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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一不小心,木姬娘子吩咐的,倒先有了眉目。
再看,铁盒下还躺着一张羊皮。
她将它打开,发现是一张地形图。当下更为之一振:莫非,这张地图就是关德妃的地方?
这个郭小年,真是没看错了他!
“主子,主子?”正在这时,美琳的声音在门外焦急地响起。
雅歌一愣,赶紧将铁盒重新锁了,藏好。然后应她:“何事?”
美琳便说:“冬晴急急忙忙地跑回来,说婉贵人快被皇后打死了!”
“什么?”雅歌心一沉,这才想起方才回来的路上,符桑扔给她的纸团。
这时,赶紧伸手袖里,将纸团展开:竟真的是这事。
她不禁自责。不及多想,匆匆出来:“走,我们去凤寰宫!”
终于,要正式面对轩辕琉澈的这些女人们了。雅歌心里忐忑不安,极不是滋味。
还未靠近,便听得激烈地争执声,倒没有棍棒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雅歌迟疑了一下,终是停住。
意外地,她听到了轩辕文祺说话。
“母后,得饶人处且饶人,婉贵人已被你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您真的要打死她么?”
您怎能如此草菅人命
皇后冷哼一声,道:“一个贱婢罢了,打死就打死了;文祺,你让开,否则,本宫连你一起打!”
“那母后就将儿臣一起打死了吧,否则,儿臣无法从命!”
皇后显然不信:“你。。。。。。文祺,为了这贱人,你敢与母后做对?”
“母后,儿臣从未想过与您做对,只是,今日您做得实在欠妥,她好歹也是父皇的嫔妃,您怎能如此草菅人命?”
“主子。。。。。。”美琳与浓妆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上。
刚出声,便被丽妃使眼色止住:“小声点,先躲起来看看再说。”
只听里面皇后的话语越发没有顾忌:“哼,文祺,你父皇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何时在意过?本宫看,你在意的是,她是丽妃的人吧?”
“你。。。。。。母后,这种话,您也说得出口?儿子对你,真是好生失望!”
“既然失望,你就给我滚开,来啊,将皇长子拖开,给本宫继续打这贱人。。。。。。”
“母后,母后。。。。。。”
看样子,轩辕文祺已被人拖走了。
雅歌怕婉贵人再挨打,这时想都没想,便冲了进去。
速度快得,门口的守卫只见得一道影子飞过,丽妃已冲进了凤寰宫。
“住手!”她大喝一声,吓得里面的人纷纷抬头。
“呵呵,丽妃啊?”皇后最先反应了过来,嘲笑道:“你比本宫预想中的,慢了许多!”
“怎么了,”雅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笑着走过去,说:“听皇后娘娘这样说话,合着臣妾哪里得罪娘娘了?”
一眼望去,殿里除了一堆不认识的女人外,还有蒙凝香也在。
这个愚蠢的女人,她是脑子进水了吧?
没人告诉她:轩辕永凌与皇后水火不容么?
就算不知道这个,她总知道德妃一家是被谁害得家破人亡的吧!
她竟巴巴地投向仇人!
雅歌看她一眼,极度不屑!
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点
正巧蒙凝香也看过来,俩人目光相撞。
一个坚毅、一个由傲慢迅速转为胆怯。
本是想借皇后之威压一压丽妃的。
哪知,才看了她的人一眼,即被她的眼神打败了。
这个宫里,应该没人见识过丽妃的真正厉害。
蒙凝香如是想着。
大殿里,婉贵人被人按在长凳上,身上的衣裙血迹斑斑,人更是早已晕死过去。
就算是这样了,皇后还是要继续打。
看来,张皇后对椒房宫的恨意,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雅歌强压着愤怒,对美琳与浓妆吩咐道:“扶婉贵人回去!”
浓妆犹豫,小声问:“主子,那您呢?”
“不用担心本宫,快扶婉贵人回去疗伤!”
“丽妃,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点,本宫有说婉贵人可以离开了吗?”皇后今日,似乎准备了要与雅歌比一高下。
雅歌叹气。
走到了皇后面前,盈盈一礼:“不管婉贵人做错了什么,但请娘娘看在她已受到惩罚的份上,饶她一次!”
见此,皇后倒是愣了一下。
如此张驰有度的女子,注定了是她要非除不可的目标。
“好吧,既然丽妃求情,那本宫就暂且饶她一次!”皇后的原意,本就是为了让丽妃低头。
只是这么快便如了愿,她倒觉得无趣、意外。
很快,婉贵人被美琳与浓妆一左一右的扶着,离开了。
雅歌一改刚才的恭谨,不卑不亢地道:“皇后娘娘,但不知婉贵人所犯何事,而臣妾,又是哪里得罪了您?”
“哎呀,是什么事来着呢?本宫怎么给忘了?”
皇后故意大叫一声,然后转向蒙凝香,说:“凝香啊,刚才什么事来着?”
蒙凝香便笑着答:“回皇祖母话,是那婉贵人与您撞衫在先,打碎您的如玉锦瓷杯在后,您本想教训她几句算了,谁知她竟然搬出丽妃来吓您!”
还真没有撞衫这么一条罪名
皇祖母?
雅歌都快要笑出声来,这蒙凝香竟然叫皇后为皇祖母。
不知,让轩辕永凌听到,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撞衫、碎杯、吓皇后。。。。。。这算什么罪名?
“原来是这样,皇后娘娘,依臣妾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嘛,您何必下手这么狠?”雅歌看着皇后,语气不屑。
“小事?”皇后还没出声,蒙凝香又抢话:“丽妃,你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贱婢敢与皇后撞衫,这要在我们大奥,有十条命,都活不成!更何况。。。。。。”
“闭嘴!”雅歌大喝一声,吓得蒙凝香立即禁了声。
雅歌看着她,喝道:“一口一个贱婢,你是什么身份?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蒙凝香没想到,即使当着皇后的面,丽妃竟还是如此凶狠。
她气得够呛。
看到这样的丽妃,皇后有些吃惊。
蒙凝香是跟她提起过丽妃是个狠角色。
可是,她观察了她这么久,从来就没觉得她行事有狠的一面。
但今日一见,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错了。
可是她是皇后,就得维持皇后的尊严。
听她毅然喝道:“丽妃,你放肆,敢在本宫面前训人,是否仗着陛下的宠爱,就不将任何人放眼里了?”
雅歌针锋相对,将她一军:“我放肆?那皇后你呢,撞衫是死罪,谁定下的?是皇后你,还是她蒙凝香?”
张皇后愣了一下。
这后宫,从来都没人敢置疑她的决定。
好像,还真没有撞衫这么一条罪名。
历来,都是她看谁不顺眼了,就随便给人安个罪名,惩罚一番。
没成想,这个陈规,今日在丽妃这里竟翻了船。
可是,没有又如何?她是皇后,握有着三宫六院的生杀大权。
除了皇上,岂容他人说三道四?
这个丽妃,还真是上了天去了。
她竟还敢背地里挑拨离间
“丽妃,你休得在此胡搅蛮缠,本宫打婉贵人,是她对本宫不敬,打碎了本宫最喜爱的茶杯,还有她竟敢说她是你丽妃的人,本宫无权对她动手,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雅歌冷笑:婉贵人会是说这种话的人吗?
就这点手段,我还以为你有多高明呢。
当下反问她:“敢问皇后,既是你最喜欢的茶杯,何以又能被婉贵人打碎?我看你是借机报复她不与你联手,对付本宫吧?”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本宫何时说过要与她联手对付你了?”
皇后恼羞成怒,转念又道:“哦,看来,本宫今日没打错她,这贱婢,她竟还敢背地里挑拨离间。”
“是真是假,皇后娘娘心里有数,我也不想计较,只是,若以后皇后娘娘想找麻烦,就请直接找我来,别多此一举拖无辜的人下水!”
雅歌无意于在此浪费时间。
本想顺便瞧瞧皇后是不是木姬娘子口中的‘大徒弟’。
可很快就失望了。
她不是!
都这样挑战她的权威了,她都没有现出一丁点法术的痕迹。
要不,是自己找错了方向,所谓的‘大徒弟’,还是没有头绪。
要不,就是这人的功力,已到了登峰造及的地步。否则,不可能一丁点蛛丝马迹都不露。
“丽妃,仗着陛下的宠爱,你太无法无天了,你真以为本宫怕了你不成?”本来,张皇后也没有怕过谁。
只是,今日雅歌的反应,太过反常了。
她有些始料未及,所以,倒一时失了主动。
雅歌毫未将她的教训放眼里,此时依旧冷笑,问:“不然,皇后娘娘想对我怎样呢?”
这个样子,深深惹恼了皇后。
她指了她,怒道:“本宫就罚你回椒房宫面壁思过,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不许踏出宫殿一步!”
听此,蒙凝香终于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建议你去找陛下申请
雅歌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即而转向皇后,欣然拒绝:“抱歉,皇后娘娘,恕丽妃。。。。。。无法听命!”
“你敢!”
“敢不敢这个事,不由你说了算!如你真要罚我,建议你去找陛下申请,要不然,你就别指望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话已至此,雅歌再没了留下去的耐心。
勿自往殿外走。
“你。。。。。。”身后,张皇后脸色铁青,直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完全走出凤寰宫前,雅歌似想起一事,又回过头来,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说:“对了,皇后娘娘,这身衣衫,真的不适合您!”
说罢,毅然大步离去。
“你。。。。。。这贱人!”张皇后恨得咬牙切齿,奈何,丽妃的身影已消失。
是夜,张皇后失眠了。
丽妃嚣张的面孔一直浮现于脑海。
为何呢?为何她突然变了?
她一直不是个爱惹事的人啊?
难道——
“落雁,落雁。”一道光芒从皇后的脑海里划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落雁匆匆进来:“娘娘,何事?”
张皇后自动下了床,对她吩咐道:“快,本宫要出宫一趟,你快去安排!”
落雁听得一愣,讶异不已:“娘娘,您是说现在?”
“对,现在!”
宫外·丞相府。
当皇后披一身黑斗蓬出现在府里时,张苏民吓坏了。
“妹妹,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出宫了?”
皇后将披风一脱,交与了落雁。
落雁接过,退下。
皇后立即拉了丞相坐下,神情紧张:“哥,要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张苏民同样紧张了起来。
皇后就说:“今日,那丽妃一反常态,对本宫多般挑衅,本宫怀疑,她这是故意惹事,目的是让我们将注意力全放在她的身上!”
张苏民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丽妃控制了文德殿
惊问:“你是怀疑,丽妃声东击西,让我们忙着去对付她,而忽略皇太孙一党?”
皇后点头,说:“嗯,本宫觉得很有可能,而且,你想,以皇太孙对本宫的成见,那蒙凝香怎会主动来示好?定是受了皇太孙的鼓动,她们这是商量好了的!”
“这。。。。。。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怎么办?”张苏民似也慌了,一时全然没有主意。
皇后遂又问:“哥,我问你,陛下最近的身体怎样?听说越发不好?”
张苏民摇头,为难。
“妹啊,你最近是怎么了?陛下都病六七日了,难道你都未有去探过病?”
一说起这个,皇后就恨。
“还说呢,本宫怎未去?都是那个丽妃,每次都挡着,就连那个多喜乐也慢慢地靠向那贱人了,真是气死我了!”
张苏民听之,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