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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动之以情,一边是言辞凿凿,然自古忠孝难俩全,将士们矛盾了。
关键时刻,乌雅歌不敢掉以半点的轻心,听她赫然下令:“来人,将这鼓动叛乱的贼子拿下!”
“得令!”身后的御林军早看他不顺眼了,飞快地应下,转瞬间,已将兰应才反扭了双手,押至女王身边。动作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雅歌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杀!”
御林军手起刀落,兰应才没有心理准备,甚至没有反抗一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丢了脑袋。
如此恩威并施,那帮将士哪还敢造次?
当下,众将士一怔,手中的武器皆都滑落于地。
郭小年借机站出来,振臂高呼:“女王万岁,女王万岁。。。。。。”
就那般几近贪婪地望着
受此感染,沈东来与同来的御林军亦举手同声高呼:“女王万岁,女王万岁。。。。。。”
两万将士彻底没了斗志,前赴后继地下跪。
少时,四野之空,呼声响彻云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费一兵一卒,就这样收降了两万兵马,就连乌雅歌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
举手,再次示意大家安静。
雅歌转向了沈东来,当众安排道:“沈卿,这两万将士就交由你安排了,另,着你立即从三营抽调一万兵马,分别前往两位王爷的封地,控制留守的兵力,免得他们借机向这些将士的家人报复!”
“遵旨!”沈东来一振,恭敬应下。
两万将士虽然归顺,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此时,听了女王的安排,心里的乌云顿时全部散去!
他们,不正是担心家人遭到报复么?没成想,女王面面俱到,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替他们想好了。
※※※
此时,不远处的山坡后面。
一身白衣的轩辕文祺与身着淡蓝衣裙的冷忆如,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文爷,我们。。。。。。要过去吗?”冷忆如终是忍不住,迟疑着开了口。实则,心里却是矛盾的。
她怕,怕轩辕文祺忍不住跟乌雅歌走,忍不住要回到她的身边。
那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她一厢情意的幸福。轩辕文祺他,与自己在一起并不开心,并不幸福!
可是,她爱他!
在她的心里,能这样跟他在一起,能这样让他当自己一个人的‘文爷’,就算他不爱她。
她,亦觉得满足了。
轩辕文祺睁大了眼睛,就那般几近贪婪地望着那抹倩影,对于冷忆如的话,他恍若未闻。
她竟然这般的叫了他
冷忆如叹了一口气,不再出声。
这些时日,他与她隐居于城郊的小屋里,本打算近日远离,敖游天下。
哪知,却在这时听人说女王单枪匹马,离宫会见两位亲王带来的武装将士。
虽然知道女王身手不凡,根本无人能伤得了她。
可他,依然担心,担心她出意外,担心那帮蛮辈粗言粗语,气坏了她!
所以,他义无返顾的来了。他对自己说:他只是远远地看看,他不会现身的!
他,连乌雅歌皱一下眉,都舍不得!
冷忆如就明白了,深刻地明白了:这一生,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爱他,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因为,他的心已被乌雅歌占据了,占得满满的!
可是,她仍然不想放手,也无法放手,她仍然愿意不要命的与他在一起!
因为,比起他来,自己已是幸运得多了。最起码,他朝朝暮暮地陪在了她的身边,不是吗?
此时,另一边的乌雅歌已在众将士的恭送下,优雅地登辇,开始动身回宫。
也直到此刻,她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气,一摸额头,竟是一手心的汗水。
遂悄悄地掏出丝帕来,不动声色的拭去。
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侵袭了她。她心下一动,赶紧命侍卫停辇,然后吩咐他们原地待命。
而她自己,则凭着感觉,一路往山坡慢步。
近了近了,轩辕文祺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可他压抑着自己:不能,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不能与她说话!
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
雅歌已能感觉到对方紧张、矛盾的心情,已能猜到他是谁了。
于是,她试探着小声地喊道:“文祺,是你吗?文祺?”
文祺?她竟然。。。。。。
她竟然这般的叫了他?曾几何时,他疯狂地想让她这样称呼自己!
可是,她对他只有恭敬,永远地称呼他为‘皇上’!
此情无计可消除
可是如今,在他选择了远离她后,竟能毫无预兆地听她唤自己一声‘文祺’。轩辕文祺激动得无以言说。
冲动得便要站起,要去见她!
冷忆如一惊,一种即将要失去他的绝望感,让她不顾一切地拉住了他。
轩辕文祺一怔,转头对上忆如那双惊恐的眼睛,遂不知所措起来。
冷忆如看着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轩辕文祺便痛苦起来。是啊,他不能见她,他已不能见她了!雅儿,雅儿。。。。。。
已隔了千山万水的心,就算近在咫尺,彼此,亦不能再有念想了吧!如此,又何必徒增烦忧呢?
雅歌似也感受到了他的这种痛楚,一怔,脚下步子变得沉重起来,再也不能往前迈一步。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既是无法给他想要的爱,又何苦再见?
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身,往回走。
凭白的一阵微风迎面拂来,雅歌手中的丝巾一时没拿住,被这阵微风卷起,飘向天空。本是想飞身拾回的。
但转念一想,遂又作了罢:就给他,留个纪念吧!
抬头,深深吸一口气,大步朝御辇走去。
身后,那面丝巾稳稳地落于轩辕文祺手中。他将它握在手中,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抖。展开那面粉红的丝巾,‘乌雅歌’三字,赫然刺于其上。
巾角,还有一首小词——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悸动。暖阳中,她向他走来,微风吹起了她遮面的纱巾,他发现她倾城倾国、绝世无双的笑容。
从此,他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泪水,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淌下,轩辕文祺将那面丝巾紧紧地贴于胸前,久久,久久地无法止住哀伤。
婉太妃的病
“女王陛下,今日,您可真让微臣大开了眼界,一费一兵一卒,只是廖廖数语便让两万人马归顺,纵观天下,也只有女王您才能做到!”
沈东来谨遵圣旨将两万兵马妥善安置了,进宫向雅歌复旨的时候,忍不住向乌雅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雅歌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沈大人言重了,其实,这哪是朕的功劳,一切,都是因为那些将士本身也不想打战,更不想内战而已!”
※※※
转眼间,离乌雅歌给两位王爷的期限至了。
前往文宣殿早朝之前,雅歌去了趟慈华宫——婉太妃的住处。
建文帝登基的时候,因为张郑娅隔三差五就去搜查椒房宫,无奈之下,轩辕文祺只好将婉太妃移至慈华宫居住。
许是深秋天气转凉的缘故,婉太妃近段时间老是卧病在床。
用了无数剂药,就是半点不见起色。
御医束手无策,雅歌只好每日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她按摩一下身上的多处要穴,替她做物理治疗。
“女王陛下万福!”才刚至了大殿,婉太妃便由侍女冬晴搀扶了,迎出寝室来。
雅歌赶紧走快几步,接替了冬晴的手,一边扶着她往寝宫走,一边微微责道:“翠儿,这都说过你多少次了,跟我这,勿须礼节,瞧你!”
婉太妃笑着摇了摇头,说:“那怎么行呢,以前,或许哀家还能在你面前放肆,可如今,你是一国之君了,一国之君,就该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罢了罢了,反正你总有那么多的理由,随你吧!”索幸,也不与她争了。
将她扶进内室,才关切地问:“今日感觉怎样?可有好些?”
婉太妃便拍了拍她的手,玩笑道:“好多了,有你这个一国之君日日替我捏拿,哀家若还不快些好起来,那这身子也太不争气了!”
见她这样,雅歌便无奈地笑了:“你哟,拿你没办法。。。。。。”
劫持小王子
文宣殿·早朝。
一帮臣子心照不宣地等着,不是他们对女王有什么成见,而是——
如若小王子无法如期出现,两位王爷势必绝不罢休!
君无戏言,到时,女王可就一定得册立两位王爷的子嗣为太子。
而一旦让两位王爷得了逞,原先归顺朝廷的两万兵马,是否会临阵倒戈,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儿。
内战,就似箭在弦上,发与不发,就只能问天意了!
有这事压在心头,臣子们议起朝政来,便心不在焉了。
雅歌也不为意,暗中派出去接素儿母子的人,此时应该已经到了皇宫城门了。
只消片刻,就能听到侍卫们大声的通传。
她比较期待的是:四年不见,她的烁儿如今该是有多可爱?
还有素儿,四年的民间生活,对于向来爱美的她,可有在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女王陛下,大事不好了~~”心里正想着,殿外却突然传来这般的急呼声。
接着便见侍卫急匆匆闯了进来,禀报:“启禀女王陛下,二位王爷也不知怎么着逃出了雍华宫,还劫持了刚进宫准备见驾的小王子与。。。。。。”
“什么?”雅歌吓坏了,心一沉,当即变了色,没容那侍卫奏完,即厉声问:“怎会这样?他们如今何处?”
侍卫赶紧答:“两位王爷劫持了人质,正向文宣殿逃来!”
事情急转突下,满朝臣子震惊,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雅歌从龙椅里起身,飞快地奔出了大殿。
于是,便看到了一身布衣的素儿被礼亲王用刀卡在脖子上,而七岁的小王子,则被咸亲王打横扛了,快速朝这边杀气腾腾而来。
雅歌的心瞬间冰冷起来,只觉得全身冷得彻骨。
“姐姐,快救救烁儿啊。。。。。。”素儿一看到雅歌,即焦急地大喊,声音哽咽,面容亦极是憔悴。
相对于素儿的慌张,烁儿竟然坚强得多。
以卵击石
只见烁儿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满是童真稚气的声音斥道:“坏人,你快放开我,放开我玉妈妈,否则,待会儿我女王妈妈定然不会放过你!”
烁儿他,他竟然还记得她这个妈妈。
而即使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她这么久,他唤自己的亲生母亲,依然还是玉妈妈。
雅歌知道,这定是素儿的良苦用心,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她发誓:就算怪力乱神,她也绝不会让素儿母子有事!
“女王陛下,你想不到吧!”顷刻间,两位亲王已杀至眼前,将两名人质紧紧地控制在自己手里,然后冲雅歌得意地笑。
雅歌逼回即将流出眼眶的泪水,极力稳定了心绪,斥道:“礼亲王、咸亲王,欺负孤儿寡母,你们真不佩做轩辕家的子孙,还在那里得意什么?”
“哼~~”听言,礼亲王冷哼一声,怒道:“谁稀罕做轩辕家的子孙了,是轩辕家先抛弃了我们,他们宁愿扶你这个他国女人做国君,也不愿意将位置传给我们这些宗亲子嗣,我们又何需同一堆死人讲客气?”
“你们想怎样?”雅歌深吸了一口气,既而冷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