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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就是心里不痛快罢了,某些人拈花惹草了,我还得自己骗自己,还得帮他瞒着!”
轩辕永凌这才恍然大悟。
一人错一次,扯平了
却也惭愧不已,眸子变柔,歉声道:“雅雅,原来。。。。。。你已知道了!”
“我怎能不知道?”雅歌瞪了他,低斥:“那晚,你的儿子中暑发烧,吵了一整晚,我四处找你,你说我如何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看她真生气了,轩辕永凌顿时没辙。
一把搂紧了她,试探着说:“好吧,我们一人错一次,那——扯平了,可好?”
“这还差不多!”雅歌转怒为笑。
“你哟!”轩辕永凌无奈,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一脸溺爱。
“永凌,”雅歌不得不又言归正传:“其实,我说不杀李单,也是说得过去的,只要。。。。。。”
看了他一眼,打住。
“只要什么?”轩辕永凌的心都提了起来,隐隐的,他似明白了。
雅歌便说:“舅公一生征战沙场,也是时候退下来养老了,你说呢?”
轩辕永凌蓦得一怔,迷茫地点头,却又摇头:“雅雅,让舅公退下来,这三军元帅之位,又该找谁接替呢?”
“你啊~~”
“我?”禁不住眼前一亮,轩辕永凌大为意外:“雅雅,你是说。。。。。。让我直接统领三军,掌兵符?”
先前,他只是想让三军脱离对李宏山的依赖,却没想过要亲自挑起这个担子。
如今听来,心下万分期待。
雅歌点点头:“正是!永凌,你还记不记得,先帝在世时,曾让老国公查张丞相的事?”
轩辕永凌点头。
雅歌遂又说:“其实,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先帝这样做,真正的用意是想激起张李俩家斗个你死我活,最后他渔翁得利,不仅可以消灭张家的势力,也趁机夺回兵权,可惜。。。。。。”
这诱惑太大了
可惜,令人嘘唏的是,革命还未成功,轩辕琉澈就已先行捐躯。
悲哉善哉!
“那,雅雅。。。。。。这事,就辛苦你了!”将三军控制在自己手上,这诱惑太大了。
怕是,任何一位帝王,都想三军将士直接听命于自己。
轩辕永凌自是也不例外的。
“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雅歌点点头,给他自信的一笑。
至得兵营。
军中将士突见圣上驾临,本就生乱,此时更乱成一团。
听从雅歌建议,轩辕永凌首先直奔军营食堂。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每顿几片菜叶,几块豆腐,一锅骨头汤。
士兵们的全部伙食,竟只有这么点,还如此的差劲。
“你们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每月大笔大笔的军费支出,结果你们就给将士们吃这个?”轩辕永凌怒了。
将面前的盘盘罐罐掀翻在地,欺上瞒下,是他如今最忌恨的字眼。
“皇上恕罪!”值守军官吓得匍匐于地,解释道:“三军将士人数众多,再多的军费也是入不敷出,末将——已然尽力了,请皇上明查!”
“明查?你还敢让朕明查?”轩辕永凌瞪着他。
怒斥:“你真以为朕好骗?朕早看过军营呈上的开支明细,那上面所列的伙食,可不是这些!若今日来之前,朕事先通知,看到的,定不会是这些食物吧?”
那军官一震,百口莫辩:“末将知错,愿接受皇上惩罚!”
“皇上——”雅歌站出来打圆场,说:“按我看,这位将军也没办法,毕竟,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事已至此,皇上还是莫追究了,以后,让他们改正便是!”
“谢华妃娘娘体谅!”都说这个华妃手段凌厉,眼里参不进半粒沙子。
我这不是做梦吧
今日一见,她美丽无双,却并不如传闻中的凌厉。
值守军官当下对她不禁生了一分敬佩。
舒了一口气,知道有华妃求情,自己该是不会领罚了。
嘱咐了一番后,帝妃二人又到了军营宿舍。
这一下,场面更是乱得不可开交。
还未近得前来,便听宿舍里有人喧哗。
雅歌凝神听去——
有人哽咽着,求:“将军,请您看在小的曾为您挡过一刀的份上,别赶我走,我无父无母,家中早没了亲人,您让我依靠谁啊?”
立有一人冷哼,无情道:“我管你依靠谁,总之你快点离开,皇上与华妃马上就要到了,让他看到断胳膊断腿的残废士兵也在军营吃白饭,我不麻烦了。。。。。。”
“放肆!”雅歌生怒,寻着声音快步过去。
于是便发现了一个着了灰色布衣的小兵,趴在地上,正扯了面前着将军铠甲的军官,泪流满面的求情。
“啊?参见皇上,参见华妃娘娘!”那将军见得两位正主这么快就赶到了,直吓得面色铁青。
心里直嘀咕:不是说半个时辰才到吗?怎么这么快?
他哪里知道,这是轩辕永凌刻意下的旨意。
将所有行程提前了半个时辰,却不让任何人泄露。
为的,就是抓个现形。
雅歌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过去亲自扶了那小兵起来。
这才发现他一只脚自膝盖以下,生生被切去。
顿时红了眼,柔声问他:“小兄弟,你这腿,是如何伤的?”
小兵好一愣,心想:我这不是做梦吧?华妃,她竟然称呼我为小兄弟?还如此关心一个没用的残兵?
他不禁用手狠狠地揉了一下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朕不与女人一般计较
“问你话呢,快回答华妃娘娘!”将军见他只顾发愣,一急,大声喝道。
“哦!”小兵如梦初醒,赶紧答:“回娘娘话,奴才这腿,就是。。。。。。就是在上回攻打乌霞国时。。。。。。”
他忽然住了嘴,因为他想起,乌霞国,那不正是华妃的。。。。。。
雅歌知道他顾虑什么。
也不怪他,笑笑,说:“原来是这样,如此,让你受苦了!”
见此,轩辕永凌转向那将军,训斥道:“做为首领,你怎能如此无情?他们,都是为国而伤,境况已够悲凉的了,你怎能还赶他们走?”
“皇上,末将。。。。。。知罪!”
“好了,朕,会立即着人建一幢休养楼,以后,但凡在战场上重伤残废,而又无亲无故的将士,都转过去,自有朝廷养他们!”
“啊?”那将军与小兵似乎很意外,反应过来便拼命地磕头谢恩:“皇上仁慈,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雅歌欣慰,也实没想到,轩辕永凌收买人的功夫,如此的到位。
难怪得一提到三军,他就立刻拉自己过来了。
看来,他早就想以小利赢军心了。
回宫的路上,雅歌捂了嘴,拼命忍住笑。
轩辕永凌佯装不悦:“想笑就笑吧,朕不与女人一般计较!”
“咳咳。。。。。。”雅歌作势轻咳几声,却板了脸,没事人似的说:“没啥好笑的!”
“你。。。。。。小妖精,你存心找麻烦是不?”话一落音,轩辕永凌猛得出手,将她一把拉进自己怀里。
下一秒,低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烈日炎炎,人懒心乏。
椒房宫。
刚将小烨儿哄睡了,素言便进来禀报:“娘娘,老国公在宫外,说有事求见。”
“好,将他请到书房,本宫马上就到!”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该来的,终于来了。
雅歌叹一口气,到妆台前坐下,执了梳,梳理一头刚被小烨儿抓乱的秀发。
偏殿书房里,李宏山坐立不安。
“听说,老国公找本宫有事?”雅歌进来,一脸淡然。
李宏山一怔,抬头见得门边立着的女子,笑意盈盈,高贵逼人。
当下不禁迷茫:自己,这是何时与她对立起来了?
他记得,曾几何时,他是那样的赏识她;而她,亦是对自己尊敬的、相信的。
为何,时至今日,一切完全变了样呢?
心下,重叹一声:是我,是我对她无情在先、欲除她在后,如今。。。。。。
“老臣,参见华妃娘娘!”
“国公快快请起!”雅歌赶紧过去,亲自将他扶了起来,真诚地道:“老国公,有事,坐着说吧。”
李宏山却是不敢坐的,再次跪了,拱手道:“求华妃娘娘开恩,饶小儿不死!”
“哦?”雅歌按兵不动,在房里坐了,笑道:“老国公,这事儿,你该去求皇上,请恕本宫,无能为力!”
“娘娘,老臣年纪虽老,可,还不至于眼瞎!”李宏山不卑不亢起来,似笃定了能说服华妃同意。
“老国公,你太抬举本宫了,只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知道皇上的性子,他是最看不得徇私枉法的,本宫就是有心想帮,也帮不了啊。除非。。。。。。”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住,看着李宏山,神情,似笑非笑。
李宏山见得,心似坠入万丈悬崖,沉声问:“除非什么?娘娘但讲无妨!”
雅歌便起了身,在房里走了几圈。
沉吟道:“本来,李单所犯的事,是没法活命的,但巧就巧在皇上的新政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等价交换
说到这里,雅歌有意在他面前站定。
停了一会儿,又说:“百姓正为新政而感到雀跃,免李单一死,应该起不了民愤,对皇上的名声,也造不成多大的影响;只是。。。。。。为了堵住朝廷上下的嘴,就必须得有一个等价的交换!”
“等价交换?”李宏山狠狠一震,厉声怒来:“华妃娘娘,你想让老臣交出三军大元帅的职位?”
人家都不客气了,你又何必温和以对?
雅歌当即收了笑,冷道:“怎么,国公不愿意?难道在国公的心目中,儿子的性命,还比不上手中的权利?”
李宏山毅然起身,瞪了她,喝斥:“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娘娘计划好了的。”
“计划?”雅歌冷笑,“国公,本宫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四年前,本宫还是乌霞国的一位小公主,做梦都想不到,今日会站在这里!”
“哼!”李宏山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休得狡辩,皇上突然驾临军营,也是你的主意吧,没想到你的手段,如此高明;这般针对老臣,究竟对你,有何好处?”
“针对?”雅歌只觉好笑,反问他:“老国公,天地良心,究竟是谁先针对的谁,我想,你心里该最清楚吧?”
本是想将情绪藏一藏的,毕竟,李宏山立过战功无数。
她不想与他明着闹翻。
但是,李宏山的态度与语气,令她十分恼火。
她藏不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老夫,今日算是领教了,但你想要夺老夫手中的权,老夫这就告诉你,妄想!”
“随便!如此本宫反而省心了,就让皇上禀公处理得了!”
话已至此,雅歌懒得多言,起身傲然离去。
那你赶紧答应她啊
身后,李宏山铁拳紧握,额上的青筋根根鼓起。
伴君一生,他知道,皇上既然已动了三军元帅的心思,这位置,迟早会被夺去。
他奋斗了一辈子,竟落得如此下场,他不甘心!
可,李单——
苦叹一声,他唯有出宫往大理寺监而去。
“大将军,可等到您出来了。”家中管家迎上来,一脸焦意。
李宏山还以为出了何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罗叶,怎么了,是不是少将军那边。。。。。。”
“大将军莫急,少将军没事,只是让老奴过来请您去一趟。”管家恭敬地答道。
李宏山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走吧,我们这就过去。”
一路,矛盾。
仅只是短短几日,李单便瘦了一圈,神情憔悴。
“单儿,你怎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李宏山急急过去,隔着铁栏一把紧握了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