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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干脆无视面前尖利的武器,闭眼,往里闯。
宫中侍卫,最怕的就是这般不要命的。
偏偏,这位又是华妃。
无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睁睁睁地看着华妃进了凤寰宫。
“愣着做什么,快去禀报皇上。”侍卫总管拍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侍卫一下,喝斥。
吓得那侍卫一应下,撒腿就跑。
“雅歌。。。。。。”内里,一见到突然出现的华妃,蒙凝香又惊又喜。
激动地扑了上来。“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救救静哥哥,你救救他。。。。。。”
“皇后,别这样,”雅歌无奈地叹口气,抓住她的双肩,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冷静下来。”
心里,别样感慨:都自身难保了,可蒙凝香一点也不在意,只一心想着静拓野的安全。
爱情,真的好伟大!
为何,自己就遇不上呢?
蒙凝香双眼一湿,泪水就滚落下来:“我如何冷静,皇上既然软禁了我,也绝不会放过他的,我们。。。。。。”
“皇后,你听我说!”雅歌将她强按在椅子里,然后道:“你们的事,错在我,是我不但没阻止你们,还让你们弥足深陷,所以,这事,我一定要担着!”
从此可以浪迹天涯
“皇后,你听我说!”雅歌将她强按在滕椅里。
然后道:“你们的事,错在我,是我不但没阻止你们,还让你们弥足深陷,所以,这事,我一定要担着!”
“不不不,”蒙凝香一连串的摇头,说道:“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知道吗?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后悔,更不会怨你!”
只要爱过,经历过、幸福过,结果如何,又有什么紧要的呢?
“我问你,为了静拓野,就算放弃皇后宝座,放弃一切荣华富贵,你都不在乎吗?”雅歌必须,确认这点。
蒙凝香一振,重重点头:“我不在乎,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为了他!”
“包括——在世人的眼中,已死去?”雅歌迟疑了一下,又问。
蒙凝香却听得一喜,失控地紧握了她的手。
动容道:“真的么,我们。。。。。。真的可以这样么?”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代表着:她与他,隐姓埋名,从此可以浪迹天涯?
那不是自己与静拓野梦寐以求的事么?
看她一脸期待,雅歌的压力很大。也不敢给她太大的希望,只是说:“我尽量一试!”
无奈,闯完凤寰宫,此下,乌雅歌再闯御书房。
想必轩辕永凌早就猜到她会来,御书房的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侍卫。
雅歌见了,脚步不停,毅然上前。
“华妃娘娘,请勿为难我们!”侍卫首领见得华妃到,不等她开口,即先作无奈。
雅歌冷笑,说:“如果本宫不答应呢?”
首领一怔,只好回:“那就请华妃娘娘从末将的尸体上踩过去吧。”
“本宫没兴趣杀你,也顾不得你生或死;总之,本宫告诉你,我一定要进去,要拦的话,尽管朝着本宫身上刺!”
御林军的长枪伤了华妃
说这话时,她心里很愤怒。
恨轩辕永凌!
但究竟恨他什么,她却说不上来。也许,潜意识里,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吧。
御书房里,方寂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华妃娘娘闯宫,说,一定要见到您。”
轩辕永凌想也不想,回绝:“朕任何人都不见,让御林军拦下她。”
方寂匆匆出去。
很快又匆匆回来:“皇上,华妃娘娘说一定要见到您,否则,她绝不罢休。”
轩辕永凌:“那她是下跪了吗?”
方寂一愣:这与下跪有何关系?但很快明白了:原来,皇上是想让华妃向他低头。
可是——
“回皇上,华妃。。。。。。并没有下跪!”
轩辕永凌不耐烦起来,冲他一挥手:“拦下!”
方寂像个应声虫一样,匆匆,又跑出去。
再跑进来:“皇上。。。。。。”
“朕说,拦下她,朕不会见她的!”轩辕永凌彻底没了耐心,方寂还未开口,他即吼了他。
“不是啊,皇上,”方寂吓坏了,说:“是御林军。。。。。。御林军的长枪伤了华妃。。。。。。”
“该死!”只见一道旋风,轩辕永凌的人,已冲了出去。
。。。。。。
此时,轩辕永凌坐在御案里,眸子里冒着火,瞪着站在他面前的华妃。
怒吼:“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疯了,刀剑不长眼,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的怒容,雅歌视而不见。
只一边抚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边问他:“你打算如何处置皇后与静拓野?”
“。。。。。。”轩辕永凌一窒,火气将喉咙堵得满满的,他快要疯了。“你希望朕如何处置他们?”
“成全他们!”雅歌云淡风轻,丝毫没将他的感受放眼里。
你教唆皇后不守妇道
“成全他们?”轩辕永凌嘴角抽搐了一下。
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你教唆朕的皇后不守妇道,你还让朕成全这一对奸夫淫妇?”
“你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雅歌皱眉,说:“蒙凝香虽是你的皇后,可有名无实,再说你又没有。。。。。。”
“你给我闭嘴!”听言,轩辕永凌抓狂了。
随手拿起一本书,狠狠地掷向她:“你竟敢怪我?我是为了谁,我是为了谁?”
雅歌被他的举动刺伤。
当下,抬脚将地上的书本,一下踢飞。
那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稳稳地落于原先的位置。
只听她怒斥:“是,你是为了我,你为我忽略了你那些莺莺燕燕,也为了我,夜夜抱着你的胡贵人逍遥快活,是我错,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我该下地狱!”
轩辕永凌愣住,一时忘了生气。
心里,翻江倒海,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他没想到,那个向来淡定有加的女人,发起火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竟真的发火了,而且,是对着他这个掌握天下一切生杀大权的皇帝!
其实,雅歌也知道,自己现在在求他,该用软的。
可是,她累了,烦了。
人生还长,她不想一辈子这样顺着他、求着他。
那样,她的人生,还有何乐趣?她的婚姻,还如何延续下去?
她必须让他知道: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殿外守着的方寂,听得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俩人毫无顾忌的争吵声。
急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哎哟喂,我的祖宗哎,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的大总管,求您别晃了,行不?”一旁的宫人被他这般走来走去的,晃得头都晕了。
为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殿里,被她这样一吼,轩辕永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你不是很有办法嘛,这一次,你又打算拿什么来威胁朕?死吗?”
“呵~~”雅歌极不屑地一笑:“死?为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值得么?告诉你,我不死,若然你不答应成全皇后与静拓野,我就离开皇宫,眼不见为净,从此以后,你宠幸别的女人也好,选秀也好,封胡贵人为皇后也罢,统统与我无关了!”
“你。。。。。。你敢!”轩辕永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不死了,却拿离开皇宫来威胁他。
“你试试看!”雅歌没有开玩笑。
德妃,已然得救了。
而造成郦家百余口惨剧的真正幕后人,是轩辕琉澈,他已死了。
乌霞国的十三公主,本就没要求她做任何事。
木姬娘子那样的妖孽,她根本没想过帮她。
基本上,她的任务已完成了。
离开,她没有舍不舍得之分。
见她这般强势的模样,轩辕永凌的怒火。
只得再次飙了上来:“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牵怒所有你在乎的人吗?”
雅歌冷笑:“你觉得这个皇宫能困住我吗?轩辕永凌,你好天真,让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好了,我在乎的人,只有一个,不过现在,他混蛋了,所以,没了,一个也没了!”
说到这里,她近前一步,直直地看着他。
威胁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若然三天后,蒙凝香与静拓野还没有安全地离开京城,我—立—刻—消—失,我发誓!”
然后,她走了。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我混蛋?我做什么
轩辕永凌怔在那里,像被人定住了一般。
心中,数百个疑问同时冲击着他。
我混蛋?我做什么?
就宠幸了胡贵人,软禁了犯了大罪的皇后,所以,我就混蛋了?不值得她在乎了?
为何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她错,为什么最后完全相反,变成了他十恶不赦?
她不是来求人的吗?为何最后变成了她在威胁他,命令他?
最该死的是,他竟然真的在想如何解决皇后与静拓野离京的事了。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疯了,朕也疯了。。。。。。”
轩辕永凌狠狠一震,醒过神来,将气全撒在了御案上的奏折上。
顿时,诺大的屋子里,奏折与纸张,铺了一地。
一夜的功夫,谣言迅速扩散了整个皇宫:华妃因妒生恨,暗中教唆静拓野勾引皇后,欲取而代之。
朝堂上,却有人递上折子,道:“启禀皇上,大奥大将军之子静拓野,突然身患恶疾,群医束手无策,请皇上指示!”
轩辕永凌心中正烦,听此一愣。
还未作出批示,兰书竹已站出来反驳:“回皇上,微臣有异议,宫中刚生出谣言,静拓野就染上恶疾,这分明是有人心虚了,想为自己开脱!”
已荣升的陈威远不卑不亢地问他:“兰大人,照您所说,这个心虚、想为自己开脱的人,会是谁呢?”
“这。。。。。。”兰书竹本是想扰乱视听。
被陈威远这么一问,他一时吱吱唔唔,倒不敢正面说出来。
“各位大人,”陈威远对着众人拱手。
毅然道:“宫中这么多御医在,如果怀疑此事的真假,大可都去诊查一番。相信,那位想为自己开脱的人,总不能收买所有的御医吧。”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当下,文武百官也不好再有异议。
是夜,轩辕永凌依旧驾临飞鸿殿。
胡贵人承蒙多日的龙恩雨露,如今越发妩媚动人。
一层薄纱寝衣,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性感。
“皇上,”她手里端了精致的酒杯,媚眼如丝。
踩着碎步靠上轩辕永凌,躺进他的怀里,双手呈上:“请饮此一杯。”
轩辕永凌接过,一口饮尽。
他将她的风情,她的风骚,当作了报复雅歌的方式。
酒一入喉,立有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腾,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急窜。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上床。。。。。。
夜,深沉而寂寥。
经过了一整日的谣言轰炸,这样的寂静,尤为让人珍惜。
烨儿好像也知道雅歌心情不好不似。
这一整日不哭,也不闹,滴溜着一双清澈的大眼,她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小烨儿,小烨儿,妈妈的好儿子,饿了没有呢。。。。。。”雅歌抱着他,感觉到心都是软的。
“娘娘,小王子该吃奶了。”素言进来,手中托盘里放了温热的奶瓶。
雅歌笑着接过,然后,凑到儿子嘴边:“来来,小烨儿,吃东西了哦。。。。。。”
小烨儿含住奶嘴,却只是噘了一下,立即吐出。
然后,又转着大眼睛,看雅歌。
“可能是太烫了,奴婢弄凉些吧。”素言边说边将奶瓶拿过,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冷水里降温。
一会儿后,拿出,为了试温,她干脆自己饮一口,却——
“娘娘,”素言皱了眉,说:“这奶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