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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注视着洛可儿,手轻抚她的脸颊。
这样的场景太过诡异。洛雪依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居然还对姑姑这样的执着。
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才能让他有这样的行为?
“带进来吧。”他对外说了一声,接着洛雪依便看到了最不可能看到的人,月隐。
而月隐看到洛雪依安然无恙,放下了心。
“我来了,你可以让她走了。”月隐说道。
可是镜天烈却不为所动,“那是在她不知道我秘密的情况下。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我如何能放她离开呢?”
“你言而无信!”
“随你怎么说。”镜天烈才不在乎他说什么。
洛雪依连忙上前,月隐十分虚弱,“月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早就要面对的。”月隐说道。
可是这下洛雪依更加迷惑了,月隐不是精通医术吗?现在为何这样的虚弱?
“你对他做了什么?”洛雪依气愤地说道。
“只不过是让他老实一点的手段而已。”接着镜天烈抓过月隐,拿起他的手腕一划,血一下溢了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月隐。”洛雪依想要上前阻止,可是被那个白斗笠给阻止了。他拉着洛雪依,不让她上前。
接着,镜天烈把月隐的血喂给洛可儿。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洛可儿的脸色居然恢复了红润,整个人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洛雪依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月隐的血,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效呢?
可是月隐却很平静,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镜天烈很满意地松开了月隐,“月家的血,果然不同凡响。”接着吩咐那个白斗笠男,“好好地照顾他,别让他死了。”
这可是他费尽心思才找到的宝贝,月隐的命可是十分值钱的。
月隐依旧很虚弱,洛雪依上前扶住他。他勉强给了洛雪依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从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给月隐的手腕做了简单的止血。
“我要照顾他。”洛雪依说道:“你也不想他死掉的对吧。”
“好啊。”镜天烈答应的十分爽快,“你们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下。只要乖乖地配合,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洛雪依自动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扶着月隐出去了。
月隐住的地方就在洛雪依的隔壁,这样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刚一进屋,门外便出现了白衣斗笠人,他们守在门口,以防不测。
门外,窗外,甚至连这个院子的门口处都是白衣斗笠。可见镜天烈对月隐是多么的重视。
“月隐,你怎么会被他抓到!”
“我不是被抓,我和你一样,是自己跟着他来的。小依依,你看我对你可是不离不弃的。咳咳……”他开着玩笑。
可是洛雪着急了,“你先躺下,别说话了。”
月隐的秘密
月隐试图让气氛放松一下,可是他已经虚弱到没有力气了。
洛雪依十分着急,她去找过外面的人找大夫,可是他们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死不了。”
“我没事的。”月隐安慰着洛雪依。
“到底他对你做了什么?”洛雪依问道。
月隐看了看周围,拉过洛雪依的手写到:“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等他们稍稍地放松了警惕,我就会告诉你。膣”
洛雪依也知道周围的耳目众多,只得点了点头。
月隐走了,而洛雪依也没有回来。秦佑泽坐在房间中,头脑中一片混乱。他不能确定他们两个的安危。
镜云绝近乎丧心病狂地攻打秦佑泽,他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拿到那半块玉佩蟒。
他们之间的战火越烧越猛,秦佑泽的心里更是一肚子的怒火。如果不是镜云绝背信弃义,那么也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一时间,两股极强的势力对决,造成的死伤不计其数。
可是他们都不会退让半步,不置对方死地不罢休。
镜云绝知道秦佑泽失去了自己一个有力的臂膀,根据情报,那个叫月隐的人应该是大有来头。可是他到底有什么背景呢?
“查到了吗?”镜云绝问严修。
严修颔首,“月隐这个人的背景十分简单,他是孤儿,后来跟随一个江湖郎中学习医术,因为无意中救了秦佑泽才被他招入麾下,一直到现在。”
“那个江湖郎中可有查到?”
“查了,已经死了。”严修回道。
镜云绝知道,事情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的背景十分简单,要么是这个人真的很平凡,没有任何可以查到的东西。那么就是有人故意隐瞒了他的身世。
而月隐肯定是后者。
至于帮助他隐瞒身份的那个人,就一定是秦佑泽。
这样费尽心机地掩饰月隐的身份是为了什么呢?他有什么作用呢?
镜云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半块玉佩,这是父皇给他的。他曾经问过为什么这个玉佩只有一半,父皇或另外的一半已经遗失了。可是这个玉佩十分重要,一定要小心保存。并且告诉了他这个玉佩的作用。
他要按照这个玉佩上的图标出的位置找到那个地方。因为当年父皇说过,这个地方是一个宝藏,只有到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问题才能够有答案。而且象征着皇权的扳指据说也在这里,那是历代皇帝必须带着的东西。父皇没有找到另外一半玉佩,所以就让镜云绝继续代为寻找。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的时候可以容忍秦佑泽的无理。因为他发现,另外的半块玉佩,就在他的手里。
而秦佑泽似乎也知道这个秘密,才能那样的肆无忌惮。
他们之间,都想要对方的那一半玉佩。
合作的可能性在他们之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仇恨,已经深深地埋在心中。秦佑泽是绝对不会和镜云绝合作的。而镜云绝认为这是皇家的东西,他秦佑泽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进来。
暗杀,陷害,镜云绝用了很多手段,可是都被秦佑泽躲过。
这次不一样了,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东西。找到了这个宝藏,他的江山才会更加稳固。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秦佑泽如何不知道镜云绝的野心,可是他要做的,就是要毁掉他的野心,也毁掉这个所谓的宝藏。
他恨那个男人,恨那个称之为自己父亲的男人。
秦佑泽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从来都以自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为耻辱。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唯一对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去威胁娘亲。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次,他被带到了宫门口,而他看到自己的娘亲就跪坐在宫门的地方,眼睛死死地盯着宫门外。
一扇门,两个世界。
她希望自己可以出去,可是没想到,这只是镜天烈导演的小把戏而已。
本来以为出了这扇门她就自由了,可是偏偏被他发现了。
小小的秦佑泽被带到那里,那个所谓的父亲一把抓起他,说道:“我放你走,不过只要你敢迈出这个宫门一步,朕就立刻杀了他。”
小小年纪的他如何懂得这些,他挥舞着小手,哭着喊着要找娘亲。
洛可儿就算是再怎么狠下心肠,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自己的面前。
于是,她妥协了,跑过去抱住了哭喊的秦佑泽。他记得,娘亲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娘亲的眼泪是那样的灼热。
再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秦佑泽明白,自己是娘亲的负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只能生活在痛苦中。
他恨祭月国,恨镜天烈。他要把他一手创立的帝国毁灭殆尽。
镜天烈每七天取一次月隐的血,剩下的时间都是让他和洛雪依呆在一起。
见他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抗,他也并没有为难他们。
月隐依然那么虚弱,刚刚被取完血,洛雪依默默地为月隐包扎伤口。手腕上已经有了深深的伤痕。洛雪依尽量放轻了动作,以免弄疼了他。
月隐突然低声对洛雪依说道:“小依依,你要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她包扎完毕,问道。
“帮我把我身上的银针取出来。”
洛雪依疑惑:“你受伤了吗?”
“就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位置。“银针上淬了毒,被他射进了我的锁骨里面。我现在全身无力,想要取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靠你了。”
“要怎么做?”洛雪依问道。她不会武功,不可能用内力把银针逼出来。
月隐指了指她头上的簪子,“就用它就好。”
“你的意思是,用这个把银针剜出来?”她有些犹豫,毕竟能把月隐伤成这样,那根银针一定没入很深。他们身边没有任何的药物,如果就这样拿出来,伤口会很深的。如果流血不止怎么办?
月隐点点头,“动手吧,我挺得住。如果不拿出来,我就会一直这样受制于他。最近这一阵子我们还算听话,所以这个时候动手才不会被发现。”
的确,这一阵子门外的守卫都不似以前那样。虽然依旧是戒备森严,但是洛雪依和月隐每天规律的生活作息让他们很满意。每天汇报给主人的都是一样的内容,根本没有什么插曲发生“一会儿我们就要去院子里散步,所以趁着现在赶紧动手。”月隐说道。
洛雪依不再犹豫,狠了狠心,用簪子按照月隐指出的位置刺了进去。
月隐一声不吭,只是闭着眼睛。
银针很深,洛雪依需要把簪子深入到里面才行。簪子一点一点地没入月隐的身体,她触碰到了银针,明显感觉到了月隐的身子一动。
洛雪依不再犹豫,把簪子拔出来,再次刺进了他的肉里面。
仅仅凭借簪子是不可能把银针弄出来的,洛雪依需要用手拿出银针。所以外面划开的肌肤的划口就要大一点。
终于看到了银针,洛雪依一伸手,终于拔了出来。
自始至终,月隐都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睡觉一般,丝毫没有狰狞的样子。
洛雪依赶紧为他止血,接着迅速地把那些棉布藏在自己的身上,准备带出去扔掉。
一切都弄好了,月隐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走吧,我们可以出去了。”月隐说道。
洛雪依扶起他,他们两个像往常一样出去散步了。
身旁的人没有人和他们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走了一会儿,洛雪依就把月隐送了回去,接着,她把这沾着血的棉布扔掉。
可是刚刚处理完回来,门便被推开了。镜天烈走了进来。
他凌厉的目光扫视过洛雪依,“那些棉布是你扔的?”
洛雪依知道他怀疑自己。要是他知道月隐的银针被拿出来了,那么就完蛋了。
她不慌不忙地说道:“没错。”
“哦?我能问问,那些血是你的还是月隐的吗?”
“你居然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还真是特别。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都会来葵水的吗?”没办法,现在只能用这个借口搪塞了。
镜天烈猛然间晃到洛雪依的面前,扣住她的手腕,为她把脉。
洛雪依吓坏了,不过立刻放下了心。因为日子刚刚好,她不怕他的探查。
果真,镜天烈放开了她的手腕,“还算老实。”
洛雪依现在觉得,镜云绝完全是遗传了镜天烈的特点。多疑,残暴,没有人性。反正镜云绝就是镜天烈的翻版。
见他相信了,洛雪依趁机挖苦他,“下次再出现这种事还是不要来问的好,毕竟很少有女孩子能把这种事说出口的。如果因为这件事而冤枉了月隐,那还真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你为什么不喜欢镜云绝?”镜天烈问道。
“怎么,现在来为你的儿子说媒吗?”洛雪依讽刺地说道。
镜天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