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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您帮帮徒儿吧。”红灵心中的苦,生生被人挖了出来。
心,揪得极紧。
回想当年,她在人群中一眼瞧见了轩辕文祺。
心,就在那一刻为他所动。
得知他要大婚,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尽千辛万苦潜到了上阳道长的道观里,偷了他的‘龙颜丹’。
然后,再劫了轩辕文祺的新娘。
她占了张郑娅的身子,还杀害了她的双亲。
仗着体内的龙颜丹,这些年,她一直未被人拆穿。
就算是她的师父,亦无法认出她来。
可是,她毕竟是妖,由于多年没好好修练,加之妄动七情六欲。
此刻,衰老的症状,越发明显。
“说,《修仙秘籍》呢?别想骗为师,我知道它在你手上!”提起这个,木姬娘子就生气。
她让她接近皇宫,本就是为了偷《修仙秘籍》。
可没想到,她偷到后,竟然不交出来,还将自己换了一个人。让她如何找,也找不出来。
“师父,”红灵沮丧不已,说:“徒儿错了,徒儿是曾得到过此书,可是。。。。。。几年前,徒儿又失去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偷了去;对了师父。。。。。。”
说到这里,红灵一下想起了乌雅歌。
于是试探着问道:“宫中有个叫乌雅歌的女子,她,与您有关么?徒儿总觉着她。。。。。。”
“为师不认识此人!”木姬娘子毫不迟疑地否决了她。
不是她有意保护谁,而是,她觉着,一切还不是时候。《修仙秘籍》没到手,她是不会让自相残杀的事情发生的。
红灵一愣,先前满腹的希望,全部落空。
乌雅歌不是?可她分明感觉到宫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存在。如果乌雅歌不是,那谁才是呢?
如果乌雅歌不是,那她能这样屹立宫中三朝,而不倒,也太神奇了些。
她,仅仅是靠着美貌吗?红灵茫然。
我是当今皇后
“师父,其实,您有人在宫中的,是吗?”红灵不死心。
以她对木姬娘子的了解,派第二个人进宫,绝对有可能。
“怎么,害怕了?”木姬娘子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即而反问:“你问来问去,怎就不说你如今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如此毫无诚意,你让为师如何信你?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待大奥的铁骑踏平了轩辕国。。。。。。”
“我。。。。。。我是当今皇后!”红灵一惊,不敢再隐瞒。
同时,她亦恍然大悟:原来,师父竟然为大奥效力。
难怪得轩辕永凌会。。。。。。
她怕自己不说实话,木姬娘子会指使派进宫的人为害天下,其实她最怕的是有人会伤害轩辕文祺。
乌雅歌与轩辕永凌的生死永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她,不想步那样的后尘。
只是此时想起轩辕永凌,红灵又迷茫起来。
她想:如果乌雅歌真是那个人,为何她会救不了轩辕永凌?
先前的怀疑,在一点一点的消褪。
“哈哈哈。。。。。。皇后?”爱上了,果然就变得畏首畏尾起来了。
木姬娘子得意地仰天大笑:“你竟是当今皇后?试问天下,谁又能想到,堂堂的一国之母,竟是妖?”
“师父,现在你可以告诉徒儿,那人是谁了么?”红灵一味的委曲求全,只希望知道她想要的答案。
哪知,木姬娘子却收了笑,答她:“没有,为师没有人在宫中,一切,是你多想了!”
“你。。。。。。”红灵气煞。
“不过。。。。。。”木姬娘子接着又道:“如果你能在半年内将《修仙秘籍》交到我手上的话,我倒可以考虑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如何信你?”
“信不信由你,这里有一粒丹药,可以暂时控制住你的衰老症状,拿去吧!”
说话间,木姬娘子抛出去一粒药。
红灵一伸手,轻易便接住了。
多受宠的名号
然后,当着木姬娘子的面,毫不犹豫地仰头丢进了嘴里。
“这么心急,你就不担心那药有问题么?”
红灵苦笑了一下,说:“我还有退路么?不过一粒药罢了,我又何须想太多?”
心中苦闷,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的她,才刚刚与轩辕文祺成亲。
当她知道要想摆脱妖道,要想使自己长生不老,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龙阳’时,她只能寄望于轩辕文祺当上皇帝。
可是,轩辕文祺太过退让了。
她又不能表现得太心急。于是,她帮着张苏华扳倒了德妃后,毅然驱使达法道长,设置了那个迷魂阵。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除了他对此事的记忆。
只是,秘籍放在她的身上,实在不安全。
她只好将它置于荒宅旁边的树洞里。那么多年来,一直未有出过事。
借助德妃的力量,她练到了第五重,可惜的是,她再也无法更上一层楼。
哪知。。。。。。
这个时候,德妃与秘籍竟然同时不见了。
。。。。。。
满怀希望的冒险前来,虽最终一无所获,但还是让张郑娅肯定了一件事:木姬娘子的人,就在宫中。
※※※
夜,更加深沉。
烛火的光圈逐渐黯淡下去,一如美琳此刻的心。
“皇上驾到——”突然,外面响起通传,让她狠狠地震了一下。
从床上一下坐起,她紧张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慌张地迎出来。“臣妾,恭迎皇上!”就连声音,也在颤抖。
“爱妃免礼!”轩辕文祺微笑着过来,伸手将她拉起。他称呼她为‘爱妃’,多受宠的名号。
可是美琳的心,却莫明的一沉。
跟在乌雅歌的身边久了,她切身体会到:帝王,他待见你时,你可以是爱妃、爱妾、美人,甚至是心肝宝贝。。。。。。然,没有一个,比他叫你的闺名来得受用。
他的呼吸变得急切
以前,轩辕文祺都是叫她‘美琳’的。
然,此刻,她终成了他嘴里的‘爱妃’。
只是爱妃而已,只是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个。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自然,也无特别的情义可讲。
轩辕文祺放开了她的手,径直朝寝宫里去。
美琳不敢问他为何这么晚过来,只低了头,跟着。
轩辕文祺开始除衫,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她在一旁瞧着,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她,并非处子之身!
“怎么了,爱妃?你也不欢迎朕来么?”看她闷闷地站在一旁,轩辕文祺如是问。
脸上的笑容,并未减半分。
“呃?”美琳一振,赶紧过去侍候。
手,从后面除下他的衣袍,正想将之拿到房里的木架上挂起来时,轩辕文祺却抓住了她的双手。
姿势变成了,她从身后,环抱住了他。
美琳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颤抖,暧昧丛生。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她,然后低头,缓缓地吻住了她的唇。
美琳整个人僵住,尔后在他的亲吻下,闭上了双眼。
轩辕文祺抱起了她,双双在大床上翻滚。
他的呼吸变得急切,大手急躁地去扯她身上的寝衣。。。。。。
美琳被他的粗暴吓住,记忆中,那段遭强暴的岁月,历历在目。
没有过多的前戏,他便冲进了她的身子,不顾她的皱眉,他疯狂地律动起来。
关键时刻,他大喊一声,全数在她的花心里泄放。可是,他喊的,却是‘雅儿’。
抱着她,他喊的却是乌雅歌的名字。美琳的心,顷刻间碎了一地。
他沉沉地睡去了,没有在乎她是否完好之身,甚至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
就那样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一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而她,再也无法入眠。
今夜,注定了不平静。雅歌悄悄起身,往雍华宫的方向走。
味口不要太大才好
白间的时候,符桑曾给了她一些讯息。
此刻,张郑娅不在宫里,她可以大胆的施展她的功力。
某个角落里,符桑已在等着了。
“咳。。。。。。”雅歌轻轻地咳了一声,提示着她的到来。
符桑一振,赶紧出来,欲跪拜请安。
“不必了!”雅歌先他一步,阻止。“说吧,约本宫出来,什么事?”
“娘娘,”符桑压低了声音,说道:“您不是让奴才留意太后最近的一举一动么,奴才发现,自从皇上登基后,太后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昨儿个夜里,奴才守夜,听她梦中叫了一个名字好几次。。。。。。”
“哦?什么名字?”雅歌一动,催他。
符桑便答:“好像是‘葛儿’,奴才还隐约听到她说什么‘为娘’、‘保护’之类的话。”
“很好,符桑,你向本宫透露了如此重大的消息,可是有事要求于本宫?”
符桑费尽心机,终再次赢得了太后的信任。
依他这种人,做事不可能没有目的。只希望,他此刻的味口不要太大才好。
符桑眉眼一垂,惶恐起来:“一切,都瞒不过娘娘的眼睛,是的,奴才有事相求于您。”
“说吧,何事!”雅歌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符桑似有些难为情,轻声说道:“奴才想调至锦华宫侍候琳嫔,娘娘您也知道,琳嫔她。。。。。。”
“好了,不必多说,你放心,不用本宫想办法,用不了多久,张苏华自会派你过去,你就耐心等着吧!”
心下叹息,原来这个符桑对美琳还有这般的情意。
只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如果当初,他不是用那般激烈的手段得到了她的身子,或许现在。。。。。。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了!
“对了符桑,”离去时,雅歌又叫住了他,郑重地吩咐:“这段时间,
太后在祭祀谁人
你千万不能在琳嫔这件事上,轻举妄动,为了让张苏华信任你,你只管迎合她的喜好行事便是!”
“娘娘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了!”符桑郑重地应下,转身走了。
※※※
雍华宫。
阵阵的浓烟从西殿飘出来,奴才们大惊失色,一心只以为西殿走水,尖叫着提了水,准备来灭火。
“吵什么?都下去!”符桑进得殿里,便见了这么一幕。
“可是符公公,这么大的烟,要是西殿真走水了,如何是好?”那些奴才还是不放心。
符桑皱了皱眉,朝他们斥道:“你们都傻了么?要真起火了,怎不见西殿的人跑出来?好了,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西殿,就由我去瞧瞧好了!”
“是!”奴才们想想也有理,遂应了,一一退下。
西殿一侧的角落里,张苏华蹲在那里,正将一张一张的纸钱丢进火盆里。
落雁,默默地立在一旁。
符桑一愣:太后在祭祀谁人?难道,是那个‘葛儿’?
当下,不动声色地过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落雁见到他,吓了一跳。
正要赶他走,却听得张苏华的声音悠悠响起:“落雁,让他留下吧,很晚了,你先去休息!”
“是!”落雁不敢有异议,福了福身子,离去前瞪了符桑一眼,。
张苏华维持着原来的身姿,直到火盆里的纸钱彻底烧尽。
才见她直起身,转了过来。
许是蹲得太久的缘故,她竟有些站不稳。
“太后——”符桑一急,赶紧过去扶住她,“让奴才扶您回去休息吧,最近您太压抑了,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
张苏华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落寞与失意。
她说:“不了,哀家想在这里静一静!”
“那好吧,奴才扶您进厢房休息。”传说这里的西殿,就是张苏华最初进宫待过的地方。
将她压倒在了厢房的小床上
当初,她进宫探望自己的姐姐,由于姐姐宫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当时的太后便作主,让她暂住这里。
就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