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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望言看着跪在地上的由亮,虽然不认识,但还是猜测到了什么,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年纪看着,并不打搅陈青辕办事。
陈青辕也一点不在意陈望言的存在,看到由亮已经服软认输,就接着最初的计划说下去:“孤让你带着这块玉佩去罗家后门转上一圈。”
由亮认命的闭上眼,有气无力的说:“小人遵命。”
陈青辕也不计较由亮的声音大小,接着道:“务必要让罗府的人看到你的玉佩。接下来,你就逃命吧……”
由亮嘲讽道:“小人大概是逃不了了吧?”
陈青辕理所当然的点头:“但是,玉佩绝对不能回到罗家的人手中,懂?”
由亮惨笑了一声,鼓起勇气问:“太子想让它落到谁的手中?”
陈青辕冷漠的说:“那是你的事情。等你死后,孤会去接你那一子一女。你去吧。”说着把玉佩往站在旁边的侍卫身上一扔:“把他带到罗府的门前!”
那个侍卫接住玉佩,跪在地上给陈青辕磕了个头:“奴才遵命。”然后才又求道,“奴才的家人就托付给殿下了!”
太子背过身,挥挥手,不再说话。
侍卫又恭恭敬敬的给陈青辕磕了个头,这才推着由亮从走出书房!
风宁见太子跟陈望言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等两人脚步完全消失后,陈青辕这才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勉强的笑了几声,对陈望言说:“今儿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坐在王府等消息!”
陈望言知道陈青辕是舍不得那个忠心耿耿的侍卫,但是做戏做全套,不安排一个人追杀由亮,那么由亮拿到玉佩却不直接交到罗文逵手中又如何有合理的解释?老五怎么会上当?要知道,像是家族豢养的死士跟家主见总有一些特殊的联系方式!
只有被人追杀,不停的追杀,以至于连使用那样的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有!
而这样东西又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才是合理!
要是侍卫不死,那么,老五如果顺藤摸瓜摸上来,太子派人夺了皇父赏赐给臣子的玉佩,那就一切歇菜了!青也只的形。
所以,才有了那个侍卫托孤的请求!
“嗯,想跟你印证一下消息,老五将罗家抛出去应该是不会有变了。”
陈青辕听到正事,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纠结,点头说:“罗家是最合适的。不过,你真的看到罗文斌了?”
陈望言道:“不错,正是他!”
陈青辕苦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怀疑,当年罗文斌怎么能那么快的就破了宁国为被杀一案,现在看来,鲁东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只是我却想不通,他一个小小的户部主簿,怎么能将手伸到吏部尚书头上!”
陈望言也是摇头,工部、邢部、兵部、礼部、户部、礼部、工部一向是分而治之。各部之间防范之严,不在里面浸淫数年,连门都摸不到!可是一个七品小官,大朝会都没得资格露面的小官儿,居然能把毒手伸到正一品的尚书身上!他也同样觉得奇怪!
风宁却有点不屑,嘲笑道:“说不定,鲁东根本就是他们一样,都是同一个人的棋子,只是宁国为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他主子给舍弃了而已!”
陈青辕跟陈望言神色一愣,随即又同时摇起头来,都觉得这个想法也太不可能了!宁国为致仕是皇父亲自设计的,随后鲁东继任更加是天马行空的一笔。
若不是皇父强行点任鲁东,就凭借鲁东那没人脉没银钱也没多大名声的“三没”,再十年也跟尚书无缘!
谁能在那个时候猜出鲁东一定能上位?
风宁本来也就随便一猜而已,这时见两个都是一副轻视的模样,反而是较真了:“那你们说,要是有人知道皇父要求宁国为致仕,并且,知道原因呢?”
陈望言微微一愣,半响才说:“宁国为致仕,是因为……”
陈青辕早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皇父可能已经知道宁国为手中有一本册子了!”
风宁得意的说:“如果是我,拿下了那么一个可以威胁满朝文武的尚书后,一定会安排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接任!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从致仕的宁国为手中得到什么!”
陈青辕思索半响,才试探的说:“如果真有人知道个中的缘由,倒是有可能猜出人选……”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望言。
陈望言接着陈青辕的话解释道:“京中为官大为不易,一个萝卜一个坑,只有没有地方放的萝卜,绝对不会有空着的坑。所以一旦皇父对哪一根‘萝卜’不满意了,等着安插¨wén rén shū wū¨门生故吏的大人们就会挖空心思的想皇父会让什么样的人补上去!猜到,自然是必然的。”
说着,又陷进沉思中了,良久才又笑了一声:“宁国为的那本小册子必然没有交给鲁东,
☆、吐血4
说着,又陷进沉思中了,良久才又笑了一声:“宁国为的那本小册子必然没有交给鲁东,可是会不会在罗文逵手上?不然,皇父赏赐‘白玉云雁带环’,又将罗文逵从给事中直接擢升左侍郎,朝中清流怎么会不说话!”
陈青辕也接着说:“清流一向是看老三的眼色做事。莫非罗家是老三的势力?”
风宁冷笑一声:“要是罗家是陈青楪的势力,陈望熙只怕会直接捏死罗家。怎么会拼着跟宁氏翻脸也要让罗家扶摇直上!我可是听说,保举罗文逵有陈望熙一份功劳!”
陈青辕跟陈望熙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齐声道:“难道老三跟老五已经合流了!”
陈青辕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惊得直接就站了起来!
陈望言虽然还是稳稳的坐着,但是神色也罕见的严肃起来,脸色更是阴沉的可以下雨。
风宁眨巴着眼睛,不解的道:“有这么严重吗?”
陈望言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不停的在心中做着推演,想看看有几分胜算!
陈青辕只好担负起解释的工作,想着,风宁虽然不懂朝中凶险,但是这份旁观者清却正是他们这种在迷宫中寻摸中的人需要的!
想到这里,太子尽职的解释:“我跟四弟猜测罗家应该是掌握了册子中的一部分!十年前,皇父平掉最后一位藩王后施政一边比一年宽松,这朝中立着的只怕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要是罗家真有这个东西,那能起多大的作用!”
风宁不屑:“宁国为死了那么久,闹的那么大。猪都知道要擦屁股了!难道还能一抓一个准?没有证据他们有那东西又有什么用?”
陈青辕苦笑:“清流出御史,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要是老三领导的御史跟老五管制的刑部通力合作。御史弹劾奏章一多,皇父也就只能将人下到大狱里等着澄清!三刑五木下去,什么口供拿不到?没有物证,人证也是能定案的!”
风宁抽了口凉气,像是想道什么一样:“那次赏花会,李琴似乎隐隐有帮着罗珊的意思!可是也不是那么肯定。像是只针对我,只要是算计我,不管是谁算计,她都乐意一样!”
陈望言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好半响才申银一般的说:“皇父最恨的就是朋党。可惜,朝中要是不抱成团,如何能立足?所以,大臣们虽然不敢堂而皇之的结党,但是闺阁小女儿家有几个手帕交还是可以的!”
“这就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吗?”难堪的沉默以后,风宁勉强的开了句玩笑。
只是三人谁也笑不出来!
陈望言却从沉思中醒来,死死地盯着陈青辕,一字字道:“你舍得不舍得?”
“舍不舍得?”
“舍得?!”
一连问了三声!
直问的太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瘫在椅子上像条死鱼!
陈青辕面色苍白,嘴唇哆嗦,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舍得!”
陈望言狰狞的笑了几声,冷声道:“那么,咱们就以静制动。先看看罗家到底都掌握了些什么。”
说道这里像是不放心一样的又提醒道:“你要记得,你说过,舍得。可不要到时候为了那些人乱了阵脚!”
陈青辕捂着脸说道:“不必操心这些。反正就算……他们就算是再忠心,那忠心也是奔着皇父去的!”
风宁也叹息了一声,似乎从陈青辕这“舍得”两个字中看见了无数的人头滚滚落下!
告辞的时候,见陈青辕仍然是煞白这俊脸,陈望言又安慰了陈青辕几句。虽然他的安慰在风宁耳中一字一句除了警告就是讽刺,但是奇怪的是陈青辕居然造单全收,还一副应该如此的样子!
真是奇怪的兄弟!风宁心中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陈望言的脚步从暗道离开太子府。
由亮出了太子府后忍不住问:“你想让我怎么出现在罗府?”
那个侍卫森森一笑,一字一句的说:“从现在起,我会杀你,如果你跑的不够快的话,我不介意在你出现在罗府以前杀了你。再带着你的玉佩去近郊的小木屋找你那一子一女!”说完就拔出腰刀,横刀就劈!
由亮大惊,往侧里一滚,本就破烂的衣服“撕拉”一声,又裂开一道大口子!
“你疯了!”由亮大叫了一声,却见刚才还搀扶自己的侍卫更加凶狠的向他进攻起来。似乎每一刀都用尽了力气,恨不得只一刀就把他劈成两半!
“你真想那么做?!”
“你最好是当真!”侍卫凶狠的吼着,举着刀就冲了过去!
五皇子府上,内院书房中也是一片肃穆。文东起、百盛明都皱着眉头在苦苦的思索着。卫琪隆坐在靠着书桌的椅子上闭目养神。陈望熙做得笔直,认真的听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说着什么。在他下首分坐着的两个壮年男人彼此怒目相向!
半响文东起忽然问道:“先生觉得现在时候了吗?”
中年人掂须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愁容更加的浓厚了。陈望熙像是解释又向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的扬声说:“现在已经不是到不到时候的问题了,而是不得不做的问题了!”
白盛名拉了文东起一把,才说:“不错,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只怕是真的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文东起不服,还要再说什么,卫琪隆却忽然睁开眼睛说:“东起,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五爷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
文东起正要再说什么,中年人举起手,阻止道:“我知道文公子担心什么,但是,五爷自己都没有想会被这么可笑的流言逼得是仓促间发动,别人又怎么能想的到呢?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见生死的决战不过是把谁搅浑一点,让别让人竟关注谣言而已!”
文东起这才坐到原位,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觉得这件事情为像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大,直到不可收拾!
着陷久笑擢。陈望熙见手下的人终于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转而向左下首问道:“四维,你家是怎么回事?上次本殿下不是跟你说让你转告你爹,解了罗珊的禁闭吗?”
罗四维色尴尬,申请窘迫的说:“我是跟爹说过,可是我爹不同意,说小妹给胡作非为险些给家中酿成大祸。因此一直不肯。就连四维也因为给小妹求情差点被爹一起处罚!若不是四维在殿下门下效力,只怕地位不保!”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嗤笑了一声:“早跟你说过,管管你那妹妹,现在可好,弄成今天这模样!”
罗四维脸色一沉,没好气的道:“李文志,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我妹妹不好,你妹妹又好在哪里?要不是她拆台,现在哪里还有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