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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色鬼,我就怀疑你前段时间怎么那么好的精力,原来是达法这个妖道,专为你炼催情药去了。
你一个人死就好了!
如今,你竟还拿来祸害我?
雅歌真想一刀了结了他。
可是,该怎么办呢?
婉贵人或许能代她侍寝,可那都是熄了灯后的事。
这杯茶就在眼前,喝还是不喝?
“爱妃,来,张嘴!”不容她多想,轩辕琉澈已将茶水送至了她的嘴边。
死就死吧,反正避不了。
如果假意打翻杯子倒了,那桌上还有一整壶呢?
雅歌深吸一口气,张嘴,被他全数灌下。然后,又见他自己也饮下另一杯。
催情丹?
天哪!
加重了‘焚情欲丹’的份量
她真的要疯了。
好在,外面想起轻微的脚步声。
婉贵人终于来了,雅歌松了一口气。
自有法力以来,她的听觉比常人灵敏了数倍。
她与婉贵人约好了,只要轩辕琉澈晚上来,她就会让素言与浓妆轮流值守,并,让大殿只留一盏灯。
美琳,毕竟是宫外人,除了不太了解皇宫的惊险外,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她。
轩辕琉澈饮下杯中茶后,即将茶杯扔在一旁,人就往雅歌身上压了下来。
“陛下,等等。。。。。。我。。。。。。去熄灯!”
“爱妃,这么久了,你还是怕羞,好吧,快些,朕等不及了!”
等不及,就去死吧!
雅歌在心里骂,起身,急急下床,吹熄了灯。
房里,顿时漆黑一片。
轩辕琉澈猴急得不行,就这么会儿就催了:“爱妃,快些来。。。。。。”
“哎,来了,陛下!”雅歌一边应,一边摸索着,将每一盏灯的灯芯掐掉。
婉贵人进了来,摸到了床上。
学了雅歌的声音,柔媚:“陛下,瞧您急的。。。。。。”
轩辕琉澈翻身的动静很大。
听他淫邪的声音响起:“爱妃,这些时日,可让朕想坏了,为了让你开心,朕还特意让国师加重了‘焚情欲丹’的份量,朕,要让爱妃你也感受一番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婉贵人没有说话。
她肯定在思索如何回应他的话。
果然,听她很快问道:“陛下,那是国师特意为您炼制的,臣妾服,有用吗?”
雅歌知道,婉贵人这是在试探他。毕竟,如何服的药,她还不知道呢。
轩辕琉澈想必已在亲吻她了,声音含糊不清:“爱妃放心,国师说了,只要将它掺在茶水中,对爱妃一样有效!”
“原来是这样!”婉贵人懂了。
大床那边悉悉嗦嗦的,没一会儿,便传出呻吟声。
放浪形骸的妖妃
“哦,陛下,陛下。。。。。。”既然有催情药在先,
婉贵人再不能学以往那样矜持。
听这样的呻吟声,轩辕琉澈惊喜:“爱妃,这药,果然效果加倍,连爱妃你。。。。。。”
“哦,陛下。。。。。。陛下。。。。。。我,我受不了了。。。。。。陛下,您快些。。。。。。”婉贵人放开了大声吟叫,听着,倒真像放浪形骸的妖妃。
雅歌蹲在屏风后面,不道德地想笑。
只是,为何这么热?
她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
突然惊恐:难道,是那个什么‘焚情欲丹’的药效发作了?
天哪,要死了。
“陛下。。。。。。啊。。。。。。哦。。。。。。”
“爱妃。。。。。。美人。。。。。。让朕好好宠你。。。。。。”
“哦。。。。。。陛下。。。。。。我受不了了。。。。。。求你。。。。。。”
偏偏,大床那边的吟哦声,越发放肆。
雅歌口干舌燥,越听越觉得饥渴难捺。
不行,我得分散注意力,我不听,不听。。。。。。
她颤抖着身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连婉贵人那么轻微的脚步声,她都听得真切。
此刻,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她捂了耳朵,又如何?
越是不想听,越是听得分明。
身体内那种酥到骨子里的痒,她无法抗拒。
就像有万只蚂蚁在爬,她想抓。
奈何那种麻痒似从骨髓里传出来的一样,她抓无可抓。
我。。。我想别的,想。。。。。。想轩辕永凌。。。。。。
要死了,不行!
轩辕永凌,只会让她的欲火彻底燃烧。
忍不住了,她竟然想呻吟,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当下急得不行,必须,得离开这里。
她想跳进水里去,让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冷下来。
捂了嘴,她用仅存的力量,一步一步,慢慢移出了寝殿。
“???”殿外,素言见了主子这般的出来,吓了一跳。
她在做什么,忘情的呻吟吗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以疑问的眼,看她。
雅歌冲她摆手,表情十分难受,一身的汗水。
素言吓坏了,赶紧扶着她,走远了些,才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雅歌的意志在瓦解、在崩溃。
这时无力地答:“那昏君,他。。。他给我喝了。。。。。。催情茶。。。。。。”
“什么?”素言急坏了。
催情茶?
主子竟然喝下了催情茶?如果她没有欢爱的话,她该如何捱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
“素言,你。。。好生看着这里。。。。。。我。。。。。。我要出去一下。。。。。。”
不等素言答应,她便跌跌撞撞地朝后门奔去。
要去哪?
对,湖边!
虽然,去那里,有可能会撞上轩辕永凌,但是,她顾不得了。
这宫里,她只知道那里最安静、最安全。
禁湖边岸,轩辕永凌静静地坐着,就着天上朦胧的月光,看湖里的倒影。
今夜,轩辕琉澈那昏君,他又去椒房宫了。
此刻,她在做什么呢?
被他压在身下,忘情的呻吟吗?
脑海里,呈现男女纠缠在一起,厮混的画面。
他攥紧了拳头,越发的愤怒。
猛然,他听到有动静——
毅然转头,寻着声音,他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奔跑着,朝这边而来。
他一惊,赶紧站起,欲躲起来。
哪知,那抹身影竟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接着重重与他撞了个满怀。
“是你?”她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只是,她为何喘得如此急促?
突然的温暖,让雅歌全身颤栗。
仅存的意识,顷刻间消失无踪。
她猛的抱紧了他,嘴里迷醉地喃喃:“抱我。。。快抱紧我。。。。。。”
“你。。。。。。乌雅歌!”轩辕永凌先是一愣,尔后愤怒:她这算什么,求他抱她?
这什么女人啊?
像一个淫荡的贱妇
轩辕永凌气死了:为何,为何每次我刚要将你放下,你就又出现在我面前,又引诱我好不容易埋起来的爱意?
“乌雅歌,别逼我了,你够了!”他怒极,一把推开了她。
怎会,是永凌的声音?
是他,是他么?
她顾不了了,只想解脱。
体内的催情丹,使她看起来像一个淫荡的贱妇。
不顾尊严地抱他、求他。。。。。。
“永凌,救我。。。。。。要我。。。。。。”她迷蒙地呓语,爬起来,又扑向了他。
“雅雅,你。。。。。。你怎么了?”轩辕永凌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努力抱住她的身子,抓住她的手,发现她与前次一样,一身白色的寝衣,脚上依旧没穿鞋。
身子被紧紧的抱住,那种燥热瞬间侵袭五脏六腑。
奈何,手也被制住。
她受不了了,她要疯了。
那种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想自行了断,可是她连了断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永凌。。。。。。求你。。。。。。要我,要我。。。。。。”她唯有哀求着,靠他更紧。
“雅雅,你。。。。。。你服了催情丹?这。。。。。。”轩辕永凌终于明白了。
可是,她将他抱得那样紧,唇舌疯狂地在他脖颈间亲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他这样的,是他最深爱的女人!
沉沦,他无法控制住。
他用力地抱紧了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哦。。。。。。”一声吟哦从雅歌的嘴里发出,将轩辕永凌的意志全部击碎。
一个用力,他将她打横抱了,然后俯下身子,将她置放在草地上,身子快速地压上去。
吻,不断加深。
他的目光迷离,手开始隔着寝衣,抚摸她的身体。
“啊。。。永凌。。。。。。”她呓语着,喊着他的名字。
纤纤玉手,往他身上摸索,去脱他的衣袍。
轩辕永凌疯狂了。
一把扯下她的寝衣,
手在她光滑的肤肤上来回摸索
想也没想便咬住她胸前粉红的贝蕾,急切地吸允着、
啃咬着,手在她光滑的肤肤上来回摸索。。。。。。
雅歌只觉得阵阵颤栗袭来,便是这般的抚摸,已让她快感连连、承受不住。
感受着她一阵紧过一阵的颤栗。
轩辕永凌猛然惊醒:混蛋,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这样,与乘人之危,有何区别?
若她醒来,不恨死我,也会恨死她自己!
她若不想活,我岂不是亲手杀了她?
咬牙,扼住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他将她抱了,飞快地跳进深水湖里。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雅歌一阵淋漓的解脱,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晕了过去。
这样的冰凉,也冲散了轩辕永凌满腔的欲望。
此刻,他望着怀里已然昏睡过去的女人,眸子里绝望与溺爱,不住重叠。
终究,狠狠叹一口气:雅雅,你这个傻女人,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带着国破家亡的仇恨进宫,却淡定似水,不见半点哀伤;
见到轩辕琉澈,失了一惯的冷静,如一只惊弓之鸟,吓得昏睡几天几夜。
一身绝世的武功,深藏不露,却为了不让他受伤,毫不犹豫地施展,只为救下他!
在他向她表白、向她吐露所有的秘密后,却毅然选择嫁给她最害怕的男人!
苦苦逼自己放下她时,她却又闯进了他的藏梦亭,还闯进属于他的禁湖。
正在他说服自己说:一切,她是为了他,在牺牲!
哪知,她又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惜拿死来逼他放了那个男人!
她心计深重、朝三慕四,他恨透了她,却又忘不了她。
如今,她竟以这种姿态扑进他的怀里,求他抱她、要她。。。。。。
催情药,她竟服下了催情药?
是那昏君逼她服下的?可她为何又跑了出来?
这样跑出来,昏君会放过她吗?
天哪!
他疯狂地抱紧了她
轩辕永凌满脑子的问号,却始终理不出个头绪。
唯有,低头深深地看着她。
嘴角浮现无奈的笑容:“女人,为何你就是要强装无情?既然那么害怕那个人,为何又要嫁给他?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爱谁?”
一滴泪,无声息地淌下,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
他伸手为她拭去。
。。。。。。
一觉,似睡了一个世纪般。
雅歌真的不想醒来。
可是,她已经醒了。
摸索着坐起,眼神迷惑:这是哪里?
就着皎洁的月色,她往四周看了看,猛然——
她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脑子里有些残留的记忆。
好像,看到轩辕永凌了,她抱他、求他。。。。。。
然后,他疯狂地抱紧了她,亲吻她。。。。。。
“天哪,我。。。我真是疯了。。。。。。我怎么连做梦都想到他了。。。。。。”
她抱住自己的头,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周围没人。
好在,轩辕永凌没来。
他没来,原来是自己做梦!
多少,有些失落感,内心空荡荡的。。。。。。
衣服湿透传来的冰凉,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
“也不知婉贵人那边如何了,唉。。。。。。”她爬着站起来,发觉全身无力。
可,天快亮了,她必须回去面对那一场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的噩梦!
夜,还是黑。
路难行,雅歌拖着飘浮的双脚,跌跌撞撞地往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