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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嫔,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安慰忆如的同时,轩辕文祺也祈祷琳嫔的孩子,会安然无恙。
可是,现实太残酷了。
琳嫔小产
心还未放下,便有宫人急急而来——
“启禀皇上,锦华宫琳嫔娘娘她,她。。。。。。”
轩辕文祺一惊,激动地一把抓了那宫人,紧问:“琳嫔怎么了,快说!”
“琳嫔娘娘,小产了!”
“啊?”如嫔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向轩辕文祺身上歪来。
轩辕文祺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启禀皇上,”又有一群奴才进了来,跪在他的面前,说明来意:“奴才等奉太后娘娘旨意,前来请如嫔娘娘至雍华宫问话!”
没有多问,他便让来人带走了如嫔。
风中,还传来如嫔绝望的尖叫:“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要救臣妾啊。。。。。。”
※※※
雍华宫。
如嫔跪在诺大的殿堂中,身子如坠入冰窖,瑟瑟发抖。
命运,可真够捉弄人的。
想她,前一刻还在默默无闻地做她的冷忆如,就算是进了宫,做了如嫔,她也只想默默无闻地生活。
可是,就连老天也不放过她,老天也与她开玩笑,让她平白无故地卷进这场后宫争斗中。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没有进宫,那么,她永远是冷忆如,而他,亦会一直是她的‘文爷’。
亦或者,她没有遇上‘文爷’,没有爱上他。。。。。。
“贱人,说,为何要害琳嫔的孩子,是谁指使你的?”
太后威严地上坐,依旧美艳的面容,有如冰雕般,无情、冷漠。
“太后明查,臣妾冤枉啊。”如嫔哆嗦着,此时完全没了主意。
供出皇后来,有用么?会有人相信么?
“哼!”张苏华冷哼一声。好不容易抓住了张郑娅的把柄,她,绝不放过。
此时怒道:“还敢狡辩,琳嫔就是喝了你端去的药,才至小产,你还敢直呼冤枉?听锦华宫的人说,那药,是皇后让你端去的,你是不是与皇后串谋?”
你怎像个没事人般
“没有,太后娘娘,这绝对没有的事,臣妾端给琳嫔的药,臣妾事先还喝了一口,确定了无事后,才让琳嫔服用的,太后娘娘明查啊!”
听言,太后怒火直上扬,冲她斥道:“你事先喝了一口?混帐,你又没怀孩子,红花对你自然无害,大胆贱人,还不快快交待你与皇后为何要加害皇上的血脉?”
“母后——”说话间,张郑娅跚跚而来。
只见她笑嫣如花,道:“母后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扯到媳妇头上了?”
“皇后娘娘,你?”如嫔大惊失色,皇后竟然这样说,她竟然这样说?
太后冷冷地看了皇后一眼,说道:“皇后,此事牵涉到你,哀家才站出来过问的,此下,未传唤你,你还是回避的好!”
张郑娅满面不解,走至殿堂中央站了,问:“母后,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此事,又怎牵涉到本宫了?”
“哼,皇后如今可越发胆大了,所有的人都说那药是你让如嫔端去锦华宫的,你怎像个没事人般?”
“所有人?”皇后觉得好笑,望了在场的人一眼,重新转向太后。
笑问:“是谁?是谁看到了、或是听到了本宫让如嫔端药至锦华宫?这不是很搞笑吗,本宫宫里那么多奴才,怎会让如嫔做这种事,更枉论在药中落毒了。。。。。。”
“皇后娘娘,您怎可以这样说,明明是您亲自将药端给我,当时,你我的贴身婢女都在场,你怎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冷忆如心寒了。
“放肆!”张郑娅朝她怒斥起来:“枉本宫待你如姐妹,亲自将你从青楼里接进宫来,你竟然这样害本宫?好啊,既然如此,那就传唤你我的侍女来当场对质好了!”
很快,乔儿与留春被带至大殿。
令忆如不敢相信的是:乔儿否定了也就算了,毕竟,她是皇后的人。
可是留春,竟然连她带进宫来的留春也失口否认!
错将毒妇迎进了宫
不仅如此,她更指证:那药,是如嫔一早就准备好了的,为的,就是除去琳嫔的肚子,她好独占圣宠。
证据确凿,如嫔辩无可辩。
更令她绝望的是:轩辕文祺,一直没有出现!
张郑娅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后,愧疚地转向堂上的太后。
禀道:“母后,儿臣认人不贤,错将毒妇迎进了宫,此事虽与儿臣无关,可儿臣还是自责不已,一切,由您作主吧,儿臣,这就回去面壁思过!”
说罢,也不等太后恩准,毅然转身出了大殿。
身后,乔儿一直跟着,直到走出很远了,才见她走快一步,与皇后平行,小声道:“皇后娘娘,此事,您不觉着诡异吗?我们明明没有。。。。。。”
“乔儿,别说了!”张郑娅打断了她,脚步,依旧匆匆。
※※※
“皇上,你让我想办法救如嫔?这。。。。。。”雅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了轩辕文祺。
这事,未免也太为难她了。
国家大事,她义不容辞;可是后宫的嫔妃。。。。。。这种争宠的戏码,让她如何插手?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卷入这些女人的风波中去。
轩辕文祺为难地看着她,几乎是哀求了:“雅儿,此事,我真的不好出面,而且,当中的疑点很多,但我相信,绝非如嫔所为!”
“那就查啊,查清了还她一个清白不就是了!”雅歌不置可否。
听言,轩辕文祺耸肩,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雅儿,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没时间查,如嫔如今落在太后手中,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若再不将她弄出来,恐怕。。。。。。”
他没有说下去,可是雅歌却明白其中的厉害。
脑海中,浮现一张淡然的脸。
她想,那样的女子,该是与世无争的吧。
可是,这样想时,美琳的脸,又出现在脑海中。再怎么着,美琳也不会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啊?
忍不住强迫她
此时,她真的好想拥有上阳道长那种法力,可以施法,瞧瞧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皇上,不如。。。。。。我陪你去锦华宫再问问琳嫔吧。”其实她真的很不想管这些事情,可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情意,她唯有叹一口气,将事情,担起来。
一路上,俩人就那样静静地行走。
轩辕文祺刻意没有宣辇。尽管为如嫔的事焦急,尽管刚失了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
可是,这一切,与她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雅儿,我们。。。。。。”张了几次嘴,轩辕文祺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雅歌一心全在美琳与如嫔身上,此时愣愣地问:“皇上,怎么了?”
“哦,没什么!”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他真的好想问问她:我们,真的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
真的好想问问她:对于我,你真的一点爱意也没有吗?
以前,只以为,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只要她待在自己身边,足矣!
可是如今却越发的害怕,害怕突然失去她!
天知道,近在咫尺,却又不能触碰她、拥抱她的滋味,究竟有多难受!
他怕自己终有一天忍不住要强迫她。到那时,她会如何?反抗还是离开?
他,真的好彷徨。
“皇上,锦华宫到了!”突然的声音,吓了轩辕文祺一跳,他慌张地看了雅歌一眼,然后与她一起踏进殿里。
“皇上,皇贵妃,臣妾。。。。。。臣妾真是生不如死,呜呜。。。。。。”一见到皇上与雅歌一起到来,美琳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悲伤的哭泣起来。
“爱妃,别这样!”轩辕文祺坐到了床头,将她轻轻拥进怀中。眼睛,却是看着雅歌的。
雅歌无奈,只得拉了椅子在床边坐了,出声安慰她:“美琳,别太伤心了,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怀皇上的孩子,此下,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如摆设一般的玩偶
“娘娘有所不知,御医说,臣妾以后。。。。。。臣妾再也不能怀孩子了,皇上,你赐臣妾一死吧。”说着,美琳又悲伤的大哭起来。
雅歌的心一沉:再也不能生孩子了,这么严重?
当下,试着用心去感受美琳,想探探她是如何想的。
可是一探之下,发现美琳脑中乱成一团,当中满布仇恨、伤心、绝望。。。。。。
一时之间,她竟然无法窥透她的真实想法。
“美琳,你真的是喝了如嫔端来的安胎药,才至小产的么?”雅歌沉声问道。
既然窥不透她的想法,她只能直接问了。
“贵妃娘娘?”听言,美琳不敢置信地转向雅歌,寒心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还怀疑臣妾为了陷害如嫔,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么?”
“美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为何,为何觉得美琳的仇恨,是对着自己的?
雅歌迷茫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见此,轩辕文祺替她解围,对美琳劝道:“爱妃,雅儿只是一片好意,她也希望还你一个公道,朕,也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雅儿,雅儿。。。。。。
你的心里,眼里,全是这个女人!
我们这些女人,就只是‘爱妃’,呵呵,如摆设一般的玩偶罢了!
这一刻,美琳,亦心寒如水。
这一番心理活动,被雅歌全数探得。此下,眼角的余光瞟见符桑在外面走过。
她心下一动,站起来对轩辕文祺轻声说:“皇上,你留在这里陪陪琳嫔吧,我有些事,先走一步!”
“可是。。。。。。”轩辕文祺一急,这事情还没问呢,她怎就要走?
但,从来,他都留不住她,更改变不了她的心意。美琳这个样子,他不能丢下,只能,看她走了出去。
在偏殿的走廊上,雅歌截住了符桑。
锦华宫的奴才并不多,加符桑在内,不过五六人。
别动不动就耍手段
此时,其它人都被叫到雍华宫问话去了,所以,雅歌根本不怕有人看到、听到。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符桑赶紧下跪,请了安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雅歌冷冷地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出声:“说吧,美琳的肚子,是如何出的事?别妄想赖到如嫔身上,本宫压根不信!”
“这。。。。。。”符桑自然不会说实话,做了委曲状,答道:“娘娘,证据确凿,就是如嫔娘娘所为,奴才。。。。。。”
难怪得永凌一直对这符桑厌恶,想来,这奴才也的确是一无是处!
雅歌冷了眉,怒斥:“大胆奴才,你是活腻了么?想要报仇,又想保护美琳,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此事漏洞百出,只要皇上细查,还怕查不出来么?你现在不说,等到皇上查出实情的时候,就休怪本宫袖手旁观!”
“我。。。。。。”符桑吓得不知所措。
仔细想了一下皇贵妃的话,顿时无力地瘫在了地上。随即,他便将今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听完后,雅歌只觉愤怒,压低了声音,斥道:“也就是说,就连美琳自己也拿不准,她的肚子是怎么没的?可你们怎能这样加害如嫔呢?”
“贵妃娘娘,奴才也没办法啊,琳嫔说她要抓一个人替自己的孩子陪葬,刚巧如嫔就端了药来,琳嫔就。。。。。。”符桑哭丧着一张脸,再不敢隐瞒什么。
雅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好了,此事就交由本宫来想办法,你啊,有空就多劝劝你的好主子,别动不动就耍手段,若再有下一次,本宫绝对不会再管你们的事!”
“谢贵妃娘娘!”
回到椒房宫后,雅歌便将自己关在了寝宫,脑中,纷乱一片。
没想到,那个淑妃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