那你还问我?”
风宁得瑟的的道:“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嘛!”语气居然跟陈望言一样。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陈望言无语,心中大叹:哎,女人啊女人!又一看风宁还没有发育的身体,改口:女孩啊女孩!
风宁像是打了个胜仗一样,得意道:“不过,苏乘一向傻缺的很,真的很可能上当!”
陈望言也有点憋屈:“苏乘在山东那边有些好友,而且,如果被看头的是赵德福的话,赵德贵只怕还活着,就在山东!要是真的被说动了的话,可就糟糕了。”
风宁也叹气,半响才道:“我有点后悔了!”
陈望言也道:“我也有点后悔!”
然后两人同时大叹:“哎,早知道这样,不应该把苏芬芬整治的这么惨的!”
如果苏芬芬还是五皇子府上风光的侧室,那么如果她动之以情的劝苏乘不要应承罗文逵的话,苏乘一定会答应的!可惜,现在苏芬芬现在的处境只怕劝不动苏乘了!
不知怎么的,两人却都没有提起赵何氏现在在哪里?安全不安全?
像是这个女人已经不重要,死活都无所谓一样!
可是,这个女人的死活,两人是真的不放在心上吗?
杨尚回去后,二话没说轻车简从的就去求见了陈青岩,说了高举闹出来的乌龙。
陈青岩听说赵德贵在临刑前被换人,替死的居然还是出首告他的弟弟,一向不太敏感的政治神经也动弹了一下,有点不确认的问:“会不会是有人救了赵德贵?”
杨尚道:“不管是谁救了赵德贵,在小三司眼皮底下做这件事的人,除了要买通牢狱让其闭嘴,更要瞒过张元、闵忠、廖迁等监斩官员,这人必然跟官场有联系而且地位不会小。”
陈青岩道:“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怎么会为了赵德贵那样的草民如此费心!本朝刑狱最后复核便是大理寺、监察院、刑部三司推案复核,三司定案后就是铁案!”
陈青岩越说越不解,忍不住开始转起了圈:“地形偏远而后有其他缘故无法即刻呈送京师,却又不得不从速办理的案件在便有监察御史、大理寺评事、刑部员外郎各一,组成小三司全权代表朝廷前往审理。小三司眼皮下面做这样的事情,等同于欺君罔上!一旦被发现,抄家灭门只在旦夕之间!”
说终于站定,奇怪的望着屋外,外面是一片漆黑,陈青岩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赵德贵啊赵德贵,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人为你如此冒险?!”
杨尚低下头,为不能替主子解惑而羞愧不已。
陈青辕勉强打起精神来,道:“好了,你仔细盯着京兆尹黎于,不管是谁的手笔,如今赵何氏下了大狱,那人肯定安生不了。着人把赵德贵没死的消息发散出去!”
杨尚离开二皇子府的时候,吴王府里风宁跟陈望言正酒足饭饱翻出满意的叹息声。就在两人准备再放松一下的时候,龙骑卫中天五却过来了。
陈望言道:“是有人耐不住了?”
天五佩服的说:“还是王爷厉害!神算无双。果然有人忍不住了!”说着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哦?这次是谁?”风宁在一边听得心动,忍不住插口。
天五有点懵,看着陈望言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陈望言道:“不用这样,没什么不能跟王妃说的。”
风宁见陈望言果然跟刚才说的那样,不禁止她过问外面的事情,心中高兴,偏着头等着天五的回答。
天五无奈的道:“回王妃,是刑部给事中李原李大人的出的手。”
陈望言道:“还真是他!”说着露出一副一切都在预料中的样子,
☆、问案1
陈望言道:“还真是他!”说着露出一副一切都在预料中的样子,随意问:“人没事吧?”
天五自信的道:“爷放心,赵何氏没事。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私下将赵何氏跟一个死囚调换了位置,现在安全着呢。”
风宁瞟了陈望言一眼,似乎在怨他这样有趣的事情都不告诉自己。让她白担心一场。
陈望言自动的把白眼看成媚眼,笑着说:“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吗?”说完转向天五问:“人抓住了吗?”
天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毛贼而已,跑不了他!”
陈望言高兴道:“有多少人知道李原行动了?”
天五摇头:“事情发生的突然,属下确认赵何氏无碍后马上就来给爷禀报,现在那些小子应该还在收集整理情报,要是有了结果,属下一定飞马来报!”
陈望言满意的点头,道:“一会儿把那个去行次灭口的东西带来王府,爷有事要问他。不要把抓到活口的消息透露出去。等下你去找京兆尹黎于,让他嘴给爷闭紧点,有人刺探消息一律说‘有贼人劫天牢,被守卫当场斩杀。’,另外让他注意一下都有些什么人问过。”
天五答应了一声,见陈望言跟风宁都没有别的吩咐,就退下去给陈望言办事去了。
风宁这才问道:“李原是不是太心急了?”
陈望言点点头,才道:“今日早朝的时候,李原曾经用眼神向罗文逵求救,罗文逵没有搭理他,想来是李原感觉道危险了。”
望道露一位。风宁会议的说:“那就是说,李原对赵家一案的了解很深,所以赵何氏一出现,他就知道会掀起多少的风浪?还是说,他只是清楚赵何氏的出现会直接让他失去一切,却不知道会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才单枪匹马的就干了?”
陈望言却谨慎道:“现在手里的情报实在是少,还是不要猜测的那么远吧,万一走错了路,主动权就只能交给别人了。”
风宁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操之过急了。点头闭目,沉思了起来。
李原派出死士以后就心神不宁的在家中等着消息,盼望着手下人能一举奏效,可是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也看着午夜来临没有半点消息,心不禁越来越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接透入头顶。
院子里的的蝉不断的鸣叫着,一声一声像是催魂一样,让他更觉得心神不稳!
他现在还不知道赵德贵还没有死,不然只怕会直接一根绳子上吊了事!
第二天,陈望言神清气爽的从王府地下室里走出来,身后留着三四个被折磨的生死不明的大汉。
风宁有点不屑的嘀咕:“真是野蛮的方法。”
陈望言点头表示承认,然后又道:“成了。走吧,去京兆府看看。”
风宁仍然是做玄九的打扮,跟在陈望言身边做个贴身侍卫。
刚刚走出王府,就看见高举、杨尚站在路边等在那里。严谨的朝服上沾满了露水,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见陈望言出来,顿时上前参拜,脸上都是兴奋之色。好像看见的不是那个“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酷爱抄家砍头的冷酷王爷,而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陈望言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也不知道这两人等了多久了。
“二位大人恩吗不直接去京兆府?”
杨尚还没有说什么,高举就迫不及待的问:“王爷,下官听说昨日赵何氏在京兆府大牢遇刺,不知道王爷可有听说?”
陈望言淡然道:“本王也听说了此事。”
杨尚道:“王爷,不知赵何氏……?”
陈望言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反问道:“怎么,二位大人没有去京兆尹确认吗?”
杨尚跟高举相视苦笑:半响,杨尚在高举的怂恿下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下官也曾经询问过黎于黎大人,可惜,黎大人讳莫如深,只说劫天牢的贼人被人当场击毙,其余情况并不肯透露丝毫!”
陈望言边上马边说:“本王…刚收到消息,正要去询问,二位跟本王一起吧。”
杨尚跟高举根本不相信陈望言说的“刚知道”之类的话,但是陈望言是王爷,他不愿意说,两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压抑着不快跟了上去!
京兆府早已经升堂,黎于一身官袍坐“正大光明”牌位之下正襟危坐,面容肃穆堂上分立这两半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端的是官威赫赫!
可惜,站在他身边比他还要嚣张肆意的罗四安脸上那得意霸道的神情将这份官威平添了一份违和的感觉。
堂下跪着的不是昨日险些被刺杀的赵何氏又是何人?
黎于正要问案,堂官的通报声却响侧大堂!
“吴王殿下到!”
“兵部尚书杨大人到!”
“右都御使高大人到!”
提着气正要拍惊堂木的黎于只得站起来,疾步相迎。
“下官黎于给王爷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黎大人请起。这是京兆尹大堂,黎大人还请上座。”陈望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
黎于连忙道:“不敢,王爷乃是奉旨钦差,理应上坐。”
陈望言推让数次后,才道:“如此,本王就不客气了?”
黎于、杨尚、高举都道:“王爷请!”
伺候陈望言坐好后,黎于又恭敬的请高举、杨尚就坐,自己在一旁立着旁听。
高举、杨尚一向看不起黎于这个被罗四安架空从傀儡的京兆尹,顿时毫不客气的就坐上去了。丝毫没有看到黎于眼中闪过了一丝愤怒。
风宁抿着唇角一抿,走到陈望言身边,在他耳边小声道:“这倒是个妙人!”
陈望言也小声的说:“皇父的眼睛,能不是妙人吗?”
说完坐直了身子,把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赵何氏磕了个头才说:“民妇济南陇县人氏赵何氏给王爷请安!”
“你所言四年前被处斩刑之人是你夫君赵德福而不是赵德贵,可有证据?”陈望言看了一下或坐或站的几个朝官,见他们并没有别的话要问,便直接进入正题。
赵何氏又磕了一个头才缓缓道来。
“王爷,当年亡夫遭人胁迫,不得不去在陇县县官大堂状告大伯不孝,赵家的悲剧就开始了……”
罗四安听到这句话就忍不住跳出来,呵斥道:“赵何氏,你胡说什么!当年赵德福状告赵德贵何等的言辞凿凿,人证物证无一不全,你身为人妻,而今竟是要告你丈夫一个诬赖之罪吗?”
杨尚也忍不住大喝了一声:“一派胡言!要真是如此败坏纲常之人,斩了也不冤枉!”
高举更是出言附和,恨不得直接消了这案子!
陈望言斜着眼睛看了三人一眼,喝道:“安静!”
杨尚、高举这才想起他们两人不过是旁观陪审,被陈望言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心都有点发毛了。只好憋着气继续听着。
黎于见堂上无人开口,只得道:“赵何氏,当年之事到底如何,你且细细说来!”
赵何氏吞了口唾液,努力的压下被高举、杨尚吓得快蹦出口腔的心脏,才继续道:“亡夫挨了四十杖杀威棒几乎去了半条命,本以为威胁亡夫的那人会遵守承诺,放我跟孩儿一条生路,没想到,当天夜里,我儿便被人掳走!”
高举不自觉的顺着赵何氏的话语在心中将此事串联起来。
六年前,赵八金不知道知道了什么秘密,落魄回家,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