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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那个丫鬟出来却说没有见到玉佩!”
罗四维不信:“难道那玉佩飞了不成!”
罗珊恨道:“皇上赏赐我们家白玉云雁带环,多少人知道?李琴难道不知道那玉佩的样子?难道她的贴身丫头会没有听过那玉佩的形状!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那个丫鬟在小玉身上认出来了,偷偷的拿了,却说什么都没有!”
罗文逵道:“你有什么证据?”
罗四维却接着道:“爹,孩儿认为珊儿的推测也有理由。难怪李文志忽然对孩儿这么不客气。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罗家要大祸临头!”
罗文逵听到这些,想起今天李道的表现,也不禁相信了这个说法,狠厉的说:“好一个李道李御史!”
罗四安却仍然没有听懂,懵懂的道:“爹,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玉佩什么的?大妹妹不是因为开罪了将军府,让您不好在以前的兄弟面前抬头才被惩罚的吗?跟白玉云雁带环怎么扯上关系了?”
罗文逵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罗四维兄妹也是此时才知道,罗文逵这回居然顾忌着大房的脸面跟地位,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那个妾室!都忍不住有点感动。
罗文逵避开了兄妹三人的眼神。
罗四安有点无趣的说:“算了,有就有吧。不过是个玉佩而已,要是真的是李道的儿子拿了,皇上问起来,爹直接说是被居心叵测的小人偷了,现在正在找就是!”
罗四安不愧是栽赃陷害的行家,这坏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只要爹你咬死了这事并没有说出去,那么谁告发咱们家,直接按上一个偷窃的名头给他就是!咱们罗家可是皇上都夸赞过一门忠烈的!”
罗珊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罗文逵跟罗四维相视苦笑:要是在昨晚,罗四维能在五皇子府上说出这番话,那么,玉佩的事情就不会是大事。但是,现在,只怕是晚了!除了皇帝,谁敢指着皇子的鼻子说:你居心叵测?
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吗?
罗文逵心中甚至有些后悔,要是自己能早一点告诉二儿子,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了?
懊恼的叹息了一声,强打起精神对罗珊道:“珊儿,要是爹现在要你去交好苏芬芬,你……”
罗珊眼中恨意滔天,道:“爹,您不是在说笑吧?当初栽赃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可是后来怎么样了呢?我在京中出了大丑,吴王妃甚至逼着赵颖跟我断交,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您认为,她现在还能看的上我!”
罗四安不等罗文逵说话,就冷笑道:“嘿嘿,她现在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妾!还是一个宁氏赶回家的妾!据说现在名声已经传出了京城,马上要天下皆知了!”
一番交谈印证下来,罗文逵被彻底的误导了,他本来是想跟罗珊印证一下,是不是陈望言通过风宁在算计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偏偏陈明旭说要重用陈望言,他就丢了白玉云雁带环;陈望言要进入刑部,就出来一个赵何氏!
可是,被罗珊这么一说,两个儿子以补充,他反而觉得,是陈望熙在算计他了!
要是风宁知道这个转变,只怕要乐得当场跳起来!
日头快落的时候,陈望言才从宫中出来,风宁赶紧迎上去,问道:“怎么这么久?你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陈望言有点好笑,又有点感动,道:“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风宁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嗯,”顿了一下,道:“你先答这一个,那位,是不是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陈望言轻轻的笑笑说:“不算太难。”
风宁放心的点头,既然陈望言说不难,那就不难吧。撒娇道:“我可是要饿死了!你要犒劳我!”
陈望言捏了一下风宁挺翘的鼻子,笑道:“好好好,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还是贪吃的小馋猫?”
风宁翻白眼,不耐烦的打掉那只不规矩的手:“去去去!你以前才见过我几回啊?贪吃不贪吃,你怎么知道?”
不有染让自。陈望言大笑:“不得了!这是怨我不够关心你吗?看来我陈氏王朝继老五家之后又要出一条母老虎了!”说完打马就逃!
风宁先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大叫道:“你什么意思?不准跑!”催马急追!
两人一路打闹,带起一路烟尘!
到了王府,陈望言骗腿下马,对着迎上来的苏岭道:“去,吩咐厨房,晚餐弄得丰盛点,送到花园。”说完就往里头直窜!
苏岭一头雾水,正要问,就见风宁飞身下马,也不看他,直接对着陈望言的背影大叫:“嗨!跑的料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苏岭惊异的看着风宁风一般的追着陈望言的背影,嘀咕着:“王爷又招惹王妃了?哎,王爷怎么这么喜欢逗王妃呢?”
见下人们眼里八卦闪烁,老管家没好气的说:“去去去,都看什么,还不去准备!”
陈望言喘着气喝水,风宁也是一头的汗水,却兀自道:“跑啊,怎么不跑了?”手里却牵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两人呼喝打闹前来助阵的小灰。
风宁跟小灰现在混得很熟,刚才就是在小灰的帮助下对陈望言前追后堵,让陈望言狼狈不堪。
陈望言大笑,装模作样弯腰作揖道:“好了,好了,是我的不是,不该取笑王妃,王妃原谅小的一次!”
风宁见陈望言身上的衣服被小灰的爪子伺候的东一条西一道的狼狈模样本就想笑,这时见他小丑一样拉长腔调的作揖,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傲娇道:“哼,算你识相!”
陈望言瘫在椅子上对着小灰虚踢了一脚,没好气的说:“没良心的小东西,爷养你这么多年,转眼就追着爷咬!爷***是养了条狗还是养了条白眼儿狼啊!”
小灰很委屈,跟在陈望言身边也有点灵智了,这时正憋屈的看着陈望言,眼中都是不解:不是主人让我讨好女主人的吗?这会怎么又怪我了?
风宁看不下去了,撕开下人送来的一只血淋淋的鸡喂给小灰,斜着眼看陈望言:“哼!小灰帮我,你有意见?”
陈望言马上一脸的谄笑,道:“哪能呢?小灰这么有眼力劲,小王心下甚慰!”
风宁傲娇的一哼,道:“算你丫识相!”
两人打闹了一阵,才起身各自去换衣裳。小灰趴在地上努力的消化那只肥嫩的母鸡,刚才的小委屈早就被风宁的喂食给治愈了,这时正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的填肚子!
两人收拾妥当后,一桌子酒席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四冷盘:香肠、松花蛋、琉璃山药、酱肉。四个热菜:酥炸鱼、肉片炒青菜、温拌类菜肴。一个大件:用大海碗盛装的清蒸肘子,一碗清氽丸子,一盘子烩松肉。
☆、互攻7
一个大件:用大海碗盛装的清蒸肘子,一碗清氽丸子,一盘子烩松肉。还有风宁极为喜欢的叫花鸡跟烤鸭。当然最让她满意的是一摊子陈年的竹叶青!
风宁只扫了一眼,就先一巴掌拍开了封泥,倒出一碗酒喝了。满意的呼出了一口气,夹了一筷子,赞叹道:“肥而不腻,入口酥烂,美味啊!”
陈望言好笑的看着风,见她眯着眼睛,心满意足的样子像极了以前在太子府见过的那字吃饱喝足后眯着眼晒日阳儿的鸳鸯眼小猫,忍不住打趣道:“我以前见的女孩儿也不少了,没见谁像你这样不忌口的,你就不怕变成小肥婆?”
风宁一番白眼,道:“切,一个个瘦的跟个芦材棒一样,有什么好的。多吃多运动,才能有好身材么!”
陈望言有点不信的看着风宁搓衣板一样的身材道:“就像你这样?”
风宁脸一红,却道:“滚,我以前不是吃不着么!”
不等陈望言继续嘲笑,一边捡好吃的靠狼小灰,一边道:“再胡咧咧,让小灰咬你啊!”
陈望言举手认输,也坐下开吃,却边吃便问:“你还没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风宁大笑:“这有什么,值得你惦记这么久!不就是把鞋帮做高点,鞋底做厚点,里面多高上几十公分分,外观比着脚的形状雕刻一下吗?也就三十多公分的假脚而已。”上辈子装上义肢跑的飞快的人不在少数,这点难度算什么!
陈望言虽然没有见过那鞋,但是他天性聪慧,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好笑道:“那不跟踩高跷一样吗?”
风宁也笑:“差不多是这样。”
“对了,那个赵何氏你准备怎么办?她说她公公赵八金见过一个神秘人,那人不会就是你吧?”
陈望言道:“呵呵,不是我,是我一个属下。看来,那些事情是遮盖不了。”
“那些事情?”风宁又喝了一碗酒,吃了一口片好了的鸭,才问:“那些事情?是宁国为的案子吗?”
陈望言叹息了数声,不说话了。
风宁道:“我其实一直就想不通,你说皇父明明知道宁国为是冤枉的,为什么就是不给他平冤昭雪呢?”
漫不经心的吃了口菜,又道:“而且,为什么杀了宁国为全家,却要留下他的女儿,而且还纵容陈望熙让宁氏内宅独大?你说你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望言冷笑了一声:“宁国为当年手里有着能制约朝纲的罪证,本来就让皇父恼火了,皇父跟他交锋数次,最后把宁氏指给了老五,才逼得宁国为为了女儿弯腰同意致仕。”
说着停顿一下,才接着说:“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皇父心中恼火,再说了,真要是给宁国为平反,那就要翻出真相!区区七品小官,居然跨部伸手,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居然还得手了!而且,他还盛赞过那个小官满门忠烈,朝廷栋梁,越级擢升,赏赐无数!朝臣怎么看?天下怎么看?”
风宁点头,道:“所以,就算是赵何氏出现,查到当年的旧案,也不会给宁国为平反?”
陈望言神秘的一笑:“依着皇父的意思,怕是这样!”
风宁也笑的神秘:“那要是依着太子跟你的意思,不会这样吧?”
陈望言大笑:“我大哥手上真正能用的没有几个,一半以上的太子属官都是皇父遣派的。”
风宁会意:“大哥要是掌控不了,那就是无能。皇父会失望。大哥要是掌控了,那就是不臣!”
接着又道:“宁国为既然能把皇父逼到这个份上,想来门生故吏不少,不然,宁氏不会仍然这样风光。所以,要是太子能帮宁国为平反,那些人自然会心存感激!宁氏身为皇子妃,不思替父昭雪沉冤,影响力难免一落千丈!此消彼长!”
陈望言大笑,击掌道:“风儿,以你的才华,屈居在内宅里未免太委屈了!”
风宁也笑了,看向花园,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因为王府的主子在这园子里吃饭,周围挂了不下二十盏气死风灯,五丈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夏天已经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花园里一片苍翠,晚风习习,凉意浸人。加之听出陈望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打算向一般男人一样把自己关在内院,不由得心情大好!
陈望言见风宁眼里的笑纹就知道这句话说对了,趁热打铁道:“你觉得罗文逵是不是已经响起了赵德贵是谁?”
风宁笑道:“如果宁国为的事情,他是主谋之一的话,肯定已经想到了。而且,他现在应该是在将军府求救吧!”
陈望言笑道:“嗯,跟我想的一样!”
风宁一翻白眼:“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陈望言得瑟的说:“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啊!”
风宁脸孔一阵扭曲,觉得这对话忒他么的耳熟,问道:“那你说,罗文逵会怎么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