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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牛还是固执地摇摇头,“你收好。我已经想好了,把牛和地都卖了。二婶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没啥能耐,希望这些钱可以够买人参的。”
洛雪依知道他的牛脾气,一下子火了,“我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你把房屋地产都卖了,你要怎么活?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用,现在能救人,为什么不用?”
这还是李二牛第一次看到洛雪依发火,他一下子被她的气场震住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洛雪依把簪子塞到了他的手里,“快去快回,要是晚了为你是问。”
李二牛只得进了城。他按照洛雪依说的,直接拿着那个簪子去了城里面最大的药铺。看来那个东西真的很值钱,掌柜的看了之后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拿了一根人参给他。
李二婶服了药,病情渐渐地控制住了。可是洛雪依没有想到的是,三天之后,她的那根簪子就落在了镜云绝的手里。
镜云绝把玩着那根簪子,他记得这个东西,大婚的时候,洛雪依是戴在头上的。
“去把簪子的主人找来。”居然把这个都拿出来了,看来她过得应该是不好。
严修早就把药店的掌柜的带来了,显然镜云绝很满意他的办事效率。那个药店是镜云绝收集情报的部门之一。掌柜的看这个簪子是一个宝贝,于是献宝似的交给了上面,没想到皇上居然要召见自己。
他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镜云绝问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回皇上,是,是一个农家汉子拿着它到奴才的店里面换千年人参的。”他不敢抬头看镜云绝,说道。
千年人参,农家汉子?镜云绝有些疑惑。难道洛雪依生病了?需要千年人参,然后找一个人帮她换吗?
可是他和那个农家汉子是什么关系?
镜云绝紧紧地握着那根簪子,“你也够黑的,这根簪子可以买十个药店了。”镜云绝说道。
掌柜的吓得都哆嗦了,做买卖的人哪有不黑的。可是突然间皇上这么说是什么用意呢?
“奴才,奴才……”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镜云绝才懒得和他废话,他心中想的是,洛雪依就要回来了。
“严修,跟着他去查那个城里面的郎中,看看有谁开药用过千年人参。这样一来,就可以找到那个女人了!”
严修领命,带着那个掌柜的出去了。
洛雪依那个女人可不会在那里等着他,所以他一定要保密,不能打草惊蛇。一旦确认了她的位置,就要一举拿下。
很快,严修便查到了这个位置。他皱眉,当初自己来过这里的,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看来自己是被骗了。
他飞鸽传书给镜云绝,告知了这里的信息。
镜云绝笑了,原来洛雪依就藏在那里,他已经等不及了。他要亲自带她回来。
他这一边刚动身,秦佑泽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门主,可靠消息,镜云绝往李家村去了。这些天他的人一直在那一带盘查,我想是不是夫人在那里?”龙游说道。
秦佑泽顿时来了精神,“一定是的!”
他一定不会让镜云绝得到洛雪依的。他要让镜云绝看看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挑几个得力的人,我们悄悄出发。”秦佑泽吩咐龙游。
“是。”
洛雪依对这些事情并不知道。李二婶的身体在逐渐恢复,洛雪依和李二牛精心地照料她。她坐在床上,双眼都是泪水,“要不是你们,我这个老婆子早就没命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李二婶这么多年积劳成疾,已经落下了病根。这一次的病来得又凶又猛,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李二牛一边熬药一边说道:“二婶,都是小安的功劳。什么都没做。小安把簪子都拿出来了。小安你放心,等我赚钱了,我一定买一根好的给你。”
洛雪依点点头,李二牛并不知道那根簪子的价值,而她也不准备说出来。那些东西,于她都是身外之物,现在能换回一条人命,很值得。
秦佑泽到了这里,很快便查到了洛雪依的下落。根据镜云绝的人顺藤摸瓜,也没有那么难。
严修已经让人暗中监视这里,可是秦佑泽并不在乎。凭那些人还是发现不了他的。
当看到李二牛家里的房子的时候,他皱眉。两间茅草屋,屋子前面是一片菜地。连院墙都是篱笆的,这种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当他看到洛雪依的时候,他真的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上前去。他想要看看她为什么选择在这里生活,也想知道她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她的脸黑黑黄黄的,一定是涂了什么东西的缘故。可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是掩盖不住的。一身粗布衣服,简单地梳了一个马尾。这样的洛雪依是他不曾见过的。
不一会儿,她扶着一个老太婆出来了。她们有说有笑的。洛雪依喂她喝药,很是认真。秦佑泽心里不高兴。他的宝贝怎么能伺候别人呢?而且,这种待遇只有他才能享受,那个老太婆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就在秦佑泽心里不爽的时候,他突然间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扛着锄头回来了。这人长得很普通,但是看起来很老实。他居然走进了洛雪依所在的院子里,放下锄头,熟门熟路地倒水洗脸。俨然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再看洛雪依,她和他说着话,表情很是愉悦。
这个男人是谁?
秦佑泽死死地盯着他,一下折断了自己身旁的树枝。一想到这么多天洛雪依都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他很想杀人。
也许,洛雪依只是寄宿在这个家里。和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入夜,洛雪依居然和这个男人睡在了一个房子里。看着熄灭的烛火,秦佑泽彻底地被激怒了。
难道,她逃离自己,就是为了和这个蠢得长毛的农家汉子在一起?
这种认知让秦佑泽很挫败,他的眼中是浓重的杀气。这个男人留不得,敢觊觎他宝贝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秦佑泽在门外的大树上呆了一夜,死死地盯着那个茅草屋。他知道,洛雪依会为那个男人做早饭,会给他缝补衣服,会对他笑。这分明就是夫妻之间会做的事情!
如果洛雪依的心里没有他的话,那么他也绝对不会让那里住着别的人。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要把他碎尸万段!
李二牛早起去地里了,洛雪依看了看时辰,背起药篓出去采药。
龙游为洛雪依捏了一把汗,因为秦佑泽的气场实在是太过骇人。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愤怒和杀气。
“搞定那些尾巴。”秦佑泽吩咐完,就追着洛雪依去了。龙游明白,镜云绝的那些爪牙,总要处理的。
洛雪依感觉好像是有人跟着她,等她回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好奇怪,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当她再次回身的时候,便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秦佑泽。
“宝贝,我想你想的好苦啊!”他戏谑地说道,可是眼中却是滔天/怒火。
洛雪依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她站定,“是吗?”再见秦佑泽,她的心里还是有波澜的。这段时间,她总是会响起他的好,可是他们之间还是有太多的阻碍了。
见她见到自己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变化,秦佑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乐不思蜀了?连你的相公都忘记了?怎么,那个农家汉子比我更能满足你?”
洛雪依难以置信地看着秦佑泽,他居然想她?
本来心中的涟漪瞬间消散,洛雪依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和你没关系。”她的语气冰冷,果真男人都一样。
秦佑泽本不想这么说,他的心里也有些后悔,可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道歉。
“和我没关系?我是你的相公,只要我没有写休书,你永远都得和我在一起。”秦佑泽见她要走,拦在她面前说道。
洛雪依感觉到了心痛,可是表面上还是毫不在乎,“照你的逻辑,镜云绝也没有给我写休书,我和他之间是不是也如你说的那般?”
“不准提那个男人!”秦佑泽很不喜欢她把他和镜云绝相提并论。
“没有镜云绝的休书,我不还是嫁给了你。同样,如果我要改嫁,你认为我会征求你的同意吗?”洛雪依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她要离开这里,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爆发的。
秦佑泽没有说话,可是他难看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她已经放弃自己了?不,不会的,他不允许!
他一点一点地逼近洛雪依,洛雪依意识到了他的意图,转身便跑。可是还没有跑几步,他便拉住了她的药篓。
洛雪依卸下药篓,继续向前跑,可是这一次,还是被秦佑泽抓住了。
“宝贝,我不是镜云绝,但是在某种做法上我还是很欣赏他的。比如说把你关起来,这样你就跑不掉了。休想我会放过你。我不管你喜欢那个野男人什么,你都只能是我的。”他死死地从身后抱住她,过度的用力,让洛雪依感觉到了窒息。
她知道秦佑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可是没想到他的另外一面居然也这么阴暗。
“秦佑泽,我离开的原因你很清楚。除了叶清云的那件事,你瞒住我,早就把澜沧国变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好,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皇帝,所以我已经休书让父皇退位。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洛雪依说完,便感觉身后的人不动了,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秦佑泽不否认自己的做法,他本来是想要和洛雪依解释这件事的。他不是自己要做皇帝,只是想要给洛雪依一个靠山。他也不会去篡位,只希望在自己的运作下,澜沧国可以强大起来。
“你真的是这么想我的吗?”半晌他问道,语气中有丝丝的绝望。
洛雪依硬生生地不让自己眼中的泪水流出来,“是!”这个字,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事实摆在眼前,要她怎么不怀疑?她一直知道他是有野心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也在他算计的行列中,
原来,放手去爱,得到的,却是背叛。
秦佑泽的语气突然间变得狠绝,他转过洛雪依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你永远都休想逃开我的纠缠。我不否认我做过的事情,也从不后悔我做过的事情!”
说完他发了疯似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头脑中全都是她和那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情景。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
“放开我!秦佑泽,你混蛋!”洛雪依挣扎着,可是秦佑泽根本不理会,她的衣服很快就成了一推破布。
秦佑泽把她压在地上,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肌肤。所到之处留下片片青紫。
“我恨你!”洛雪依冷冷地说道。他这么做,和镜云绝那个混蛋有什么分别?
秦佑泽的身躯一震,可是随即他选择屏蔽她的话。他相信,他会让她重新爱上他的。可是现在,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恨你!”洛雪依重复着。“我知道。”他吻了她的唇一下,“可是我爱你。”
洛雪依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泪水。秦佑泽俯身,爱怜地吻干了她的眼泪。拥着她的感觉,真好。
“唔!”他猛然间的进入,洛雪依痛得咬住了下唇。
她的紧致,让他疯狂。
秦佑泽疯狂地律动着,可是洛雪硬生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宝贝,痛的话就喊出来,别忍着。”他抚着她的唇瓣,不让她咬伤她自己。
洛雪依把脸转向了一边,她讨厌他眼中的怜惜,可是却强迫她做这样的事情。
“宝贝,打我也好,骂我也好,