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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啊,像是太医院的人都见死不救一样!
陈望言在心里不屑的冷笑,暗道:要是老六在这里,只怕马上就要拍着胸脯去太医院抓人了吧?真当我傻呢!
“这倒是耽误不得,五弟快去吧。可别误了给弟妹看病才好。四哥就不耽误你了。”说完拱拱手就从陈望熙身边绕了过去!
陈望熙脸色一变,这老四倒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兄弟们给出什么样的暗示,传达什么样的信息给他,他都一点不动心啊?
正准备说什么,却见陈望言早已经走远了。只能悻悻的哼了一声,甩袖往储秀宫走去。
“给王爷请安,”王府管家见陈望言回来,马上领着阖府上下在大门跪迎,“王爷千岁千千岁!”
“给王爷请安!”
陈望言一边往里走一边让众人免礼,然后对着小步跟上的管家问道:“五皇子府又闹什么新闻来着?”
管家笑眯了眼,见下人都走了才没有一丝恭敬的回答道:“回王爷,听说昨儿个晚上,五皇子为了他的侧室跟宁氏大吵了一架。”
见陈望言一点兴趣都没有,管家不禁觉得有点无趣,垂头丧气的说:“听说五皇子逼着宁氏装病,好给那个女人请太医呢!”
陈望言嘴角一抽,觉得陈望熙最近是不是连番败北脑子有点不正常了?这样宠妾灭妻的事情也能做出来!
还有,这个消息是不是也太……
“这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罢?”陈望言语气古怪的问。
管家会意,有些感慨的说:“啊呀,篱笆扎的不牢靠嘛。后院的事情,还是要有个得力的夫人才把得住啊!”
陈望言嘴角一抽,宁氏这是彻底不管老五的死活了?老五不会连床上芸雨十八翻的姿势都被府上的探子给流露出去了吧?想着不禁冷声说:“可别今儿看别人的笑话,明儿让本王被他人笑话!”
管家身体一僵,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连擦都不敢,低头回答道:“奴才保证,没有您的吩咐,府上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陈望言不置可否,接着问道:“王妃有传来将军府那边的消息吗?”
☆、杀3
陈望言不置可否,接着问道:“王妃有传来将军府那边的消息吗?”
望不道妃大。管家额头的冷汗下的更加的快了:“回王爷,王妃什么消息都没有传过来。倒是将军府,从昨天上午就开始乱了。苏乘满大街的抓大夫。”
陈望言脸色一变:“是谁病了?”
管家“噗通”跪在了地上,说:“奴才……奴才……”
“呵呵……”陈望言冷笑了几声,正要发怒,忽然想起陈望熙的惶急的神色,以及那天陪风宁回门,风宁有意无意的问起苏乘是在准备谁的回门宴,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调皮的丫头!
低头扫了一眼汗流如雨的管家,道:“起来吧,想来是王妃把消息给拦下来了。”
“谢王爷!”
管家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边,却不相信风宁能有这样的本事!
陈望言也不辩驳,只是道:“备车,去将军府!”
“是!”管家答应着退下。心道:王爷说的王妃好像多厉害,现在还不是怕王妃吃亏,要亲自去接王妃回来?
将军府,风宁正跟小玉享受难得轻松的早晨时光!
“小玉,要你传出去的话,都传出去了吗?”风宁一边啃着侍卫从外面弄进来的水果一边问道。
小玉正小心的给风宁剥橘子,闻言回答说:“小姐,已经说给小王听了。估计明天全京城都要只要五皇子的侧室被皇子妃逼得回了娘家了。”
风宁满意的点点头,好像很高兴这么一个结局,小玉却有点不懂:“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皇子妃什么也没有做就得到个这样的名声,好像很可怜啊。”
风宁叹息道:“小玉啊,皇子妃跟五皇子是一体的,都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我是王妃,是五皇子的嫂子。将来要是五皇子还想着对付我,除了通过他的母妃就只能通过五皇子妃了。所以,为了避免以后被打得措手不及,只有在他们都想不到我会出手的时候些打趴下一个!”
小玉懵懂的点头,说:“这就是先发制人吗?”
风宁点头说:“是啊。先发制人后发制余人。我们不能总是被动挨打不是吗?”
小玉本来一直纠结着会不会伤害到无辜,毕竟一个女人被套上善妒的名声的话,一辈子就毁了,可是听到风宁分析,五皇子妃会伤害风宁。这个一直把小姐当成天的小丫头顿时把那一点点愧疚给扔开了。心急的问:“那这样子行了吗?我们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风宁笑嘻嘻的说:“这样子就很好了。其实这件事情,明着说是宁氏善妒,实际上是在说五皇子家宅不宁,须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就够他喝一壶了!只有这样,苏芬芬才会真正的安静下来啊。”
小玉睁大了眼睛,她还是不懂这些。难道,大小姐都病成这样,还不肯安静吗?
这时候,前面传来一阵的喧闹声。
风宁有点不耐烦了,真是,还没完没了了是吧?皱眉说:“小玉,你去前面看看。”
小玉脆生答应。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兴奋的回来说道:“小姐,是王府的车架来了。是来接您回去的呢!”
风宁也笑了。总算是可以离开了。随即有觉得有点不对,不禁问道:“要是王府的车架,柳氏不是应该来跟我说一声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玉有点无语的提醒:“小姐忘记了吗?苏芬芬不是病的很严重吗?只怕柳氏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管我们吧?”
风宁低头为苏芬芬默哀了三秒钟:倒霉的娃,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一些狗尾巴花粉,最多是轻微红肿而已,怎么到了她那里就那么的惨不忍睹呢?
正想着呢,柳氏已经到了院子外面。
现在柳氏可真的是学乖巧了,站在院门对着侍卫老老实实的说:“烦请这位兄弟通报一下王妃,柳氏求见。”
侍卫见柳氏识趣,也不怎么为难她,进了院门,找到一个婆子,让她代为报信。
风宁这才装扮好了,出来见柳氏。
“夫人找我有事吗?”风宁明知故问着。
柳氏看着红光满面的风宁,想着自己现在还凄凄惨惨的女儿不禁悲从中来来。本来想着不能在得罪风宁的心思,见到风宁云淡风轻的模样,顿时就丢到了爪哇岛,恨恨的说:“王府的车架来接你回府了。王妃,王府可不像我们将军府小门小户,你可不要在王府乱来,倒是给我们将军府招灾惹祸!”
这是说我在将军府下毒,将军府奈何不了我,但是在王府可不一定?呵呵,柳氏啊柳氏,你现在可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了!
想到这里,风宁根本就不搭理柳氏的挑衅,带着丫鬟侍卫浩浩荡荡的就往前面走去。
“风儿。怎么出来的这么慢?”陈望言本来在苏乘的陪同下饮茶,这时看见风宁被簇拥着出来,立刻上前握住风宁的手关心的问:“可是这将军夫人又要为难你?”
风宁不自在的挣了一下,想把手拿回来。她一点也不习惯手腕被人握着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有半边身子已经被人控制住了一样!
“王爷误会了。柳氏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苏乘站起来尴尬的提柳氏出头,却不敢再跟以前一样强迫风宁附和。
陈望言见苏乘这么老实,觉得有些奇怪。风宁淘气的朝他笑笑。
“这几天在将军府过的怎么样?可有什么人冲撞了你?”陈望言见风宁淘气,顿时知道,恐怕是苏乘对风宁已经有了畏惧之心了。
风宁眯着眼睛正要说话,却觉得有两道视线死死的盯着自己,抬头看去,就看见苏乘脸色惨白的对自己杀鸡抹脖的使眼色。想了想才说道:“这么多侍卫守着,谁敢呢?”
苏乘脸色轻松下来了,觉得这个女儿还是在意他的,见他使眼色就为他开脱了。本来熄灭的心有重新活泛了起来。
陈望言似笑非笑的点头,看向苏乘,刚好看见苏乘满意、欣慰的看着风宁,顿时膈应的一口茶噎在喉头,吞不是吐也不是!
感情,这货根本就没有听懂风宁的意思!
没人敢而不是没人会!就是说,有过这个想法了,只是没胆子行动!
为什么不敢?因为有这么多侍卫呀!
那么,反过来,要是没有这么多侍卫呢?那今天自己接到的……
陈望言不敢再想下去,正要接着说什么的时候,风宁却已经站起来了。
“好了,你跟他们多说什么?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来往了。我可不想在这个将军府待下去了。你难道不是来接我的?”
陈望言瞪了风宁一眼,没好气的说:“那你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
风宁淘气说:“那谁知道?说不定你是被人追杀,躲进来的!”说着鼻子还可爱的皱了皱,然后连眉毛也蹙起来了。撅着小嘴就往前面走,边走还边嘀咕,“什么味道?这么浓!”
原来,不管是前世的风宁,还是以前的秦风,对血腥味都十分的敏感。而陈望言昨晚杀了那么多的人,身上的血腥气比以往风宁见到的哪一次都要浓烈一些,风宁害怕苏乘这个久经战阵的将军发现什么,故作生气的要走!
陈望言心里一惊,然后举起袖子闻了闻,什么味都没有!
苦笑的对苏乘说:“那么,本王告辞了。”
苏乘张着嘴,他刚刚还想要风宁帮苏芬芬请个太医来呢。只是一直在想怎么开口而已,现在风宁眼看要离开,他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借口,直接就说:“王妃,苏芬芬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好歹也是你的姐姐,你能不能帮她请个医术高明一点的太医啊?”
风宁脸色有点难看的说:“将军这话说的,我哪里认识什么太医?”
苏乘不依不饶的说:“你是王妃,怎么可能请不到太医?”
风宁头也不回,还是在往外走,只是边走边说:“我连太医院门往哪里开都还没有摸清楚呢。没那本事!”
苏乘看着吴王心生一计,快速的说:“可是你可以求吴王啊,他是你的丈夫!”
陈望言眉毛一跳,就要发火,风宁按了一下他的手,转身怒斥说:“你要吴王越俎代庖为他弟弟的妾请太医?你脑子没有毛病吧?”说着就走出去了。
苏乘气的要死,好要再说,柳氏赶紧的阻止了苏乘。要是说她刚才去请风宁的时候还有点冲动的话,现在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根本就不敢再在风宁面前大呼小叫,更不用说吴王现在就在这里!
风宁顺利出门,却没有想到在门口却撞见一个提着药箱鬼鬼祟祟的人。正要问是谁的时候,陈望言却先一步开口了。
“张太医?你怎么来将军府?”
那个提着药箱的人一抬头,看见陈望言,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直叫倒霉:我什么时候来不好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还碰到这个人!顿时尴尬万分!
“回王爷话,小臣是来给将军府上贵客看病的。”
☆、看病1
“回王爷话,小臣是来给将军府上贵客看病的。”
陈望言探寻的看了看张太医,冷哼一声上了马车。直接回了王府。
回府后,陈望言立刻叫管家召集了王府的有头有脸的佣人到大厅,与风宁坐在主位上对着前来的管家们一通训话后,才开始嘱咐风宁。
“今后,你就是本王内宅的主人了。你要为本王看好这内宅。”
风宁点头,当仁不让的说:“那是当然的。”
“嗯,”陈望言点头,指着管家说,“这是苏岭苏管家,是我随侍苏胜的干爹,他是王府的大管家,平时王府有他总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