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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毡帘将寒风阻隔,小手炉燃得烫手,里面炭火添了香料,散发着淡雅的薰香。
“梨容,冷吗?”聂远臻搓了搓大腿,红着脸作贼似给阮梨容拢了拢盖在膝上的长毛毯,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
“不冷。”阮梨容见他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心头一酸,低垂眼睫假寐。
想起那一晚沈墨然受那剐心刑罚一样的折磨却不愿找别的女人,阮梨容心头一阵怅然。
也许,自己误会了他什么?
那一晚,应该问他,是不是和叶薇薇有婚约。
这么一想,阮梨容又暗暗摇头,沈墨然和叶薇薇没有婚约又如何?
沈家前世害死肖氏,沈墨然即使不知情,也是她的仇人之子。
聂远臻见阮梨容言语泛泛精神短少,粗豪的汉子也有些感伤,“梨容,你如果不想嫁给我,咱们见你娘时就不提亲事。”
阮梨容迷朦中回神,涩声道:“聂大哥,咱们别再说什么悔亲的话了。”
“你不后悔?”聂远臻声音有些颤,沈眸闪着明亮的光芒。
阮梨容微一愣,摇了摇头,聂远臻的手忽然收紧,目光灼灼看着,道:“梨容,我想亲亲你。”
换了沈墨然,想亲就亲上了,哪会征询她的意见?
沈墨然只会微笑着看她,斜飞的双眼横波流溢,勾。引得她身如火焚。
胸口一阵窒息,脑子里说不清愧疚还是感动,阮梨容艰难地抬手勾住聂远臻的脖子,闭着眼迎了上去。
***
从陶羽衣口中听说阮梨容由聂远臻陪着上了京城时,沈墨然如坠冰窖,许久动弹不得。
孤男寡女上路,梨容与聂远臻会不会?
那一晚元气大伤,连日来又奔波打压父亲暗中替阮家助势,忧思重压下,沈墨然终于病倒了。
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想着阮梨容的嗔怨流泪,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情形,沈墨然的心一阵冷一阵热,这般每晚翻来覆去,总连个朦胧觉都没睡成。
这一晚辗转翻侧,迷迷糊糊方有了睡意,身边忽然有了动静,感官迷糊又清晰,有一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极温柔地在他颈窝处磨蹭。
“是谁?”沈墨然竭尽了全力挣扎,要睁眼看看要高呼来人,眼皮却又黏又重睁不开,口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是谁在算计自己?沈墨然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着,前番避过叶薇薇的算计,难道今晚却脱身不了?
胸口气怒得要炸开,突又觉得,周遭的气息那样熟悉,那是……阮梨容身体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味。
耳边上有緾绵的说话,听不清,似乎是阮梨容的声音。
昏魔中沉重的眼皮自动睁开了,眼前阮梨容关切地看着他,道:“墨然,你做恶梦了吗?怎么一直喊着让我小心?”
做恶梦了吗?沈墨然想不起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梨容,生怕一眨眼,阮梨容便消失了。
“梨容,你别离开我。”
“我是你的妻,怎么会离开你?”阮梨容含情脉脉看他。
梨容为什么说是他的妻?沈墨然惊奇地感到,自己一点不觉得奇怪,好像,梨容真的是他的妻。
“你突然大喊大叫,我以为你做恶梦,原来是做的这样的梦。”沈墨然胯。下吃疼,梨容羞涩地弹了一下,嗔道:“睡着前才来过,这又不老实了。”
沈墨然被手指这么一弹,眼神儿一勾,觉得下。身滚热,那东西从腊月里钻进火炉,颤颤巍巍不肯消停了。
“墨然,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孩子,你是不是就要纳妾?”阮梨容把他那物圈进温软暖热的手心中,上上下下揉弄得他酣畅快意,可他的话却让他惊出一身汗。
“纳妾?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爹和娘那边是非多,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到他们那边院子去,他们要有闲言碎语,不要睬,和你过日子的是我。”
阮梨容扑哧笑了,眉眼舒展,柔声道:“瞧你急的,没人嚼舌根,是我自己担心,我要是一直没有孩子,你真的不会纳妾吗?”
“不会。”沈墨然郑重地保证,没有一分一毫的虚意,翻身覆到阮梨容身上,沉沉地笑了,道:“好梨容,为夫这就把你喂饱,让你没得胡思乱想的心思。”
痴痴切切中硬物落进湿热的谷地,阮梨容在他身下呜咽几声,霎地夹紧了双腿,两手乱抓,后来又拼命摇着头,眉头紧蹙着,样子凄凄惨惨。
沈墨然粗喘着,看着自己在梨容那处进出的硬物变得更粗更大,看着那物密密地粘着梨容晶莹的液汁,心中混乱地想道:“还要再快些,让梨容更舒服些。”
水声哧哧,直挺挺一根棒子又热又胀,欢乐越积越多,棒子的挑刺越来越勇猛,双丸啪啪地撞击着阮梨容粉嫩的花蕊下方。
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梦是真,让人欲生欲死的快意抚平了心口的疼痛。
沈墨然在洪流中浮沉翻滚,眷恋使滚烫的快意更加淋漓。
把阮梨容紧紧地抱住,将她深深地揉按进怀里,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让柔软紧热的谷。道紧紧裹住自己根部,像倦飞的鸟儿找到归歇的暖巢。
作者有话要说:拼了老命赶回家码了这一章,还是更迟了,对不起啊
☆、51是梦非梦
心驰神荡酣畅淋漓之后;沈墨然眼前场景忽然一转;他发现自己站在父亲房中。
“墨然,商号里这两年赚的银子比以前翻了几番;你做的不错。”
沈墨然心道;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梨容,担心留梨容在家中被你们暗算,总带着梨容外出谈生意又怕累着她,我多外出谈生意,这银子能赚得更多。
“墨然,现在外乡的本县的;提起香檀,第一就是沈家;沈家已是香檀第一望族;祖宗的愿望在爹这里实现了,只是你们成亲快三年了,阮梨容药也喝了不少还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薇薇一直等着你……”
“爹,你不用说了,我从没有要叶薇薇等我,与梨容成亲前我就说了不会娶她让她嫁人,现在我已娶了梨容,更不可能娶她。”
“你不想娶薇薇也行,虽然没有阮家血脉白檀扇就失了福气不能休掉阮梨容,但是,纳妾总是可以的,你不能让沈家血脉断在你手里。”
“爹,除了梨容,我绝不碰任何一个女人,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纳妾。给丽妍找个上门女婿,生下的孩子姓沈便是。”
“我沈千山有儿子,却招上门女婿延续香火,你让我脸往哪搁?”
沈墨然恍惚中想着,自己不在乎梨容有子无子,也不屑考虑无耻无良的父亲是何感受,然而,无子的阴影显然已影响了梨容的心情,得把这事解决,让梨容不再忧虑,也省得总担心父亲母亲到梨容面前闲言碎语。
沈墨然决定让阮梨容假装有喜,十月产期到时从外面买个男婴回来冒充他们的儿子,不过,他母亲和沈丽妍都不是省事的主儿,叶薇薇母女更是心如蛇蝎,阮梨容传出有喜的消息,只怕她们会下绊子下药。
是时候带着梨容离开香檀城了。
在香檀城建宅子别户另居招人非议,这几年沈墨然已做了搬出沈府搬离香檀城的打算,也托好友在京城帮着购置下宅子了。先前是阮莫儒在世阮梨容不会离开香檀,如今阮莫儒离世,梨容在香檀城中没有牵绊可以搬走了。
沈墨然想,把梨容有喜的消息传出去后,两人就搬到京城住,从此远离是非,以后抱着儿子回乡省亲,谁也不知孩子不是亲生的。
沈墨然这头计算得好,阮梨容那边,又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神医。
“墨然,这回喝完这个神医开的药,我定能给你生个孩子。”
“听说生孩子很痛苦的,不生也罢。”沈墨然对所谓的神医打心底感到绝望,这三年神医一个接一个见,银子扔了不少,有的据他看着,医术医德实在让人无法恭维,纯是冲着高额诊金而来的。
他不在乎扔掉多少银子,却心疼梨容三餐吃饭一样喝药。
“不成,我想要咱们的孩子,最好是个儿子,长得像你……”阮梨容描摹着沈墨然的眉眼,痴痴地看着他,“墨然,你真好看。”
“梨容……”沈墨然搂了阮梨容进怀里,捉了她的手揉。捏吮。咬,心头温水浸润似的柔软。论相貌,他自问远不及聂远臻的魁梧豪迈;论身份,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家庭,他的家人更没有聂家人的宽和温厚,他能娶到阮梨容,只得了一个便利,那便是,梨容喜欢的是他。
梨容若是知道自己家人的龌龊心思,以为自己娶她是心怀不轨,这份恩爱甜蜜还能拥有吗?
沈墨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从相识到成亲,五年过去,父亲为了得到白檀扇让他娶阮梨容的心结,他一直无法对阮梨容启口。
沈墨然扯了扯衣领,想让自己憋闷的胸膛透一口气。
“又想要了?”阮梨容见他扯领口,误会了,低笑着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来回勾挑,把沈墨然弄得急喘,又停了下来,摸上沈墨然那物,娇声调侃道:“墨然,咱们成亲前,它是怎过来的?”
“它现在想不起来了,光想着,认识你跟你成亲前那两年,没有胡来实在遗憾。”
沈墨然拔去阮梨容的发簪,看她一头顺滑黑亮的长发爱之不过,看着她脸颊喷霞也是十分心痒,想亲亲脸颊,又想闻闻发香,一时搞得手忙脚乱。
阮梨容被他摸弄得痒将,却又故意作弄他,使力将他推在一边,爬起来道:“青天白日的,沈公子请自重!”
沈墨然大声哎哟,仰面倒到地上。
“猫儿叫。春似的。”阮梨容嗔道,怕沈墨然真个跌着,视线上下睃巡。
“梨容,你看看它有没有跌坏了。”沈墨然看她睫毛眨一下便知她在担心什么,麻利地扒了裤子,下面冲天一物雄纠纠气昂昂耀武扬威地对着阮梨容跳动。
那物儿跟初见时已大不相同,格外矫健颀长,饱满的蘑菇头,坚。硬粗。壮脉络分明的棒身线条硬朗流畅,起伏跳荡间热力逼人。阮梨容愣了神儿看着,觉得沈墨然不只长得好看,连秘不见人的一物也是这么英伟。
越看身体越热,阮梨容粉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浓,手软腰酥,伏到沈墨然身上喘气儿。
沈墨然体贴地给她揉手搓腰,一面亲嘴唇咬耳朵,悄声撩拔,“梨容,有没有发现,它这些年越来越大了,每次进你那里,我都怕它会把你那里戳坏。”
坏死了,阮梨容身体滚烫,那物没有进去,可给沈墨然这么一说,比在里面戳刺还勾人。
“梨容,也不只它变大,你这里也变大了。”沈墨然大手罩上阮梨容胸前,握住揉。挤,“你看,咱们刚成亲时,我一手裹住它了,现在只包得住半个了。”
沈墨然说着,指尖刮擦从柔。嫩变得坚。挺的顶点,指腹打旋逗。弄。阮梨容给弄得周身战。栗,呜咽似的低吟起来,声音甜美脆弱。
“每次都想弄死你,跟着你一起死去,就再也不用担心会分开了。”沈墨然低喃,扶了硬物抵进去……
烧红的铁棒在像出海的蛟龙奔腾翻涌,花芯是溃决的堤岸,甜蜜的汁水湿染了紫红的铁棒,柔软的肉。壁像水草绞緾,辗转迎合,快意锐不可当。看着阮梨容那里涌出晶莹的狂潮,脆弱的花蕾在狂浪的攻击下颤动,沈墨然心满意足,一声嘶吼,两人迎来了再一次的蚀。骨销。魂……
事毕两人搂在一处喘。息,满腔的爱意沸腾得快要溢出来。
阮梨容张了张嘴,微微蠕动,沈墨然急忙凑了耳朵过去听。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洞,阮梨容道:“墨然,我很幸福!”
“它让你感到幸福?”沈墨然凝视着阮梨容雾汽氤氲的双眸,含笑摸了她的手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